第010章:陪她過生日,她就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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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所內。 “我說,你難道是兩年沒開葷,一醒來就對小嫂子欲罷不能,所以直接把小嫂子給做暈過去了,真有你的!看來沉睡了兩年你那玩意功能還沒退化……” 方俊河調侃的話還沒說完,靳司寒犀利清冷的黑眸剜了他一眼后,方俊河識趣的做了個封嘴的動作。 靳司寒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還昏迷著的林嘉樹后,示意站在一邊的方俊河同他出去說話。 兩人出了病房后,站在走廊里,靳司寒伸手下意識的去西褲兜里摸煙,方俊河挑了下眉頭,提醒道:“這里可是醫(yī)院,禁煙的啊,靳大少?!?/br> 靳司寒眉心微微蹙起,開口詢問:“她怎么樣了?” “除了發(fā)燒之外,就是身體有點兒虛,八成是跟某人運動過度……我說你怎么也不憐香惜玉?小嫂子那身子那么瘦弱,經(jīng)得住你那么橫沖直撞?” 靳司寒冷哼一聲,目光凌厲的瞇眼睨了他一眼,“對一個間接害你不死不活了兩年的女人,你能做到憐香惜玉?” “當年那件事,也不全是小嫂子的錯,你們既然成了夫妻,看在小嫂子這么愛你的份兒上……” “靈沁回來了?!?/br> 方俊河一怔,注視著表情淡漠的靳司寒,“你不會是要跟林嘉樹離婚吧?她受得了?別回頭鬧自殺,又把她送我這兒來,救不活的話你還不知道怎么對付我?!?/br> 靳司寒眉心皺的越來越緊,“她同意了?!?/br> 方俊河簡直不敢相信,林嘉樹在他眼里是那種死都不會離婚的女人,這次居然會這么輕易的同意跟靳司寒離婚?而且還是在一場歡愉之后? 方俊河掩拳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你什么時候也喜歡打離婚炮了?” “方、俊、河!” “ok,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我只負責治病救人?!?/br> …… 一個小時后,方俊河幫嘉樹做完檢查后,從病房里出來,“她醒了,你進去看看吧,有事叫我?!?/br> 靳司寒推門進去,只見那女人穿著病號服半躺在病床上,寬大的病號服內,幾乎感覺不到她纖弱身軀的存在感。 他記得,六年前初認識她,她臉頰rourou的,帶著一點嬰兒肥,即使不胖,卻遠不如現(xiàn)在這么消瘦。 可若不是她耍盡手段嫁給他,也不至于落得現(xiàn)在這步田地,怪不得他。 嘉樹抬起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看了眼床邊的離婚協(xié)議,勾了勾唇角,看來離婚的誘惑對他來說真不小,上次她發(fā)高燒打電話給他,他置之不理,這次她一同意離婚,他倒是真的來看生病的她了? “離婚可以,但我有個要求?!?/br> 靳司寒的第一反應是她要想要得到經(jīng)濟上的賠償,便淡漠開口道:“說吧,要多少錢?” 錢?他竟然會以為她的要求是物質上的賠償? 嘉樹蒼白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在這場婚姻里,她付出了那么多,豈是一個“錢”字就能彌補的了的? “談錢俗氣,不過你既然想用這種方式跟我劃清界限,我也無所謂,我知道你想要爺爺給我的靳氏股份,只要你答應我這個要求,離婚后,我可以把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還給你。我知道靳家不缺錢,我這股份也不是白還給你的,你賠償給我五千萬,就算是你從我手里買走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好了。怎么樣?” 靳司寒譏笑勾唇,眼底薄冰,“五千萬?林嘉樹,你真當自己是鉆石做的?” 這女人,口味還真不?。?/br> 她口口聲聲說嫁給他不是為了得到爺爺?shù)倪z產(chǎn)和靳家的財產(chǎn),現(xiàn)在讓他怎么相信? 林嘉樹,還真是演的一手好戲,離婚末了了,才暴露本性。 嘉樹吸了吸鼻子,忍著胸口酸澀和眼淚,鎮(zhèn)定的道:“靳司寒,我知道五千萬對你來講不過是一根汗毛,現(xiàn)在你沒必要再羞辱我了,你到底答不答應?” “說吧,你那個要求是什么?” “我的生日還有一個月就到了,陪我過這個生日,過完生日,我就簽字離婚。” 呵,要完巨額賠款后,又開始裝深情裝委屈? 不過他也不在乎再多這一個月與她相處,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 “好,林嘉樹,你這次最好說到做到,敢跟我玩把戲,我會讓你后悔。” 嘉樹咽了口唾沫,喉嚨干澀酸楚,聲音清清淡淡的開口,“我知道葉靈沁回來了,你迫不及待的想跟她在一起,還有一個月了,希望你能管好你自己的心和身體,在離婚前的最后一個月,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和她有任何過密的來往,我就毀約?!?/br> 這最后一個月,就當做是給這段形同陌路的婚姻留點最美好的回憶,哪怕是騙騙自己,也好。 他們認識六年,靳司寒從未陪她過過生日,沒想到快離婚了,她竟然會拿這種丈夫理所當然該做的事情,當做條件與他談判。 靳司寒單手抄兜,素白面龐冷漠至極,“你放心,只要能順利離婚,我會忍的?!?/br> 呵,連跟她在一起都需要用忍這個字?他究竟有多厭惡她? 靳司寒撂下話,轉身抬起長腿便要離開,嘉樹皺眉急問:“你要去哪里?” 男人冷嘲一聲,“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轉身去找葉靈沁,我不是醫(yī)生,我就算陪著你,你的病也不會好。靳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努力工作經(jīng)不起你隨口索要一個五千萬?!?/br> 嘉樹捏緊雙手,唇色慘白,靳司寒總是能用最犀利的話語刺進她心里,這男人的毒舌,她不是第一天領教,可她的心,還是被碾壓的支離破碎,胸口傳來巨大的鈍痛。 她深深閉上雙眼,眼淚終于滑落,“靳司寒……最后一個月了,我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 回應她的,只有重重的摔門聲,再也沒有其他,嘉樹枯坐在病床上,雙手死死捂住嘴巴終于失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