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待會最好別叫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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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丟在kingsize大床上的嘉樹,渾身炙熱火燒火燎,她潛意識的扒拉著領口,露出大片雪白旖旎的肌膚,誘人至極。 怎么回事……她的酒量不至于一杯倒的地步……那杯酒有問題…… 早該知道趙珍和林嘉好母女沒有那么好心,可她沒想到她們母女竟然會在她酒里下藥。 剛走出去的趙珍,得意的對女兒說道:“放心吧,媽在她酒里加的可是猛藥,就算待會兒對方是頭公豬,她也會迫不及待的!” 嘉樹雙手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極力克制著自己越燒越旺的欲望…… 除了這難熬的情潮,內(nèi)心更劇烈的是大股大股苦楚和悲哀。 她不是林家的親生女兒,可二十四年過去了,她自問無論是對林海輝還是趙珍,都無比尊敬,林家有困難的時候,她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可是她換來的又是什么? 永無止境的算計,陷害。 guntang的眼淚,從眼角溢出…… 門,咔噠一聲被人打開,進來一個矮胖的色咪咪中年男人。 “小美妞!別急!我這就來滿足你!” 模糊的視線里,嘉樹看見那油頭肥腦的中年男人急切的脫衣服,緊接著,又撲上來,想撕開她的衣服,嘉樹憑借僅存的意識舉起一邊的煙灰缸朝中年男人頭頂砸去! “啊……!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男人一摸頭,摸了一手鮮血,抬手就想制住嘉樹的身子,嘉樹跌跌撞撞的爬下床,往門口逃去…… 趙珍和林嘉好慌慌張張的正準備從洲際酒店出去,迎面撞上靳司寒。 林嘉好做賊心虛,嚇了一跳,“靳、靳少,你怎么在這里?” 靳司寒眼力精明,一見這母女兩肯定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才心虛,“這是靳氏旗下的酒店,我倒是要問問你們,這么晚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做什么?” 什、什么?這家洲際酒店什么時候變成靳氏旗下的了? “臭婊子!你再跑信不信我弄死你!” 身后,傳來一道難聽的油膩男聲。 趙珍和林嘉好頭皮一陣發(fā)麻,大事不妙…… 靳司寒循聲望去,只見林嘉樹那女人衣衫不整臉頰緋紅的赤腳往外跑,她身后還追著一個肥頭油耳的中年地中海男人。 男人英挺的眉心,微微蹙起—— 這女人怎么變成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她在他面前不是牙尖嘴利的很嗎? 林嘉好這時才發(fā)現(xiàn),靳司寒不是一個人,他身邊還站著一位美女,這位美女不是別人,而是……走了兩年的葉靈沁。 事情大條了。 這么晚,靳司寒帶著葉靈沁來酒店,是開房嗎? 就在嘉樹快要被中年男人捉住時,靳司寒將她一把拽到了身后。 嘉樹混沌不清,朦朧之間,仰起的視線中,只看見男人清峻非凡的側(cè)臉,不知是藥效原因還是下意識的覺得找到了靠山,嘉樹如小貓般鉆進了靳司寒的臂彎里,呢喃的喚了他一聲,“司寒……” 靳司寒對于女人過于親密的舉動,微微皺眉,卻也沒推開她。 “你誰?。∥覄衲悴灰喙荛e事!我可是何氏企業(yè)的何總!讓開!” 靳司寒黑眸瞇了瞇,迸發(fā)著寒光,冷哼一聲,“何氏企業(yè)的何總?好大的膽子,連靳太太都敢碰?” “靳、靳太太……?靳氏……?啊——!” 靳司寒單手將那何總制伏在地,锃亮皮鞋用力碾上那只咸豬手。 趙珍和林嘉好倒抽一口涼氣,那殺豬般的慘叫聲實在慘不忍睹。 葉靈沁臉色微白,司寒竟然會承認林嘉樹是靳太太? 他們真的結(jié)婚了……? 林嘉樹藥效發(fā)作,渾身泛著異樣的胭脂色,清麗小臉紅撲撲的嫵媚乖巧,小手一邊勾上靳司寒的脖頸,一邊拉扯著自己礙事的衣服,“司寒……我好熱……” 靳司寒低頭看向懷中的人,明顯是被人下藥了,吩咐特助,“蔡森,把何總帶下去好好伺候!” 靳司寒被這女人蹭的渾身起火,在林嘉樹耳邊低咒了一聲,“林嘉樹我看你是想死!” 男人彎腰,將這軟化成水的女人打橫抱起時,葉靈沁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司寒,你要帶她去哪里?” 靳司寒將手中的房卡交給葉靈沁,“你先過去休息,我待會兒再過去看你?!?/br> 葉靈沁就這么被晾在了原地,林嘉好看著靳司寒抱著林嘉樹離去的背影,冷嘲道:“這么明顯還問?林嘉樹被人下藥,靳司寒這會兒肯定是要身體力行的為她去解藥性咯!葉大小姐,你當初拋棄靳司寒,現(xiàn)在怎么還有臉回來?” 葉靈沁高冷的轉(zhuǎn)頭瞧著林嘉好,勾唇道:“我和司寒之間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 “你!” 趙珍怕靳司寒會問起剛才的事情來,拉著想回嘴的林嘉好往外匆匆離開。 葉靈沁低頭看著手中的房卡,攥緊了手心…… ——林嘉樹,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讓你搶走司寒。 …… 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嘉樹被男人扒光,整個人丟進浴缸內(nèi),靳司寒拿起淋浴噴頭開到最大水位的冷水,對著她嬌嫩的皮膚猛沖! 嘉樹抱緊自己,又冷又熱,快要將她整個人撕裂,可這不僅解不了藥性,反而愈發(fā)空虛…… “我?guī)滋鞗]回家,你就寂寞難耐,連那種油膩貨色都看得上?” 靳司寒將她光裸的身軀抵在冰冷墻壁上,長指捏著她的下巴,眼底散發(fā)陰鷙怒意,低頭狠狠咬上了她嬌軟的唇瓣。 “唔……司寒……痛……” 這不像是吻,更像是一種折磨,可對于被下藥的嘉樹來說,此刻的靳司寒,像是最好的降溫劑和解渴劑,她顧不得疼痛,小手摟抱住他的脖子,熱切青澀的回應他。 這該死的女人,主動起來真是要命! 靳司寒恨不得現(xiàn)在弄死她算了! 如果不是被他碰見,她現(xiàn)在是不是正躺在那位何總身下承歡? 不知為何,一股無名火在胸腔燃起,就像是獵鷹的食物被人覬覦一般,即使這食物他自己不吃,也絕不容許別人侵犯! “司寒……要我……” 身下的女人,媚眼如絲到了極致。 靳司寒眼波幽暗,在她耳邊咬牙開口:“林嘉樹,待會你最好別喊錯人!” 否則,他保不齊一個失手會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