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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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笛子小巧精妙,也不過只有一掌長短,上頭還印著蓮花圖案,也不知是用來做什么的。 他將笛子遞到了莊容的手中,道:給你玩。話落還輕揉了揉他的發(fā)絲,輕柔不已。 恩?莊容看著手中的玉蓮笛愣了一會兒,不過他倒也沒多想,從湛若羽的儲物袋中尋出來定是極好的寶器,就是不知作何用處。 他又瞧了一會兒,才將笛子收在腰間,銀色的蓮花穗子順著衣擺緩緩而動,很是漂亮。 時若見狀也沒說什么,又在湛若羽的儲物袋中翻找了一頓,除了一些寶器仙品外便什么都沒了,愈發(fā)確定珠子被人帶走了。 咦,這么容易就死了? 也在這時,身后又傳來了一道疑惑地詢問聲。 時若聽聞回頭看去,見白童子不知何時站在身后,這會兒正瞧著躺在地上的湛若羽。 他對于湛若羽死沒死沒有太大的興趣,可卻對白童子口中這么句容易上了心。 依著他的意思,這湛若羽不至于那么容易死,但為何會如此認為,遇到絕對的敵手時又怎么能逃的掉。 滿是疑惑之下,他又去看白童子,道:前輩這話的意思是何意? 恩?白童子聽著話低低地應了一聲,收回了視線見眼前的兩人都瞧著自己,下意識又要編造借口。 不過這借口還沒想出半個,他就憶起來自己同時若已經(jīng)說開了。 于是他也就不再隱瞞什么,咬了口長生果后才嘀咕著道:他那顆珠子應該是銀童子的,銀童子是我們四人中心眼最多的,也是最不好對付的一個。 第三百零四章 白童子說著又咬了一口長生果,隨后才輕飄飄地蹲在了地上,一眼就瞧見了湛若羽眼中的不甘心。 他瞧了一會兒后才抬起了頭,看向了時若,又道:這個人能在你師兄的境界壓制下還能逃出去,吾想應該是銀童子動的手,但奇怪的是應該已經(jīng)逃走了,可現(xiàn)在又怎么會死呢? 許是真的想不通了,他又往底下蹲了些,咬著長生果一個勁地瞧著。 殺他的也是九宮珠的持有者。時若見白童子很是不解,將手中的儲物袋給丟了過去,又道:他手上的珠子沒了。 白童子一見儲物袋丟過來忙咬住長生果,這才伸手給接下了。 儲物袋中就如同時若先前看到的,里邊兒除了仙品寶器并沒有九宮珠。 咦 也不知是瞧見了什么,他低頭在里邊兒翻找了一會兒。 待片刻后才從里頭掏出了顆雪色的凝霜果來,也沒多想什么擦了擦衣裳竟是吃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擾的時若下意識輕挑了眉,眼底也染上了些許詫異。 本以為這人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誰曾想竟是顆凝霜果。 這會兒他倒是有些好奇,好奇謫仙公子如此厲害的一個人,怎么就收了白童子做小童,真的不是眼瞎嗎? 不過他倒也沒去理會,畢竟白童子這奇奇怪怪的模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總之是一點兒也不靠譜。 又在此處待了一會兒,確定并未遺落任何東西,他們才離開。 時若這會兒的思緒還在湛若羽的身上,雖然自己利用莊容的境界處理掉了湛若羽,但也僅僅只處理掉了一個人。 九宮珠有四顆,死了個湛若羽后還剩下三顆,其中一顆是自己,至于另外兩顆的主人是何境界實力還只是個迷。 但能夠輕而易舉收了湛若羽的性命,實力定然在自己之上,不管最后一位境界如何,至少今日殺了湛若羽的人定是不好處理。 意識到這,他連眉間都不由得皺了起來,眼底也都染滿了暗沉。 走在邊上的莊容見他如此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伸手攥住了他的手,指尖輕撫著同他十指相扣,親昵不已。 時若注意到了手上的異樣,下意識扣緊了些,道:怎么了? 沒什么。莊容笑著搖了搖頭,又道:只是有些想阿若了。 淺淺地話音里邊兒還帶著一抹淺笑,時若聽著也不由得笑了起來,知曉他是擔心自己也就不再去想那些了。 出試煉秘境時已是三日后,那時真正到和光殿的弟子也不過區(qū)區(qū)百人,可見里邊兒折了多少弟子。 不過這些時若也沒太在意,牽著莊容的手就回了客棧。 這才入房間,連沐浴洗漱都沒有,他就抱著人按在了門板上,一個勁開始脫莊容的衣裳。 阿若你怎么!莊容被他的這番動作給嚇著了,尤其是這會兒還在門邊上。 以往在寢殿時也不是沒在門邊發(fā)生過什么,甚至上回連門都沒關。 可這兒是客棧,人來人往,就是鬧出一點動靜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真是被嚇壞了,以至于時若的手撫上去時,他下意識咬上了時若的頸項,好似要將上頭的皮rou都咬下來,用足了力道。 嘶 時若顯然是被咬疼了,漂亮的眉宇輕輕的一皺,看著莊容的目光也帶上了些許委屈。 他貼著莊容白皙漂亮的頸項嘶磨了一會兒,后頭還在上頭啃咬著。 直到莊容漸漸松懈下來不再那么用力的咬自己了,他才笑著吻上了他的耳垂,低聲道:我就碰了一下,師兄你這么咬我,是想把我的脖子咬斷嗎?話落還低低地笑了笑。 外頭會聽到的。莊容被他的這番話擾的面色都不由得紅了起來,尤其是時若的手還在自己的身前,那源源不斷溢出來的異樣使得他連眉眼間都染上了暖意。 他有些抑制不住,低低地輕喃出聲,身子也愈發(fā)的嬌柔。 時若見他這是動、情了,笑著又在他的唇上落了個吻,這才抱著他去了床榻上。 他又取了擺在邊上的軟枕墊在了莊容的身子下,使得他同自己親昵相依著,聽著耳邊那嬌柔到令人歡喜的聲音,心尖也隨之染滿了顫意。 這也使得他動手就要去脫自己的衣裳,可這手才剛離開就見莊容很是不悅地皺起了眉,笑著道:真嬌氣,那你幫我脫。 阿若。莊容低低地喚了一聲,眼底染滿了恍惚,整個人說不出的嬌氣。 而這般恍惚之下,他卻也知道要聽著時若的話,乖乖地去幫他解衣裳。 兩人這般親昵之下,屋中很快彌漫起了一陣淺淺的蓮香,醉人心弦。 時若這才用了素生膏,還未來得及嘗自己師兄,就聽到屋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他有些不高興地側眸看去,眉間緊皺著半天未松開。 阿若有人。莊容看著身前的人低低地喚了一聲,話音中還染滿了顫意。 時若自然知道外頭有人,可他是一點兒也不想去理會。 這十五日他真是度日如年,簡直就是僧人,完全近不得色。 明明就是自己的道侶,偏偏吃不了也碰不了,真是比有人拿刀在他身上一刀刀剮出傷痕還難受。 此時好不容易可以肆無忌憚的嘗自家?guī)熜?,結果竟然又出來個攪局的。 滿是不悅之下,以至于他看著屋門的目光都染滿了寒意,冰冷刺骨。 瞧瞧是誰?莊容這會兒也有些緩過來了,見他滿臉的不悅,笑著在他的唇角落了個吻哄著。 清淺的一個吻拂散了時若心底的不滿,回眸見他笑看著自己,輕哼著低眸吻上了他的頸項,不去。說著還啃咬嘶磨了一番,在上頭留下了一個個細碎的牙印。 不管外頭的是何人,他一個都不想見,并且還是這般情況下。 于是他也沒再去理會,稍稍起了些身,這才扶著莊容低身坐上去。 隨著他的動作,莊容只覺得自己好似入了一處暖源之中,但因著那源源不斷涌上來的異樣,使得他連眉頭都皺了起來。 他下意識摟上了時若的頸項,啞著聲低喚著,阿若......話音中還帶上了一抹哭腔,委屈的不行。 一會兒就好了。時若見他如此難受有些心疼,可這會兒他自己也不怎么好受,真不知自己這具身子怎么能如此,都這么多回了可每次都如同第一回 一樣。 素生膏這備下的要不了多久就能用完,很是無奈。 也在這時,屋外的敲門聲再次傳來。 本就恍惚的莊容被這么一驚,嚇的渾身輕顫了片刻,眼底的驚恐也隨之溢了出來,儼然是被嚇著了。 時若見狀那是愈發(fā)的心疼,同時對外頭的人也是厭棄至極。 他倒要看看是誰這么不要命,竟然三番兩次敲自己的門。 意識到這兒,他也不再抱著莊容胡鬧而是退開了身,摟著他染滿薄汗的身子躺在了被褥中。 見他因為隱忍而微皺的眉頭,伸手幫著他舒緩了一回,這才哄著道:你先歇會兒,我去看看何人。話落還在他的眉間落了個淺吻。 恩。莊容乖乖地應了一聲,攥著被褥往里邊兒躺了些,身子骨嬌弱不已。 時若見狀也沒再出聲而是起了身,又取了錦帕將手上的痕跡抹去,這才推門而出。 本以為會瞧見那個弟子,可卻見清暉仙子站在外頭,下意識愣了一會兒,甚至連心底的那些惱意都全數(shù)散去了。 他看著眼前的人,片刻后才低身行了禮,道:仙子尋我? 恩。清暉仙子輕點了點頭,隨后又往屋里邊兒瞧了一眼,什么都未瞧見可卻聞到了那揮之不去的蓮香,哪里不知里邊兒發(fā)生了什么。 于是她又回眸看向了時若,低低地道:擾著你們了? 沒有。時若對這位清暉仙子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他欠了人家徒弟一雙手呢。 雖說那會兒理在他,可從動手開始理就不在他身上了。 這讓他很是無奈,可卻也沒說什么。 不過好在清暉仙子也沒有太將此事放在心上,也或許是百年的時間讓她沒了追究的心思,并未提起。 她只詢問了程宗平幾人的事,聽著幾人沒什么事,這會兒還在真武門上才離開。 瞧著她的身影離開了,時若才回了屋中。 屋里邊兒的香味仍是極重,至于莊容想來是累了,這會兒正乖乖地躺在被褥中睡得香甜。 不過他睡得并不踏實,一雙玉足露在被褥外頭,此時正一個勁的嘶磨著,想來是方才被挑起的念頭還未散去。 瞧著這兒他低低地笑了笑,這才掀了被子入了里邊兒,將人抱著入了懷,同時還伸手幫著他舒緩。 也是在此時,低低地一聲呢喃傳來,莊容恍惚地睜開了眼,異樣涌上心頭歡喜地輕應了一聲。 因著方才他在睡夢中的一番嘶磨,以至于時若不過幫著鬧了一會兒就散了,他有些迷糊地回過了頭。 看著身后的人,他笑著喚了一聲,阿若,是誰來了?話音中還帶著些許疲憊,美眸半闔著很是慵懶。 時若見了,笑著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吻,道:清暉仙子,他來問幾個弟子的事,還要嗎? 明日好嗎?莊容這會兒真是有些累,才從秘境出來身上的疲倦還未散去就被時若鬧著在手中兩回,真是想好好睡上一覺。 而他的心思,時若自然也是知曉,低眸靠在了他的發(fā)絲間,哄著道:睡吧。 淺淺地話音里邊兒還帶著些許寵溺,他沒在鬧著莊容,而是這么相擁睡下了。 屋里邊兒很快就靜了下來,只余下了那揮之不去的蓮香,沁人心脾。 第三百零五章 秘境之后就是宗門會武,各大仙門抽簽比試,熱鬧非凡。 不過時若對于這些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最有興趣的還是自家?guī)熜至恕?/br> 這會兒兩人就躲在屋內(nèi),細碎的聲響落了一個屋子。 阿若,真的要這樣嗎?莊容看著眼前正一臉高興的人很是無奈,眼底的委屈也漸漸溢了出來,顯然是極不喜歡如此。 可他不高興,時若卻是高興的厲害,手上的動作很快止了下來,瞧著他被紅線纏繞的白皙身子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 又見莊容如此的委屈,知道他不喜歡如此,在他的面龐落了個吻,哄著道:玩會兒。說著還將他的手給按在了發(fā)頂,吻著又落在了他的唇上,顯得很是輕柔。 可是......莊容被自己這么一副模樣給擾的皺起了眉,實在是用紅線繞身太過羞澀,并且連那兒都沒有放過。 雖然他喜歡和時若雙修,可如此羞澀的模樣露在時若的面前,真真是怕他覺得自己是那種不知廉恥之人,這讓他害怕。 恍惚之下,他又緩緩閉上了眼,可心尖的顫意卻愈發(fā)的深,就好似真的看到了時若眼中的恥笑一般。 時若見他閉眸知曉他是又開始胡思亂想,笑著吻上了他的耳垂,啞著聲道:你是我最喜歡的師兄,別亂想,恩? 恩。莊容乖乖地應了一聲,片刻后才睜開了眼,見他眼中并沒有自己心里邊兒想著的厭惡反而是布滿了笑意。 這也使得他心底的害怕被拂散,低低地笑了起來,俊美不已。 你是成心的吧。時若見他這般毫無芥蒂地笑了,并且還笑得如此漂亮,渾身上下染滿了熱意。 方才看著他這么被綁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起了想要吃掉的心思。 這會兒還笑得如此溫柔,真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動手。 但也知道這人被自己綁著紅線還有些害怕,什么情、意念想根本就沒有生出,貿(mào)貿(mào)然的行事怕是又得哭著喊疼了。 再者自己這具身子,還是得先把人給哄高興了。 這般想著,他小心翼翼的在莊容的唇上落下了細碎的吻,瞧著他的身子漸漸染上了紅暈,就連呼吸都沉重了些,低笑了起來。 屋里邊兒彌漫著揮之不去的蓮香,后頭還有低低地清音緩緩而來。 再等等。時若看著他因為情、意而緊皺的眉頭,笑著在上頭落了吻,這才取了擺在邊上的素生膏。 素生膏入手還帶著一抹涼意,這么抹在莊容身上時,擾的他下意識揚起了頭,薄唇輕抿著有清音緩緩溢了出來。 待好一會兒后他才稍稍緩了過來,可看著時若的目光卻是愈發(fā)的迷離,攥著他的衣裳輕喚著連嗓音都啞了。 低低地清音宛若音曲般在屋中回蕩著。 時若的衣裳被莊容這么攥著早已凌亂不已,白皙的肩頭映入眼簾,上頭還留著一道道細碎的抓痕。 他聽著耳邊的清音笑著低眸倚在了他的耳畔,親吻著在上頭留著屬于自己的氣息,好半天后才道:真好聽。話落才低身同他相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