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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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別。莊容被這么咬了耳垂下意識輕顫了片刻,思緒也漸漸恍惚了起來,倚在腰間的雙足更是隨之一個勁的顫抖著。 時若一見哪里不知這人是喜歡如此,笑著又在上頭嘶磨著啃咬了一會兒,終于是鬧得這人傳來了陣陣清音。 雖說聲音并不重,可因著山洞的原因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猶如天外玄音般惹人心動。 待片刻后,他才抱著人躺在了地上,只是因著地上全是些碎屑就算是鋪了衣裳也仍是硌得慌。 莊容那是難受的皺起了眉,鳳眸中的無措也隨之溢了出來,低低地喚了一聲,阿若怎么辦?話音中還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情、意。 很疼?時若見他點頭有些心疼,四下又尋了尋是否有平穩(wěn)的地方。 可別說是平穩(wěn)的地方了,就是連個能坐的地方都沒有。 這讓他很是不悅,眉宇微擰著半天未松開。 莊容也看出來了,笑著摟上了他的頸項,低低地道:其實也不是很疼。說著依偎在了他的懷中,淺淺地笑著。 凈胡說。時若聽著這話眉間也皺著愈發(fā)厲害,地上這么多石塊他摸著都覺得受不了,更別提還要莊容這么躺在上頭。 這讓他很是無奈,果然比起滿足那些邪念他還是更心疼自家?guī)熜帧?/br> 于是他又抱著人坐在了懷中,看著他又泛起迷糊不解的模樣,笑著在他的唇上落了個淺吻,還是等下回吧,這回就不要你了。 話是這么說著,可他落在莊容后背上的手卻是半分未離開,甚至還越來越厲害。 溫香暖玉在懷,可卻吃不到。 他看著懷中的人悠悠地嘆了一聲氣,目光里頭的情、意也是越來越深。 既然嘗不到rou,也就只好喝喝湯了。 滿是無奈之下,他才低眸吻上了莊容白皙的肩頭,親吻舔允著,后頭還用牙齒細(xì)細(xì)地啃咬嘶磨著,很是親昵。 阿若?莊容見狀低低地輕喚了一聲,隨后才動著身子坐在了他的懷中,伸手又去解他的衣裳,輕笑著道:那我要阿若,好不好?話音中染滿了笑意,嬌氣不已。 也正是這句話,擾的時若有些迷糊,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了神。 低笑了一聲后,他才抬眸在莊容的喉間落了個吻,啞著聲道:好。 昏暗的山洞內(nèi)寂靜不已,可隨后卻傳來了低低地呢喃聲。 時若這還是第一回 全程讓莊容自己來,雖然有些不適可卻也喜歡自家傻師兄的伺候,就是這人毛手毛腳的也沒個章法。 這也使得他頸項上傳來疼意的時候,他下意識揚起了頭,指尖也輕輕的撫上了他的發(fā)絲,低喃聲緩緩而來。 阿若,你咬的太緊了。莊容也在這時抬起了頭,鳳眸中染滿了委屈,又道:都這么多回了,阿若怎么還同第一回 一樣。說著還低笑了起來。 而這番話時若聽著卻是皺起了眉,低眸看向了這個作亂的傻子,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臉,啞著聲道:那些書遲早把它們都燒了。 阿若,我想要你。莊容知道他不喜歡自己說這些,嬌笑著又輕吻了吻他的喉間,道:好想好想,真的好想。 他這一聲聲想念,聽得時若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很是無奈,最后也只能靠在他的肩頭由著他胡說了。 情、事散去時已是許久之后,時若抱著懷中一臉疲憊已然睡去的人,笑著又在他的發(fā)絲間落了個淺吻,哄著道:睡吧。 以往都是他主動鬧著,幾乎一鬧就是一夜,哪怕這人哭著求饒了都不肯放過他。 這躺著不用出力都累暈過幾回,如今出力了還真是讓人心疼啊。 不過看在他如此乖巧的哄自己開心,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到是可以留著。 這也使得他又低笑了一會兒,片刻后才挪著身子退離開了些,暖意也在這時順著落了下去,擾的他又是一番恍惚。 他停下了動作,低眸靠在了莊容的肩頭,啞著聲道:幸好睡著了,不然一會兒又得胡言亂語的要都藏在里邊兒,真是要命。說著很是無奈地笑了笑。 方才幾回他是想留在外頭,可這人不肯非得留在里邊兒,這也使得他這會兒光離開都好一會兒。 等到真正離開時已是片刻之后,地面染著些許痕跡,輕輕淺淺瞧的很是清楚。 他看了一眼后才抱著人往邊上坐了些,接著又將干凈的衣裳披在了莊容的身上,這才靠在他的發(fā)絲間沉沉睡去。 這兒畢竟是在山洞,周圍也沒個平穩(wěn)的地方,以至于這靠著墻鬧了一回。 別說是莊容累了,連他自己都累的難受,尤其是后腰的位置,疼的都快斷了。 也正是如此,他閉眸好一會兒才睡著。 第二日晨起時,下了一夜的雨非但未停反而還愈發(fā)厲害,清冷的氣息彌漫在整個山洞內(nèi)。 時若正是被這一抹寒意給鬧醒了,同時耳邊還傳來了低低地呢喃聲,睜眼就見莊容蜷縮著往自己的懷中靠,想來是冷著了。 注意到這,他將人往懷中抱了些,貼著他的耳畔低低地哄了一句,這才取了干凈的衣裳替他穿戴。 起身離開時,他又將地上殘留的粘稠痕跡給抹去,隨后才抱著人去了外頭。 這會兒還早,外頭的幾人圍著火堆睡在邊上,不過火已經(jīng)滅了只余下了零星一些碎屑。 他并沒有出聲打攪幾人,而是去了顧九明躺著的地方,抱著莊容蹲下了身仔細(xì)瞧著他身上的傷勢。 被剔了腐rou的地方隱隱有些滲血,但好在血水不再是黑色而是血色,可見這幾人昨夜并沒有遺漏一處地方,不然起來顧九明怕已經(jīng)長滿血菇了。 腐rou雖然已經(jīng)腐爛,可里邊兒仍是有殘留的毒素,若忽略了腐rou哪怕替顧九明解多少次毒都毫無用處,仍然會死。 好在這幾人還算認(rèn)真,起碼是救下來了。 時師兄,顧師弟應(yīng)該沒事了吧。 也在這時,身后傳來了程宗平擔(dān)憂的詢問聲。 時若聽著話回過了頭,見他站在身后下意識將靠在自己肩頭的人往懷中按了些,這才輕應(yīng)著道:沒事,不過得在這兒歇上兩日。 這會兒上路,那也是白給那些仙門弟子們送人頭。 前后都得死,還不如好好養(yǎng)上兩日,等無事了再上路也不遲。 程宗平聽出了意思,輕輕地點了點頭。 等他醒了在上素生膏,雖然不能讓他立馬好轉(zhuǎn),但起碼能快些。時若又看了一眼虛弱不堪的顧九明,交代了一番后才起身去了山洞邊上,尋了處干凈的位置坐了下來。 他這會兒還有些累,只想抱著莊容再睡上一會兒。 這也使得他低眸靠在了莊容的發(fā)絲間,嗅著上頭淺淺的蓮香,低低地喚了一聲。 恩?迷迷糊糊的莊容聽著聲音應(yīng)了一聲,隨后才緩緩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人。 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他又癡癡地笑了笑,阿若,你怎么跑我夢里來了。邊說邊在他的面龐邊上嘶磨著,很是親昵。 時若聽著這話微微一愣,本以為這人是被自己給鬧醒了,可誰曾想非但沒醒甚至還以為是自己跑到他的夢里了。 這讓他有些想笑,可卻忍下了,突然有些好奇自己在他的夢里是個什么模樣。 于是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了夢里的話。 至于莊容恍惚的也沒覺得哪兒不對,像個喝醉酒的小孩兒一般伸手摸上了時若的面龐,一個勁的揉捏著。 許是玩的高興,他還張口在上頭咬了咬,后頭更是探著舌尖輕舔了舔很是曖昧。 待好一會兒后,他興許是玩累了,微喘著氣靠在邊上,低低地道:阿若怎么都不笑,像個木頭人,阿若是木頭人嗎?說著還輕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 木頭人? 時若一聽這人把自己比作木頭人眉宇微微一挑,顯然是有些沒想到自己在他夢里是這樣的。 正想出聲將人喚醒,可卻見這人竟是直接伸手往他的衣裳里邊兒探,最后還撫上了兩人親昵的地方。 這一幕讓他有些緩不過神來,不是說把自己當(dāng)木頭人嘛,怎么還做起這種事來了。 還是說這人根本就清醒的,現(xiàn)在就是故意在耍無賴。 滿是疑惑之下,他低低地出了聲,師兄你是...... 這話還未落他就注意到莊容手下力道一重,驚得他身子都僵硬了幾分,愣是坐在原地沒敢再動作甚至連出聲都沒了,就怕一動以后沒辦法和這傻子胡鬧了。 木頭的阿若怎么還會說話?莊容聽著耳邊的話低低地笑了起來,同時手上用了些動作,輕捏了捏后又道:而且還軟軟的,真奇怪。 他在捏了好一會兒后又覺得很是無趣,木頭的阿若再怎么軟乎乎也都是木頭,不是自己的阿若。 這讓他很是不高興,甚至還有些委屈,依偎在時若的懷中,低低地道:我想要阿若,我不想要木頭阿若,阿若。話音里邊兒還染上了哭腔,一副沒有阿若就要哭了的模樣。 時若見狀下意識低笑了一聲,同時還抱著他往自己的懷中坐,隔著衣料輕撫了撫他的后背,低聲道:你再好好看看。 恩?莊容迷糊地應(yīng)了一聲,抬眸看了一眼,隨后還用手輕捏了捏他的面龐,嘀咕著道:軟的。 這話一落他有些清醒了,同時還看向了四周,一眼就瞧見了山洞里邊兒的幾人。 看著那幾人他又回眸看向了身前的人,見時若揚眸淺笑著,他下意識又輕捏了捏,恍惚著道:不是夢? 第二百九十一章 真是睡傻了。時若見他如此迷糊低低地笑了起來,伸手又撫了撫他白皙的面龐,輕哄著道:這會兒還早,要不要再睡會兒? 莊容此時還有些緩不過來,總覺得自己這是做夢,可又覺得不是做夢,以至于傻坐在那兒半天未有動作。 這讓時若很是無奈,知曉這人根本就沒有醒,摟著就往自己的懷中倚。 他又撫了撫莊容的肩頭,低低地道:睡吧。說著還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著。 昨夜那么一鬧怕是真給累著了,果然下回還是得自己來,起碼不至于讓這傻子如此的累。 想著這,他又忍不住低低地嘆了一聲氣,不肯吃藥又經(jīng)不起鬧,這到底是折磨誰呢。 阿若像個老頭子。 也在這時,懷中傳來了低低地笑聲。 時若聽著聲音低下了頭,見前頭那個恍恍惚惚沒清醒的人這會兒正瞧著自己,漂亮的鳳眸里邊兒還帶著笑意。 他看著這人,伸手撫上了那雙鳳眸,低聲道:沒睡? 恩。莊容笑著應(yīng)了一聲,隨后才伸手捏著他的唇角往兩邊扯了扯,待扯出了個笑容后才歡喜地道:阿若還是笑起來的時候好看,平日里像個老頭子一樣,還不讓我看那些書。 書? 時若一聽這話微微挑了挑起眉,不知怎得竟是覺得這人所有的話都是為了引出后頭一句。 本以為這人就是想看自己笑,現(xiàn)在一看怕是心疼那些書了。 這時他又憶起昨夜自己說的話,可不就是要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書都燒了嘛。 他笑著攥住了落在唇邊的手,輕吻了吻后才道:看那些有什么用,你這還沒一會兒就開始喊累了。 才沒有。莊容聽著這話面色都紅了些,反駁著就往他的頸窩邊上又藏了些,嘀嘀咕咕地道:明明就是阿若在喊累,我才不累。話音輕柔,里邊兒還帶著些許嬌氣,很是好聽。 這也惹得時若低笑不止,抱著人哄了哄才又靠在了他的肩頭,低低地道:不鬧你了,再睡會兒吧。 恩。莊容倒也沒再說什么,而是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閉眸睡下了。 兩人相擁而眠沒了話音,只余下了清雨落地的敲擊聲,好似樂曲般動人。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本就暗沉的天色愈發(fā)的昏暗,層層云霧伴隨著一道道白光翻涌而來,后頭更是傳來了低低地雷聲。 正是如此,雨也下的越發(fā)大,密林之中升起了薄薄的青煙,縹緲虛無。 熟睡中的時若在這一聲聲雷鳴之中醒了過來,他抬起了頭瞧著天際厚重的云層,也不知是想著什么緩緩皺起了眉。 在他低頭看向懷中人時卻又再次散去,只余下了淺淺的暖意。 他伸手撫了撫莊容恬靜的睡顏,低笑著又在他的額間落了個淺吻,傻師兄。說著又抱著他哄了好一會兒,直到懷中人睡得愈發(fā)沉了才將人帶著去了山洞里邊兒。 尋了一處還算干凈的地方,他將人放在了那兒,隨后還取了一身衣裳蓋在他的身上,瞧著他迷糊安睡的模樣低低地笑了笑。 待好一會兒后他又在莊容的耳畔落了個淺吻,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話音出了聲,乖乖睡會兒,我很快就回來了。說著低笑著起了身。 他在轉(zhuǎn)身時瞧見了守在一側(cè)的程宗平,見他正瞧著自己,道:我要出去一下,你在這兒守著,若是師兄醒了就說我去摘長生果吃了。 是。程宗平對于時若要出去有些好奇,但也知道這不是自己能問的,輕輕地點了點頭應(yīng)了。 時若見狀并未多解釋什么,出了山洞后便縱身越下了崖壁,入了被濃霧遮掩的密林之中。 因著下雨又極少見光,林內(nèi)顯得格外昏暗,甚至還有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腐爛氣息襲來。 他在入了密林后并沒有在原地多停留,而是朝著林內(nèi)深處行去。 終于在行至一處還算空曠之地時他停下了步子,側(cè)眸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我都在這兒了,也不敢出來?話音中還染著些許不屑。 只是他這話落下后,密林之中寂靜不已,只除了那些淅淅零零落下的雨聲外便什么都沒有了。 可他知道,這兒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雖然不知道在這兒守了一個早晨的是何人,但也知道是沖著自己來的,興許同上回那個持有行云流水的人是一伙的。 嗖 也在這時,耳邊傳來了一道利刃劃破云霧的聲響,就見一道銀光飛馳而來。 時若聽著聲音側(cè)眸看了一眼,下一刻伸手猛地接下了從背后襲來的銀光,低眸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枚細(xì)小的金色血梅鏢,小巧玲瓏一看便不是凡品。 神州能用純金打造暗器的仙門大有其在,可打造成梅花模樣的卻是沒了。 唯一有的也只是神州有名的殺手組織飛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