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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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這一幕,他摟著人翻身按在了床面上,在他還未緩過神之際吻上了他的唇,好半天后才輕笑著道:師兄真是越來越嬌氣了,幾個吻就念上了,傻師兄求求我,求我就給你。 阿若......莊容聽著他的話睜開了眼,看著眼前這個念了百年的人,話音微顫著出了聲,阿若給我好不好,阿若...... 這話還未落便全數散在了兩人的纏綿之中,清音不斷,蓮香飄散,動人心弦。 這一鬧直到深夜都未散去,但因為第二日是真武門秘境以及莊容哭喊的實在是太厲害,時若也就只好不情不愿的放過了他。 他看著倚在懷中哭哭啼啼的人,輕嘆著氣收回了手,好好好不要了,別哭。邊說邊將他眼中落下的清淚給抹去了。 阿若你上回答應我不用靈氣了,你怎么還用靈氣,真的太久了。莊容委屈地抬起了頭,漂亮的鳳眸中染滿了紅暈,清淚也順著落了下去。 他真是有些不敢去回想方才幾回,真的太難受了,難受的他渾身都在顫抖。 時若當然也瞧出來了,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額間,指尖還輕輕地幫著他舒緩,道:好好好,以后一定不壓著了,我們生小莊容好不好? 你上回也是這么說的。莊容這回是一點兒也不信他的話了,也不顧舒緩時的異樣蜷縮著就翻了身,鬧起了別扭。 只是他才翻身便覺得心里邊兒空落落的,半闔著眼委屈不已。 時若瞧著他背過身知曉這是惱了,低笑了一聲后才貼著他的后背摟著抱入了懷中,指尖順著他的小腹落了下去,輕撫著道:是我不好,以后真的不這樣了好不好?說著還在他的耳畔落了個親吻。 也正是他的此番動作,莊容心里邊兒的空落瞬間散去,低喃了一聲又回身依偎在了他的懷中,笑著道: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阿若真的太久了,很難受,我不喜歡。 好。時若這還是第一回 聽到他說不喜歡,以往無論自己做什么這傻子也都忍著,原來也是會說不喜歡的嘛。 意識到這,他笑得愈發(fā)喜悅,心里邊兒也都是甜意,輕哄著又道:以后都不這么鬧你了。 恩。莊容乖乖地點了點頭,美眸里邊兒也都是笑意,摟著他的頸項倚在他的頸窩處,又道:阿若我好累,想睡會兒。 這話才落他便覺得疲倦涌上心頭,身子更是癱軟著完全依附在了時若的身上,閉眸睡了過去。 想來是真的累了,這不過一會兒就已經睡著了,低低地呼吸聲傳來。 睡著了?時若聽著耳邊的呼吸聲愣了一會兒,低眸看去發(fā)現莊容已經熟睡,漂亮的面容上還染著倦意。 他伸手輕撫著他的面龐,看著他如此毫無防備熟睡的模樣,輕笑著又將其摟入了懷中,睡吧。 ...... 真武門試煉秘境在午后未時開啟,為期十五日,在規(guī)定時間內到達秘境中心和光殿者為試煉成功。 若說一開始時若還只是猜測此次秘境就是會武的開始,那依照現在遞來的規(guī)定算是徹底確定了,這入和光殿的弟子就是第一輪勝出的弟子,而后頭那些則是被刷出去的,是生是死全靠弟子自己。 真武門這是要打破歷年宗門會武的傳統(tǒng),這是想重新洗牌嗎? 他看著手中的卷軸沉下了眸,同時也將其攥緊了些。 時師兄,現在該怎么辦? 站在前頭的弟子程宗平瞧著他的動作先出了聲,接著又去看邊上的其他幾位弟子,眼底也染上了一抹擔憂。 雖說他們實力不弱,但真武門如此不按照套路出牌,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時若也知曉他們的顧慮,將卷軸擺在桌面后抬起了頭,道:仙子應該同你們提過,這次秘境我會與你們一塊兒進去,所以我會保證你們能活著出秘境,至于其他的還是只能靠你們自己。 真武門是開了先例用這種法子刷下仙門,但主場的是他們,所以想怎么比試都是他們說了算。 他能做的就是鉆真武門規(guī)矩的空子護下幾人活著出秘境,至于那個和光殿卻是不能幫忙了,只能看幾人自己的造化。 不過他最擔心的還是這幾人自己出了問題,畢竟這五人可都不是一個峰的。 想著這,他瞧了幾人一眼,又道: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們記著,此次會武是仙門之爭而非個人,你們若是有什么私仇先放下,再者仙門相殘你們應該也知曉后果,不要以為出了云中就可以為所欲為,可記得? 是,弟子謹遵師兄之意。 幾人聽著他的這番話應著出了聲,片刻后才離去了。 瞧著幾人離去,時若才又將卷軸取了過來,瞧著上頭的字,低喃出聲,真武門究竟想做什么?眸色也漸漸暗沉了下來。 怎么了?莊容聽著他的話掀了被褥下了床,低身就往他的懷中坐,又道:真武門遞了什么消息過來。說著伸手取過了那張卷軸,不過是一眼便皺起了眉。 他瞧了瞧上頭的字又去看時若,不解地道:真武門這是知曉有人介入,所以不限制入秘境的人。 恩。時若應了一聲,伸手摟上了莊容的腰間,抱著跨坐在了自己的懷中,道:師兄不覺得很奇怪嗎?為何要如此,有什么目的? 真真是有些不明白真武門的所作所為,這到底是想刷下弟子還是想刷下陪同的人。 他想了好一會兒都沒能想明白,眉間緊皺著半天未松開。 莊容瞧見了,知曉這是想不明白了,伸手拂去了他染在眉宇間的疑惑,笑著道: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真武門有什么目的進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也好,進去瞧瞧他們想做什么。時若在說完后才將目光放回到了莊容的身上,這時才瞧見這人竟是未著衣裳坐在自己的懷中,眉間一挑掀了自己的衣裳將人給藏在了懷中。 確定沒露出什么,他才低眸抵在他的額頭,笑著道:一點兒也不知道羞,方才就讓你把衣裳穿了,怎么都不穿,這是想讓弟子們知曉他們的仙師方才在我懷中纏綿嗎? 別胡說。莊容一聽這話面色都不由得紅了起來,摟著他的頸項就窩在了他的懷中,安靜了下來。 等到他們前往真武門時已是午后,秘境入口在縹緲峰,這會兒峰前圍滿了弟子,衣裳各異想來都是其他仙門的弟子。 時若牽著莊容的手站在人群外頭,見他因為困倦時不時打著哈欠,笑著接過了他手中的拂塵。 也正是這番動作,莊容被驚醒了,不過在看到邊上的人是時若后又松懈了下來,乖乖地依偎在他的懷中。 困了?時若見他疲憊不已,知曉是晨起那會兒鬧得有些過了頭,心疼地摟著他倚在了松樹底下。 抬眸時他又見真武門掌門還在那兒說著,想來一時半會兒也是止不下,多少有些不悅。 只是這抹不悅在看向莊容時卻又散去化為了暖意,輕撫著他的后背,低哄著道:我抱你睡會兒,應該還要上些時候。 恩。莊容輕輕地應了一聲,美眸半闔著倚在了他的頸項邊上,親昵不已。 時若見他睡了才再次看向了前頭的真武門掌門,眉間微皺著有些無奈,真不知是在講什么。 只是他這才聽了不過兩句,猛地注意到身后傳來了異樣,下意識回眸看去。 第二百七十七章 時若回頭看去,可除了一些仙門弟子外便什么都沒有。 他又朝著四周看了看,卻仍未瞧見什么有異樣的地方,這讓他一度以為是自己想多了。 怎么了?莊容注意到了他的動作,抬眸也看向了四周,又道:是瞧見了什么嗎?說著又回過了頭,滿是疑惑地瞧著他。 時若四下又瞧了瞧,確定并沒有什么異樣才看向了懷中的人,輕搖了搖頭笑著道:沒什么,還累嗎? 恩。莊容低低地應了一聲,半倚著靠在了他的肩頭。 他如此乖順的模樣惹得時若心尖微顫,低笑著在他的額間落下了一吻,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話音,哄著道:那還要嗎? 恩?莊容聽著他的話疑惑地應了一聲,抬眸見他低低笑著,一下就知道話中意思,面色都不由得微紅了起來。 他朝著四周瞧了瞧,見并未有人注意到他們,這才嬌笑著吻上了他的耳垂,啞著聲道:要。說著淺淺地笑聲隨之溢了出來,很是動聽。 時若聽著他的笑也跟著笑了起來,摟著人就往懷中靠,若不是這兒是在縹緲峰,他真是想在此時將人吃了。 他算是清楚了,自家?guī)熜纸^對是給自己下了蠱,明明當初他對這些情、愛之事從未放在心上,就是雙修也只覺得是修煉罷了。 可如今卻無時無刻都想同他親昵,同他纏綿,這不是下了蠱是什么。 想著這,他趁著無人瞧見的瞬間輕輕地咬了咬莊容白皙的喉間,在上頭留下了一抹牙印。 唔莊容被這么一咬當即就軟了身子,美眸里邊兒更是染上了薄薄的云霧。 只是下一刻他便又慌忙清醒了過來,推拒著將他的動作止下,啞著聲道:阿若別鬧,會被瞧見的。說著還攥著他的衣袖擋在了上頭,試圖遮去那上頭被留下的痕跡,同時也看向了四周。 好在并沒有人注意,大多都在聽著前頭真武門掌門說話,還有一些則是在同隨行師兄弟們說話。 他輕輕地松了一口氣,這才緩了過來。 時若瞧著他一副擔心受怕的傻子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知曉他臉皮子薄也就不再鬧他,摟著往懷中抱,將他的身子完全藏在了自己的衣裳里邊兒。 兩人這廂親昵之中,站在前頭的程宗平幾人卻是互相瞧了瞧,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待片刻后,五人之中唯一的女弟子宋詩雨往后頭瞧了一眼,見那兩人親昵相擁著才又回過了頭。 她看著其余四人的目光,詫異地道:仙師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我怎么覺得仙師像個小孩子,來時還是時師兄給背來的,他們......程宗平說著也回眸看了一眼,又道:他們不會是道侶吧!說著忙又捂上了嘴。 也正是他這一句話,其余幾人也猛地捂上了嘴,因為他們發(fā)現了仙師的秘密。 不能說不能說。宋詩雨捂著嘴搖了搖頭,眼底地笑意卻是隨之露了出來,接著又回頭去看。 不過這才回頭她卻瞧見了時若投來的目光,猛地一個激靈就被嚇回去了。 其他幾人當然也注意到了,哪里還敢在后頭談論兩人之間的事。 莊容昏昏沉沉的也沒聽見幾個弟子的談話,只在瞧見時若看著前頭也跟著看了過去,迷糊地道:阿若你在瞧什么? 沒什么,只是幾只雀鳥罷了。時若從幾人身上收回了目光,低眸看向了懷中還在犯迷糊的人,掐著他的臉頰面向了自己,笑著道:幾只雀鳥說師兄像個小孩兒一樣,要抱著才肯走。 他在說完后見莊容迷茫地看著自己,忍不住伸手又掐了掐他的面頰,好似將其比作面團一般玩鬧著。 而他的一番動作下,莊容有些難受的低喃出聲,可卻也沒有推拒,乖順的厲害。 待好一會兒后,他還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也正是他的迎合傻笑,時若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張臉這么好玩,像饅頭。說著又鬧了起來,這回還是兩只手一塊兒使了上去,徹底將其當作了面團揉捏。 阿若......莊容被鬧得低喃出聲,那雙漂亮的鳳眸中有笑意溢了出來,全然不覺的自己被如此對待有多難堪,反而很是歡喜。 兩人這般旁若無人的親昵玩鬧之下,站在前頭的陳宗平幾人再次互相看了看,這回算是徹底清楚了心底的猜測。 他們敬重的白君仙師,竟這般嬌柔的在別人的懷中玩鬧,并且連一絲反抗都不曾有。 是道侶吧,這兩人絕對是道侶。 他們在心中低低地念了一句,可卻是一點聲音都不敢出,直到片刻后才散去。 試煉秘境開啟時天色都暗了下來,這也使得他們入秘境后里邊兒已經入了夜,濃密的樹林中寂靜的令人毛骨悚然。 程宗平四下瞧了瞧,發(fā)現除了他們幾人外竟是沒有一個其他弟子,想來入秘境時都被岔開了。 程師兄,我們是在這兒歇上一夜還是現在就去和光殿?跟在邊上的弟子顧九明出了聲,同時看向了四周,目光中也都是警惕。 與他一樣警惕的還有其他三人,盯著四周沒有一絲松懈。 比起空曠的平原,密林是最危險的地方,更何況還是夜里。 誰也不知道這密林中藏了什么,稍有懈怠怕是會尸骨無存,葬身此處。 程宗平是幾人的師兄,年齡最長境界也是最高,自然而然成了幾人的主心骨。 他也是清楚這黑夜下的密林有多危險,當然是暫定此處等明日做打算是最合適的。 只是...... 他回眸看向了站在后頭正同莊容玩鬧的時若,眉間一皺,好半天后才持著劍去了跟前,行禮道:時師兄,這會兒已經入夜,師兄以為我們是趕路還是尋安全之所,待明日再走。 恩?時若聽著耳邊的話愣了一會兒,側眸看去見程宗平站在邊上,道:我只是隨同你們一塊兒進來,做什么決定你們自己商量便好,不必理會我。說著又捏了捏莊容白凈的面容,樂此不疲。 程宗平見狀當即便知何意了,他低身又行了禮,道:弟子知道了,那今日就在這兒暫歇一夜。說著才轉身領著幾人在密林中尋找較為安全之所。 隨著他的離開,莊容看向了眼前的人,低喃著道:阿若不下決定嗎?說著便注意到時若的指尖入了口,下意識皺起了眉。 恩。時若應了一聲,輕勾著他的舌尖同自己嬉鬧著,見他因為難受皺緊了眉頭,笑著又道:會武的是他們又不是我,再者清暉仙子有意鍛煉他們,我若下決定豈不是白失了這么個試煉的機會。 在清暉仙子說出隨同時他就清楚了意思,一方面是護著他們另一方面就是鍛煉他們。 真武門既然開了先例,這幾人又能接觸這么多的仙門弟子,如此好的一個機會豈有浪費之說。 與其自己下決定還不如由他們自己來,若他日出了云中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