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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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見到孟衍一他又想起了這件事,越發(fā)的好奇了。 恩?孟衍一聽著這話微微一愣,輕咳著瞥向了四周,好半天后才在時若不解之中出了聲,莊師弟那會兒也不知是從何處聽來了生米煮成熟飯的話,他想同你試試逼你就范,可他不知道男子之間如何行事,所以...... 這話還未說完他便止下了,顯然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可他不再開口,時若卻是猛地都給猜了出來,美眸微挑有些晃神。 他記得莊容被罰時也不過才百來歲,也就是說自己還在想著如何修煉時,這人已經(jīng)想著逼自己就范了,而且還是這種事。 想來看的書必定就是那藏了一個盒子的春、宮、圖,還真是小看他了。 還以為這人清澈如水,結(jié)果比自己還要清楚。 若是換作以前他怕是得惡心死,恐怕更不會同莊容再來往。 可現(xiàn)在卻是覺得有趣,甚至還覺得有些心疼,果然喜歡上了,這人做什么都覺得有意思。 他看著孟衍一的訕笑也跟著笑了笑,美眸里邊兒好似有銀光流淌般帶著動人的光燦,低聲道:我知道了,那后頭的事就麻煩二師兄了。說著才低身行了禮。 額。孟衍一見狀不知怎得只覺得后背有些涼,竟是覺得一會兒莊容會有些慘。 不過他也沒說什么,今日眾多弟子搬回云鶴峰還有許多事情,再者人家兩道侶之間的事,他就算說了也無用。 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才離開了。 時若瞧著他出了院子,直到人影消失才推門回了屋中,見莊容還窩在被褥中睡著,像只可愛的兔子。 他緩步走到了床邊,指尖輕撫著落在了他的額間,將他凌亂的發(fā)絲捋到了邊上露出了他白皙漂亮的額頭。 待片刻后他才又脫了鞋襪躺入了里邊兒,將人抱在了懷中。 也正是他的這番動作,莊容迷糊著醒了過來,眼眸微顫著好一會兒才睜開了。 醒了?時若見他醒了,低眸摟著他倚在了自己的頸窩處,又道:還早,再睡會兒。邊說還邊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安撫著。 莊容本就迷糊著,聽著他的話越發(fā)的迷糊,輕應(yīng)著又閉上了眼。 不過這回倒也沒睡多久,片刻后又低喃著往他的頸窩中藏了些,嗅著時若身上淡淡的香味兒嘶磨著。 不睡了?時若見狀放下了手中的冊子,這是前兩日哄著人睡覺時取出來的圖冊,一直放在床邊也沒收起來。 此時又哄著人睡了也就繼續(xù)瞧著,就是這還沒看兩頁懷中的人就醒了。 莊容乖乖地點了點頭,在他的懷中伸了個懶腰,這才又掛在了他的頸項上,啞著聲道:阿若方才誰來過了?說著又倚在了他的頸窩處。 說話聲吵著你了?時若聽著他的話多少也清楚了些,又見他點了頭,笑著道:是二師兄來過了,昨日我們商量的事也都已經(jīng)同他提過,以后他就是云鶴峰峰主,掌門賜名道號太陰。 這孟衍一是莊容提的名,想來掌門也是放心,不像玉文博是水云長老提名。 以前還在疑惑這人怎么就能坐上云鶴峰的位置,原來是同流合污之人提的名。 太陰?莊容低低地念著,思緒也漸漸清醒了,捻著時若的發(fā)絲繞在指尖打著圈兒。 待片刻后他才抬起了頭,笑著道:太陰為月,掌門是想云鶴峰日月經(jīng)天,歷久不衰。 想來是了。時若笑著應(yīng)了他的話,如今的云鶴峰沒了青玄長老猶如群龍無首,就像是一群小孩童玩鬧卻沒有一個能夠帶領(lǐng)他們。 而紫云真人此番賜名,想來也是希望孟衍一能夠成為照亮云鶴峰的清月,不再被蒙上塵土。 想著這,他低眸看向了懷中的人,見這人睜著一雙漂亮的鳳眸瞧著自己,笑著吻了吻。 只是片刻后他又想著了詢問的事,親吻漸漸落在了他的耳畔,咬著他的耳垂,低聲道:師兄的生米煮成熟飯了嗎? 什么?莊容迷糊的輕眨了眨眼,正想出聲便注意到自己的雙足被扶著掛在了時若腰際,親吻也隨之落下。 而這親吻就好似要將他所有的呼吸全數(shù)奪走般,怎么都不讓他喘氣,甚至還依著往他的喉間探。 他被鬧得皺起了眉,指尖輕顫著緊緊地攥住了時若的衣裳,低喃著道:什么......阿若你說什么?話音沙啞,竟是半天都說不全一句話。 方才二師兄都告訴我了。時若止下了親吻,緩緩起了身,拉著他的雙手便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莊容迷糊地不知何意,可雙手卻還是乖乖地幫著解他的衣裳,直到衣襟散開露出里頭還染著一道道抓痕的身形,他下意識微紅了臉。 這些抓痕被衣裳遮住時他是一點兒也沒想起來,此時瞧見了哪里還想不起來,全是自己哭著在上頭鬧出來的。 不過這些痕跡雖然讓人羞澀,可他卻又未撇開目光,反而是瞧的仔細。 好看?時若見他如此模樣,笑著將他的手貼在了自己的心口,低眸親吻著他的鳳眸,又道:二師兄說你想同我生米煮成熟飯,師兄覺得熟了嗎? 莊容聽著這話微微一愣,很快便想起事來,美眸微顫著輕啟了口。 只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道說什么,難道說自己才百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著這種事了,如此不知羞恥的事他真是一點兒也不想應(yīng)。 尤其是在時若的面前,他更不想應(yīng)了,怕時若以為自己如此的饑不擇食。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正想出聲反駁,可卻被親吻堵著全壓了回去,纏綿繞的他恍惚不已。 而他的這些心思時若又哪里不知,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便全清楚了,指尖緩緩撫上了他白皙漂亮的身子,輕哄著道:我們煮熟好不好? 阿若......莊容聽著他的話低低地喚了一聲,眼底的恍惚化為了笑意,摟著他的頸項輕輕地點了點頭,恩,煮熟。嘴角的笑意也漸漸溢了出來,令人心動。 這一日云鶴峰外弟子繚繞,云鶴峰內(nèi)清音不斷,宛若九天玄音般久久不曾散去。 第二百六十三章 自孟衍一繼任云鶴峰峰主后,云鶴峰所有弟子皆已搬入峰內(nèi),后頭又有新入門的弟子,可謂是熱鬧不已。 每日天未明便有弟子習武修煉的聲音傳來,饒是距離弟子居較遠的寢殿也是聽得清楚,這讓清凈慣了的兩人很是不適應(yīng)。 尤其是莊容,夜里被鬧到清晨才能被放著去睡覺,可才睡下不久就會被那些弟子們給吵醒。 如此幾日下來,精神也是極差,好幾回夜里還未完事就睡過去了。 這也讓時若很是心疼,可偏偏又忍不下,誰讓自家的傻師兄實在是太好嘗了,碰著就讓他魂牽夢繞不愿離開。 阿若我好累。莊容哭著開始求饒,雙手半倚著落在耳畔,指尖輕顫不已。 他這已經(jīng)不記得多久了,只覺得外頭的天色好似都亮了起來。 乖,最后一回好不好?時若看著他染滿倦意的眉宇緩緩坐起了身,只覺得一抹暖意順著染在了兩人相依之處,陣陣蓮香彌漫在空氣中。 許是他這么突然坐起身,莊容下意識揚起了頭,白皙的頸項上還染著一層薄薄的汗?jié)n,片刻后才低喃出聲。 待好一會兒,清淚伴隨著額間的汗?jié)n緩緩落下,染在了他早已經(jīng)濕透的發(fā)絲上,眼前一片恍惚。 時若見狀便知這是不行了,笑著撫上了他的頸項,道:好了,不鬧你了。說著才解開了束縛著這人的靈氣,讓其不會再被壓制著。 也是在同時,暖意緩緩而來,好似暖泉一般久久未曾停歇。 直到暖意消散,他才摟著人翻身倚在了自己的身上,哄著道:睡吧。雙手很是貼心的替他揉捏著腰間,將那酸痛一一拂去。 早已困倦不已的莊容在聽著這番話后睡了過去,甚至連句回應(yīng)都沒有,可見被鬧得有多累。 這也惹得時若很是無奈,抱著懷中這具嬌軟到好似一灘暖水的身子,低喃出聲,看來得找仙子要些補身子的藥才是。說著還輕吻了吻他的額間。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具身子比起林小那具來更強勁,以前鬧上幾回后就有了些疲憊,這回可倒好就想日夜同莊容做這種事。 興許同境界也有些關(guān)系吧,林小那具只是筑基,而自己這具已經(jīng)元嬰后期,對這種事也就更有需求了。 可莊容根本就經(jīng)不起自己這么鬧,最近精神又差了些,所以還是得喝些補藥來補補身子才好,別又同上回一樣了。 一想著上回的事,他便越發(fā)確定明日就要去尋仙子。 阿若.......也在這時,莊容低低地輕喚聲自頸窩處傳來,呢喃著又道:我不要了,要沒了,阿若。邊說還邊落下淚來,惹人憐惜。 而這些話打散了時若心中的那些思量,低眸瞧著懷中的人,見他疲憊的模樣笑著道:好,不要了,我們睡覺了。抱著人倚在了被褥中,陪著一塊兒淺眠著。 外頭的天色也漸漸明朗了起來,晨光透過云層落入其中,驅(qū)散了夜里的寒意。 只見院外行來兩道身影,端著飯菜到了門前。 其中一名小弟子伸手要去敲門,可還未動作就被止下了。 他疑惑地側(cè)眸看去,道:怎么了? 長老說了,飯菜擺在外頭便好。攔下動作的小弟子悠悠的出了聲,目光也隨即落在了門上,又道:可不能驚擾到里頭的兩位師兄。 哦哦哦,給忘了。 放下我們就走吧,才搬回來還有很多事要做。 也是,說起來回本宗的峰頭就是好,以前只聽師兄們說起,羨慕死了。 可不是嘛,雖然峰內(nèi)樓閣居所都一樣,可回本宗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以后誰再敢說我們是沒有本宗的弟子就揍誰! 就是就是。 ....... 淅淅零零的話音隨著兩名小弟子的離開散去了,院內(nèi)再次陷入了寂靜。 時若陪著一睡就是一日,很快就入了夜。 屋外再次傳來了說話聲,這讓他很是不悅,眉宇微皺著睜開了眼。 他看了一眼寂靜的屋子,好半天后才看向了屋門,注意到吵鬧的聲音就是屋外傳來的,低喃著起了身。 昨夜兩人的胡鬧下,衣裳是落了一地。 他隨意從地上撿了件衣裳穿上后推門而出,入眼便見兩個小弟子端著飯菜站在外頭,而他們正瞧著地上。 此時聽著推門聲他們忙抬起了頭,看著眼前這個渾身布滿慵懶,身形纖細面容俊美之人,一下就猜到是同仙師住在一塊兒的師兄。 知曉這是吵著了,他們又慌忙低下了頭,輕顫著出了聲,見過師兄,弟子不知驚擾到了師兄,還望師兄責罰。 有事?時若見他們二人行禮低應(yīng)了一聲,美眸中的倦意還未散去,顯然是還未醒。 小弟子見狀將飯菜遞了過去,道:弟子是來送晚膳的。 晚膳?時若瞧著遞過來的飯菜這才驚覺自己這一覺是睡到了夜里,伸手取過了飯菜,道:明日不用送了,若想要會傳信去外門。說著又瞥了一眼地上未動過的飯菜,想來應(yīng)該是早晨和正午的。 自己同莊容早已經(jīng)辟谷,吃不吃這些根本無傷大雅。 若不是孟衍一執(zhí)意,他都想全推了,也省的這些弟子們白跑一趟,最重要的是還會擾著莊容。 他又交代了一番,這才推門回了屋中。 至于兩個小弟子見此也沒說什么,乖乖地取了地上的飯菜,輕點著頭離開了。 屋里邊兒有些昏暗,想來是入夜的緣由。 他將飯菜擺在桌面后才去了床邊,瞧著還睡得迷糊的人,笑著親了親他的面龐,道:用了晚膳再睡吧。 莊容從恍惚中睜開了眼,見時若就在自己的面前,輕笑著伸手摟上了他的頸項。 可這才剛摟上就因為渾身的酸痛皺起了眉,身子骨也是嬌弱的整個兒倚在了他的懷中,低喃著出了聲,好累。 抱你去洗漱。時若見他如此疲憊笑著又吻了吻他的額間,隨著他的點頭才將人從被褥中抱了出來,洗漱著又坐在了桌邊。 不過這人想來是真的累了,被喂著吃飯時也是像個沒了骨頭般的美人兒倚在他的懷中。 這也使得他們一頓飯吃了好一會兒,也不過才下了幾口罷了。 不想吃了?時若見他推拒著開始搖頭,片刻后更是往自己的懷中倚,無奈的將筷子給擺了回去。 莊容這會兒也有些醒了,輕應(yīng)著窩在他的頸項邊上,啞著聲道:阿若我好累啊,我想睡覺。說著還輕輕地喘了一聲氣,美眸半闔著很快就閉上了。 真沒用。時若見他如此疲憊低低地念了一句,接著才抱著人去了床邊坐著,又道:想不想出去走走,你這幾日沒出門,弟子們都搬回來了也不知。 搬回來了嗎?莊容迷迷糊糊地抬起了頭,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是一點兒也不知,甚至不知過了幾日。 如此說來確實不妥,當初離開是因為自己,如今回來了還是因為自己,怎么說也該去瞧瞧才是。 想著這,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啞著聲道:是該去看看,阿若你陪我好不好? 好。時若見他同意了笑了笑,起身開始幫他穿衣裳。 出門時已經(jīng)是片刻后,院中沒了白日里的喧鬧,很是寂靜。 弟子居離兩人的寢殿有些距離,莊容這幾日連著夜夜被鬧得不安生,以至于這會兒不過走了幾步路就累的渾身無力。 尤其是后腰的位置疼得他走不穩(wěn),只能依著時若才行。 這也惹得時若低笑不止,摟著他又往懷中倚了些,道:給你捏捏? 阿若下回還是別這樣了,真的太久了。莊容聽著他的話側(cè)眸看了過去,美眸染著委屈,抱怨著昨夜的事。 只要一想到每回都被鬧著不讓出來,而且一回就好久,他就有些怕了。 好。時若笑著應(yīng)了他的話,在瞧見他乖乖地點頭后,又道:那下回早些,這樣就不難受了。說著眉眼間的笑意也越發(fā)深了。 他還是喜歡看自己的傻師兄一副得不到的模樣,又是哭又是求自己的,真是好看。 莊容見此知曉這是白說了,雖然仍是委屈,可更喜歡同時若在一起的模樣,也就乖乖的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