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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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底是掩蓋了什么,他清楚時若清楚,就連嵋輕平也都清楚。 時若笑了笑,也不顧這人的話直接將那手中的溶骨釘打入了他的后頸處,一瞬間便見血水直接從后頸處涌了出來。 伴隨而來的還有玉文博痛苦地喊叫聲,整個人更是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時若我要殺了你!時若我要殺了你! 一陣陣嘶喊聲不斷傳來,血水從口鼻處涌出,觸目驚心。 時若見狀指尖下再次出現了一枚溶骨釘,在這人不斷扭動之中打在了他的手骨處,后頭更是連腿骨處也都一一釘上。 一枚溶骨釘豈能消他心中之念,這四十九根溶骨釘是為了師尊為了莊容釘下,他要這個人生不如死,就連魂魄都受到溶骨釘的侵蝕。 啊! 慘叫聲響徹整座云鶴峰,驚得連一直站在外頭的弟子們都為之一顫,可卻無人敢靠前。 時若低低地笑著,瞧著那不斷溢出來的血水染在自己的衣擺上,眼底的不屑露了出來,大師兄當初在地牢用打神鞭抽我的時候可有想過今日,我不過都是還了你罷了,就是你還不夠狠,你那時要是把我殺了根本就不會有今日,這叫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說著輕笑了起來。 時若!時若!時若! 玉文博不甘心的聲音不斷傳來,他好恨,恨的想要殺了眼前的人。 也不知是真的被溶骨釘折磨的瘋了,他竟是大笑了起來。 可這笑不過是一會兒就又散去了,溶解后的血水猛地從口中吐了出來,只是下一刻卻又咧嘴大笑著,時若你不敢殺我的,你和我一樣懦弱,不,我比你狠,我親手殺了師尊,所以我比你狠,但是時若你不敢殺我因為你沒有證據,你怕會和我一樣的下場所以不敢! 這話還未落他便被踩著后頸趴在了地上,溶骨釘也隨著力道又往骨頭里邊嵌了一些,瘋狂的腐蝕著他的骨頭。 他被這么一踩痛的慘叫出聲,最后甚至連動都動彈不得了。 時若見狀眼底的笑意散去化為了戾氣,腳下一用力聽著他的慘叫聲,道:殺你還需要證據嗎? 第二百五十八章 若不是想要折磨這個人,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可不行,因為死真是太輕松了,只有讓他生不如死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想著這,時若收回了腳看著底下只剩下一張皮的頸項笑了笑,骨rou全數被溶解成了血水留了一地,可玉文博卻還活著。 溶骨釘不會讓人立馬死去,哪怕皮下的所有都被溶解了可卻還是會吊著他的一口氣,直到一個時辰后整顆腦袋也被一起腐蝕掉才會徹底死去。 這人已經翻不了天了,留下的也就只有被元嬰期境界壓制無法動彈的嵋輕平。 瞧著坐在廢墟中一臉驚恐的人,他撫了撫落在衣擺上的塵土,緩步去了前頭。 嵋輕平?他緩緩蹲下了身,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頜,左右細瞧了瞧,應該叫你嵋玉容?近看還真是有些像,難怪玉文博能拿你當替身。說著眼底也漸漸溢出了不屑。 這個人是促成青玄長老被害的一枚釘子,一枚不起眼卻又要人命的釘子。 他松開了捏著下頜的手轉而掐住了他的頸項,力道一重就要將人掐死。 也在同時,嵋輕平掙扎著抓上了他的手腕,窒息的感覺讓他微啟了唇痛苦出聲,漂亮的鳳眸中更是有水漬溢了出來。 這雙眼生的同莊容極像,像的若是單看這雙眼甚至以為在面前的人就是莊容,而他此時的模樣更是讓他覺得好似是自己那個傻子在疼。 他掐著脖子的手稍稍松了些,也不知是想著什么,低聲道:你放心,溶骨釘都給玉文博了,只要你說實話我可以留你一條命,如何?說著指尖下的力道也收了些。 你不殺我?嵋輕平這會兒也已經順了氣,可面色還是有些漲紅,以至于看著時若的目光都是恍惚。 方才那一瞬間他甚至以為自己死定了,就如同玉文博那樣。 時若低聲笑了笑,指尖輕輕地撫了撫他染上指印的脖子,道:自然,既然開了口我就定是不會騙你,只要告訴我那一日你同莊容做了什么才導致他心魔發(fā)作,恩? 心魔?嵋輕平疑惑地低喃了一聲,但也只是一會兒他便清楚這番話的意思了。 只是他并沒有出聲,而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沒有去見過莊師兄,玉師兄不會讓我去見他,所以也沒有做過什么。 他知道自己若是說了怕是根本就活不了,所以不能說,不說興許還能活著。 可他這念頭才出就注意到頸項的力道加重了,掐的他連呼吸都停歇了,雙目睜大如何都緩不過來。 是不知道還是不愿說?時若見他掙扎著美眸微挑著輕笑了一聲,指尖下再次出現了溶骨釘,緩緩拂過他的眼前,道:真是不巧,我這兒還留了一枚溶骨釘,本來想留你一命,但你如此不惜命我就是想留你都留不得。話落便要將溶骨釘打入他的體內。 嵋輕平當然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唇瓣微顫著驚恐不已。 余光更是瞥見了一側已經被溶骨釘溶解的只剩下了一張皮囊的玉文博,血水順著都染到了他的腳下。 都已經這幅模樣了,可這人還沒有死,還在不斷的掙扎喊叫,可見有多痛苦。 他知道時若會毫不猶豫將溶骨釘打入自己的體內,因為這個人從以前開始就是這么的冷血,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窒息的感覺使得他本能的張大了口,眼前的溶骨釘更是又靠近了。 他不想死,不想死,即使是坐不到莊容的位置可他也不想死。 也在這時,他猛然想到時若是因為莊容才遷怒自己,其他的事并未提興許根本就不知道。 對,興許是不知道,不然不會想要放過自己。 想著這,他緊緊地抓著時若的手腕,沙啞著聲道:我我我......我說...... 斷斷續(xù)續(xù)的話音再這夜色下顯得格外清晰,可很快卻又被玉文博的慘叫聲所掩蓋。 不過時若并未理會,他輕挑著眉松了手,看著嵋輕平捂著脖子一個勁的咳嗽,道:說吧。 嵋輕平匍匐在地上咳了好一會兒,順了氣后才抬起了頭,余光又瞥見了玉文博的慘狀輕閉了閉眼,道:我知道莊師兄精神不好受不得刺激,那個時候他已經有心魔了,我只是推波助瀾了一下而已。 什么意思?時若疑惑地應了一聲。 時師兄你飛劍送來的信都被玉師兄截下了,我發(fā)現了所以就偽造了時師兄你的筆跡重新寫了信給莊師兄,我只做過這個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做。嵋輕平說著忙搖了搖頭,深怕自己說晚了會同玉文博一樣受盡折磨。 他是喜歡玉文博,可從當初知曉玉文博一直在騙自己時便少了那份喜歡,只是覺得不甘心自己被當作替身罷了。 而那些信不僅僅是推波助瀾折磨莊容,更多的還是想要報復玉文博,還有時若。 人人都把莊容當成百年難遇的奇才,在家中時自己的資質是最好的就連容貌也是極好的,可入了云中才發(fā)現前頭有個莊容擋著。 既然都有一個自己了為何還要再出現一個莊容。 所以在背叛云鶴峰的時候他甚至連多思量一分都沒有,因為沒了他們沒了莊容自己就能取而代之,那些榮耀本該屬于自己。 這些在他的心中藏了數百年,從未與人說過,就連現在也并未出聲,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說了就必死無疑。 可他不說時若又哪里看不出來,再者幻境中他可是親耳聽到這個人想要取代莊容。 也在這時他又想到了前段時間收到的信,這一瞬間他突然想通為何突然又有信過來,就是為了將本就已經瘋癲的莊容逼得更瘋。 而上頭寫著的怕都是一些極其厭惡的話,定是讓莊容崩潰的話。 意識到這,他再次掐住了嵋輕平的脖子,力道極重一副要將他掐死的模樣。 你不是......嵋輕平被這么突然掐住脖子晃了神,喉嚨處的疼痛伴隨著窒息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那雙漂亮的鳳眸大睜著里頭有血絲涌了出來。 不是說不會殺自己嗎?不是說不會殺嗎? 時若瞧著他震驚的模樣,冷笑著道:我的話你都信,蠢貨。話落手下猛地一用力。 咔嚓 只聽見一聲脆響,他將嵋輕平的脖子給斷成了碎屑。 沒了骨架的支撐,整顆腦袋聳拉著掛在了他的手上,可那雙眼卻是瞪的極大,死不瞑目。 時若最見不得的就是嵋輕平這雙眼睛,同莊容太像了,這人又同玉文博做了哪些惡心的事,并且每次玉文博都會看著那雙眼。 這讓他覺得惡心,惡心的想要將其毀了。 事實證明他真的毀了,從儲物袋中丟了尸骨水,就這么倒在了他的面上,將他那張本該風華絕代的面容全數腐化成了一堆血rou模糊的白骨。 接著他才將人猶如丟垃圾一般丟在了邊上,緩步又回了玉文博的身側,見這人身上大半的血rou都已經被溶解了,就連兩顆眼珠子也已經被溶成了一灘水,明晃晃的同血水黏在一起。 時若到也沒覺得惡心,蹲下身瞧著他,大師兄,溶骨釘可還喜歡。 這話一落便見玉文博掙扎著就想要爬動,可四肢都已經被溶解哪里能動彈,最后也只是無用作為罷了。 看來是喜歡,都不逃了。時若見此當然知曉他是不喜歡,可就是想要挑釁他,讓他死都不安生。 也在同時耳邊傳來了腳步聲,知曉這是玄天長老等人來了。 很顯然玉文博也注意到了,張著口掙扎著想要出聲,可舌頭都已經被溶解了哪里有話說。 時若見此低低地笑了笑,你以為長老來了就沒事了?想的到是挺不錯,只可惜你等不到了。說著將原本該留給嵋輕平的溶骨釘刺入了玉文博的額間,也在同時血水猛地涌了出來,全數濺在了他的衣衫上。 不過他一點兒也不在意,只看著這溶骨釘腐蝕他的頭骨,看著他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腳步聲很快就落在了邊上,與此同時還有玄天長老的詢問聲,死了? 恩。時若輕點著頭起了身,又道:長老晚了一步。說著還輕松了松肩,顯得很是不以為意。 玄天長老聽著他的話眉間不由得微微皺起,但也只是一會兒就止下了,輕應著道:既然如此就這樣吧,水云已經死了。 死了?時若一聽這話多少有些不悅,雖然他不會去找這個人,可連看都沒看上一面就死了只覺得非常不悅。 而他不高興了以至于邊上的玉文博連張皮囊都沒有留下,就連元嬰化形逃出來的魂魄也都被他用溶骨釘打散,魂飛魄散。 待好一會兒后他才再次看向了玄天長老,行禮道:出來也好一會兒了,弟子就先告退了。 莊容沒跟著你來?玄天長老一聽這話下意識看了看四周,除了滿地的廢墟外便什么都沒有瞧見,當即就清楚這是時若一個人來了。 恩。時若點了點頭,又道:師兄還睡著,后頭的事就麻煩長老了,弟子告退。說著離開了殿堂,飛身回了莊容所在的云鶴峰。 相較于此處,峰內寂靜了然,連一絲風聲都沒有。 不過因著這會兒已經快天亮了,晨光透過云霧落在了云鶴峰內,掩去了里頭的黑暗。 時若在入門后先瞧了瞧床榻上的人,見莊容還沉沉地睡著,白皙的肩頭露在外邊兒,上頭還留著淺淺的牙印。 瞧著這一幕,他眼底的戾氣很快便消散化為了笑意,以至于下一刻竟是低身想要去親吻。 只是隨后他卻注意到自己身上還染著許多血水也就忍下了,可不敢染臟了他。 于是他起身取了身衣裳去了后殿,同時也將身上的衣裳給燒毀了,片刻后才入了暖池中。 也在同時,后頭傳來了淺淺地腳步聲,更有陣陣低喃聲傳來,阿若...... 第二百五十九章 時若聽著聲音回過了頭,見莊容未著衣裳站在不遠處,漂亮的身子上還染著一個個紅暈。 許是才睡醒,出聲輕喚的聲音還染著倦意,有些嘶啞。 見這人呆愣地站在原地忍不住皺起了眉,他從浴池中起了身,道:過來。 恩。莊容低低地應了一聲,這才乖乖地走了過去。 很快他就站在暖池邊上,只是這還未說半句話就被抱著一同入了水,暖意席卷而來掩去了他身上的涼意,擾的他猛地一機靈也稍稍清醒了。 看著眼前的人,他笑著蜷縮在他的懷中,低喃著道:阿若你去哪兒了?說著又往他的身上爬了一些。 知道了?時若見他如此慵懶的模樣低笑了笑,指尖也是順勢輕撫著他的后背,哄著又道:只是去外頭透透氣而已,這會兒還早,陪你再睡會兒? 懷中人的模樣一看就是還困著,怕是躺在床上就得睡著了。 明明嵋輕平同莊容生的極像,可看著嵋輕平時他只覺得惡心,而瞧著莊容時卻是恨不得為他掏心掏肺,只想將人藏在懷中一個人瞧。 想著這,他低眸輕輕地吻了吻莊容白皙的頸項,在上頭添著屬于自己的痕跡。 別鬧。莊容伸手就開始推拒,薄唇輕抿著將喉中溢出來的低喃聲全給壓了回去,又道:我好困啊。說著又閉上了眼。 時若一見抓著他的手就掛在了自己的頸項上,輕咬的動作更是未停下,直到上頭的痕跡已經留的無處可咬了才止住。 至于方才還嘟囔著推拒的人此時已經睡著了,俊美的面容上還帶著舒心的甜膩。 這也使得他所有的念想都被壓下,輕撫了撫莊容染水的唇瓣,哄著道:睡吧。說著才低眸倚在了他的發(fā)頂,片刻后開始清洗兩人的身子。 不過他怕莊容的傷口沾到水,以至于洗澡的時候都顯得格外小心翼翼,好一會兒后才抱著人回了前殿睡下了。 而這一睡竟是睡到了午后,他被身上的重量給鬧醒了,睜眼便見莊容趴在自己的身上,那雙漂亮的鳳眸染著星光瞧著自己。 看著這個不睡覺又開始胡鬧的人,伸手撫了撫他的發(fā)絲,道:怎么了? 是阿若嗎?莊容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低喃著又道:不是別的什么人嗎?說著又往他的身上爬了些,坐在了上頭。 時若被這么一鬧輕輕地皺了眉,不過他也沒說什么,輕應著將人抱在了懷中,別的誰?話音里頭染著一抹暗啞,想來是還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