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9)
書迷正在閱讀:開局帶六個女神荒島求生、簽到成為最強戰(zhàn)神、尊主在上、星際工業(yè)時代、一往而深,靳少心上寵、禽天紀、我把低武練成了仙武、很愛她(無車清水慎入)、詭異分解指南、霸總的蒲公英成精啦
瞧著這一幕他將關于聚魂鈴的心思收了回來,至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莊容的身上感覺不到聚魂鈴的氣息,等這傻子醒了問問便好。 于是他又脫了衣裳掀了被褥躺了進去,將那蜷縮起來的人給抱到了懷中,親吻了吻他白皙的頸項,啞著聲道:師兄餓了嗎?邊說邊伸手撫上了他的腹部,鬧著他就往自己的懷中倚。 恩。迷迷糊糊的莊容乖乖地應了一聲,可卻仍是沒有醒。 這也使得時若心里邊兒的異樣越發(fā)深了,親吻著開始幫他舒緩,直鬧得他有了感覺都未停下。 莊容低喃著傳來了淺淺的清音,鳳眸半闔著有些緩不過神來,以至于好半天下來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就連暖意染在時若的指尖上時都沒能清醒過來。 就是覺得好喜歡,喜歡的又閉上了眼淺笑著。 傻師兄這樣都沒醒?時若見他又睡過去了忍不住笑了笑,撐著下頜看著懷中睡得香甜的人,舒緩的動作卻是半分未停。 終于是在暖意再次涌來時,這個睡迷糊的人醒了過來,鳳眸里頭還染著倦意,啞著聲喚出聲,阿若? 醒了?時若見他終于是醒了低眸吻了吻他的唇,接著才伸手撫上了他的面龐,將那指尖下的點點痕跡抹在了他的頸項邊上,瞧著他如此漂亮的一幕眼底的暗色也漸漸溢了出來。 莊容嗅到了空氣中殘留的氣息,身上的異樣更是緩緩而來,立馬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翻身就往他的懷中靠,期間還傳來了低低的清音。 這也惹得時若越發(fā)想要將人吃掉,低眸吻了上去,看著他越發(fā)恍惚的模樣,笑著道:一會兒我要去見長老,師兄乖乖留在這兒?說著又吻了吻。 恩?莊容聽著這話疑惑地睜開了眼,可下一刻卻是猛地清醒了過來,摟著他的頸項搖了搖頭,委屈地不得了。 深怕這人又會突然消失,雙足勾著他的腰間那是怎么都不肯松開,片刻后才低喃著道:不要,阿若你不要走。 怕了?時若本就有意逗他玩兒,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尖,見他纏著自己不肯松手,哄著道:逗你的,帶你一塊兒去,我這具身子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現(xiàn)在得補回來。 不僅僅莊容怕,現(xiàn)在連他都怕了。 連著兩回自己離開這人都出事,現(xiàn)在他也是一刻不敢離開,恨不得將人揣在懷中才好。 只是揣著好似有些困難,也就只好自己去哪兒就帶到哪里,也好比這人又在自己瞧不見的地方發(fā)瘋才好。 這一想到發(fā)瘋他又想到了聚魂鈴,抬眸瞥了一眼后窗邊,道:聚魂鈴消失了。 恩?莊容輕輕地應了一聲,抬眸看了過去,只在瞬間便又沉下了眸。 不過他并未出聲,只是輕輕地搖著頭又窩在了懷中。 時若見狀就清楚這人是知道怎么回事,張口咬上了他白皙漂亮的耳垂,在上頭舔允親吻了片刻后才道:乖,那聚魂鈴已經(jīng)消失了,師兄可以同我說說為何嗎? 那鈴來的蹊蹺去的也蹊蹺,之前長老們想了許多法子都沒能將鈴給斷開,就連白童子也說毫無辦法。 但他現(xiàn)在不大相信白童子的話,可對長老們的話還是相信。 既然根本就沒有辦法,為何這次就消失了,是因為自己的死嗎? 他沒能得到莊容的回應,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頜面向了自己,輕應著又道:不想說嗎? 我怕說了你又罵我。莊容乖乖地抬眸瞧著,漂亮的鳳眸里頭還帶著一抹令人心疼的憂色。 時若見了忍不住吻了上去,將他眼中的憂色吻去后,哄著道:你不說我就罵你? 能斷聚魂鈴的法子有兩種,一種是我死,一命換一命。莊容在說完后緩緩低下了頭,薄唇輕抿著又道:我知道阿若你不喜歡我,我只是想你活著而已,但我卻又私心的覺得阿若你興許會喜歡上我,所以我偷偷將自己的魂藏了起來,私心的想著你興許會來尋我藏起來的魂。 這話未落他抬起了頭,輕笑著撫上了時若的面龐,我把它藏在了泉珠內(nèi),我騙了清玉說在幻境中,因為我想要看看阿若你會不會去尋,若你沒有來那縷魂魄也會在我死后不久消失,到那時聚魂鈴也就斷了,阿若你就能好好的活著,活著同喜歡的人在一起。 明知不會有結果,明知不會得來喜歡,那四百多年都沒能得來的喜歡,不過短短幾月又如何會喜歡上。 可他還是一意孤行的想要看看,看看時若會不會喜歡上自己,就是拖累了清玉。 時若聽著耳邊的低喃聲沉下了眸,低身倚在了他的額頭,感受著懷中人淺淺的暖意,另一種是不是我死,這樣被聚回來的魂也會重新回去,對嗎? 恩。莊容輕輕地應了一聲,好半天后才傻笑著道:阿若我是不是很笨,只能想到這個法子。 明明是在笑可里邊兒卻是無盡的苦澀,像個笨蛋一樣,只會用如此愚蠢的法子。 本以為會得來辱罵可卻并沒有,只聽到了淺淺地笑聲,他疑惑地又抬起了頭。 只是這才抬頭就被纏著吻上了,熟悉的氣息迎面而來,擾的他恍惚不已,銀絲順著他的唇角緩緩落了下去,令人心動。 確實笨。時若見他恍惚的模樣又吻去了他唇角落下的水漬,抱著人完全入了被褥中,笑著道:不過我喜歡。說著低眸親吻著他只剩下花苞的梅花,嘶磨著想要其綻放。 這讓他再次想起了那一番警告,警告自己別信清玉的話,想來清玉應該也知道這件事。 自己和他的摯友比起來,定是會毫不猶豫選擇摯友,興許以后會將事情告訴自己。 只是到最后清玉都沒有說,雖然不知為何沒說,但多少也同自己這傻師兄有關系了。 如此一來也就全說通了。 又嘶磨了一會兒他聽到耳邊傳來了低低地清音,知曉這是動、情了,笑著又吻上了他漂亮的耳垂,哄著道:要不要,恩? 話落甚至還未等莊容反應他就抱著人翻身坐了上去,本是想就這么要一回,結果他發(fā)現(xiàn)還是不行,最后也只好又拿了邊上的素生膏。 莊容見了低低地笑了笑,像只偷果子的兔子。 還笑,要不是怕師兄你疼,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笑得出來?時若見他笑了伸手掐了他的臉,又道:小心我現(xiàn)在就把你辦了。 他到是沒想到這傻子居然還能偷笑自己,若不是心疼他,不舍得他疼,早把他吃干凈鬧得下不了床了。 不過,現(xiàn)在能看到他偷笑怎么說也是有些高興,至少他得來的都是愉悅同歡喜,而不是自己那痛到渾身被拆散了重組那般。 那阿若要是想的話,我也可以啊。莊容這會兒是一點也不怕時若,甚至還勾著他的腰開始胡鬧,就好似當真想要一般。 惹得時若很是無奈,按著人又躺了回去,別鬧,一會兒又得哭著喊疼了。說著才在手上抹了素生膏。 看著指尖下的膏藥他忍不住嘆了一聲氣,看來一會兒去藥閣的時候還得要些來,不然這一瓶怕是都不夠。 不過他這個思緒很快就散了,只因為懷中的人又開始胡鬧了,竟然學著咬自己的喉間,酥麻的異樣擾的他下意識輕喘出聲。 只以為這人會繼續(xù)這么輕咬舔允,結果這人學也只學一半,竟然不咬了。 這讓他很是無奈,低眸看去見這人笑看著自己,知曉這是故意的,偏偏又舍不得說他。 最后也就只好親吻著他染著水漬的薄唇低身坐了下去,感受著撩人的異樣,哄著道:乖,試試? 隨著這番話落下,屋中漸漸染上了淺淡的蓮香,清音回蕩久久不曾散去。 等到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片刻之后了,時若牽著被鬧得幾回都得不到的人出了寢殿。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那副模樣哭的太厲害,這會兒眼睛還有些紅,身子也是恍恍惚惚地站不穩(wěn)步子。 看著他如此模樣,笑著將人往懷中抱了些,低聲道:要不再去睡會兒,我去了就回來? 不要。方才還有些迷糊的莊容一聽這話當即就是一個激靈,攥著他的手就往懷中靠,我不累,我就是沒睡醒,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又眨了眨眼,試圖將眼底的倦意抹去。 時若見狀笑得越發(fā)喜悅,伸手撫了撫他散落在耳邊的發(fā)絲,低聲道:那我們先去見長老他們。說著又低身吻上了他的頸項,在上頭咬出了個紅痕來。 第二百五十四章 唔 低喃聲傳來,莊容被頸項上的疼意給擾的晃了神,眉間微皺著好半天沒有動作。 直到疼意散去才伸手捂了上去,上頭還殘留著淺淺地水漬,迷糊地看向了時若,不是說要去見長老嗎?怎得還在上頭留痕跡。 不高興?時若笑著又伸手捋了捋他散落在耳邊的發(fā)絲,瞧著他如此生動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歡喜不已。 果然是很喜歡,喜歡的只想同他在一塊兒。 莊容瞧出了他眼中的歡喜,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只要是阿若的我都喜歡。說著眼底的笑意也越發(fā)深了。 真是不想去了。時若這會兒真是不想去見長老們了,見他們還不如同自家的傻師兄躲在床上玩。 但想著自己如今回來了,怎么說也要去見見,再者還有水云長老的事。 意識到這,他牽著莊容的手下了云鶴峰。 這會兒天色尚早,只依稀幾個弟子走在云中。 在路過長生殿時幾個弟子瞧見了迎面而來的兩人,那兩人穿著相同的衣裳,面容俊美,身形纖細,宛若落入凡塵的仙人。 而其中一人正是他們認得的仙師,一見忙行了禮,弟子見過仙師。 不必多禮了。莊容看著他們笑著出了聲,只是下一刻卻注意到身子被拉著往前頭行去,知曉這是醋了偷笑了一聲。 他也就沒再去看幾個弟子,而是乖乖地跟在時若的邊上。 幾個弟子看著兩人離去皆是一愣,可下一刻卻瞧見了他們十指相扣的手,互相看了看才稍稍猜出了些什么。 只是他們猜沒猜出時若卻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就是不高興莊容對別人這么溫溫和和的,將人攥著就往懷中靠。 生氣了?莊容側眸看著邊上的人,笑著又道:阿若是在吃醋嗎? 時若聽著他的話冷眸看了過去,漂亮的鳳眸里邊兒還帶著一絲不悅,片刻后才道:膽子變大了啊。說著伸手掐住了他的臉頰,直鬧得掐出了紅痕才收了回來。 說起來他還真發(fā)現(xiàn)了問題,莊容好似不怕自己了。 是因為經(jīng)歷了生死所以才不怕了嗎? 可也不至于如此快就轉變,真是奇怪。 他下意識探上了莊容的手腕,仔細的探著脈。 也不知怎得他有了一個猜想,可卻又不敢確定,以至于這會兒探脈后稍稍有了確定。 但真要確定還是得去藥閣,于是他又轉而先去了藥閣。 不是說去長老那兒嗎?莊容這迷迷糊糊的被拉著去藥閣,恍惚不已。 時若見狀笑了笑,可卻也并未出聲,而是徑直去了藥閣。 藥閣內(nèi)有些安靜,因著才晨起的原因只有兩個小弟子正在整理藥柜,此時見兩人進來忙迎了上來。 他們不認得時若但認得莊容,行了禮道:弟子見過仙師,仙子在里邊兒弟子去喚。說著又小跑著入了后院。 阿若......莊容被藥閣內(nèi)的藥味兒給熏得皺起了眉,低喃著就往他的懷中鉆。 時若見了將人摟著坐在了一側的軟榻上,抱著人就往自己的腿上坐,輕哄著道:一會兒就好了,我有事想問仙子。 恩。莊容乖乖地點了點頭,可還是被藥味兒給鬧得恍惚不已,昏昏沉沉地倚在他的頸窩處,又道:藥味兒真不好聞。說著又捂上了口鼻,那是一點兒也不想聞。 而他這幅嬌氣模樣惹得時若低笑不止,輕啟著口正想說兩句,可卻被迎面而來的腳步聲打斷了。 他抬眸看去見碧淺仙子拿著團扇走了出來,抱著人起身行禮。 坐著吧。碧淺仙子見他行禮倒也有些不大適應,尤其還是頂著原來的模樣。 不過她也沒多想,笑著坐在了邊上的座椅上,低眸瞧了瞧莊容,見他氣色不錯才道:恩,魂魄已經(jīng)開始回到身子里。說著又伸手探了脈,并無大礙后才收了手。 恩?莊容聽著這話迷糊地又去看抱著自己的人,見時若也跟著笑越發(fā)迷糊了,道:什么意思? 時若聽著他的詢問知曉這是沒懂,不過也沒回他而是看著碧淺仙子,道:是雙修吧。 恩。碧淺仙子點了點頭,笑著又道:看來你也知道了,難怪這兩日也不顧身子不大好就鬧著他,不過還是要節(jié)制些,可別又鬧到同上回一樣。 這話一落,時若點了點頭應了。 只是莊容卻是聽得越來越迷糊,那是半句也沒懂,攥著時若的衣裳便道:阿若你們在說什么? 沒什么。時若笑著將他落在耳邊的發(fā)絲捋到了后邊兒,又道:再等等,一會兒就走。 莊容也知曉這是不打算告訴自己了,不過他也沒在意,反正只要有阿若在什么都不用擔心。 想著這,他笑著點了點頭就往他的懷中倚。 時若見狀笑了笑,待片刻后才再次看向了碧淺仙子,道:仙子我還有一事,前兩日從幻境回來后我注意到師兄體內(nèi)的心魔被清除了,不過我也不能確定,所以想問仙子可否知道。 清除了?碧淺仙子聽聞微微一愣,隨即又去探脈,這時才注意到當真如此,疑惑地道:你在幻境中做了什么? 這心魔哪里有如此好祛除,一旦染上連修煉都被限制,不然莊容哪里會到現(xiàn)在還未入化神后期,可不就是因為這心魔給擾著嘛。 此時她卻發(fā)現(xiàn)心魔真是被祛除了,就是不知如何做到的。 時若當然也疑惑,不過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詢問著道:我在走之前殺了幻境中的自己,會不會那個是師兄的心魔? 這話才落他便覺得應該就是了,那個人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披著自己面皮的傀儡,做著所有莊容害怕的事,不管是辱罵還是娶別人,一切的一切都是莊容不敢去回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