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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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若也聽到了,他笑著又吻上了那染著薄汗的頸項,低聲道:師兄的琴聲果然是好聽。邊說邊將落在琴面上的衣裳都給丟在了地上,摟著懷中俊美的身子纏綿著。 不過他也清楚莊容暫時還不能行事,所以多少還是收斂了些,只摟著人小心翼翼地替他舒緩著。 阿若......淺淺地輕喚聲傳來,許是被鬧著哪兒了,莊容半闔著的鳳眸中有水漬快速溢了出來,片刻后竟是直接落在了下頜處,漂亮的厲害。 時若聽到了他的輕喚,笑著吻了吻他染了淚痕的面龐,哄著道:怎么了,不想彈琴了? 阿若別這樣好不好,阿若。莊容被鬧哭出了聲,想要求著時若能給自己,可面皮子薄根本讓他說不出這句話。 這也使得他微仰著頭一個勁的低喃著,指尖更是下意識撫上了身后的千殤琴,直到第一個清音傳來時他才稍稍緩了些,可身子的異樣也越發(fā)重了。 屋中彌漫著淺淺的蓮香隨后更有陣陣琴聲伴隨著清音緩緩而來,再這漆黑的夜色下鋪就了一首絕美的音曲。 約莫片刻后有暖意染在了衣面上,琴聲也隨之停歇只余下了淺淺地哭聲。 時若看著懷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人,笑著吻了吻他染著薄汗的額間,輕哄著道:師兄是水做的吧,怎么掉這么多眼淚,恩? 阿若我不要了,阿若。莊容哭著抬起了頭,雙手?jǐn)堉鴵狭怂念i項,好半天都接不下一句話。 惹得時若哭笑不得,撫著他的背脊,低聲道:又沒了?說著看向了染在自己指尖上的痕跡,稍稍有些淺。 這是這兩日第一回 哄著人鬧出動靜,雖然真的很想拖著人玩鬧,可終究是舍不得。 無奈之下,他將人抱在了懷中輕撫了撫,這才哄著道:乖,不鬧你了。 恩。莊容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接著才又趴著倚在了他的心口,聽著那淺淺的心跳聲傳入耳中,笑著道:阿若我好喜歡你啊。話音輕柔好似在撒嬌一般,惹人心動。 而這輕柔的話音時若當(dāng)然也聽到了,他將手上的痕跡擦掉后才抱著人掛在了自己的身上,輕哄著道:知道你喜歡我,天天這么說也不怕說膩了。有那么些無奈。 阿若你呢?莊容像只討食的小兔子一樣又抬起了頭,看著時若的目光漸漸化為了笑意,又道:你喜歡我嗎? 時若聽著他問自己喜不喜歡時并沒有開口反而是微愣了一會兒,直到莊容眼底的歡喜漸漸散去,他才笑著出了聲,喜歡,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這話才落莊容眼底的喜悅再次涌了上來,低眸又往時若的懷中倚了些,這才嬌笑著道:最喜歡阿若了。話音里邊帶著nongnong的喜悅,顯得格外高興。 而這淺淺地喜悅在屋中蔓延著,時若瞧著他高興不知為何自己竟也是高興了起來,興許這就是喜歡吧。 屋中很快便沒了話音,兩人相對無言,只余下了一抹清冷。 時若抱著人又在琴房坐了一會兒,直到這人昏昏沉沉的快睡過去了,他才抱著人打算回寢殿去。 只是這不過才走出了幾步,門外卻傳來了聲音。 磕磕磕 極淺的敲門聲傳來,同時還伴隨著一道熟悉的聲音,莊師弟可在里邊? 第一百八十六章 這是? 時若聽著屋外的聲音愣了一會兒,下意識又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雕花木窗,見外頭漆黑一片皺了眉。 這會兒已經(jīng)是夜半時分,再過一兩個時辰天就亮了,這個時間怎么還會有人來。 滿是疑惑之下他并不打算出聲,只等著外頭的人自己離去。 不過那人好似確定了莊容就在屋內(nèi),他并未離去反而是到了門前,又敲了敲道:莊師弟? 淺淺地話音伴隨著雨聲一同入了屋內(nèi),擾的時若心下一沉。 若說方才他還猜不出外頭的人是誰,那么此時他卻是認(rèn)出來了,可不就是白日里才見著的玉文博玉師兄嘛。 只是讓他不解的是,玉文博為何三更半夜來了這兒。 也在這時,屋外的人又傳來了聲音,這回話音中還染上了一絲擔(dān)憂,只聽他說:莊師弟我知曉你在里邊兒,你若不愿出來便不出來吧,外頭下著雨別把你身子又給鬧不妥了才好。 他說著回身站在了屋檐下,瞧著云中的桃樹嘆了一聲氣,這才又去看緊閉的屋門,道:我知道你在鬧,白日里見你也沒個動靜還以為你都忘了,卻不曾想還記著,那話也只是水云師叔氣惱所言,師弟還是莫要在意才是。 這話才落他就聽到屋中傳來了一聲脆響,聽著好似是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 知曉自己的話里邊的人聽進(jìn)去了,他又走到了門邊上,伸手想要去推門。 可這手在門前停頓了好一會兒,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終究是沒有去推而是又收了回來,低聲道:師弟這又是何苦呢,當(dāng)初他這般厭棄你甚至還羞辱你,你又何必對他執(zhí)著這么久,兩百年了你也該放下了才是。說著又是一聲嘆氣。 而他的這一聲嘆氣屋中的時若也是聽了個清楚,他看著屋門皺了眉,總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 自己是厭棄過莊容,但是自己什么時候羞辱過他,頂多就是兇過幾回,但也不至于用到羞辱才是。 玉文博說的人是自己嗎? 滿是不解之下他低下了頭看向了懷中的人,見莊容蜷縮著倚在自己懷中睡得香甜,不由得想要將人喚醒,問問這玉文博說的是誰。 但終究是不舍得,抱著人坐在了一側(cè)的軟榻上同時將腳邊的玉瓶子踢了出去,算是再次回應(yīng)了玉文博的話。 他本是不想理會,可玉文博篤定了莊容就在屋中,若是不給點動靜怕是會推門進(jìn)來。 也正是他的這一腳,屋外的聲音散去了,好半天后才又無奈地出了聲:既然師弟不愿出來那我也就不再打攪了,天也快亮了師弟還是早些歇息吧。 許是他這話聲音重了,方才還熟睡中的莊容被擾著了,低喃著睜開了眼。 他有些迷糊的抬起了頭,見時若瞧著自己,嘴角一揚笑了起來:阿若。 吵醒你了?時若見狀伸手輕撫了撫他微仰的唇角,又道:這會兒還早,你再睡會兒吧。說著將他往懷中抱了些。 莊容聽聞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閉眼準(zhǔn)備再睡一會兒,可耳邊卻傳來了屋外的腳步聲。 滿是疑惑之下他又睜開了眼,側(cè)眸瞧了過去,低聲道:阿若外頭有人? 恩。時若也聽到了腳步聲,低笑了一聲,道:是玉師兄。 玉師兄?莊容聽著這話愣了一會兒,可下一刻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忙坐了起來,慌亂地道:阿若你別亂想,你也別聽他的話,我和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時若瞧著他一臉慌亂的模樣皺了眉,總覺得他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是玉文博話中的事嗎? 他伸手將人抱回了懷中,撫了撫他微亂的發(fā)絲,低聲道:師兄有事瞞著我? 沒有。莊容聽聞忙搖了搖頭,又道:玉師兄因為師尊的事對阿若你惱恨有加,我怕你聽著他的話會胡想。 淺淺地話音帶著一抹嬌柔,他在說完后又乖乖地倚在了時若的頸窩處,親昵的同他嘶磨著。 只是時若卻是半分也不信,只因為他太了解莊容,這傻子只要撒謊就會同自己撒嬌就和現(xiàn)在一樣。 很顯然玉文博話中說的人應(yīng)該就是自己了,而且可以確定玉文博曾在莊容耳邊說過不止一次自己的事,不然莊容也不會如此緊張自己聽到了什么。 雖然玉文博說的也都是事實,可依著前頭猜到他同嵋輕平的事,此時又跑來同莊容說這些,怎么看都怎么讓他不爽。 若莊容對自己的喜歡少上一些怕是因著這些話也早已經(jīng)投入別人的懷抱了,說不定就是他玉文博的懷抱。 這般想著,他低低地輕哼了一聲,顯得很是不高興。 莊容也聽到了這一聲輕哼,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瞧著他眼底的冷意討好的親了親他的唇角,低聲道:生氣了嗎? 沒有。時若聽聞應(yīng)了一聲,又道:以后離他們遠(yuǎn)些,胡言亂語的話少聽些。說著才輕捏了捏他的臉頰,郁氣也稍稍散了些。 兩人又在屋中坐了一會兒推門出去了,屋外的雨下了一夜都未停,清冷的氣息隨著推門的瞬間迎面撲來。 時若下意識將人往懷中攬了些,待稍稍適應(yīng)了才側(cè)眸看向了莊容,道:可要去走走? 恩?莊容疑惑地看了過去,接著才乖乖地點了點頭應(yīng)了。 很快他們離開了琴房緩步走在青石小道上,路邊的花枝染著雨水拂過青衫留下了淺淺地水痕。 約莫走了一會兒時若注意到自己的手被攥緊了些,他看著隱沒在黑暗中的樓閣停下了腳步,也不知怎得輕嘆了一聲氣。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知道,想知道莊容到底是在想什么,就同現(xiàn)在一樣。 自己是他的道侶,可他怕自己居然比怕那些妖獸還要厲害,甚至在自己有情緒時竟然害怕的連句話都不敢說。 意識到這兒,他回眸看了過去,見莊容輕咬著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好似自己只要說一句重話他就能哭了一般。 許是想看看這人會不會哭亦或者真的只是想自己一個人呆會兒,他松開了手,低聲道:師兄你先回去吧,我回趟云竹峰。說著才將傘遞了過去。 只是莊容他并未接傘而是往后退了一步,本就蒼白的面色此時煞白一片,精致的鳳眸再次染上了憂色,薄唇輕啟著道:膩了嗎? 恩?時若聽著他的話微微一愣,又道:師兄你說什么? 莊容并未回話而是輕搖了搖頭,鳳眸中的憂色也越發(fā)深了,笑著道:那阿若一會兒還回來嗎?話音中染上了一抹小心翼翼,甚至不敢多說一句。 而他的這份小心翼翼時若也聽出來了,心底的郁氣在瞬間散去,心疼的將人拉到了懷中。 他險些就要忘了莊容會變成如今這么的自卑全是因為自己,不是他不敢同自己說話而是自己當(dāng)初的所作所為讓他不敢,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 若莊容從未遇見過自己興許他會順理成章成為云鶴峰的下一任峰主,入峰的弟子也都會喚他一聲師尊而不是如今的仙師。 明明就是自己的錯可總是將錯推到莊容的身上,讓他本就膽小自卑的心思變得越發(fā)厲害。 那玉文博說的本就沒錯,無論自己如今有多喜歡莊容但也都抹不去當(dāng)初對他做的一切,又有什么資格去生別人的氣呢。 越是這么想他便越是覺得自己真是個混蛋,很是無奈。 唉 輕輕地嘆了一聲氣。 阿若我不惱你,我自己可以回去的。莊容聽著他的嘆氣只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么,嚇得忙從他的懷中脫離了出來,后退著就入了雨幕中。 清冷的雨水快速落在他的身上,染濕他的發(fā)絲同時也將他的衣裳也都一同染濕了,整個人狼狽不已。 時若一見伸手就將人給拉了回來,輕撫了撫他冰冷的面龐,低聲道:傻子嗎?這么大的雨也出去!話音中染滿了惱意。 對不起對不起,阿若我不是故意的。莊容慌亂的搖了搖頭,鳳眸中的清淚也快速落了下去,又道:阿若你別生氣,別生氣,我這就回去,你別生氣。 他邊說邊往后退著,話音中的顫意也越發(fā)深了,可見他有多怕。 時若看出了他的害怕,心疼的摟著人安撫著,乖,我沒有生氣,沒有生氣。細(xì)細(xì)地哄著。 沒有......生氣嗎?莊容聽著他的話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接著又抬起了頭,委屈著道:阿若真的沒有生氣嗎? 他的眼中還有未落盡的清淚,看著時若的目光也都是委屈但更多的還是害怕。 這也使得時若越發(fā)心疼了,又哄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笑著道: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氣。 真的嗎?莊容仍是有些不信,他小心翼翼的又問了一聲。 時若笑著應(yīng)了他,接著才捏了捏他蒼白的面容,低聲道:我是你的夫君,我會騙你嗎?說著還輕吻了吻他冰冷的唇瓣,將上頭沾染的清水都給吻去了。 夫君?莊容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方才還慌亂的神色散去了,揚眸淺笑了起來。 時若看著他不再如方才那般害怕,知曉這是哄回來了笑著又吻了吻他的額間,低聲道:要回去嗎? 阿若會陪我嗎?莊容又抬起了頭,低聲詢問著。 第一百八十七章 時若聽著他的話低低地笑了笑,摟著人吻了上去,輕咬著他的唇瓣同他親昵著。 阿若......莊容被繞著仰起了頭,鳳眸迷離著想要逃出去。 可他還未逃出去反而被鬧著吻的越發(fā)深入了,舌尖隱隱還傳來了一抹酥麻,惹得他身形微顫癱軟著就倚在了時若的懷中。 斷斷續(xù)續(xù)的纏綿聲伴隨著雨聲不斷傳來,在這夜色下猶如琴音一般動人。 直到他真的迷失了方向才被松開,淺淺地銀絲纏繞著他的唇瓣落在眼前,擾人心弦。 時若瞧著那銀絲笑著又纏了上去,同時還動手解開了他的腰帶撫上了那淺淺的梅花,笑著道:師兄我想要你。說著又輕捏了捏,感受著他的輕顫。 阿若......莊容緩緩睜開了眼,鳳眸中的紅暈越發(fā)深了,低喃著又道:我們回去好不好?話音中染上了一抹顫意,整個人漂亮的令人心動。 他的這幅模樣時若最是認(rèn)得,知曉他是動、情了,笑著抱了起來才回去了。 不過他并沒有回寢殿而是去了后殿,才淋過雨他可不希望莊容就這么睡了,不然明日起來又得再添一個病。 后殿內(nèi)的池水是靈泉,淺淺的熱氣在夜明珠的照拂下泛起了層層光暈,可很快卻隨著兩人的入水散去了。 唔。莊容被這突如其來的暖意給鬧得皺了眉,低喃著就摟上了時若的頸項,接著才看向了四周。 時若見狀知曉他還在迷糊中,抱著人坐在邊上后才笑著道:沒事,方才淋了雨別染了寒氣才好。 恩。莊容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接著才又爬著坐到了時若的身上,低聲道:阿若我真的可以了。說著才伸手撫上了兩人親昵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輕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