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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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外門小弟子聽聞知曉是沒什么事這才松了一口氣,隨后才應著話將晚膳擺在了門口轉身離去了。 屋外很快就沒了動靜,可屋內(nèi)卻是混亂一片,莊容的一雙玉手被衣裳綁著高舉于發(fā)頂,就連方才說話推拒的唇也被衣裳纏繞著給捂住了,漂亮的鳳眸里邊兒染著清淚顯得很是無措。 時若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地笑了笑,低眸又吻了吻他微顫的鳳眸,低聲道:師兄真好看,哭起來時更好看了。說著才低身坐了上去。 原本他是打算今日去煉器房一趟,結果連云鶴峰都沒出就被自家這個傻師兄纏著在床上度過了一天,這會兒到了夜里都還在胡鬧。 屋中沒了迷人的清音可卻又回蕩著低低地水聲,悠揚婉轉,動人心弦。 直到后半夜時,莊容才在最后一回中徹底暈了過去,可饒是暈過去了眼角處的清淚卻還在一個勁的落下,很是可憐。 時若一見多少有些心疼,伸手解開了綁著他雙手的衣裳,瞧著那白皙的手腕上多出了幾道因為掙扎而磨出來的紅痕,不由得皺了眉。 他伸手輕撫了撫,注意到莊容哭著又是一番輕顫,知曉這是疼了,哄著道:乖,不鬧你了,睡吧。說著才又解了捂著嘴巴的衣裳,抱著人回了床榻。 將人安置后他又去了柜子邊上,取了素生膏小心翼翼的替莊容抹藥。 也不知是不是素生膏的涼意鬧著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在瞧見時若時低笑了起來,阿若我好喜歡你啊。 第一百七十一章 恩?時若聽著耳邊的話疑惑地抬起了頭,見莊容半闔著眼瞧著自己,低聲道:怎么醒了?說著才收了素生膏轉而摟著人坐在了邊上。 莊容聽聞笑著搖了搖頭,蜷縮著身子往他的懷中倚了些,笑著道:阿若你陪我好不好? 乖,我就在這兒陪你。時若發(fā)現(xiàn)從祈人村回來后這人是越來越黏著自己了,有時候都不愿自己出云鶴峰,也不知是怎么了。 雖說兩百年前這人也是這么黏著自己,可好歹也沒鬧著不讓自己離開寢殿,只是會一直跟著自己到處走罷了。 可如今卻是總喜歡這么嬌滴滴的纏著自己,不是要行事就是要哄著,真的不是傻了嗎? 不過他竟然還挺喜歡,尤其是聽著這人嬌滴滴地喚自己別走時,竟然有種想要死在他床上的念頭。 這奇怪的念頭讓他很是無奈,抱著人哄了一會兒,直到這人暈乎乎了才摟著入了被褥間。 被褥里邊染著淺淺地涼意,莊容昏昏欲睡的思緒也在這抹涼意中被鬧醒了些,低喃著伸手攀上了時若的頸項,乖乖地依偎著。 睡吧。時若知曉這人應該是累極了,方才就鬧暈了一回,哪里有不累的。 可這人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困倦的厲害卻是強撐著不愿睡過去。 這讓他很是無奈,低眸吻了吻指尖下的墨色長發(fā),哄著道:怎么了,是餓了嗎? 阿若。莊容聽著詢問低低地喚了一聲,之后便了動靜。 這突如其來的安靜時若也注意到了,他本以為莊容這是終于鬧夠睡著了,可才有這個念頭便注意到這人像只小兔子一樣拱著就往自己的身上爬。 雖然很是無奈,但他也沒說什么而是扶著莊容的腰抱著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入眼便是這人染滿倦意的鳳眸,低聲道:真能鬧。 阿若......莊容聽到了這句話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聲,接著才又抬眸吻了吻,道:阿若我們真的是道侶了嗎? 時若以為這人是又想鬧著行事了,卻沒想到聽到了這么一句話,有些恍惚。 但也只是一會兒他便清醒了,知曉這傻子是又開始胡思亂想,無奈地笑了笑,傻子。 恩?莊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聽到了什么,可他知道自己沒有得來想要的回答,委屈的撒起嬌來。 同時還一個勁的親吻著時若的頸項,就好似是在討好一般。 時若見了無奈地笑了笑,輕撫著他的后背才緩緩抬起了頭,任由這傻子的親吻漸漸深入。 也不知是吻著何處,他下意識輕喘出聲,摟著人的動作也加重了些,倚著就往自己的懷中靠。 阿若,我......莊容聽著聲音停下了動作,眼尾處泛起了漂亮的紅暈。 時若也在這時睜開了眼,見這傻子委屈地看著自己,一下就知曉這人是怎么了,再者腹部的溫熱還留著。 他輕吻了吻莊容微紅的唇瓣,低笑著伸手幫他舒緩著,師兄真色,不是才暈過去一回嘛,怎么又想要了? 我才沒有。莊容輕搖著頭出了聲,可面色卻是越發(fā)的紅潤了起來,倚在時若的懷中乖乖的順從著。 這場情、事很快便散去了,還未來得及解脫的莊容因著倦意低眸睡了過去,徒留下時若一個人幫著他。 直到片刻后暖意才順著他的指尖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莊容緊皺的眉宇也在此時散去化為了笑意,活像只偷香的老鼠。 時若見了無奈地輕笑了一聲,起了身后又收拾了一番才摟著人睡了過去。 屋中很快便陷入了寂靜,唯有后窗邊上的清鈴隨著暖風拂過傳來了淺淺的清音,同時驅散了彌漫在屋中的蓮香只余下了一抹清冷。 第二日晨起天微亮,屋外傳來了敲門聲,是外門弟子來送早膳了。 時若端著飯菜回了屋中,見莊容乖乖地坐在床沿邊上,漂亮的鳳眸中染滿了倦意,昏昏沉沉的好似隨時都能睡過去。 他瞧著這人很是無奈,自己是起來拿早膳,這傻子起來做什么。 將飯菜擺在桌面后他才緩步走了過去,瞧著莊容伸手倚來到也沒有多想而是順著將人從床邊給抱入了懷中,貼著他的耳畔道:怎么不多睡會兒? 要阿若陪著睡。莊容低低地應了一聲,隨后才低笑著倚在了他的頸窩處,親昵的撒著嬌。 時若聽出了這抹嬌氣,抱著人往床榻里頭靠了些,笑著道:乖,陪你睡會兒。 恩。 低低地一聲輕應,兩人之間沒了話音,安靜不已。 莊容乖乖地倚在被褥中享受著時若的輕哄,每一聲他都高興地猶如心尖染了蜜糖一般,甜的他像個傻子一樣癡癡地笑著。 不過這笑也只持續(xù)了一會兒,他又伸手勾住了時若的尾指,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玩鬧了一會兒后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傻笑著揚起了頭,阿若,書上說早晨適合雙修,你說是不是真的呀?話音一落面色也微紅了起來,漂亮的厲害。 哪本書?時若聽著這話第一反應還是那些春、宮、圖,自己也不過只看了一兩本,可莊容卻是將那些都給看了個遍,也難保不會在上頭學些亂七八糟的事。 可瞧著莊容搖頭支吾,一下就知道哪里是什么書上說的,怕是這人自己想要所以胡亂編造了些,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面頰,道:一點兒也不累。 阿若好不好?莊容勾著尾指低低地出了聲。 時若見狀真是越發(fā)無奈了,可也架不住這人如此嬌氣的求著自己,扶著他的后頸吻上了那令人朝思暮想的薄唇,纏著他軟綿綿的舌尖同自己嬉鬧著。 不過這個親吻也只持續(xù)了一會兒他便收了,瞧著莊容疑惑的模樣,笑著道:聽話,再睡會兒。 哦。莊容乖乖地應了一聲,薄唇輕抿著片刻后才松開。 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是伸著舌尖輕舔了舔他染了水漬的薄唇,鳳眸中的笑意也越發(fā)深了。 時若一見哪里不知這人的心思,伸手就掐住了他白皙不染一絲痕跡的下頜,輕笑著道:勾、引我,哪兒學來的? 沒有啊。莊容笑著搖了搖頭,可雙手卻是摟著時若的頸項,迎合著揚起了頭。 屋中很快便傳來了淺淺的水聲,片刻后還夾雜著動人的清音,在屋中回蕩著久久不曾散去。 許是還未睡醒,這一回才結束不久莊容就睡了過去,漂亮的身子上染滿了許多的紅痕。 時若見狀無奈地掐了掐他的臉龐,笑著道:師兄真是越來越纏人了。 也不知是不是才經(jīng)歷過情、事,莊容的面上還染著一層薄薄的汗?jié)n,很是動人。 又在床邊上坐了一會兒,他才穿了衣裳出門了。 在出了山峰后時若并沒有回云竹峰而是去了門內(nèi)的煉器房,特意選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屋子才入了里邊。 屋中只擺了一頂形似藥爐的云頂?shù)t,邊上還擺放著一個金絲鉗制的蒲團,其他的便什么都沒有了,顯得很是空曠。 他在關了門后才從儲物袋中翻出了個小布娃娃,隨意將其丟在了地上,道:前輩出來吧。 哎呦。只聽見一聲低喃,就見落在地面的小布娃娃掙扎著爬了起來,一道金光之下化為了一名手持金蓮的白衣道袍小童。 小童揉了揉被摔疼了的后腰,接著才瞥了一眼時若,可也不知是瞧見了什么,笑著道:雙修了?眼里染滿了好奇。 時若一見忍不住皺了眉,顯然是沒有想到白童子第一句話竟然又是雙修,疑惑地道:前輩很好奇?接著才點了點頭。 真的雙修了?白童子看著他點頭輕飄飄的落在了邊上,也在同時他探出了時若的境界,詫異地道:快入筑基了,那也就是離金丹期又進了一步。 恩? 時若本還在無奈白童子怎么總關心自己是不是同莊容雙修了,卻不曾想又從他口中聽到了金丹期,而且聽著好似還有些急。 雖說他入了筑基后確實離金丹期進了一步,可就算是進了一步好似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快,而且也不怎么急。 可他不急好似白童子有些急,嘴上還念著多雙修幾回就能更快些,越發(fā)的迷糊了。 終于在聽到這人又提到雙修時,他忍不住出聲止下,道:前輩好像很急? ?。堪淄右宦犮读艘粫?,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好半天后他才穩(wěn)了下來,笑著道:吾急什么,吾是替你著想,你同他雙修有助于你修行,不然隨便來個人都能把你殺了,呵呵呵。說著還訕笑了一分。 這話說的倒真像是在關心,可時若卻是半分也不信,質疑著道:是嗎? 當然,你怎么說也算是吾的半個主人,你死了吾也得不到什么,別亂想。白童子忙又解釋了一番,可在瞧見時若眼底的質疑時知曉再這么繼續(xù)下去怕是說不明白了,轉而換了話題道:你來煉器房做什么,是要煉制什么寶器嗎? 時若聽著他轉移話題并未出聲回答,而是又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直到這人被盯得往后退了些才笑了起來。 他知道白童子有事情瞞著自己,想必應該同那位公子有關系。 既然他不愿說自己也并不想知道,只要別犯到自己手中便好。 這般想著,他也就不再繼續(xù)詢問而是從儲物袋中又取出了一物,遞到了白童子的面前。 就見指尖下是一枚不過掌心那般大小的黑色令旗,瞧著普普通通到同門派令旗并無差別,只是上頭寫著的卻是魂字。 第一百七十二章 這是?白童子知曉自己這是忽悠過去了也就不再去提起,認認真真地瞧著眼前之物。 本以為就是個普通小玩意兒,卻不曾想才看一眼便愣了神,詫異地抬起了頭,你從何處得來的? 時若見狀知曉白童子這是認得了,并沒有多加隱瞞而是一五一十的將經(jīng)過說了個明白。 你說這是你從龍母石山上得來的?白童子低眸又瞧了瞧,片刻后才起了身道:你怎么總是同這些邪物扯上關系,上回是聚魂鈴這回又是個御魂幡,會不會下回吾見你,你自己都要成邪物了。 御魂幡? 時若并未將白童子的打趣聽進去,他聽著那句御魂幡低眸思量了片刻,又道:前輩的意思是這東西是御魂幡? 這御魂幡是什么他多少也是有些了解,同白童子所言都是邪物,可駕馭魂魄。 可他也只知道這東西能御魂,其他的倒也是了解甚少,畢竟是邪染之物。 不過他不清楚,邊上的白童子顯然是清楚多了,只見他輕點了點頭道:而且算得上是至品,名喚十二御魂幡,看這模樣應該是才煉成不久,養(yǎng)它的人應該殺了不少人。說著還輕嘖了幾聲。 十二御魂幡? 一個陌生的名字,時若聽著不由得皺了眉,他又攥著十二御魂幡瞧了瞧,低聲道:前輩的意思養(yǎng)它就必須殺人? 恩。白童子又點了點頭,輕飄飄的落在了他的邊上,道:不能稱其為養(yǎng)應該稱為煉,看這情況不下百人死在里邊兒。 時若聽著這話微微一愣,隨即又想到這東西是玉暖死后從她身上落下來的。 那會兒以為是玉暖的寶器亦或者是龍女隨身之物,可此時聽著白童子的解釋想必沒有如此簡單了。 玉暖是殺了許多人,但玉暖是為了龍女報復世人所以才出現(xiàn)了慘死的村民以及修士,應該同煉御魂幡沒有什么太直接的關系才是。 若這東西不是她的,可又從她的身上掉落,那她會是從何處得來的。 也在此時,他猛地想到了埋在龍母石山上那數(shù)不盡的白骨,如果這些白骨同玉暖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可卻又被埋在里邊,那應該就是同那個死在玉暖手中的道士有關系了。 這般想著,他瞧著手中的御魂幡低喃出聲,應該是那個道士。 之前得了莊容的提醒,他也有些猜到這道士是抓人煉魂,可具體不知他是想煉什么。 現(xiàn)在看來,煉的應該就是這個十二御魂幡了。 玉暖在殺了道士后從他的手中意外得來了這個御魂幡,如同自己一樣意外從她手中得來。 只可惜那人御魂幡才煉成不久就走火入魔,被玉暖鉆了空子給殺了。 染了如此多血的東西,被稱作為邪物當之無愧。 他在思量之下白童子卻是驚呼了一聲,他指了指十二御魂幡,詫異著道:吾想起來了,那回你誤入陣法時出現(xiàn)的腐尸,吾說怎么都成骨頭了還能動,原來是這個十二御魂幡搞的鬼。 恩?時若聽著他的話收回了思緒,同時也想到了那些白骨,又道:同這個有關系? 白童子點了點頭,道:這御魂幡它能蠱惑人心,抽魂吃rou,被它煉化的人雖然死了可剩下的身軀仍然會受到它的影響,不死不滅,你能從御魂幡手中活著回來,不可思議。說著連連驚嘆,瞧著他的目光也都變了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