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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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信上也明明白白的指出了龍心一事,并且還將其完完整整的同龍母石山掛在了一起。 可不覺得奇怪嗎? 唐水鎮(zhèn)離龍母石山可是有數(shù)百里地,為何偏偏是龍母石山。 等等! 龍母石山! 之前他便猜測祈人村村民口中那條白蛇興許不是蛇而是龍,若方彥信上說源頭就在龍母石山,那是不是說明那顆龍心就是那條白龍的! 意識到這兒,他抬眸看向了東方檸,詫異地道:所以昨日你們瞧見的并不是什么白蛇而是白龍,對嗎? 沒錯。東方檸點了點頭,又道:你能猜到那條白龍想必也知曉祈人村十五年前的事吧,村民們殺了一條蛇妖,可他們殺的不是蛇而是那條龍,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條龍沒有死反而還被囚、禁在山中,以她是妖為名來抓女子修煉邪術(shù)。 你的意思是那人抓著女子來修煉邪術(shù),可為何獨獨用女子修煉。時若低喃著出了聲,只是下一刻卻又好似想通了什么,詫異地道:莫非是采陰補陽這種邪門歪道! 他被這個想法給震懾到了,從接到林家的信時想過了許多種可能,只是每一種猜測看著能掛上,可細看卻又掛不上,讓人很是疑惑。 可此時依著東方檸的話,那這人應(yīng)該就是在煉什么魔功,而那魔功正是以女子來采陰補陽修煉。 若真是如此,那死在龍母石山上的人可絕不在少數(shù),怕就怕不僅僅只有一個唐水鎮(zhèn)和祈人村。 而他的猜想東方檸也瞧了出來,他笑著點了點頭,你猜的沒有錯,那人不僅僅抓了唐水鎮(zhèn)和祈人村的人,還抓了其他地方的人,光從師兄信上記錄的便不下十處了。 當真?時若聽聞沉下了眸。 東方檸點了點頭,只是下一刻他又想到了些事,疑惑地道:不過還有一個地方很奇怪,龍母石山上的人不僅僅抓女子他還抓其他的人,就是不知抓來做什么的,但可以確定應(yīng)該同那些邪門歪道有關(guān)系。 這個問題時若之前便想到了,從玉暖口中也曾聽到過這么一個對于梁家人馬的解釋,是龍母石山上的人抓來修煉的。 可此時又從方彥信上得知,那人抓了女子是為了修煉采陰補陽的魔功,那為何還要抓其他的人,還要煉什么嗎? 滿是疑惑之下他低下了眸思慮著,可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想出些什么來,只好暫時先放下了。 龍母石山上的事隨著他們二人的交談漸漸明朗了起來,上頭的人多年來殺了數(shù)不盡的人,若不除掉他怕只會令他越發(fā)壯大,到時才是真正的災(zāi)禍。 只是這屋子里邊的人不是傷就是殘,還有一個昏迷未醒,別說是同人家斗了,能活著就不錯了。 意識到這兒,時若沒再同東方檸繼續(xù)說下去,低身準備抱著莊容去外頭,將這地兒讓給他們好好歇歇。 不過他這手才碰著莊容的身子,這人便慢悠悠的醒來了,探著手摟上了他的頸項,低喃著道:說完了? 沒睡?時若聽著他的話無奈地笑了笑。 莊容乖乖地搖了搖頭,接著才倚在了他的耳畔,低聲道:阿若,你知道煉魂術(shù)需要什么嗎? 師兄的意思是?時若詫異的側(cè)眸瞧去,見莊容揚眸淺笑著,瞬間便知是何意了,下意識捏了捏他白皙的面容,低聲道:還學會賣關(guān)子了是不是。說著才抱著人起了身。 做什么?莊容正想反駁可卻被這么突然給抱了起來,慌亂之下忙摟上了他的頸項。 時若見狀笑著又將人往懷中摟了些,生怕會摔著他,這才道:讓他們好好歇息,我去給他們煎藥。 這話才落他又起了壞心思,笑著道:對了,還有師兄那份,說起來師兄都兩日沒喝藥了。 莊容一聽還有自己的份兒當即就垮下了臉,鳳眸里邊的憂色詫然涌現(xiàn),委屈著道:我又沒受傷,為何連我也要喝? 對,你是沒受傷,可你有病。時若說著低眸笑了起來。 不僅僅有病,而且還病的不清。 而這話落在莊容耳中輕輕皺了眉,不知為何總覺得是在罵自己,可他又反駁不了,因為自己還真是有病。 最后也只能瞪著眼盯著時若,半天未接話。 時若見狀笑得越發(fā)高興,伸手又捏了捏他微鼓起的臉頰,低聲道:怎么,還說不得了? 沒有。莊容乖乖地搖了搖頭,低眸倚在了他的頸窩處,又道:龍母石山上那條真的是白龍嗎?話音中還帶著一絲疑惑,顯然有些不敢相信。 可就是再如何不信,這事也都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鐵證了。 時若可是記得那顆龍魂里邊的赤金白龍,瞳孔與那囚、禁的白蛇一模一樣,再者還有林小家中的話以及那一聲龍吟,定然是不會有錯。 這讓他也有些好奇了,若那些村民知道自己逼著害死的不是妖而是龍時,也不知他們會作何反應(yīng)。 會難過嗎?會后悔嗎? 想來應(yīng)該不會,他們只會尋借口,就連那些修士都是如此更何況凡人了。 想了好一會兒他也不再說什么,抱著人出了門。 也正是他們出門的瞬間,方才還昏迷不醒的玉暖有了動靜,呢喃著便要醒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時若抱著自家傻師兄去了林家的廚房,這廚房看上去有些寒酸,只有一張灶臺和一張桌子,竟是還沒有云中門后廚一角大。 不過他到是對這些不太在意,四下瞧了瞧見也沒個地方坐,不得已也只好將莊容安置在了桌面。 煎藥之前他又摟著人哄了一會兒,道:師兄在這兒坐會兒,我去煎藥,一會兒再走。說著才準備轉(zhuǎn)身而去。 只是他這還未轉(zhuǎn)身就注意到后腰被勾住了,同時更有嬌滴滴的輕喚聲傳來,夫君。 淺淺地一聲夫君可把時若的魂給喚走了,他猛地側(cè)過了頭,見莊容揚眸淺笑著,那雙漂亮的鳳眸里邊還染著令人心動的水潤,好似在勾、引著他一般。 事實證明,他真的被勾、引到了,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頜,低笑著道:師兄這是在勾、引我?哪兒學來的,恩? 那你喜歡嗎?莊容伸手摟上了他的頸項,又往他的懷中倚了些,道:夫君你要我嗎?說著還低低地笑了笑,儼然一副做了壞事還得意的模樣。 這也使得時若光聽著便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輕捏了捏他微紅的唇角,道:師兄真色,昨夜不是還喊著累嘛,怎么這會兒又要了,一點兒也不知道羞。 他可是記得昨夜這人哭著喊累,可又不肯離開,若不是自己親身體會恐怕都要以為是別人胡亂編纂的。 結(jié)果這喊累的人不過是一夜居然又開始勾、引自己,這是全然忘了之前的事呀。 莊容聽著他的話面色微微紅了起來,好半天后才像只小兔子一般鉆到了他的頸窩處,低喃著道:我才沒有,明明就是阿若在喊累。說著又往里邊躲了一些,好似要在他的身上鉆出洞來一般。 這可把時若給折騰笑了,低眸貼著他的耳畔,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聲音,道:那幫著師兄一回? 恩?莊容聽聞愣了一會兒,可隨著時若的指尖落下也有些清醒了,眸色底下染上了一抹失落。 時若瞧見了,笑著吻了吻他微紅的唇瓣,哄著道:聽話,這會兒還是早晨而且還是在這兒,師兄想白、日、宣、yin、不成。 又無人瞧見。莊容低喃著出了聲,顯然是不高興了。 而他的不高興可把時若給嚇得不清,伸手掐了掐他白皙的面頰,直到這人喊疼了才道:師兄什么時候臉皮這么厚了,這話你都說的出來。 在他的印象中,莊容的面皮向來都是一戳就能破的那種薄,結(jié)果竟是說出了這么一番話,可把他給嚇著了。 不過莊容此時卻像只小狗一樣一個勁的吻著他的頸項,同時還胡亂的解著他的衣裳,讓他很是無奈。 沒有辦法最后也只好關(guān)了門順著這人在桌邊鬧了一回,當暖意落入腹部時他不由得低喃出聲,倚在桌面的指尖更是下意識蜷縮了起來,身子抑制不住的輕顫著。 注意到身后的人不再胡鬧了,他撐著身子準備起來。 可才有動作卻被莊容再次給按著趴了回去,滿是疑惑地回眸看了過去,低聲道:還沒好嗎? 夫君,要不我們再行一回吧。莊容笑著低身倚在了他的背上,接著還討好似的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著。 時若聽著這話瞥了他一眼,見他眼底還有未散去的清淚,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 可到底是委屈還是動了情,他那是知曉的清清楚楚。 以前一直以為莊容是被自己給鬧疼了才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人疼也哭動、情也哭,就是為了讓自己心疼。 因為自己只要一心疼就是上天入地都會滿足他,可見莊容現(xiàn)在是摸清了自己的心思,這眼淚都忽悠到自己身上來了。 偏偏他又見不得莊容落淚,哪怕有時候他真的挺想看莊容哭兮兮的求著自己,可心底還是會抑制不住的心疼他。 意識到這兒,他無奈的點了點頭應(yīng)了。 這第二回 時若累的夠嗆,若不是趴在桌面上他都要以為自己快要摔倒了,偏偏后頭那個是一點兒也不肯結(jié)束。 屋中的聲音不斷地涌來,一點點摻食著他最后的理智,尤其是莊容喚著他夫君的勾人聲,可鬧得他連魂都散了。 得,他現(xiàn)在還真是印證了昨日夜里的那番話,怕真是要死在上頭了。 終于在片刻后莊容低身倚在了他的身上,小心翼翼地親了親他染滿薄汗的肩頭,哭著道:夫君我舍不得你。說話間又有了想要繼續(xù)的念頭。 時若哪里不懂,他無奈的側(cè)過了頭,伸手撫了撫莊容紅潤的面龐,輕哄著道:乖,我又跑不了,等夜里好不好,恩? 可是......莊容低喃著出了聲,鳳眸底下的委屈也越發(fā)深了。 他本是想再爭取爭取,可見時若好似真的很累也知曉是自己鬧過了,乖乖地點了頭才倚在了他的身上。 很快,兩人便沒了話音,時若這廂被莊容壓著趴在桌面上有些疲憊,歇了一會兒他才想著喊人起來。 只是這話還未出就聽到了耳邊傳來了淺淺地呼吸聲,顯然是沒有想到莊容這吃飽高興后居然睡了過去,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側(cè)眸又瞧了一會兒,見莊容乖巧的倚在自己耳邊,輕喚著道:師兄?師兄? 一連喚了幾聲可都沒能將人喚醒,想來是真的累了,他對此可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最后也只好自己去處理后頭的事了。 與此同時他還注意到一抹暖意順著落在了自己的小腿上,下意識定在原地那是半天不曾動彈,眼底也漸漸染上了紅暈,直到適應(yīng)后才散去。 那些是什么他清楚的很,莊容哭著鬧著非得留在里邊,真是鬧的厲害。 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將睡迷糊了的莊容抱在懷中清理了一番,換了一身衣裳后才低眸吻了吻他微紅的薄唇,師兄這么能鬧,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你,是不是?說著還動手捏了捏他染著紅暈的面龐,低笑了起來。 阿若別鬧,我好累啊。莊容迷迷糊糊的伸手揮開了他的動作,同時又往他的懷中倚了些,低喃著又道:阿若是我的,是我的,阿若,阿若。邊說還邊癡癡地笑著。 時若聽著話有些無奈,指尖緩緩落在了他纖細的頸項上,輕撫了片刻才道:是是是,是你的,你一個人的,傻子。 許是他這番話哄到了莊容,不再一個人說夢話而是乖乖地睡了過去。 只是他睡過去了,可卻苦了時若。 又是煎藥又是抱著人哄,他也想過將人丟在邊上,可看著莊容漂漂亮亮的臉蛋時又不舍得了。 最后他也只好任勞任怨的抱著人煎藥,最重要的是這具身子才被莊容鬧過,累得他差點要斷氣。 藥煎好時已經(jīng)是片刻后了,他正打算端去屋中,可一直留著照顧的東方檸卻來了。 他瞧了瞧時若接著又去看賴在懷中淺眠的莊容,疑惑地道:白君睡著了? 恩?時若聽到聲音回過了頭,見東方檸站在門邊上輕應(yīng)了一聲,道:你來的正好,幫我將藥都端過去吧。 東方檸聽著倒也沒有多想,只是在進屋時瞧見了落在地上的外衫,下意識看向了莊容,見他的衣裳同之前的有些差異愣了神。 但也只是愣了一會兒他就清醒了,嘴角染上了一抹苦笑,呢喃著道:你們方才...... 還沒死心啊。時若聽到他的話便知他想說什么,因為他也瞧見了莊容落在地上的那身外衫。 那外衫方才被用來墊腳了,所以并未來得及收拾,不過明眼人多少還是能瞧出門道來,至少東方檸是瞧出來了。 不過這讓他有些想笑,東方檸竟然還沒有對莊容死心,這是得多喜歡。 東方檸聽出了里邊的意思,他低下了頭好半天后才輕搖了搖,低聲道:抱歉。說著才端走了桌面上的藥碗,離開了廚房。 看著人離去,時若冷笑了一聲,接著才動手將外衫給處理掉了,這才抱著人回了屋中。 不過才回屋他就發(fā)現(xiàn)之前昏迷不醒的玉暖這會兒也醒了,可因著傷勢過重整個人顯得很是憔悴。 她也瞧見了兩人入門,忙爬著要下床,眼底染滿了慌亂。 只是她這幅模樣就是連起身都難更別提是下床了,才有動作就捂著胸口又躺了回去,面色也越發(fā)蒼白。 時若見狀輕擰了眉,片刻后才冷聲道:想死就滾外邊去,別臟了這兒,左右也不過浪費了我兩顆續(xù)命丹罷了。 許是他這話重了,惹得邊上毫無關(guān)系的東方檸都忍不住皺了眉,回眸道:你就不能好好同她說話,一個姑娘家哪里受得住。 你受得住那你去送死唄。時若一聽東方檸維護冷哼了一聲,他可真是一點兒也不在意別人如何想自己,真想尋死的人難道會因為一句好話就能攔下嗎? 東方檸多少也聽出了他的惱意,側(cè)眸看了一眼玉暖終究是半句話也沒有,只依著時若的吩咐去取藥了。 不過也不止是他一人不出聲,就連方才還纏著時若的莊容也被嚇得不敢出聲了。 方才說話時他就被驚醒了,本是想哄哄時若讓他別生氣,可下一刻就聽到了堵東方檸的話真是被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