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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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拂塵的拂過,女子側身逃離,哪里還去詫異莊容是男是女。 只是實力的懸殊卻又讓她生生扛下了拂塵的一擊,猛地摔了出去,落在了不遠處。 咳她捂著嘴角吐出了一口血,抬眸又看向了莊容,啞著聲道:你不是獻祭的人!你和他是一伙的!話音中還帶著一抹恨意,可卻不知是在恨著誰。 而這抹恨意莊容也聽了出來,雖說之前的計劃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子給打斷了,可依著她的話多少還是聽出了些,疑惑地道:誰? 我要殺了你!匍匐在地上的女子厲喝著出了聲,可她被拂塵傷的不輕,這話才落就又吐了一口血,整個人狼狽不已。 莊容見狀輕皺了眉,方才不過只用了一成的術法,若是再用一成怕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看這情況好似一成都有些重了,也不知這突然出現(xiàn)的人是誰。 師兄? 也在這時,時若的聲音傳來了。 莊容聽到聲音回眸看去,就見方才還在同白童子說話的人這會兒出現(xiàn)在了后頭,揚眸輕笑了起來:師弟。美眸里邊染上了笑意,猶如那萬千星河入了他的眼,漂亮的不像話。 小心! 時若這才從陣法中出來就瞧見自家的傻師兄孤身站在前頭,至于方才領路的枯瘦丫頭則是被斷了頭顱倒在地上,滿是疑惑之下他才出聲喚著。 只是才喚出不久卻又瞧見一道銀光朝著莊容襲去,驚得他詫異出聲,這才發(fā)現(xiàn)前頭黑暗中竟是還有一人。 他不再去理會倒在地上的枯瘦丫頭,袖口處落下一把銀質劍刃,在他的靈氣渲染下化為了指劍猛地朝著銀光襲去。 當 一聲脆響傳來,銀光被指劍襲中換了方向刺在了不遠處樹干上,光亮散去竟是一顆細小的珍珠,此時已經被指劍斬斷化成了兩瓣落在地上。 時若也在瞬間到了莊容的邊上,將人抱在懷中很是擔憂地瞧著,怎么樣,可有傷著哪兒?邊說邊扯著他的衣裳,一副要脫了衣裳檢查的模樣,慌亂的厲害。 相較于他的慌亂,莊容卻是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只是時若哪里將他的話聽進去,方才那突如其來的銀光可是他親眼所見,就差那么些距離就能將自家傻師兄的眼睛給毀了。 自家傻師兄的這雙眼如此漂亮,怎么可以被毀了,怎么可以! 這般想著,他側眸看向了黑暗中的人,眼底涌上了一抹冷意。 方才飛出去的指劍也在此時回到了他的手中,緩步朝著黑暗處行去。 莊容也注意到了他的異樣,一眼就知道他是生氣了,縮了縮脖子也是不敢出聲。 可瞧著他朝著那名女子行去,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驚呼著出了聲,阿若你別傷她! 第一百三十八章 阿若? 別傷她? 時若才跨出去的步子隨著這幾個字頓住了,那一聲阿若已經足夠讓他詫異,可后頭那三個字卻是讓他心頭一冷。 他快速回過了頭,見莊容捂著嘴一臉驚慌的模樣,瞬間就知曉這人心底的念想了。 還以為只是順口喊錯了,現(xiàn)在看來確實是順口了,不過不是喊錯了而是本就知曉,低眸冷哼了一聲。 莊容看著他眼底暗藏的冷意,捂著嘴角的指尖都不由得輕顫了起來,慌亂地道:師弟我不是......我只是喊錯了......我......太過慌亂以至于連話都說不清楚,好半天沒說全一句。 喊錯了?時若冷笑了一聲,一瞬間竟是起了想要將莊容棄在這兒的念頭,可終究是舍不得。 于是他回過了身,可真真是不愿再去見他,至少這會兒不愿。 可在聽到身后傳來的輕喚時他又忍不住嘆了一聲氣,側眸道:一會兒再收拾你!說著才朝著女子所在的位置行去。 不過他才跨出去一步,重傷的女子卻是快他一步丟出了數(shù)顆泛著銀光的碎珠,氣勢洶洶的襲來。 時若本就因為莊容話有那么些不悅,此時又見碎珠襲來,拂袖一揮便見一道銀光自云鶴布包內飛出,銀光散去化為了一本冊子。 冊子在他的靈氣之下出現(xiàn)了一道虛影,虛影拔劍飛身離開了冊子落在了地面,同時也將迎面襲來的碎珠全數(shù)驅散化為塵土。 此時的時若也沒再繼續(xù)藏著行云流水,之前擔心被莊容給發(fā)現(xiàn)了,所以也只在唐水鎮(zhèn)用過一回,平時極少用。 只是他藏著掩著的東西,人家莊容一早便知曉,可卻什么都不說,果然是自己的好師兄??! 這般想著他再次拂袖,就見虛影已經落在了女子的面前,舉劍便要將其斬殺。 莊容站在后頭那是半句話也不敢說,雖然他好奇女子話中之意,可依著時若此時的怒意他是真真有些怕了,所以也就乖乖站在原地等著。 至于倒在地上的女子也知曉了自己的狀況,她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水,啞著聲道: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哼!時若聽著她的話冷哼了一聲,顯然是半分都未聽進去。 他自己都已經是死過的人了,哪里還會去信那句不得好死,所以手下也并未留情。 只不過還不等虛影落劍,就注意到方才被斬斷頭顱的枯瘦丫頭猛地起了身,在幾人詫異的目光下迎面擋下了虛影的利刃,生生將其連同斷頸斬成了兩半。 還未流盡的血水濺在了地面,一股惡臭迎面撲來,驚到了兩人。 與此同時,平坦的地面又再次傳來了動靜,一具具腐尸破土而出瘋一般涌向他們。 時若見狀快速退至莊容邊上,摟著他的身子連著躍出了數(shù)米之外,這才又去看重傷女子,見她起身逃離,厲喝著道:別想走!說話間抬手運作靈氣飛出數(shù)道銀絲纏繞在了虛影的身上。 虛影隨著銀絲的纏繞飛身就去追逃離的人,可也不知怎得原本朝著他們襲來的腐尸卻是換了個方向,紛紛涌向了虛影,好似在護著逃離的人一般。 意識到這兒,他看了一眼被腐尸團團包圍的虛影,隨后又瞥了一眼已經逃出數(shù)米之外的人,目光中的寒意越發(fā)深了。 眼見這人即將逃離,他快速丟出了一張符篆襲向了那人,這才抱著莊容飛身躍出了襲來的腐尸,離開了原地。 吼 一聲怒吼伴隨著幾人的離開震天涌來,就好似是什么邪物在石山中喊叫一般,令人膽寒。 時若已經離開了龍母石山,可他仍是聽出了那道巨響,心下一沉竟是覺得有些熟悉,好似在哪兒聽過。 可想了好一會兒他也沒能想出來,這才去了之前同李小虎交換身份的地方,見這兩人還呆愣地坐在原地,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李小虎見來人是時若,當即就回過了神,忙迎了上去,道:林小你沒事吧?說著又去看莊容,見莊容依偎在懷中只以為是受了傷,很是擔憂。 他張了張口準備出聲詢問,可卻瞧見了時若染著冷意的目光,頓時閉了嘴不敢說下去了。 時若見狀冷哼了一聲,道:我能有什么事,不過就是被人耍著玩兒而已。說著又是一聲冷哼,這才在李小虎詫異的目光下離開了。 至于倚在懷中的莊容哪里還聽不懂,他抬眸看了過去,見時若冷著眸下意識張了口,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什么都說不出來,面色也漸漸蒼白了起來。 隨著他們的離開,龍母石山又恢復了寂靜,之前被削弱的陣法也隨著晨光的落下恢復了原樣,就好似從未發(fā)生過變化。 時若一路上什么話都未說,可滿腦子都是那句阿若。 他還真是小看了自家這個傻子,難怪之前幾次都覺得這個人奇奇怪怪的,但因著對他的信任所以沒有去懷疑。 現(xiàn)在想想自己才是那個傻子,如此信任甚至還對他動了心,結果人家卻是耍著自己玩。 好,可真是好??! 氣惱與不悅之下使得他在回了林小屋中后也是半句話未出,只抱著人坐在床榻上,冷眼瞧著。 阿若......莊容小心翼翼地出了聲,攥著衣裳的指尖也隨著他這么一聲輕喚微顫著,指骨蒼白一片。 時若聽著他的輕喚又是一聲冷哼,看著莊容的目光也漸漸陌生了些,片刻后才道:是師弟哪里是阿若,弟子可不敢讓仙師這般親昵的稱呼著。話音中多少還帶著一絲賭氣。 想來也是,他動心了結果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騙自己的,這就是換作任何一個人恐怕都會被氣得心口疼,更何況還是他了。 阿若......莊容一聽他的話當即就被驚得紅了眼,輕搖著頭爬到了他的身上,委屈著道:阿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 時若低低的冷笑了一聲,看著眼前人委屈的模樣,很是厭煩地道:不是故意的難道是無意嗎?從小你就是這樣,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永遠都是這么一副被我欺負的可憐樣,這兒又沒別人,裝給誰看呢!我居然還對你動心了,呵! 許是真的被氣著了,以至于他說出來的話都沒了章法,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傷人。 別討厭,別討厭,我改好不好,我改。莊容被這番話嚇得摟上了他的頸項,美眸中的清淚快速落了下來,輕搖著頭哭著道:你不是說不會討厭我了嗎?阿若你別生氣好不好,別氣我好不好,我真的改。 他說著竟是不由自主的輕顫了起來,面色蒼白的看不出一絲血色,好似下一刻就能暈過去。 本還在氣頭上的時若聽著他的話皺了眉,而那不斷落下的清淚很快染在了他的頸項上,瞬間驅散了他心底的郁氣,思緒也漸漸清醒了些。 指尖下的輕顫還在傳來,他伸手將人抱在懷中,看著他蒼白的面色不由得皺了眉,低聲道:我不過就說了你幾句,怎么臉都白了,又沒打你。說著有些無奈。 阿若你別討厭我,你說過喜歡我的,會一直喜歡的,對不對?莊容并未將時若的話聽進去反而是一個勁地說著方才那些話,同時還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邊探,慌亂著道:我有好好學,你別討厭我,求求你別討厭我,不要好不好?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哭聲漸漸傳來里頭還夾雜著焦急與害怕,害怕著自己才得來的歡喜不過是片刻就沒了,如同一場夢一樣。 可他已經眷戀上了這場夢,走不出來了,真的走不出來了。 相較于他的害怕時若卻是越發(fā)疑惑了,這會兒他也已經清醒了過來,知曉自己說的話有些傷人。 可他也是被莊容給氣著了才會口不遮掩,這頂多也就算是道侶之前的吵吵鬧鬧罷了,怎么莊容變作了這幅瘋瘋癲癲的模樣。 滿是疑惑之下,他又出了聲:怎么了這是? 阿若我有學她,我真的有學她,你別去尋她,別去。莊容說著伸手開始脫自己的衣裳,嘴上還一個勁地說著別去。 待衣裳褪去后他才低眸吻上了時若的唇瓣,就好似取悅一般還伸手去輕撫他的身子,低喃著道:你看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讓阿若喜歡的,我也可以的。說話間卻又輕笑了起來,可眼角的清淚卻猶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斷落下。 時若伸手將懷中胡亂動作的人給按了下來,可饒是按下了這人卻還是自顧自的胡鬧著,這讓他不由得冷下了眸,伸手探上了他的手腕。 這不探還好,一探才被嚇著了,這人好好的竟然引發(fā)了心魔。 自己是說了什么話刺激到他了嗎? 滿是不解之下他動手撫上了莊容的后頸,順著他微啟的唇瓣親吻了一會兒,這才哄著道:沒事了,師兄沒事了,乖,聽話。 不是的,不是的,阿若你會不高興的。莊容慌忙搖了搖頭,眸色也在此時漸漸暗沉了下來,可眼中的清淚卻還在落下,口中更是念著一些渾話。 他動著手落在了兩人親昵之處,學著平日里時若對他的動作,邊哭邊低喃著,阿若你看我多臟,真的好臟,可是怎么辦,怎么辦阿若! 第一百三十九章 乖,不臟,師兄一點兒也不臟。時若抱著人也不顧自己的身前有多臟亂,扶著他微仰的頸項親吻著,哄著。 可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心魔反噬,莊容那是半句都未聽進去,反而是自顧自地說著,就連指尖下的動作也稍稍胡來了些。 一陣暖意緩緩而來染在了時若的衣衫上,將那本就已經臟亂的衣裳染得越發(fā)不忍直視了。 可他就好似完全不在意,輕笑著低下了頭將指尖含入了口中,淺淺地清漬順著他漂亮的指尖落了下去,染在了他的唇上。 他笑了一會兒后才緩緩啟了口,隱約能瞧見里邊的絲絲痕跡,低聲道:阿若你看我多臟,真臟。 師兄......時若看著身前已然有些瘋魔的人愣了神,他知道莊容心魔反噬時會瘋,可卻不知會如此瘋。 那一口一個的臟讓他迷惑不已,迷惑著為何總是說出這種話來,為何總說自己臟。 可他這會兒也沒打算去深究這些,而是伸手撫了撫莊容染了痕跡的唇瓣,心疼地道:不臟,師兄一會兒也不臟。 臟,怎么會不臟,我最臟了。莊容輕搖了搖頭,笑著又將手撫了上去,同方才一般癡迷的倚著時若,淺淺地清音回蕩在屋中。 時若瞧著他如此模樣心尖也疼的越發(fā)厲害,摟著他的后腰往自己的懷中抱了些,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也正是他的這番動作,恍惚中的莊容緩緩睜開了眼,在瞧清眼前的人是誰后他才笑著呢喃出聲,阿若你想要我嗎?說著才倚著雙足往邊上移動了半分,這也使得他整個人猶如綻放的蓮花一般,惹人心弦。 師兄。時若聽著他的話心顫不已,輕哄著道:乖,聽話。 莊容笑著又挪動了些身子,直到暖意再次落在衣衫上,他才啞著聲道:不要嗎?可是我想,阿若你也要我一回好不好,書上說男子也可以的......不對,我這么臟,阿若你一定會不高興的,會不高興的。 他邊說邊又自個兒動起手來,嘴上一聲聲的念著,眸色暗沉不已。 時若聽聞吻上了他蒼白的頸項,順著他的指尖替他輕撫著,惹得這人低低地笑了起來,才道:師兄的聚魂鈴是為誰點的? 沒頭沒腦的他問出了這一番話來。 從方才莊容的瘋言瘋語中,他聽到最多的都是自己的名,每一次都喊著自己,就連方才那句也是喊著自己要他。 這讓他突然想起了莊容那聚魂鈴,是為誰點的,是為自己點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