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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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莊容也喜歡自己,他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指尖輕撫著才稍稍加了些力道。 師弟...... 莊容根本就沒聽清時若到底說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思緒都被黏了起來,只有心尖的暖意不斷地繞著他,想要快些可又怕自己受不住,想要慢些卻又覺得不夠,恍惚之下哭出了聲。 淺淺地哭聲伴隨著抽泣聲不斷地傳來,在這屋中緩緩回蕩著。 約莫片刻之后,便覺一陣暖意涌來,屋中彌漫著陣陣蓮香,久久不曾散去。 時若看著指尖下的痕跡低眸笑了笑,摟著人又輕吻了吻他微紅的頸項,低聲道:師兄是喜歡弟子的吧,你瞧,這些都告訴弟子師兄的情、意了。 什......什么?莊容聽著他的話也有些緩了過來,下意識看向了倚在自己身前的手,就見指尖上頭以及衣衫上都染著淺淺的痕跡,驚得他快速抬起了頭。 方才還有些恍惚的思緒也在這一瞬間清醒了過來,看著時若眼底的笑意時眸色微紅了些,結(jié)結(jié)巴巴著半天說不全一句話。 師弟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時若輕笑著顯得很是不以為意,又道:我喜歡師兄,想同師兄行事,怎么就不可以了,恩?說著又吻了吻他微紅的薄唇,將上頭殘留的水漬都給吻去了。 從知道自己喜歡莊容開始他便不打算放開了,如今自己主動挑明了關(guān)系,也不過就是想讓這人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罷了。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沖動,才挑明就動了手。 好在沒什么大問題,莊容的模樣不像是在生氣,倒像是在害羞。 真好。 意識到這兒,他又親了親莊容的唇角,淺笑了起來。 至于莊容還有些沒回過神,從一開始的害怕到后頭的動、情再到此時的震驚,只覺得整個人好似被拋入了半空之后又被丟入了谷底,這會兒又在空中,有那么一些不真實。 尤其是時若那句喜歡,他真的覺得自己興許永生永世都聽不到,可現(xiàn)在卻聽到了。 所以前頭說的那些也是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這般想著,他伸手捏了捏時若的臉頰,疑惑地道:在做夢嗎? 嘶時若被這突然一掐疼得皺了眉,竟是比上回被子蘇傷了還要疼上一些,無奈地道:師兄你這是在同弟子抗議嗎?抗議弟子方才沒有讓你盡興,不然弟子再幫你?說著便又要動手。 莊容一聽猛地就清醒了,哪里還不知他在說什么,攥著衣裳就遮了起來,紅著臉道:我......我才沒有,不許胡說! 沒有?時若看著他低眸害羞的模樣,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起了壞心思,又道:那方才是誰喚著弟子要快些的,不依著就哭,讓弟子想想是誰。啊!弟子想起來好似是我們家仙...... 他這一番話說的直白又清楚,莊容一下就聽懂了,猛地想起了方才的狀況,驚得回身捂住了時若的嘴,惱著聲道:沒有沒有沒有,不是我,不是我,你不許胡說! 許是力道重了,時若又沒個防備,愣是被撲著摔了下去。 砰 只聽見一聲悶響,時若被撞得摔在了床榻上,可他在下意識將一同摔下去的莊容給摟在了懷中,這才沒有摔著他。 可他自己到是慘了,后腦直接撞在了上頭。 這一撞疼得他皺起了眉,低喃著才道:師兄你這是吃了要賴賬呀,弟子不過才上任你夫君的位兒,險些就要被你給鬧死了。說著才揉了揉后腦。 你還胡說!莊容這被說的那是面色通紅一片,心尖guntang不已,哪里注意到時若摔疼了,捂著他的嘴就是不肯讓他再說話了。 隨著兩人的一番胡鬧,屋外傳來了低低地敲門聲隨后還有林母的聲音一同傳了進來。 阿小,你是在欺負仙人嗎? 時若聽著林母的話輕挑了眉,抬眸又去看身上的人,見莊容臉紅的厲害,輕笑了起來。 欺負嗎? 應(yīng)該算欺負吧,都哭了。 他在心中低聲念著,扶著莊容腰際的雙手轉(zhuǎn)而換了地方,緩緩倚上了他的腹部輕捏著。 你...... 不過只是這么一番揉捏,莊容才穩(wěn)下的心神在瞬間被擊碎,下意識低喃出聲,里邊還染著nongnong的嬌氣,引人入勝。 第一百二十九章 時若聽著耳邊的這一聲低喃不由得笑了笑,果然是比睡著時更令他心動。 這也使得他的動作越發(fā)沒了章法沒了規(guī)矩,只想瞧瞧這人還能讓自己如何心動,如何歡喜。 真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日也會熱衷于這些事,明明當初的自己一直都以修煉為主,可如今卻也會為了莊容的一娉一笑而魂牽夢繞。 至于被如此撩撥的莊容哪里受得住,不過是片刻之間便丟盔棄甲低身倚在了時若的懷中,青絲順著他的背脊散落在了床面,猶如一幅美畫一般動人心弦。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只因著那奇怪的異樣恍惚的連呼吸都不順了。 片刻后,他有些抑制不住地哭出了聲,低喃著道:師弟你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話音中還帶著nongnong的嬌氣,軟綿綿的,很是好聽。 明明就是在求著時若能放過自己,可身子卻是隨著他的動作輕顫著,甚至有好幾回還迎合著。 這讓他不由得想到了夢境里那回,也是這么恍惚可卻比夢中還要令他歡喜,令他不舍。 不好。時若聽出了他話中之意,笑著吻了吻他微仰的頸項,又道:師兄小聲些,母親還在外頭呢,若是讓她聽了去,看你羞不羞。 這話才落他便注意到莊容哭得越發(fā)厲害了,就連身子的輕顫也是如此。 許是猜透了一些,他轉(zhuǎn)而又輕咬上了莊容白皙的肩頭,笑著道:師兄這么喜歡啊,真色。說著笑得越發(fā)張揚,不由得想到了這人犯迷癥時看春、宮、圖的一幕。 還以為這人也就犯迷癥時色了些罷了,卻沒想到不過只是聽著有人在外頭便如此的有念想,真是可愛。 不準胡說!莊容聽出了他的意思,暗啞著音便反駁出聲,可也只是一句話后頭便沒了,低喃著在時若的指尖綻放,漂亮的令人移不開眼。 一連兩回讓他有那么些受不住,直到暖意涌來染濕了時若的衣裳,他才累的撲在了時若的懷中,微喘著氣那是半分都不想動彈。 時若見狀將人往懷中抱了些,用著未染痕跡的手撫上了他染著薄汗的背脊,笑著道:累了?陪你睡會兒? 恩。莊容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可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低眸倚在了時若的耳邊上,呢喃著道:師弟你今日說的可是真的? 他這會兒還有些恍惚,總覺得方才發(fā)生的不過都是一場夢,等夢醒了又會變回原來的模樣。 意識到這兒,他又挪著身子往時若的懷中靠了些,親昵相繞著。 相較于他的不安,時若到是悠閑了許多,他輕點了點頭才道:我何時騙過你,恩?說著輕吻了吻他白皙的額間,低笑著。 哦。莊容又應(yīng)了一聲,嘴角的笑意更是在此時抑制不住的微仰了起來,低聲道:其實我也有些喜歡師弟。邊說邊笑著,顯得格外高興。 而他的這份高興時若也聽了出來,只覺得心尖暖了些,不再同方才聽到不喜歡自己時那般的冰冷了。 于是他又伸手撫了撫莊容漂亮的頸項,輕哼著道:師兄說的弟子可是半句也不信,方才還喊著不喜歡弟子,現(xiàn)在又說喜歡了,師兄在弟子這兒已經(jīng)沒有可信度了。 這番話其實都是他胡說八道的,他知道莊容心中藏了個人,自己今日也不過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才挑明了心思,此時能被接納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不求著這人一下子喜歡上自己。 可他的這些想法莊容卻是半分也不知,只以為是自己的喜歡被質(zhì)疑了,慌忙抬起了頭,精致的鳳眸中帶上了一抹慌亂。 時若見狀輕皺了眉,伸手捏了捏他微紅的面頰,疑惑地道:怎么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師弟我真的喜歡你。莊容深怕時若會不信,一個勁的搖著頭,就連話音也都是焦急,眉宇間又染上了憂色。 他真的喜歡,而且非常非常的喜歡。 只是他不敢告訴時若,因為他害怕時若對自己只是一場云煙,若以后他抽身離開自己要怎么辦。 自己會瘋掉吧,興許真的會瘋掉。 明明得到了,可卻又失去了,自己真的會瘋。 所以他不敢告訴時若,不敢告訴他自己認出了他,更不敢告訴他自己有多喜歡他,只因為自己害怕而已。 也正是這些念想,他的面色蒼白了起來,顯得很是憔悴。 時若瞧出了他的害怕,伸手撫著他落在身前的青絲捋到了耳后,輕笑著道:是是是,師兄當然喜歡弟子了,若不喜歡又怎么會在弟子的手中綻放,對不對?說著才輕吻了吻他染著清淚的眼尾,哄著他。 喜歡與不喜歡又能怎么樣,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會放莊容離開。 這個人從看到的第一眼起便注定了是自己的人,誰也奪不走,就算有一日那個人復(fù)活了那也奪不走,大不了再殺他一回便好。 意識到這兒,他心底才涌上了的酸澀散去了,摟著人翻身入了被褥間。 他看著懷中人染了清淚的鳳眸,笑著道:師兄哭起來可真好看。說著低眸吻了上去,細細地品嘗著獨屬于這個人的香甜。 陪著莊容又睡了一會兒,直到入了正午時若才醒轉(zhuǎn)了過來。 入眼便見莊容趴在自己的身上睡得香甜,精致的面容上還帶著nongnong的倦意,想來方才的兩回是真的累著他了。 又瞧了一會兒,他才伸手撫了撫莊容的面龐,笑著出了聲:有這么累嗎?都不是你動的手怎么還能累成這樣。說著很是無奈的嘆了一聲氣。 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了,明明行事時動手的都是自己,可最后累著的卻是莊容,這若以后雙修起來,這人豈不是要累死在床上。 堂堂云中門仙師累死在雙修中,這若傳了出去,怕是得被世人笑話死。 不過他知道莊容臉皮子薄,即使是在行事中他也極少說一些露骨之話,不然真怕這人會躲到被褥里邊去,所以什么累死在床上這些話他也是萬萬不敢說出口。 這般想著,他摟著人又瞧了一會兒才將人從身上抱了下去,穿了衣裳準備去外頭。 只是他這腳才剛落地,后頭熟睡的人卻纏了上來,摟著他的腰呢喃出聲:師弟......你要去哪兒? 乖,弟子去瞧瞧午飯,師兄再睡會兒,弟子一會兒再來喚你。他哄著人又給抱回到了被褥中。 莊容雖然還迷糊著,可也知道時若就在面前,伸著手就摟上了他的頸項,低笑著道:師弟......師弟......低低地喚了兩聲。 恩?時若聽聞有些不解,好好的怎么喚起自己了,疑惑地道:怎么了?下意識還伸手輕撫著他散落在耳邊的發(fā)絲,顯得格外親昵。 至于莊容在聽到他的回應(yīng)后便不再出聲了,而是輕搖著頭倚在了他的耳邊,癡癡地笑著。 時若聽著他的癡笑真是一頭霧水,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自家?guī)熜衷趺茨苋绱松怠?/br> 他抱著人又哄了一會兒,直到這人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這才出了門。 外頭的陽光正好,他才出門就瞧見了從院外回來的林父,見林父面帶愁色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關(guān)了屋門后便迎著林父行去,待行至跟前后才行了禮,道:父親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阿小。林父聽著他的話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后卻又搖了搖頭,越過他便去了前頭的主屋,身形顯得格外單薄。 時若見狀輕皺了眉,雖然林父什么都不說但他也清楚事情應(yīng)當有些嚴重,突然又想到了之前收到的信件當即沉下了眸,這才跟著一同入了主屋。 雖說信上之事同他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但如今看著林家的模樣,知曉這件事若是自己不管怕是真要出事。 這般想著,他跟隨著林父站在了桌邊上,正想出聲詢問,林母卻端著飯菜進來了。 她見只有時若一人,疑惑地道:仙人呢?阿小你沒有喚仙人嗎?說著便打算折回去喚莊容。 時若見狀忙給攔下了,在林母詫異的目光下道:師兄這會兒還未醒,一會兒我再將飯菜端過去。 這......好吧。林母雖是有些為難,可也沒再說什么,而是擺了碗筷招呼著時若一塊兒坐下。 不過時若這才剛坐下卻見林父輕搖著頭推拒了,接著還嘆了一聲氣。 林母見狀也跟著嘆了一聲氣,道:之前我就說不該傷她,現(xiàn)在可好,非但沒將她殺死還害得我們這兒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說著也將碗筷擺在了桌面,沒了食欲。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連著尋了幾個道士都無濟于事,我們又能怎么辦。林父也是懊悔不已,可又能怎么辦。 時若聽聞雖是沒將整件事給聽明白,但從這么幾句話中也猜出了個開頭,想來應(yīng)該同信上說的是一件事了。 意識到這兒,他將飯碗擺在了跟前,才道:你們說的可是信上之事? 信?林父聽著他說到信愣了一會兒,可隨后就想起了這回事,輕點了點頭道:本是不想同你提起,可村長說你在仙山上多少學(xué)到了些法術(shù),所以才讓我們寫信告知你,可......說著他卻又止住了,一副不知該如何接下去的模樣。 時若見狀輕笑了笑,信都寄過來了還有什么好說不得的,又道:可什么?當真有蛇妖? 恩。林父雖然百般不愿說,可依著人都到跟前了就是再不愿也應(yīng)了,又道:村長已經(jīng)連著請了好幾個道士,可那些道士沒一個活著回來,真是造孽,這都是我們自己造出來的孽啊。 造孽? 妖獸殺人那也是妖獸造的孽,同他們這些凡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這般想著,時若疑惑地出了聲,此話何意? 第一百三十章 這事說來也是我們的錯,是我們自己造下的孽。林父說著嘆了一聲氣,面色也漸漸暗沉了下來,好半天后才出了聲:此事是...... 很快,主屋內(nèi)傳來了淺淺地談話聲,無一不是在說他們造下的罪孽,害了整個祈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