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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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悟道丹不算難煉也不算簡單,至少對他來說沒有那么難,只要有藥材他就能煉出來。 只是正當他將藥材都丟入丹爐后,門外卻傳來了淺淺地敲門聲。 磕磕磕 是誰? 時若聽著敲門聲快速回眸看了過去,就見外頭站著一道身影,可是誰他卻是不知了。 就在他疑惑著是何人時,門外的人卻是先一步出了聲,有那么一絲熟悉。 有沒有時間談一會兒?清冷的話音緩緩而入。 聽著門外的說話聲,時若下意識皺了眉,但他也沒有多想而是起了身去開門。 他看著站在門外的人,發(fā)現(xiàn)是前些天才見過的子蘇,眉宇皺的越發(fā)厲害,好半天后才道:師兄找我?話音里頭還帶著一絲不悅,顯然是極其不高興見到這人。 談談。子蘇聽出了時若的不悅,他只說了談談二字就去了庭院中。 瞧著這人離去,時若雖然很是不想同這人多說幾句,畢竟他可是知道這人對莊容有著別樣的想法。 不管莊容心里究竟藏了何人,起碼那人已經(jīng)死了,可這子蘇還是個活生生的人。 突然他也有些好奇,這人三更半夜跑來找自己談事,究竟是談的什么。 于是,他出了殿門朝著前頭那株桃樹行去。 師兄尋弟子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時若走到了子蘇的身后,低了身行了一番禮。 只是正當他準備起身之際,卻突然注意到一陣拳風襲來,慌忙抬眸就見子蘇伸著手一拳擊了過來。 他下意識側了身快速躲過,可仍然是被拳風襲中,面容上傳來了一抹劇痛,疼得他皺了眉。 待站穩(wěn)后,他才出了聲:師兄這是何意! 何意?子蘇輕哼著出了聲,又見時若站在前頭幾步之遠,道:不過是師兄管教師弟罷了,私自出入云鶴峰,師兄也是為你好,不然這事若是捅到玄天長老跟前去,可就不是這么一拳頭能解決的了。他說完后便用著輕蔑的目光瞧著,根本就沒有將時若放在眼里。 時若也瞧出了子蘇神色中的輕蔑,同時也聽出了他話中之意,可不就是在威脅自己嘛。 只是他何時被別人威脅過,伸手一把抹去了嘴角殘留的血跡,輕笑著道:是嗎?那師兄的意思是弟子該怎么辦? 離白君遠些!子蘇厲喝著出了聲,話音中染滿了nongnong的怒意。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時若聽著卻是笑了起來。 他本以為子蘇會說出些什么驚天地的話來,合著竟然是同莊容有關。 果真是猜想沒錯,這子蘇還真是對莊容有了非分之想。 可是怎么辦呢,自己對莊容也有了邪、念,甚至比子蘇還要深。 意識到這兒,他抬步往子蘇的跟前走了一步,直到兩人面對著面他才又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子蘇看著站在面前的人皺了眉,一時間竟然有些猜不透這個人。 明明就是個才練氣期的小弟子,可他真的一點也猜不透,甚至覺得這人并不像是個只有練氣的弟子。 時若瞧出了子蘇眼底的疑惑,他笑著點了點頭,隨后才道:師兄說的是,只是...... 他說著又壓低了聲音,接著才低眸靠近了子蘇的耳邊,用著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只是仙師他已經(jīng)是弟子的人了,師兄可知為何弟子會從云鶴峰出來嗎?因為仙師方才還在弟子的懷中纏綿,仙師動、情的時候可真是好看吶。說完后還淺淺地笑了起來。 笑聲并不重,可本就在邊上的子蘇卻是聽了個清楚,他詫異的側過了頭看向了時若,啞著聲道:你說什么!話音輕顫,顯然是有些不敢相信。 師兄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問問仙師。時若聽著他的質問顯得很是無所謂,隨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不過仙師這會兒累了,怕是起不來,師兄還是明日再去問吧。 聽著他的這么一番話,方才還很是不信的子蘇此時卻是被驚得往后退了一步,眼里的震驚就好似深水一般快速涌了出來。 他看著時若幾次都想要呵斥,想要質問,可張了張口卻發(fā)現(xiàn)竟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時若瞧著他這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輕挑了眉,面上雖仍是一副淺笑的模樣,可心底卻是極其的不屑。 自己養(yǎng)著的兔子,怎么能讓別人給惦記了。 當然是要提前貼上標簽才是,省得有這么多阿貓阿狗念著,今日一個子蘇明日一個子蘇的,那可就不好玩了。 這般想著,他輕點了點頭決定一定要在莊容的身上安上自己的標簽。 他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就憶起了丹爐中還放著悟道丹的藥材,此時被子蘇這么一耽擱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于是他往后退了一步,低著身道:師兄若是沒有其他事了,那弟子就先告退了。說著便要離開。 比起同子蘇在這兒說些有的沒的,他更擔心自己的悟道丹。 只是他才轉身,身后卻又傳來了淺淺地笑聲。 你以為白君是因為喜歡你才這般由著你嗎?子蘇冷笑著出了聲,看著時若清冷的背影時還帶上了一抹諷意。 第八十八章 時若聽著子蘇的話心下一沉,漂亮的眼中溢出了一抹冷意,片刻后他才停下了步子站在了原地。 你不過也只是那個人的替身,同我一樣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替身罷了。子蘇看著時若清冷的背影,知曉他是聽進去了,笑著又道:不過我還真是想不通,你一個小小弟子究竟是什么地方像那個人,像的能讓白君這般的縱容你。 哪里像? 站在原地的時若聽著他的話低眸冷笑了一番,他知道子蘇說的人是誰,說的可不就是被莊容念在心中的人嘛。 不過,他倒也真是有些好奇了。 好奇著自己同那個人究竟是有多相似,相似的讓莊容每一次迷癥、醉酒都會認錯了自己。 纏綿了又如何,親吻了又如何,第一次被自己奪了又能如何。 終究是比不過那個被莊容記在心中的人。 只是那又怎么樣呢,那個人還不是已經(jīng)死了。 一個死人難不成還想同活人爭。 想到這兒,他緩緩轉過了身,冷眼看著子蘇,才道:那又怎么樣,如今同仙師纏綿的人是我。說著看向子蘇的目光也變得越發(fā)冷然,里頭還夾雜著一抹嗤笑。 莊容念著誰他都不在乎,這個人既然在百年前就一直纏著自己,那就永生永世的糾纏著,誰也別想離開。 他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不再去理會子蘇,轉身回了藥房。 這一夜注定無眠,時若一個人在藥房坐到了天亮,心尖的酸澀占據(jù)了他的心頭,讓他無力掙扎。 直到門外漸漸傳來了說話聲,他才堪堪清醒了過來。 悟道丹煉了兩爐,壞了兩爐,藥房里頭彌漫著一陣苦澀的藥香味兒。 時若看著爐內(nèi)的殘渣輕皺了眉,眼里更是染上了一絲不悅,顯得很是不高興。 但在片刻之后,他又輕嘆了一聲氣,道:看來是煉不出來了,心境都被破壞了,哪里還有思緒去制藥,過些天在制吧。說著將丹爐里頭的殘渣都給清理了出去。 他又將丹爐房收拾了一番,這才回了云竹峰。 這會兒已經(jīng)是清晨,弟子們也都起來了,倒顯得有那么些許熱鬧。 時若回了屋中,一眼就看到了還趴在被褥中睡覺的白童子,皺著眉走了過去。 不過,他并沒有去喚醒他,而是收拾自己的衣物行李。 至于還睡迷糊的白童子也在他的一番動作下清醒了過來,他揉著眼角迷迷糊糊的鉆出了被褥,見時若在整理東西,啞著聲道:你在做什么? 弟子要下山。時若并沒有去看白童子,而是自顧自將衣裳放在了床榻邊,接著又去取藥瓶子。 白童子本還有些迷糊,可一聽到時若說要下山頓時就激靈了,他掀了被褥就飄到了時若的邊上,欣喜地道:下山,是去外頭嗎?什么時候走,現(xiàn)在走嗎? 恩。時若輕應了一聲,接著才將幾個藥瓶子一塊兒丟到了衣裳里邊。 正打算去邊上取其他的藥瓶子,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又看向了白童子,見這人欣喜若狂的模樣,道:前輩,弟子下山恐怕得委屈你回九宮珠內(nèi)了。 啊!為何?白童子原本還高興著可以出去玩,結果一聽到要回九宮珠里頭,頓時就不高興了。 他聳拉著臉又飄到了時若的跟前,用著可憐巴巴的目光瞧著時若,低聲道:為何為何為何?你下山定是會遇著危險,若吾在九宮珠里頭就沒法護著你,所以為了你好,吾還是應該留在外頭才是。說著還點了點頭。 前輩說的也有理。時若停下了動作,看著白童子可憐巴巴的模樣點了點頭覺得還挺有理,可隨后他又出了聲,道:可弟子要帶師兄一塊兒,師兄的境界已經(jīng)是化神期了,前輩你一出現(xiàn),就算師兄瞧不見你但也能注意到,到時可就解釋不清了,所以還是得委屈前輩。 他在說完后還笑了笑,當真是一副毫無辦法的模樣,說的白童子氣郁不已。 待行李都收拾妥當后,他才又看向了白童子,見這人氣鼓鼓的飄在半空中儼然是生氣了,下意識輕挑了眉。 雖然他是不介意白童子這么輕飄飄的跟著自己下山,可若是讓莊容給注意到了,那就真的解釋不清了。 所以與其被注意到,還不如一開始就將這些有的沒的全給抹掉。 想到這兒,他又出了聲,低聲喚著:前輩,弟子是有重要的事下山,不是去玩的。 切,你那道侶娃娃真麻煩。白童子聽著時若的話輕哼了一聲,又嘟囔了兩句才化了身變作了一只同他相似的布偶娃娃,手里頭還持著金蓮。 時若見狀愣了一會兒,見這布娃娃掉了下來他才伸手給捏住了,疑惑地道:前輩這是何意? 不回九宮珠,反而是變成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布偶娃娃,這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就有些不解了,不過很快白童子就替他解了惑。 就見原本還是僵硬的布偶卻突然動了起來,他在時若的掌心跳了跳,才道:我可不想回九宮珠里頭,反正成這個模樣你那道侶娃娃也定是發(fā)現(xiàn)不了。對了,我要吃糖葫蘆,昨日聽著幾個小弟子說這東西好吃,可千萬別忘了給我。 呵呵。時若聽聞訕訕地笑了笑,還以為自己能用到九宮珠,卻沒想到這白童子如此執(zhí)著。 不過也算了,反正也將一些自己需要的東西都從珠子內(nèi)放回到布包中,也就不在乎這珠子了。 只是,他又不是三歲小孩了,還要拿著個布偶娃娃出去,若是讓別人瞧見了還不得笑死。 于是他也不顧白童子在那兒叫喚著,直接就將其丟到了云鶴布包里頭。 別啊別?。e藏起來! 誒誒誒?。?! 嘰嘰喳喳的嘈雜聲很快就消散了,時若又瞧了瞧云鶴布包,片刻后才繼續(xù)收拾東西。 待一切收拾妥當后,他才又去了云鶴峰。 這個時間天也才亮不久,莊容許是昨夜鬧了太久真的累極了,這會兒還未醒。 瞧著屋子里頭的昏暗,他低低地出了聲,道:還未醒嗎?說著才走了進去,又將門給關上了。 莊容睡覺的時候顯得很乖,白凈的面容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瞧著便是令人心動。 已經(jīng)走到床榻邊上的時若看著這么一副模樣的人,心尖猶如撒了糖一般甜的輕笑了起來,指尖也順勢落在了他的面容上,細細地輕撫著。 師兄早晨了,該起了。他低聲說著,眉宇間染滿了暖意。 隨著他的輕喚之下,迷迷糊糊的莊容卻是側了身子往時若的邊上挪了些,指尖也落在了時若的掌心,還帶著淺淺地暖香。 時若一見眼里的笑意越發(fā)深了,輕輕地捏著他的手,好半天后他才看向了窗戶,見那兒只有微弱的光亮透入屋中,這才又低下了頭。 見莊容一臉的倦意,他脫了鞋襪衣物翻身入了被褥中,將人抱了個滿懷。 只是下一刻,他卻發(fā)現(xiàn)莊容竟然未著衣物,眼里的暗色快速溢了出來,啞著聲道:師兄是故意不穿衣裳,是等著弟子來嗎?他說著還淺淺地笑著。 恩。低低地輕應傳來,就好似是在應著時若的話一般。 聽著這一聲輕應,時若低眸看去,見莊容嘴角還帶著淺淺地笑,一副故意勾、引他的模樣。 本就對這人上了心,以至于只是瞧著他便起了壞心思,也不顧會不會吵醒了莊容低眸吻了上去,邊吻還邊故意撫著他細膩的后腰。 許是這纏吻實在是太過深入,莊容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可他連什么狀況都還未清楚就注意到舌尖傳來的酥麻,鬧得他又迷糊了。 身子上的觸感更是令他恍惚不已,只能輕喘著氣才能舒緩心口那抑制不住的輕顫。 阿若...... 他低低地在心中輕喚著,雙手也在下意識間摟上了時若的頸項,順從的開始回應,回應著他念了百年的夢。 也正是他的這么一番回應,時若也注意到了,他訝異的清醒了過來,瞧著身下恍惚的人,呢喃著道:回應了? 說起來,除了之前莊容犯迷癥時他得到過回應外,之后每一次偷吻都沒有得到過回應,結果這會兒竟然開始回應了。 不僅僅開始回應了,甚至還知道如何討好自己。 這是在做夢嗎? 夢到了什么,是夢到了那個人嗎? 時若原本還因為莊容的回應欣喜萬分,可突然意識到可能是夢到了別的什么人所以才開始回應自己,好心情頓時就散了。 他收了動作,瞧著兩人唇齒間被勾起來的銀絲,舔了舔唇瓣才道:師兄,你夢到他了嗎?話音輕柔,可里頭卻帶著令人心顫的酸澀。 酸的他心尖都疼了起來,甚至想要將人給喚醒。 若說昨日夜里子蘇說的話自己還能一笑而之,那么此時莊容這么一副動了情的模樣他便覺得心疼的難受,原來這就是喜歡啊。 他可真是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這個被自己棄之如履的人動心,甚至為了他開始吃醋。 早知會這樣,當初的時候就應該將人吃掉,結果可好,反倒讓別人給撬了。 越是這么想他便越是不高興,眼里頭的冷意漸漸溢了出來,看著莊容動、情喘氣的模樣,惱著心就咬上了他的鎖骨,還故意在上頭留下了一個極深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