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書迷正在閱讀:開局帶六個女神荒島求生、簽到成為最強戰(zhàn)神、尊主在上、星際工業(yè)時代、一往而深,靳少心上寵、禽天紀、我把低武練成了仙武、很愛她(無車清水慎入)、詭異分解指南、霸總的蒲公英成精啦
隨著他的詢問,那九宮珠仍是沒有一絲回應(yīng)。 時若見狀輕挑了眉,總覺得自己定是瘋了,居然同一顆珠子說話。 想到這兒,他很是無奈的準備運作靈氣再探一探這珠子的狀況,怎么說昨日夜里有了動靜,這會兒興許也能察覺出一絲異樣來。 不過,這靈氣還未完全入珠子,卻被直接打散了。 得,還是不行。他有些無奈地說著。 正想將珠子藏起來,可他卻注意到了一個異樣。 靈氣不是同之前一樣被驅(qū)逐,而是被打散了,會不會是因為自己耗損了太多的靈氣,導(dǎo)致探入九宮珠內(nèi)的靈氣太弱。 所以,靈氣僅僅只是被打散而不是被驅(qū)逐。 這般想著,他從云鶴布包中取了一顆凝氣丹,什么都未想直接吃了下去。 隨著體內(nèi)靈氣的恢復(fù),他正要將靈氣注入珠子里頭,余光卻瞧見方才還在睡覺的人正看著自己。 于是,他停了動作,疑惑地看著。 什么不行?莊容側(cè)著腦袋輕聲詢問著,接著又看向了時若的腹部,好半天后才笑了起來:我不嫌棄。 時若本還在疑惑這人怎么了,這會兒聽到莊容的話以及他的目光,瞬間便知道這人說的是什么了,險些吐血。 這說的是什么話,這說的是人話嗎? 果然師兄還是清醒的時候最可愛了,雖然黏人了一些,但至少不會總是這么語出驚人并且胡作非為。 想到這兒,他伸手掐住了莊容的臉頰,輕輕地捏著,直到上頭起了一層紅暈才松了手。 可才松手,莊容卻捂著臉又縮到了他的懷中,全然不似被欺負的模樣,這讓時若很是無奈。 他伸手撫了撫莊容的肩頭,啞著聲道:誰告訴你這些的,不干凈。 說起來,他還真是有些好奇,依著莊容的性子應(yīng)該也不會去接觸這種才是,怎得就會說這些胡話了?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這人怎么說也有四五百歲了,知道這些好似也很正常。 于是,他又低眸去看手中的珠子,準備好好研究研究。 可他安靜了,莊容卻鬧起來了。 只見他從時若的懷中起了身,攀爬著就去了邊上的書柜。 時若不知這人要做什么,只是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頭。 正當他準備繼續(xù)瞧九宮珠時,方才還在書柜邊上的人此時卻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手中還拿著一本小冊子。 這冊子上還嵌了金線,面上畫著一朵朵紅梅,瞧著倒像是普通的記事本。 這是什么?他疑惑地出了聲。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跪坐在前頭的莊容卻是自顧自動作著,并沒有出聲回話。 時若見狀輕搖了搖頭,自己怎么還同一個連神智都不清晰的人說話,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想到這兒,他收回了視線,不再理會了。 只是他才以為莊容不會出聲了,卻沒想到這人拿著冊子有了動作,笑著道:我是同書上學(xué)的,你看。 恩?時若聽到話看了過去,心里頭一陣迷糊,什么書? 入眼便是莊容白皙的手指,此時正指著冊子上的一副圖,圖中畫著的是兩個未著衣裳的男子,此時兩人正在行閨房之事。 時若看著上頭的圖有那么一瞬間回不過神來,但很快他便清醒了,面色也紅了一大片,驚得抬眸就去看冊子后頭的莊容。 見莊容一副淺笑漣漣,人畜無害的模樣,驚得身子都開始顫抖了。 師兄看春、宮、圖! 莊容看春、宮、圖! 你看春、宮、圖!時若被驚得快速起了身,眼中染滿了震驚。 隨著他的一聲驚呼,外頭也傳來了聲音,聽著應(yīng)該是弟子的。 里頭有動靜! 第四十七章 隨著那一聲厲喝傳來,殿外出現(xiàn)了四五名弟子,相互看了一眼后他們才將目光放在了緊閉的殿門上。 里面有人!為首的弟子瞧了一眼出了聲,接著才往門前行去。 不過,他才行至門前,指尖還未落在門上便聽到后頭又傳來了聲音。 有小弟子快步迎了上來,直接攔下了這位師兄的動作,慌亂出聲:師兄,這兒是仙師的住所,長老說了不準入仙師的屋子。 仙師?為首師兄一聽這話皺了眉,片刻后還真想起了長老的囑咐,慌忙將手給收了回來。 只是,他看著殿門的目光卻并未收回,總覺得里頭有怪異,可他又想不出哪里怪異。 于是,側(cè)身朝著邊上的雕花木窗行去。 幾個弟子見狀雖是不解,可也跟了上去,同著師兄一塊兒瞧著。 吱呀 暗啞的推門聲緩緩而來。 由于里頭住著的人是莊容,所以他們也不敢真的直接推開窗戶,只小小的推開了一道縫隙。 幾人透過縫隙瞧著里頭,就見里邊一片昏暗,可隱隱還是能瞧見里頭的擺設(shè),整齊干凈瞧不出一絲異樣。 為首的師兄看了一會兒又皺了眉,好半天后才出了聲:難道是聽錯了嗎? 他低低地嘟囔了片刻這才起了身,見幾個弟子都瞧著自己,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又道:走吧,一會兒若是讓仙師發(fā)現(xiàn)了定會惱,我們還是去別處尋尋。說著轉(zhuǎn)身下了臺階。 幾個弟子一聽也點了點頭,這才跟著一同離開了。 很快,殿外又陷入了一片寂靜,唯有暖風(fēng)拂過花木傳來陣陣聲響。 躲在書柜邊上的時若側(cè)眸瞧著被推開了一條縫隙的窗戶,神識也跟著一同注意著外頭,察覺到幾人離開后他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被發(fā)現(xiàn)。他輕聲說著。 只是,他才說完,懷中的人也傳來了聲音,嬌笑著道:還好,沒被發(fā)現(xiàn)。說著還學(xué)時若松了一口氣,活脫脫一個干壞事的小孩。 時若見狀差點被氣笑,抱著人坐在了地上,這才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無奈地道:還學(xué),還不都是因為你,沒事給我看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方才會被發(fā)現(xiàn),可不就是因為莊容給自己看的圖嘛,若不是那圖怎么會被嚇到。 一想到那圖,他伸手取過了莊容捏在手心中的冊子,三五四下翻了個遍。 越看他便越氣,那上頭畫著的一幅比一幅露骨,簡直不堪入目,惱得他厲喝出了聲:誰讓你看這些的,不好好修煉凈看這種不干不凈的東西!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方才還有些高興喜悅的莊容卻是垂下了頭,松散的青絲緩緩落在了衣衫上頭,他的身子也跟著軟了一些就這么跪坐在地上。 一雙白皙的玉足露在外頭,可也不知是委屈了還是怎么了,圓潤的腳趾輕輕地蜷縮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松開。 時若看著這人連話都不回,一下就猜出是委屈了,一口氣險些抬不上來。 怎么還委屈上了。 張了張口想要出聲說兩句,可見莊容微挑的鳳眸里頭帶著一抹無措,他又忍了下來,好半天后才嘆了一聲氣。 算了,你都四五百歲了,看就看吧。說著他將冊子丟回到了莊容的懷中,指尖也順勢捂上了自己的額頭,只覺得真是管不了了。 莊容聽聞笑了起來,鳳眸中的碎星猶如星光一般,閃爍著萬千光芒,動人心弦。 他低下了頭,在冊子上來回翻找著,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本就有些無奈的時若此時越發(fā)無奈了,真是沒有想到自家這個溫溫和和的師兄,怎得就喜歡看這種圖。 唉 他又嘆了一聲氣,也就由著這個人了,反正也不會同自己發(fā)生什么,看就看吧。 這般想著,他抱著人又往墻邊靠了一些,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心處。 九宮珠被捏在掌心許久,這會兒還散發(fā)著淡淡的熱意。 時若捏著珠子瞧了瞧,這才伸手撫了上去,同時也將自己的靈氣注入其中。 許是因為這靈氣屬于林小,涌入珠子時仍然是得到了一絲抗拒,可神識卻能瞧見里頭遮遮掩掩的雪色云霧。 隨著神識的入內(nèi),方才還被覆蓋的云霧卻是漸漸散去,露出了里頭原本的面貌。 就見珠子里頭赫然出現(xiàn)了一方山石林泉,泉池之中種著白色的蓮花,池中擺著許多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瓶子。 池子邊上還有一張暖玉石桌,上頭赫然擺著一本書冊,此時正泛著淡淡的微光,書面上寫著行云流水四字,當真是精妙絕倫。 時若瞧著里頭的模樣,快速收回了神識,下一刻伸出雙指運作靈氣,對著九宮珠輕輕一揮便見一瓶青色玉瓶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青色玉瓶的出現(xiàn)令他詫異萬分,接著又一番拂袖,數(shù)不清的瓶瓶罐罐全數(shù)出現(xiàn),整整齊齊的擺在地面。 這......他簡直不敢相信真的成功了,啞著聲又道:這勞什子能用了! 許是太過震驚以至于他說話的聲音都顯得重了許多,可很快又壓了下來,這才伸手取了手邊的瓶子,瓶子上赫然寫著凝氣丹三字。 他慌忙將瓶子打開,有淡淡的香味兒快速涌了出來,不過是片刻之間便飄散在整個殿內(nèi)。 當真是精煉的! 說實話,時若方才也不過只是隨意試了試,卻沒想到真的將里頭的東西給取了出來。 接著,他又將東西全數(shù)收了回去,之后又都取了出來,樂此不疲。 過了好一會兒,確定了這珠子當真可以用了,時若才堪堪將自己的思緒穩(wěn)了下來,片刻后才從萬千藥品之中取出了解毒丹吃了下去。 這解毒丹能解萬千毒,是比龍顏香排名更靠前的丹藥,名為萬松丹。 萬松丹入口帶著一抹甜味兒,同時還有陣陣清香襲來,不過是片刻之間便將他體內(nèi)被壓制的毒素全數(shù)拂去,同時還將因為毒素而堵塞的經(jīng)脈給疏通了。 他看著手中的藥瓶子笑了笑,這才又丟回到了九宮珠內(nèi)。 不過,他突然有些好奇,這九宮珠怎么就突然可以用了。 明明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解開,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昨日夜里死里逃生所以才解開了嗎? 他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輕輕地顛了顛手中的九宮珠,道:算了,不管是怎么解開的,至少能用了,不知道行云流水能不能一起拿出來。 這般想著,他再次運作靈氣,指尖輕輕一勾就見一本銀色書籍出現(xiàn)在眼前,緩緩落在了他的掌心。 真的可以!時若瞧著書籍驚呼出聲,根本沒想到不僅僅藥品可以流通了,就連行云流水也能被取出來了,還真是驚喜啊。 昨日還以為自己這是命到黃泉了,卻沒想到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當真是不可思議。 驚喜之下,他伸手就要去翻冊子,可卻被身側(cè)的人給攔下了。 你看,你看。低低地聲音傳來,聽著還有那么一些嬌氣。 時若這會兒正在興頭上,只想好好看看行云流水,于是伸手將人給推開了,不耐煩地道:別鬧,你自己玩會兒。說完后就去翻冊子。 至于被推開的莊容并不知時若的心思,于是他又湊了上去,還將手中的冊子也一同遞了上去,笑著道:你看看,你看看。接著還將冊子擺在了時若的面前,遮去了行云流水。 時若見狀皺著眉便將其再次推開,同時側(cè)了身不愿去理會。 只是,這莊容卻像塊糖一樣,一黏上那是怎么都甩不掉,幾次下來時若那是連書冊都沒有打開過,到是被吵得連好心情都沒了。 他側(cè)過了頭,本是想出聲將人趕到邊上去,可看到莊容眼中的笑意以及那一抹期待時,他卻又給忍下了。 算了,反正九宮珠也能用了,不差這么一兩天。 于是,他將行云流水給收了回去,嘆著氣無奈地道:看什么,恩?低聲詢問著。 這個。莊容笑嘻嘻地指著圖冊上的畫,又道:好看嗎? 時若瞧著莊容指尖下的畫輕挑了眉,他瞧了瞧畫又瞧了瞧莊容,好半天才出了聲:這個......應(yīng)該......畫的還算是可以吧。 這圖也不知是哪位名畫師所繪,上頭的小人兒栩栩如生,就連動作也都是像模像樣,真實的可怕。 那這個呢,喜歡嗎?莊容聽著時若的話笑得越發(fā)高興了,接著又指了指另一幅,眼里染滿了期待,活脫脫的小可愛。 只是,他此時詢問的問題著實讓人有些不敢恭維,更何況還是時若這個連男女之圖都沒看過的人了。 可是,莊容都這么問了,而且又這么期待,最重要的是這人精神狀況還不怎么好。 時若真真是有些不敢說什么話刺激他,于是他咽了咽唾沫,看向了莊容指著的圖,只一眼他便覺得人生絕望了。 就見,圖上的兩名男子未著衣裳,一人跪在下頭而另一人則匍匐在上頭,兩人親昵相靠著。 乍一眼看去好似并沒有任何不妥,可是前后幾張小圖加起來就極其不妥了,這哪里是圖這簡直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在行雙修之事嘛。 而且,而且還是兩個男子。 時若快速別過了頭,眼里全是窘迫,啞著聲道:為什么師兄會喜歡看這種? 喜歡嗎?莊容瞧著眼前的人,不屈不撓的又出了聲。 本就已經(jīng)窘迫到一臉尷尬的時若,此時又聽到這人的詢問,輕咳著就想逃離。 自己又沒試過,怎么會知道喜不喜歡。 再者,這玩意能是用喜歡來形容的嗎? 意識到這兒,他伸了手便想將冊子給收起來,并且決心以后定是不會讓莊容去再去看。 可還不等他動作,前頭的那人卻又出了聲,道:我也想試試。 恩?時若驚得抬起了頭,顯然不敢相信這人說的,又道:你說什么! 第四十八章 我也想試試。莊容笑著出了聲,一雙美眸因為高興微瞇著,很是可人。 可他高興了,時若卻是一點也不高興,甚至想將人丟下逃出去。 這說的是什么,想試試。 試什么,試圖上的? 意識到這兒,他伸手指向了圖冊,啞著聲道:試這個! 許是太過震驚,他連說話聲都顯得格外重,可隨后卻又啞了下來,因為擔(dān)心外頭有人。 恩。莊容點了點頭,接著又翻了翻圖冊到了下一頁,推到了時若的面前,道:還有這個,我可以同女子一樣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