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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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有人敢這樣說她的話,她可能早就暴跳如雷了,可這會任清清聽了此話卻是表現(xiàn)得異常平靜,反笑了起來,還不承認,我們剛剛可是都看到了,靈龍珠的佛光就是從此處散發(fā)出來的。 沈即墨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任清清說的可能是剛剛他踹懷里的那顆珠子。 難道剛剛扛了天雷那么久的真的不是師尊給他的那顆藥,而是剛剛那顆小小的珠子? 沈即墨詫異萬分,他根本不知道這顆珠子是怎么到在他身上來的,但此刻又容不得他解釋或是追查,他只能冷著臉硬著頭皮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沒有偷你們的寶物,你不要污蔑我。 任清清卻是已經(jīng)站不住了,從身旁的弟子手中搶過一把劍來,就要沖進天劫區(qū),幸好一旁的薛寧及時拉住了她。 薛寧皺眉一臉擔憂的看著她:他現(xiàn)在在遭受天劫,別進去,有什么事等他受完天劫再說吧! 任清清聽了他的話后卻是眼前一亮,笑看向了薛寧,他遭受天劫與我何干?我只知道他盜了我蕭昇門的寶物就該接受蕭昇門的懲罰,我現(xiàn)在就要抓他去我爹爹面前賠罪。說完她再不猶豫,持劍而去。 唉薛寧一時大意,抓了個空,沒辦法,只能攜劍而上。 其他弟子們見狀,也只能一一跟了上去。 蕭昇門的弟子聽令,玄靈宗沈即墨盜我蕭昇門鎮(zhèn)派之寶,現(xiàn)我以蕭昇門少宗主的身份命令你們,立即將沈即墨抓捕,把他押到我爹面前賠禮道歉。 沈即墨本無意與他們糾纏,但事已至此,卻是容不得他不想了。 皺眉輕嘖一聲,沈即墨不得不將注意力收回一些放到那些突然攻擊上來的弟子身上,繼續(xù)解釋道:我沒有偷貴派的鎮(zhèn)派之寶,請任大小姐不要無理取鬧。 任清清卻是不聽,唇角一直勾著笑,待二人靠近之時才得逞的輕笑道:讓你知道知道得罪本小姐的下場。 沈即墨: 早知道會惹得如此麻煩,他當初就不應該去多管閑事的。 惱怒的將任清清的劍格擋開來,又一道天雷劈下,沈即墨卻是來不及執(zhí)劍去擋了,只能背過身去打算生生挨下這一道天雷。 這天雷切切實實的落在了他身上,但是卻意外的,他并沒有感到疼痛,而且那雷靈不用他靈力的牽引,卻是自主的進入了他體內(nèi)。 或許這才是他師尊那顆藥的功效? 沈即墨心中一喜,不再害怕直面迎擊天雷,對付起任清清來也輕松了不少。 但,不知是不是那藥只有一次功效的緣故,還是天雷的力量更強勁了,第二次等沈即墨再次迎擊天雷時,他卻被這一道天雷劈得全身發(fā)麻,連心口都微微疼了起來。 幸好他沒有撤去保護寶寶的靈力。 沈即墨心中暗嘆,緩了一會才再次握緊了劍。這一次他不敢再懈怠,在對付任清清的同時也時刻警惕著下一道天雷的到來。 商洛在一旁急得不行,多次想向沈即墨靠近卻都被攻上來的弟子們阻隔,他氣急了,一次又一次的握緊了手中的承影劍,多次起了殺念卻都被他一一壓下。 為了玄靈宗,他不能 閉目再睜開,他看向眼前的薛寧,冷聲道:如此對待我們,這就是你貴門的待客之道嗎? 薛寧緊抿著唇,不語,再次攻擊了過來。 嘖商洛不耐煩的輕嘖一聲,再次與他纏斗。 本承受雷劫就已經(jīng)很吃力了,此刻任清清又來找麻煩,而且他還不能真正對她出手,沈即墨煩躁極了。不知是因為動作太大,還是心緒煩亂的緣故,連帶著他的肚子也微微刺痛了起來。 肚子一痛,他就更煩了,連帶著出招也變得強勢了些,任清清不敵,立馬大喊道:都干什么呢?趕緊給我過來把他給抓了! 那些圍繞在商洛面前的聽言,立馬轉(zhuǎn)移了攻擊對象,朝沈即墨攻了過來。 沈即墨心里燥極了,雖然三個多月胎像已穩(wěn),但鳳祁玉已經(jīng)不在了他是真的很怕肚子里的孩子再出點什么事來,可面對著這么一群人,為了商洛他也不能動真格的,真真是焦躁又無奈。 就在他兩面為難之際,突有一人從天而降,落在了他身邊。 那是一個身體有些矮小的身形,他身行佝僂,一套動作卻行云流水,很快便將他身邊的人全數(shù)擊退。 沈即墨愣愣的看著他,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 雖然對方特意帶了帷帽遮住了自己的臉,但沈即墨知道,這是那個阿婆,原主的親生母親。 小心應付天劫,其他的交給我就行。她聲音依舊帶著幾分沙啞,卻讓沈即墨莫名的覺得安心,不自覺便紅了眼眶,一種不明而喻的感覺自心底浮起。 他知道這是原主的心情,他沒有辦法替原主訴說,也沒有辦法阻止心間的那份悸動繼續(xù)蔓延,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快速承受完這場天劫,然后為原主和他母親尋一個相處的機會,有些話,自是他親自說才有意義。 不再分心于其他,沈即墨再次握緊了劍刃,抬頭看向天空,微勾了唇角,小聲道:來吧! 立馬,更加猛烈的天雷再次劈下,他雖吃力,卻也勉強還能承受。 七七四十九道天雷的前四十八道天雷,每一道都會比上一道的力量更加強大,卻也是能以自身之力格擋的,倒也不算太難,難的是最后一道天雷,它必須要用rou身承劫,生則成仙,死則魂飛煙滅。 可面對著在天空中醞釀著的最后一道天雷,沈即墨卻未感覺到一絲害怕,胸腔中心跳異??焖?,那是對未來向往的渴望。 他相信,自己能成功,而不是失敗,他就是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眼看著最后一道天雷就要落下,沈即墨已然做好了準備默默的閉上了眼。 唔 突然一聲悶哼傳入了他耳中,他的心也跟著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一下,身體本能先過腦子,倏的睜了眼,伸手接住了那個搖搖欲墜的身體。 阿婆的身體倒入了他懷中,那個行兇之人也慢慢暴露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任清清顯是第一次殺人,那握劍的手還在顫抖著,被血濺了一身的臉上露出來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知是不是因為看沈即墨在看她的緣故,她忙丟棄了手中的劍,搖頭擺手道:我沒有想要殺她的,是她要擋在你面前,是她不肯讓開,是她沒有躲過我的劍,是她的問題,和我無關(guān)她在狡辯著解釋,表情瘋癲而驚恐。 沈即墨冷看著她,突然覺得她可恨又可悲,只是此刻他卻是無心與她計較,因為阿婆的手,此刻正緊握著他的手。 他低頭,便見阿婆的帷帽已落至一旁,此刻正滿眼含淚的看著他。 沈即墨啟唇,想喊她一聲娘,卻怎么也開不了這口,心里堵得慌,看著眼前的她,眼淚不由自主的涌了上來,對不起他道,不知是為那一聲喊不出的娘,還是為他占據(jù)了她兒子的身體,亦或是為天劫而牽連她喪了命而道歉。 云珠緊握著他的手,卻是搖了搖頭:我知道的,我從來都知道的,你不是我兒子。 沈即墨震驚的看著她,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云珠緩緩的放開了他,看著天空,喃喃道:他是我兒子?。∥以趺纯赡苷J不出他呢?可是我明明知道你不是他,但是每次看到你的時候,卻仍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你,想要對你彌補當年對我兒子的遺憾 沈即墨淚已決堤,緊抱著她卻是不知道要說什么好,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對不起三字。 云珠緩緩將目光放到沈即墨身上,似祈求一般看向他,繼續(xù)道: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跟著你,一直都想要問你一個問題,可是卻沒有勇氣向你開口,現(xiàn)在如果我再不問的話,那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您問沈即墨哽咽著開口,輕輕抽泣著。 云珠慢慢的抬起手來,摸向沈即墨的心臟處,微微勾了唇角,他還在這里嗎? 沈即墨一愣,淚流得更洶涌了,連連點頭道:在的,一直都在,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娘 是嗎?聽到了想要的答案,云珠終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抵在他胸口的手也再是抵不住,緩緩而落。 原來有一些遺憾,真的是無法圓滿的。 沈即墨抱著云珠的尸體,已是泣不成聲,可最后一道天雷卻并不給他過多悲傷的時間,從天而降。 第88章 師兄在最后一道天雷劈下之時, 商洛焦急的朝他喊著,甚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將薛寧直接震暈了過去, 而后義無反顧的朝他撲了過去。 這最后一道天雷劈下之時并沒有沈即墨想象中的那般痛楚, 甚至在他的周遭之處, 他甚至感到了一絲暖意,溫溫熱熱的, 很是舒服。 等商洛叫喊的余音消散, 沈即墨已承完了天雷, 緩緩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眼。而那剛剛還躺在他懷中的云珠的尸體,早已幻化成了無數(shù)的螢火蟲圍繞在他身邊,帶來一陣暖流溫暖著他的周身。 原來在最后一道天雷中, 是云珠、原主的母親用她自己的魂護了他的周全。 憤恨的看著任清清,沈即墨第一次如此的想要殺一個人, 居然是在他渡劫成功的第一天。按道理來講,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算是個人了, 而是一個仙,仙人應該懷以悲憫之心, 為蒼生造福??煽粗矍耙荒槻豢芍眯诺目粗娜吻迩?,他再也無法忍受了, 哪怕知道不應該, 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再次召喚出了自己的劍,朝任清清襲了過去。 啊任清清驚得尖叫出聲, 此刻早已忘卻了如何握劍,只顧得抱住自己的頭來躲避沈即墨的襲擊。 師妹!蕭昇門弟子隔得老遠就看到了他們這邊的情況,忙出聲喊她,飛身而來之時卻已然來不及了。 眼看著那劍就要刺中任清清了, 突然卻有一個雪白的身影落在了任清清面前,他不緊不慢的伸手右手,輕而易舉的用中食指夾住了沈即墨的劍刃,住手。 沈即墨一怔,緩緩抬頭對上洛清塵的眼神,慢慢的皺起了眉頭。 讓開。他說。 洛清塵卻是無動于衷,反用食指彈了一下沈即墨的劍。 沈即墨立覺虎口處一陣發(fā)麻,但他卻固執(zhí)的沒有收劍,甚至惱怒的朝洛清塵吼道:我他媽叫你讓開,你聽不到么? 沈即墨平日很少說臟話的,對洛清塵別說是臟話了,就連像今日這樣吼他,都是第一次。 洛清塵被他吼得微微皺了眉頭,一甩拂塵將沈即墨打得往后退了兩步,冷聲道:本尊說過的,只要你平安度過此劫,本尊就告訴你所有事情包括有關(guān)系鳳祁玉的。 聽到鳳祁玉這個名字時,沈即墨的心跳還是不由自主的漏了半拍,可看著眼前的任清清和周遭的螢火蟲,他卻怎么也壓不下心中的那團火。 他再次執(zhí)劍,不惜與洛清塵動手,今天,我非殺她不可。 洛清塵眉頭越皺越緊,甚至不惜與他動真格,若想殺人,就且先過本尊這一關(guān)。 沈即墨不理解,像任清清這樣罪該萬死的人,師尊為什么要護著她? 只要一想到剛剛云珠死時的情景,沈即墨心中就抽痛難忍,便越加加強了手上的攻勢。 洛清塵絲毫不虛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的劍壓了回去。 沈即墨怒極了,反有越挫越勇之勢??陕迩鍓m卻是厭煩了,一甩拂塵那拂塵立馬生長開來纏上了沈即墨的腰,將他拉靠近了自己。 沈即墨大驚失色,正要cao控著劍去砍洛清塵的拂塵之時,洛清塵突然一個瞬身靠近了他,一把握住了他握劍的手,跟本尊走。 我不沈即墨掙扎著卻是未掙開,被洛清塵強制帶著飛上天后,他無力掙脫,只能在消失之前惡狠狠的瞪了任清清一眼,咬牙切齒道:她明明是死有余辜,師尊為什么要阻止我?難道師尊的道,就是這般好壞不分么? 明明有一些妖怪一輩子都沒有傷過人,師尊卻把他收了,而有一些人,仗著自己有權(quán)有勢胡作非為,卻也被他放過。 洛清塵皺眉垂瞥了一眼沈即墨,冷冷道:惡人自有天收,這是輪回的法則,她今日做惡,來日必得惡果,又何須你親自動手? 沈即墨第一次覺得洛清塵是這般荒唐,冷笑一聲,垂眸看著腳底下的云朵,咬牙道:去他媽的惡人自有天收,我從來都只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洛清塵漸漸收緊了握著拂塵的手,再不言語。 他帶著沈即墨來到玄靈宗的一座后山處,那里常年如冬雪落不斷,卻又不是師尊曾經(jīng)閉關(guān)的地方,甚至離那地方相隔數(shù)里。 洛清塵用拂塵牽著他進入一個冰洞內(nèi),甚至不顧他還有三個多月的身孕,在冰洞的冰門放下之后一揮手將他摔在地上,隨后緩緩蹲下身去,用中食二指抵住了沈即墨的額。 你干什么二字還未道出,一股困倦之意便朝他襲了過來。 睡吧!這是沈即墨失去意識之時聽到洛清塵說的最后一句話。 洛清塵等沈即墨完全失去意識之后才緩緩走到旁邊那副冰棺前,一揮手將冰棺蓋子掀開,隨即柔了眉目,師尊 沈即墨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又回到了高中時期,那時候他暗戀過一個學姐,學姐膚白貌美大長腿,最最主要的是她好颯,完完全全和學校里的其他女同學不一樣。可是后來他才知道,那個學姐有特殊癖好,他其實不是學姐而是學長。一顆純真的處男之心就這樣被泯滅了,為這事他黯然神傷了好久,甚至于對愛戀什么的都有了抵觸心理,以至于到最后都沒能談一場戀愛。 離譜的是在這場夢中,那個學長的臉變成了鳳祁玉的臉,鳳祁玉甚至在學校里壁咚了他,害得他燒紅了臉從夢中醒來,一睜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躺在了冰棺里。 沈即墨嚇了一跳,無心再去細想那個離譜的夢境,忙朝四周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還置身在那個冰洞中,而洛清塵,正坐在一旁的冰石上打坐。 許是因為睡了一覺的原因,沈即墨覺得自己冷靜了很多,正準備從冰棺中起身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已經(jīng)大得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