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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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此話一出,鳳祁玉立馬暴怒而起,一把掐住了鬼醫(yī)的喉,一字一句冷冷道:你搞清楚了,那是沈即墨的孩子,不是本座的孩子。 小家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會見鳳祁玉這般殘暴,更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豆大的眼淚不停掉落,卻是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來。 呼吸立馬感覺困難,鬼醫(yī)掙扎著握住鳳祁玉的手,卻是不知自己哪里錯了,仍斷斷續(xù)續(xù)道:君、君后即便有錯,可、可公子無辜,還、還望尊主看在君后拼死為尊主誕子的份上,不、不要責怪君后和小、小公子。 鳳祁玉眸色越發(fā)冷冽,加緊了手上的力道:本座再說一遍,這不是本座的孩子。 雖然挺不可思議的,但這次鬼醫(yī)明白了他話中之意,只是那漸漸收緊的手讓他窒息,黑暗也緩緩的在向他侵襲而來。 他,還不想死! 在指尖聚了抹魔氣,鬼醫(yī)咬牙睜眼,將手中魔氣甩向鳳祁玉剛剛鏈接好的斷臂之處。 重新鏈接的肢體,這會正是脆弱的時候,只需要丁點攻擊,便能讓傷者痛苦萬分。 果然,鳳祁玉吃痛后立馬松了手,滿面怒容的看著他:瀟恒,你好大的狗膽。 被放開以后,瀟恒忙呼了幾口大氣,卻被瞬間侵入的空氣嗆得連連咳嗽。但他不敢懈怠,聽言后立馬又再次面朝鳳祁玉跪好,以頭點地不敢看他,還請尊主開恩,臣有話要說。 鳳祁玉這會正怒氣沖天,哪里有心情聽他多言,立馬又換了只手朝瀟恒攻了過去。 瀟恒心中一緊,怕更加惹怒他,也不打算閃躲,嘴快道:尊主誤會了,這孩子是您的親骨rou啊! 那攻擊的手堪堪在瀟恒臉邊停住,他皺眉看著瀟恒,冷聲問道:您說什么? 見他暫時并無攻擊之意,瀟恒暫時大起膽來,直接了朝陌開招了招手,小公子,你過來一下。 陌開畏懼的看著鳳祁玉,又看了看瀟恒。 小團子的想法很天真,只因剛剛瀟恒為他解了圍,他就愿意相信他是好人,沒思考太久,就朝瀟恒走了過去。 你叫什么名字?瀟恒問他。 小團子眼中還含著淚,打著哭嗝道:我叫陌開,爹爹們都叫我六月。 聞言瀟恒輕笑了下,連哄帶騙道:六月可不可以把衣服摟起來,讓叔叔看看你的后背? 小家伙不明所以,膽怯的看了眼鳳祁玉,輕輕的朝瀟恒點了點頭,隨后顫抖的解著自己的衣服。 鳳祁玉的眼一眼不眨的看著陌開,心跳也隨著他的動作在加快。 直到那一株含苞待放的梅花浮現(xiàn)在他眼前時,他已震驚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六月就是尊主的孩子。瀟恒小心的給孩子穿上衣服,直直的看向鳳祁玉。 腰間的魅魔印記,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又怎還會懷疑? 激動的看向小團子,腦內(nèi)一片空白,鳳祁玉一時間竟忘了動作。 一旁的瀟恒見狀,系好陌開的腰帶后在他身后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在他耳邊道:六月,這是你父親。 被瀟恒的聲音拉回,鳳祁玉心間狂喜的同時,猛地將小團子抱入了懷中,陌開 陌開居然是他和師兄的孩子,這種事,他做夢的不敢想。 小團子被他抱得身體一僵,無措的看向瀟恒,似是無聲的求救。 瀟恒朝他笑笑,卻是不理,安靜的退出了殿內(nèi)。 諾大的殿內(nèi)就只剩他們二人了,小團子心跳如鼓,他不敢開口不敢動,生怕又做錯什么這個兇兇的人又會對他動手,只能呆呆地站著,任他抱。 鳳祁玉顯是也感覺到了兒子對他的懼意,只抱了片刻就將團子抱起,走到了大殿上的寶座上做下,將團子放在自己腿上,用自認為溫和的眼光看著他。 陌哪知才一開口,團子又大哭了起來。 哇嗚小團子又怕又委屈,一哭眼睛就迷成一條縫了,根本不敢看鳳祁玉。 鳳祁玉心中一痛,忙伸手為他擦眼淚,乖,不哭,父親 還未說完,小團子立馬就推開了他的手,哭得更兇了,嗚嗚爹爹你在哪?六月好害怕啊嗚嗚 鳳祁玉被他搞得手足無措,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是第一次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哄,幾次嘗試著為他擦淚,都被他推開了。 看著兒子哭得眼都腫了,再看看那被他揪腫的小臉,鳳祁玉心虛又心疼,終是無奈,只能將門外的瀟恒再次喊了進來。 本座哄不好他。鳳祁玉轉(zhuǎn)過臉來看瀟恒時,已收了面上柔色,你幫本座出出主意,要怎么做他才能不哭? 瀟恒無語的看著哭得更兇了的團子,朝他伸出了手,六月到我這兒來。 團子看到瀟恒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跑了過去,撲進他懷中。 見狀,鳳祁玉嫉妒得不行! 明明是他的孩子,為什么寧可親近一個鬼醫(yī)?也不親近自己? 六月將頭埋進瀟恒懷中,再是不肯抬起。 他怕見到那個壞人,更怕那個壞人又捏自己。 瀟恒歉意的朝鳳祁玉笑笑,伸手將六月抱起,拍了拍他的背,小聲道:六月,那個是你父親。 小六月不曾抬頭,埋在他懷中悶悶道:他才不怕我父親,我只有兩個父親,是商洛爹爹和沈即墨爹爹。 鳳祁玉聽言心中一緊,走下臺去將手伸向了六月,商洛不是你爹爹,本座才是你爹爹。 他看孩子不哭了,本欲將孩子抱回自己懷里的,哪知,他只一碰到他,小團子就反應(yīng)劇烈,話語間又帶了哭腔。 商洛是我爹爹,你不是我爹爹,嗚嗚我要去找商洛爹爹 鳳祁玉聽言心中猛然一緊,強制性的壓住那頓然而起的怒火,沉眸看向六月,啟唇,本座說 唉好了好了,六月哭了一天了,餓了沒有?叔叔帶你去吃好吃的。瀟恒適時的打斷了鳳祁玉,小聲道:不要急,慢慢來。 小團子的肚子應(yīng)景的咕嚕嚕叫了一聲,臉紅了紅,輕點了點頭。 鳳祁玉強忍著想要伸手抱他的沖動,握緊了拳頭。 我們先帶孩子去吃點東西吧!瀟恒對鳳祁玉說,尊主挑個地兒吧! 鳳祁玉眸光微動,點了點頭。 他對不起六月對不起師兄,這會cao之過急只會適得其反。 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思緒,鳳祁玉勾了唇角,伸手抱住了六月,我?guī)闳コ詵|西吧? 第73章 魔界, 云苑樓 鳳祁玉一個勁的給坐在對面陌開夾著菜,努力壓抑著焦躁的情緒,朝他輕聲細語道:來, 多吃點。 小團子怯怯的看著他, 忙又往一旁的瀟恒身上靠了靠, 將頭埋進瀟恒懷中,偷偷的看著鳳祁玉。 鳳祁玉被自家兒子的反應(yīng)給傷到了, 忙朝瀟恒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瀟恒立覺危險, 忙伸手拍了拍小團子, 輕聲道:六月不是餓了嗎?咱們先吃點東西好嗎?吃完以后,我?guī)闳フ业貌缓茫?/br> 聽到找爹爹,小家伙眼前一亮, 忙直起身來坐好,激動的看著瀟恒, 真的嗎? 瀟恒點點頭,爹爹肯定也在找六月, 你乖乖吃飯,吃完飯咱就去找他好不好? 好!團子脆生生的答了一聲, 立馬拿起了一旁的筷子,吃了起來。 見狀, 鳳祁玉松了一口氣, 忙又給他夾菜,來, 多吃點這個,這個有營養(yǎng)。 之前沒發(fā)現(xiàn)是他的孩子時他也沒怎么注意到,現(xiàn)在一看,這孩子實在是太瘦了, 不知道是不是商洛知道是他的孩子,故意虐待他來著。 想到這種可能性,鳳祁玉眸色又冷了幾分,繼而夾了更多的菜給團子,直到聽到團子聲若蚊蠅的聲音,才把他的思緒拉回。 團子皺緊了小眉頭,苦兮兮的看著堆起來的兔子rou,小聲道:我不吃兔子rou 鳳祁玉驚訝的看著他,不吃兔子rou? 兔兔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呢?小家伙說著眼中又漸漸含了淚,傷心的看著那堆滿一碗的兔子rou。 壞了,他光想著給兒子吃點好的了,倒是忘了問兒子有沒有什么忌口的東西了 懊惱的在心中自責了一番,鳳祁玉立馬冷眸喊道:小二,把你們掌柜的叫來。 小二滿頭大汗的看著眼前的魔界之主,點頭哈腰道:尊主您稍等片刻,小的這就去這就去 鳳祁玉將團子面前的碗拿開,一臉不善。 沒一會掌柜的就屁股尿流的過來了,猛地跪倒在地,尊、尊主有何吩咐? 鳳祁玉看團子含淚的樣子,心都揪成一團了,見到掌柜后,也沒給什么好臉色,沉著臉道:你為什么要用兔子做菜? 啊這 他這云苑樓,不就是以兔為主食材,做的各種兔類菜譜么?外面的招牌不都寫著么?他這會這么問是何意? 掌柜為難的看了小二一眼,卻見小二卻是把頭低得更低了。汗顏的看著鳳祁玉,掌柜的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道:回、回尊主,云苑樓的招牌菜就是兔 鳳祁玉又不是不識字,怎會不知這其中緣由? 但兒子對他的印象已經(jīng)夠差了,這會他絕對不能再在兒子面前掉形象,于是他冷著眼看著掌柜的,沒好氣打斷道:以后別用兔子做菜了。 ???掌柜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問道:不用兔子用什么? 鳳祁玉有些不耐,隨意道:小鹿、小狗你隨意 話還沒講完,對面的團子怯生生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鹿鹿狗狗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鹿鹿狗狗呢 這 鳳祁玉眸中微動,干脆看向了六月,勉力扯了扯唇角,笑道:那六月覺得,吃什么好? 六月皺著小眉頭,慕思苦想了會,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掌柜的,吃蛇!想到那蛇滑膩膩冰涼涼的觸感,六月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蛇蛇太可怕了。 這模樣,像極了沈即墨遇到蛇時的模樣。 鳳祁玉不禁失笑,朝瀟恒打了個眼色之后,挑眉看向掌柜的,聽明白了嗎?本座的兒子要吃蛇羹。 掌柜的被嚇得大汗淋漓,忙點了點頭,聽、聽明白了。只是,尊主何時多了個兒子出來? 不敢多問,接過瀟恒遞過來的靈玉后,掌柜的忙退了下去。 從此以后,云苑樓的招牌菜就從兔頭變成蛇羹了。 飯后臨走前,掌柜的因被禁止售賣兔子rou,便討好的將店內(nèi)還未殺的兔子全用來討好鳳祁玉了。 小家伙看著成群的兔子,第一次露出了笑臉,鳳祁玉也終于緩緩松了口氣,可是當他想要抱他時,仍舊被他拒絕。 今夜有兔子相伴,團子晚上還算乖巧,自己玩累了就被帶下去休息了,可他依舊不要鳳祁玉,鳳祁玉為此愁得不行,大半夜的就把瀟恒找了出來,二人在月下暢飲。 鳳祁玉捏著手中的酒杯微微皺眉道:你說要如何做好一個父親?說來慚愧,前世今生幾百年過去了,他還是第一次做爹,真沒什么經(jīng)驗。 這個問他?他也沒做過爹??! 瀟恒有些無語,但尊主都發(fā)話了,他也不能裝沒聽到,于是只能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今天我上書中查了一下,書中道,養(yǎng)孩子,主要靠一個字。 什么字?鳳祁玉來了興致。 哄!瀟恒神秘一笑,繼續(xù)道:他哭你得哄他,他鬧你得哄他,他上吊你還是得哄他! 這話說得一點技術(shù)含量都沒有,但耐不住鳳祁玉病急亂投醫(yī),不但沒覺得他話有問題,還忙問道:如何哄? 瀟恒清了清嗓子,道:他不是想找爹嗎?你就盡量用這個哄,就像我今天那樣,哄過之后立馬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時間一久,你們倆感情深了,他自然就認你這個爹爹了。 鳳祁玉一聽,覺得有道理,立馬給瀟恒的職位連升三級。 等他回到寢宮的時候,已是夜半三更,那會正是萬物俱靜的時候,而他,隔著門都能聽到團子在被窩里壓抑著的哭聲。 心中一緊,忙推門而入,團子rou眼可見的輕顫了下,隨后止住了哭聲。 鳳祁玉知道他憋著在,心中一陣難受,忙走過去將團子抱起,盡量放低聲量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團子被他抱得身體一僵,對他仍是有些畏懼,扁著嘴不肯出聲,目光閃躲著不敢看他。 等抱起來后,鳳祁玉才發(fā)現(xiàn),這小家伙,居然是尿褲子了,忙笑出了聲,揉了揉他的腦袋瓜子,沒關(guān)系的,起來,爹爹給你換床被子和衣服,換完之后再睡好不好? 團子雖怕他,但尿床的羞恥還是讓他微微紅了面頰,別開頭去,不太敢正視于他。 鳳祁玉覺得他太可愛了,一時按耐不住,抱著他就在他臉上親了親,笑道:沒事的,父親不會怪你的。 不知,沈即墨小時候尿床是不是也這么可愛?他突然有點想他了 眸中微暗,他垂眸看著一臉懼意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勾唇輕笑,你爹那時候也是這樣看著本座的。 那時候,就在這張床上,他被他搞怕了之后就會用這種眼神瞧他。若是他早一點知道六月是他的孩子的話,他或許就不會那么對他了。 其實每一次想起沈即墨無情的對他揮劍時,他還是很生氣的,但只要一想到那時候他拼命為他生下孩子的情景,他就再也氣不起來了 寵溺的摸了摸孩子的頭,他將孩子按向自己懷中,睡覺吧!等你睡醒了,本座就帶你去找你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