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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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貓兒卻聽不進(jìn)去他的話語,緊盯著那血紅的袖,漸漸冷了眉目。 沈即墨看不到它的表情,抱著他回屋之后就將它放了下來,拿出紗布剪刀什么的來處理傷口。 因為血滯留在臂間時間太長了,已經(jīng)慢慢都結(jié)痂了,衣服粘在傷口上,只輕輕扯一下,就疼得他齜牙咧嘴。 雖然還看不到傷口邊緣的情況,但看著自己臂間粗了一圈,沈即墨就知道,那塊被剜rou的地方,定然已面目全非,只是想一想,他都覺惡心得不行,來不及思考太多,就猛地沖出去在門口狂吐了起來。 貓兒回頭沉眸看著他,突然從桌上跳下,緩步走到沈即墨身后,化出了真身。 沈即墨是感覺到了身后有人的,而且?guī)Я斯擅C殺之氣。他不敢回頭,他現(xiàn)在左手根本疼得動不了,若是這個時候和別人打起來的話,他的勝算要比平日低一半。他思考著如何以智取勝,卻沒由來得感覺到一陣?yán)б?,眼前陣陣發(fā)黑。 不會又是貓妖吧? 沈即墨哀怨的想,隨之睡意席卷了他的全身。 鳳祁玉輕輕接住他傾倒的身體,珉唇冷眼看著他,雙手穿過他的腳彎,將人打橫抱起,小心的放在床上。 沉眸看著那左臂,他一張手將剪刀吸過來,快速的將沈即墨臂上的衣服減掉,小心的揭開那已與rou粘在一塊的衣服,中間哪怕沈即墨疼得哼出聲也沒心軟,一鼓作氣,將它扒了下來。 沒了血痂的傷口立馬又涌出血來。盡管鳳祁玉已想過了無數(shù)次他的傷口是什么樣子的,但真正看到的那一刻,還是沒忍住心間顫了一顫。 他到底哪里值得你這么為他付出?冷眼看向沈即墨緊皺眉頭的臉,似責(zé)備一般故意放重了手中的動作。 呃即便是在睡夢之中,沈即墨也還是疼得輕呼出了聲。 鳳祁玉卻不曾心軟,將藥灑在傷口處,冷言冷語,疼就記住,這是他給你的傷痛。說著又小聲嘀咕道:叫/床也沒聽你叫得這么起勁過。 等他完全包扎好了之后,已是天光大亮,今日他這個樣子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 鳳祁玉低頭吻了吻他眉心,終是心疼的,乖乖睡一覺起來就不疼了。說完又砰的一聲,變了回去,窩在沈即墨懷中。 沈即墨這一覺睡得并不踏實,身體像是個大火爐一樣,熱得不行,不到中午的時候就醒了,那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燒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額頭,本想隨意找些散熱的藥來吃,但一想到肚子里的那個,他還是放棄了。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玄機(jī)長老一夜未眠,這會應(yīng)該也累了,他應(yīng)該去替班了。 傾身摸了摸睡在一旁的小貓,沈即墨輕輕開口:這兩天我要去商洛那里,你自己一個人要記得在家里乖乖的哦! 貓兒冷眸看著他,正打算宣示自己的不滿足時,沈即墨已然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了床邊。 這傻子! 貓貓憤怒的看著剛剛沈即墨所站的位置,狠得眼神都能殺人了。 沈即墨來到明月門時,玄機(jī)長老已經(jīng)不在了,守在商洛旁邊的是一個明月門下的小弟子。 他看到沈即墨后朝他鞠了一躬,沈師兄好。 沈即墨朝他點了點頭,看向床上的商洛,商、掌教真人他好點了嗎? 那小弟子隨著沈即墨的目光看去,搖了搖頭,弟子也不清楚,但玄機(jī)長老臨走時說,只要度過今明兩日,就沒什么大礙了。 哦沈即墨在床邊坐下,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我在這里守著,你先退下吧! 是。小弟子再次朝他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沈即墨昨晚沒休息好,再加之今天發(fā)了高燒,自己也打不起什么精神,坐在床邊沒一會就打起了瞌睡。但因為心里惦記著商洛,這瞌睡打的不怎么自在,直到聽到床上之人傳來一聲聲沙啞之聲,才終將他的瞌睡掃去。 水、水商洛還未恢復(fù)神智,卻先行開了口。 沈即墨猛然驚醒,忙湊了上去,商洛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水、水商洛蠕動著干裂的唇,緩緩開口。 要喝水是吧?沈即墨忙跑到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再次湊到床前,扶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慢慢的將水喂入他口中。 水漸漸入口,商洛也緩緩的睜開了眼來,看到眼前的沈即墨并未感到驚訝,扯了扯唇,無力道:師兄。 商洛你醒了啊?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痛?沈即墨心中狂喜,問他的同時也不忘掐訣給玄機(jī)長老發(fā)去傳音符。 商洛勉力的搖了搖頭,無礙。 沈即墨看他一副疲憊至極的模樣,只得將他再次放回床上,累的話就先休息會吧!玄機(jī)長老一會兒就到。 商洛點了點頭,閉上眼后沒一會又睡了過去。 玄機(jī)長老到后,只簡單的在他身上探了探,隨后欣慰的笑了笑,本來以為以他的身體要明日子時才能蘇醒,沒想到啊他雙眼放光的看著沈即墨,藥體之身實乃人間一絕。 沈即墨也跟著他笑了笑,并沒懂他話中之意。 看他這樣子,今天晚上就應(yīng)該能夠醒來吧!往后再休養(yǎng)幾天,就差不多可以痊愈了。玄機(jī)長老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此處。 沈即墨欣喜的看著商洛的睡顏,終是將心口的大石放下,轉(zhuǎn)身回到了外閣。 看著一日未處理,又多出來的幾摞折子,沈即墨在心底暗暗叫苦。 商洛你快點好起來吧!不然師兄就要被這些文件給淹了。 商洛是夜間子時醒來的,那會沈即墨還在批改著文件,突然感覺到身后壓來一個巨大的黑影,慌忙回頭后,才發(fā)現(xiàn)是商洛,心中一喜,忙拉著他坐下,已經(jīng)可以走路了呀?玄機(jī)長老果真是妙手回春。 商洛輕暼了一眼那堆批好的文件,勾唇道:辛苦師兄了。 沈即墨搖了搖頭,替他將額前的碎發(fā)別到耳后,你我?guī)熜值芏?,何必說謝?顯得生份。 商洛笑笑,直視著他,不語。 被他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沈即墨忙撇開了目光,正要開口找些話題的時候,商洛突然伸手撫上了他的面頰,師兄 沈即墨心中沒由來的一緊,正想起身逃離之際商洛卻突然用另一只手按住了他,那只游離在他面頰的手突然貼上他的額頭。 師兄發(fā)燒了。商洛突然皺了眉頭,似有些生氣一般,是不是從早上就開始燒了? 這他是怎么知道的? 沈即墨剛想說不是,卻又被商洛搶先一步道:我去找玄機(jī)長老過來。說完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沈即墨伸出的手,甚至來不及碰到他的衣角。 總感覺商洛的修為好像又更上一層樓了 看著商洛那未來得急關(guān)上門,沈即墨打從心底為他高興。 商洛這一去一回,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個人,也不過用了半柱香時間不到。 將沈即墨從座位上抱起,商洛朝玄機(jī)長老使了個眼色,隨后入了內(nèi)閣,將他放在了床榻上,應(yīng)該是從早上就開始燒的,長老快給瞧瞧。 其實沈即墨真的很想說就是一個小小的發(fā)燒而已,不用這么興師動眾的,奈何商洛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 他現(xiàn)在有孕在身,我查過書中所說,好像孕間是不能隨便用藥的。 左一個孕右一個孕的,直說得沈即墨一陣無語。不給他話語權(quán),他干脆閉嘴不再言,只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的二人。 玄機(jī)長老皺眉為他把了把脈,又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隨后嚴(yán)肅道:是昨晚傷口引起的發(fā)熱,吃點藥就沒事了。說著又要去拿沈即墨的手,將衣袖挽起,看了看那已然包扎好的傷口,看到包扎得還算可以后又放了下來,繼續(xù)道:我開副藥給你吃一次就好了,你這傷口也要勤換藥,不能馬虎知道嗎? 沈即墨點點頭。 商洛卻是萬分復(fù)雜的看著他那已經(jīng)藏在袖中的傷口,等到玄機(jī)長老走了之后才坐到床邊,無比小心的托著他的左手,將自己的靈力輸入其中。 沈即墨看著他犯傻式的行為,輕笑一聲,玄機(jī)長老說了靈力沒有讓藥體再生的能力,你是不是傻啊? 誰知商洛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已然紅了眼。 他伸手摸摸沈即墨的面頰,托著他受傷的手在唇下小心的碰了碰,對不起師兄是我讓你受苦了。如同小時候一般,撲入了他懷中。 沈即墨好笑的抱著他,如同哄小孩一般輕拍了拍他的背,這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商洛將臉埋在沈即墨肩頭,悶悶道:我根本不值得你對我這么好的。 沈即墨拍他背的手一頓,伸手抓住他雙肩,將他從自己肩上扶起,直視著他,傻瓜,當(dāng)然是因為你是我?guī)煹馨?!也是他筆下的親兒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商洛看著他,眼中漸漸蓄了淚,再次埋入他懷中,這一次卻是一言未再發(fā)。 沈即墨感到肩頭微微有些濕潤,輕笑出了聲,都是大孩子了,怎么還哭鼻子呢?快別哭了。 可商洛卻固執(zhí)的不肯抬頭,埋在他肩頭,輕嗅著他身上傳來的淡淡藥香味,心中覺得無比的安心。 他不肯起來,沈即墨也就隨他去了。 二人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良久良久之后,就在沈即墨覺得商洛是不是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的時候,商洛悶悶的聲音從他肩頭傳出: 師兄,我們成親吧! 聞言沈即墨心中一跳,張嘴正想拒絕之時,商洛又開了口: 你看,我們都有了孩子了,是不是應(yīng)該給孩子一個家呢?他緩緩抬頭,直視著沈即墨,手自然而然的伸向了他的小腹,給師兄一個名分,讓這孩子生得名正言順。 他又不是女人要什么名分? 沈即墨眸光微動,不動聲色的挪動了下身體躲開商洛那放在它腹間的手,尷尬的用食指撓了撓臉頰,一時都不知該如何開口是好了。 商洛也不逼他,淡定的收回手,我不逼你,你可以慢慢想,到時候再給我答復(fù)。說著他又低眸看向了他的肚子,只是我希望不要讓我等太久。 沈即墨手緊抓著手下的被褥,微微垂眸看向了床邊的地上。 這還用想嗎?他又不是女主,怎么可以走女主的劇情線? 商洛也知道他為難,立馬便扯開了話題: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師兄就留在這里吧! 我他剛要開口,商洛卻又抬手堵住了他的唇,笑道:你就睡在這里,放心,我去隔壁睡。 話已至此,他又能說什么呢? 看向商洛離去的背影,沈即墨心亂如麻。 這到底走的是哪一段劇情線?為什么身為原著作者的自己,會覺得如此陌生? 晚間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沈即墨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貓,他今天一天沒回去,不知道它會不會著急? 心中閃過一絲不安,沈即墨還是輕手輕腳的起了身,隔著墻壁跟商洛說一聲對不起,隨后離開了此處。 而睡在另一間房的商洛,也在此刻緩緩睜開了眼,目光微寒。 沈即墨隔得老遠(yuǎn)就看到了自己的貓正在門前等候,心中一陣?yán)⒕巍?/br> 他緩緩而下,期待它像往日一樣朝自己撲過來,奈何,并沒有。 只見貓兒看到他后明顯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但立馬,又被一層冰冷之色覆蓋,炸毛的看著他身后。 沈即墨疑惑回頭,就看到商洛也跟著緩緩而落,落在他身旁。 商洛伸手為他撫好剛剛因御風(fēng)被風(fēng)吹亂的劉海,眼中柔情似水,師兄這么晚了還回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害我一陣好找。 嗯?他這不是剛落下,他就跟過來了嗎?哪里來的一陣好找? 沈即墨疑惑的看著他,我 我就知道師兄離不開梨花居,這不我就回來陪你一起睡了。商洛輕掩住他的唇,笑得柔美,隔著手在他唇上一吻,很晚了,我們趕緊進(jìn)去睡覺吧五字未出,一股殺氣便從一旁傳來。 商洛一把推開沈即墨側(cè)身躲過貓貓的攻擊,柔情之色頓消,冷眼看著黑貓,厲聲道:我早就看你有問題了,怎么?還不打算獻(xiàn)出真身?說著就召喚出了承影劍,朝貓兒飛劈而去。 貓貓見狀,忙飛身閃躲,卻被隨之而后的劍氣傷了臉頰,一滴血從空中滑落,正巧落在沈即墨面頰上。 他伸手去擦臉頰上的血,再一抬頭時,剛剛那只黑貓已化作了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他身前。 祁玉他緩緩開口,一時忘了其他。 鳳祁玉聞聲回頭,朝他勾了唇角,沈即墨,好久不見。 心中好像猛然竟被一只大手緊撰住一般,沈即墨難受得有些難以喘氣,他看著鳳祁玉,那夢中的一幕幕也隨之席卷而來。 沈即墨,我要用我的方式讓你記住我。 沈即墨,痛么?痛就對了,記住,這是商洛給的痛。 種種、種種,原來其實都不是夢,是真實存在的? 來不及分辨,眼前的鳳祁玉突然伸手將他抱入懷中,隨后輕跳上屋頂,冷眸看向下面的商洛,今日我要帶他走。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商洛毫不示弱,再次執(zhí)劍而上,招招殺氣畢現(xiàn)。 他們二人的實力本就不相上下,這會一邊護(hù)著沈即墨一邊接著商洛的招式,鳳祁玉顯得有些吃力,被逼得連連敗退。 沈即墨這會也終于回過神來了,忙將目光從鳳祁玉臉上收回,焦急的看向商洛,住手商洛。 商洛聞言一頓,卻是并未理會他的話,反攻勢更猛。 鳳祁玉心下大吃一驚,不過才一個多月沒見,沒想到他的修為竟?jié)q得如此之快,這才不得不放開沈即墨,全力以赴對付起商洛來。 沈即墨在一旁穩(wěn)住身形,看著二人打的不可開交,忙召喚出了自己的劍,參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