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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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即墨醒來時只覺頭疼欲裂,但更為尷尬的是,他此刻不但衣衫不整的躺在商洛的床上,而且胸前還有很多那種類似于吻痕的紅色印記,而商洛也照樣衣衫不整。 有些尷尬的從床上起身,他甚至不敢去看商洛,努力想回想起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卻想破了腦袋都想不起來。 但照現(xiàn)在這情況來看,他好像是酒/后/亂/性了 雖然心里十分抵觸這種猜想,但事實(shí)卻擺在了眼前。 有些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等他再次將目光放到床上去時,商洛已經(jīng)醒了。 早啊師兄。商洛笑看著他,拉了拉身上凌亂的衣襟。 沈即墨眼尖的看到,商洛身上似乎也有些點(diǎn)點(diǎn)紅印,立馬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商洛,昨晚 昨晚師兄好厲害呢!商洛笑看著他,能不厲害嗎?一腳都給他揣床底下去了。怎么從前和他睡時,沒發(fā)現(xiàn)他還有晚上踹人的習(xí)慣? 可這話在沈即墨聽來就不是那么個意思了,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商洛,那你受傷了嗎? 是挺疼的。商洛想想都覺無奈,你太猛了。 沈即墨心中一緊,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我屁/股都開花了。商洛很喜歡看他自責(zé)的模樣,因為往往如此,他都會將目光放到自己身上,這次也不例外,他不過是想讓他自責(zé)罷了,誰曾想沈即墨卻突然一本正經(jīng)的坐回到床邊,商洛,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商洛:? 第48章 負(fù)什么責(zé)?商洛疑惑不解。 他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可沈即墨這會傷心自責(zé), 滿心的愧疚已然覺得沒臉見商洛了,拿著自己的衣服就匆匆出了門,對、對不起, 我、我先靜靜。 ?商洛靜看著他離開, 微微皺了眉頭。 沈即墨覺得自己渣透了,晚上做有關(guān)鳳祁玉的春/夢, 第二天又酒后睡了商洛,人家狗血言情劇里的渣男都沒他這么渣過。 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他漫無目的的走在集市上, 目光隨意的掃過眼前人來人往的人群, 卻無意間又看到了那個滿世界賣餛飩尋找自己親兒子的阿婆。 沈即墨覺得,自己真的是和她特別的有緣了, 無論去哪里,都可以碰到她。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 沈即墨緩緩的走了過去,將一錠銀子放到阿婆的鍋邊, 阿婆, 給我來碗餛飩。 阿婆一抬頭, 見是他, 露出一個親切和藹的笑來,我們又見面了。 沈即墨也朝他笑笑, 走到鋪內(nèi)找了個位置坐下,我也覺得,和阿婆很有緣分呢! 阿婆將餛飩放到他面前, 趁著這會剛好沒客,就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最近過得可好? 一切都好。沈即墨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吃過東西, 餓壞了,一邊往嘴里塞著餛飩,一邊問她,阿婆呢?近來可好。 好,一切都好。 阿婆,給我來碗餛飩。就在二人準(zhǔn)備嘮嘮家常時,鳳祁玉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沈即墨抬頭,見他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忙問道:昨晚沒睡好? 鳳祁玉點(diǎn)頭,坐到了他旁邊。 那吃完后回去再休息會吧!今天就不出門了。 好。鳳祁玉一手撐頭,靜看著他。 沈即墨被他看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抬眸與他對視,正打算問他要不要先和自己分這一碗時,阿婆就端著餛飩過來了。 她將餛飩放到了鳳祁玉面前,讓您久等了。 鳳祁玉禮貌的朝阿婆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起一旁的筷子吃了起來。 這頓飯吃得十分沉默且快,沒一會沈即墨就放下了筷子看著鳳祁玉吃,邊道:等回去以后,你去跟師尊道個歉吧! 劇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往后的劇情要往哪走,他這個原著作者都不知道,但他總覺得,只要他們還在一起,鳳祁玉就還有家,不會像前世一樣,他雖得到了所有,卻連個真正能讓他安心的地兒都沒有。 鳳祁玉聽言手上的動作一頓,喝掉碗里的最后一口湯,抬眸看向沈即墨,反問道:師兄,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離開清風(fēng)門? 啊?沈即墨被他突然冒出的這個沒頭沒尾的問題問得一愣,輕皺了眉頭,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們現(xiàn)在都可以獨(dú)當(dāng)一面了,難道師兄就沒有想過,自己出去闖闖?鳳祁玉緊盯著他,還是說,你想在清風(fēng)門呆一輩子? 這個問題沈即墨從來沒有想過,從始至終他都以為,自己的劇情走到這一步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的,哪曾想不過不管今后如何,于他來說,清風(fēng)門就是他唯一的歸宿。 一手撐頭笑看著鳳祁玉,沈即墨伸手幫他擦擦唇角沾著的點(diǎn)湯汁,留在清風(fēng)門有什么不好嗎?你、商洛、周凌還有師尊都在那里??! 鳳祁玉皺眉,一把將他的手拍開,猛地一起身,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扔到了桌子上。 沈即墨知他又生氣了,忙追了上去,跑出去之后也不忘回頭朝阿婆笑笑,謝謝你的餛飩。 鳳祁玉沒打算等他,反放快了步伐,沈即墨跑了好一會才追上他,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你跑這么快干嘛? 鳳祁玉斜瞥了他一眼,沒吭聲,也沒放慢腳步。 沈即墨卻是抓著他不肯放手了,抬眸看著他的側(cè)顏,想了想,繼續(xù)道:如果你想自己出去闖闖也可以??!男兒志在四方嘛! 聽言,鳳祁玉眸色一冷,冷嘲道:你不是男兒? 沈即墨卻是無所謂,老了老了,和你們年輕人比不了了。他放開了鳳祁玉,輕笑道:不過不管你今后走去哪,做什么事,如果有一天你想回來,我都會在清風(fēng)門等你的,我永遠(yuǎn)是你師兄。 鳳祁玉頓住了腳步,意味深長的看了沈即墨一眼。 二人回到客棧時,商洛和周凌已經(jīng)起來了。 商洛見著他們兩一起從外面回來,有些驚訝,你們這是 沈即墨正打算解釋,鳳祁玉卻先他一步,去外面剛用完膳回來。說完拉著他就往上走,你不是說陪我休息的么?走了。 他什么時候說要陪他休息了? 沈即墨一臉問號,還沒等他問出口,商洛就斂眸看向了他們,師兄今早不是才說過對我負(fù)責(zé)的嗎? 聞言沈即墨立馬甩開了鳳祁玉的手,跑過去一把捂住了商洛的嘴。 負(fù)責(zé)是一回事,但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用眼神給商洛打了個警示后,回頭看向鳳祁玉,卻見他正陰沉著臉,已然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剛剛說什么?負(fù)什么責(zé)?鳳祁玉一臉陰霾的看著沈即墨,等待著他的解釋。 商洛笑看著二人,見沈即墨為難,即便沈即墨放開了他也不再多言,好心情的瞧著。 面對著鳳祁玉的質(zhì)問,沈即墨沒由來的有些心虛,不知該如何解釋。 沈即墨!鳳祁玉突然提高了聲線,嚇了沈即墨一跳。 他抬眸看著鳳祁玉,忽而拽住了他的手臂,拉著他上樓,回屋我和你說去。 鳳祁玉冷瞥了商洛一眼后,徑直和沈即墨一起上了樓。 周凌看著他們?nèi)唤Φ?有人會用偷窺術(shù),有人會用障眼法,這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沈即墨聽言,路過周凌面前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周凌無辜的朝他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跟了上去,可是,到最后他也沒能進(jìn)去,被鳳祁玉關(guān)在了門外。 鳳祁玉冷眼瞧著沈即墨,等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沈即墨躊躇半天,卻又不知要從何說起。 所以說,喝酒誤事不是? 眼看著鳳祁玉臉色越來越難看,沈即墨干脆一咬牙,將今早之事一一向鳳祁玉道來,說到最后都有些自暴自棄了起來,我怎么就這么犯渾呢!那可是他師弟??! 鳳祁玉的注意力卻是在沈即墨提到的吻痕上,忙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不由分說的就扒開他的衣服,他碰過你了? 目光從他身上的幾個吻痕劃過,卻并未見比昨晚他離開時多,這才緩緩放下心來。 喂?沈即墨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忙掙扎著一把推開了鳳祁玉,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干嘛扒我衣服,有病啊你。 鳳祁玉沉眸看著沈即墨,今早,你起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既然他能在做完之后不留痕跡,那商洛自然也可以做到,但若是做過的話,肯定會有些感覺的。 鬼的不舒服。沈即墨完全沒意會到它話中之意,只覺得他又犯病了,忙穿好了衣服之后,逃出了房門。 門外周凌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驚慌失措的從里面出來,調(diào)笑道:師兄桃花運(yùn)來了。 沈即墨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飯去吧!而后,下樓,自己給自己開了間房。 鳳祁玉從后面出來了,周凌又笑道:到嘴的師兄,飛了。 聽言鳳祁玉冷瞥了他一眼,還不都是因為你。 關(guān)我什么事?他可是從來沒有沒有打過大師兄的主意?。〉幌氲阶蛱齑_實(shí)是因為他,鳳祁玉才沒有將沈即墨帶回,從而發(fā)生了今天的事,不由得又有點(diǎn)心虛,好吧!我知錯了,我現(xiàn)在就回房面壁去。說完,立馬溜回了自己房間。 他是真萬萬沒想到,商洛會為了復(fù)仇,委身于大師兄身下的。 迅速關(guān)上房門,周凌看著在床上玩得正歡的青挽和小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這里好危險啊!到時候了,我們應(yīng)該跑路了。他看著床上的小幺,走過去摸了摸它的蛇頭,小幺?。∥乙吡?,你是跟我們走?還是留在你爸爸身邊? 小小的蛇兒并不是很懂周凌的話,昂著蛇頭對他吐了吐蛇信,你們要去哪?不和我爸爹一起了嗎? 不了,我們要去各地游歷了。 青挽也要走么?它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青挽。 青挽朝它乏了乏眼,緩緩爬上周凌的手腕,朝它吐了吐蛇信,意思不明而喻。 好吧!小幺失落的看著他們,變化成了一只貓坐在床上,我還是跟我爸爸一起吧!說著搖了搖尾巴,青挽再見。 再見。 這之后的幾天里,沈即墨都過的跟做賊似的,白天無論誰來找他,他都將其拒之門外,要是晚上實(shí)在餓得受不了了,才會出來覓食。 一晃眼就到了第七天,蓬萊閣大師兄娶親之日。 這日依舊與往常一樣,一大早便有人來敲響了他的房門。 沈即墨以為是商洛或許鳳祁玉,便不打算理,直到門外的人開口: 請問住在里面的是玄靈宗沈即墨沈師兄嗎? 這聲音有點(diǎn)熟悉,沈即墨立馬就想到了那個給他遞喜帖的小弟子,計算了下時日后,才想起來,他們此次前來,是為了來參加婚禮的。 忙起身開門,卻見鳳祁玉和商洛都站在那小弟子身后,又頓覺尷尬了起來,但無法,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把他們請進(jìn)來了。 小弟子禮貌的朝他們行了一禮,是大師兄請弟子來接幾位入蓬萊閣的。 沈即墨以同禮回之,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勞了。 三人離開客棧后沈即墨才發(fā)現(xiàn)不見周凌,忙看向了鳳祁玉,周凌呢? 鳳祁玉擰眉,從懷中拿了一張紙給他,走了。 沈即墨接過來一看,好家伙,只有草草的幾個字: 我出門游歷去了,師兄勿念。 沈即墨: 還沒從周凌離開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肩頭又突然一重,小幺親昵的用頭蹭了蹭他的臉,爸爸好久沒看到你了,我好想你。 雖然說肩頭的貓很溫順,但沈即墨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它那砰的一下,變成蛇的情景,在面對它的時候,仍舊有幾分懼意。但小蛇兒太小,它又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只能僵直著身體,尷尬的朝它笑笑,我也很想你。 一旁的鳳祁玉見狀,將小幺從他肩頭拿過,自己抱著它,沒事別往他身上跳。 雖然看似不過是一句不經(jīng)意的話語,卻讓沈即墨覺得十分的心安。 等到那小弟子帶他們進(jìn)入蓬萊閣的時候,已是正午。 那會兒蓬萊閣內(nèi)已坐滿了賓客,沈即墨隨意的看了幾眼,就看到了好幾個眼熟的道服,應(yīng)該都是上一次參加了修真大會的門派,放眼望去,人不少,想必是將大半個修真界的人都請來了,這排場,實(shí)屬不小。 他興致勃勃的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想到自己的最初目的,有意無意的尋找著那個紅色的身影。 奈何,人太多了,他根本就找不到。 罷了,等吉時到的時候,他們總會拜堂的吧?到時候再看吧! 這樣一想,他又放寬了心,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鳳祁玉對這種場面不感興趣,便找了個相近的地方住下,默默的看向了人群。 沈即墨無事可做,便想打趣鳳祁玉,就問他,前女友結(jié)婚,你什么感受? 鳳祁玉雖有點(diǎn)聽不懂他的話,但看他那調(diào)笑的表情也知,定然不是什么好話,就接口道:沒感覺。 嗯,沒感覺是對的,以后會遇到比她更好的。再次看向人群中的時候,他終于看到了那個紅色的身影,不過是新娘,不是新郎。 興奮的拉了拉鳳祁玉,唉,我們跟過去看看,也沾沾喜氣。 鳳祁玉聽言,笑了,不如師兄自己成個親?豈不更加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