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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沈蘇御的臉。 “要不你再折磨一次我吧?!?/br> “最后一次?!?/br> “不是都說,分手的人,會克制不住來最后一面,” “當作一切的結(jié)束……” 沈蘇御掐著溫淺的脖子,把她帶到了浴室,什么前奏都沒有,他甚至還放了水,洗澡水冰涼,溫淺就這么趴在同樣冰涼刺骨的浴池臺上, 眼淚嘩啦嘩啦地流,后面是前所未有、從沒承受過的痛。 不得不說以前的沈蘇御在歡愛這方面,對溫淺是真的溫柔。沈蘇御的體內(nèi)有沈家流下來狠戾因子,血液里也都是狼性。沈蘇御的手段陰狠在整個S市的上流層次都是有名的,他處理人的方式,讓惡魔聽了都要聞風(fēng)喪膽。他把全部的溫柔都給了溫淺,在最糾結(jié)的時候,他甚至都舍不得讓溫淺去難過半分。 但好像還是沒辦法不讓她難過,那個時候沈蘇御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他覺得自己混蛋,他不想傷害溫淺,但還是讓她哭的稀里嘩啦。沈蘇御一直以為當年他用結(jié)婚來擋溫淺和他繼續(xù)的糾纏,是他這輩子最后一次對溫淺造成傷害。 可如今的沈教授卻殺紅了眼,對著自己最愛的女孩,她不要自己了,她徹底不要他了。她連折辱他都不愿意繼續(xù)往下玩下去!她要他離開她,然后她想跟一個只是相親過一面的男人,在戶口本上印下“結(jié)婚”這兩個字。 溫淺沒帶避/孕套過來,沈蘇御家里的也在上一次用完,還沒來得及去買新的,因為他都沒想到今天會是這副畫面。沈蘇御壓著溫淺狠狠地折磨那一刻,他甚至在想著,要不讓她生個孩子吧,生個屬于他們二人獨有的孩子。 冰涼的夜,玻璃門上都是亂掉的痕跡。沈教授抓著溫淺被冷水浸泡濕透了的頭發(fā),抬起溫淺已經(jīng)麻木的下巴,地板磚上似乎還有紅色的血, 在那一瞬間,他突然看到, 溫淺像只破碎的娃娃,什么都不會了, 眼角在嘩啦嘩啦流著淚。 沈蘇御的神智終于找回,他顫抖著手,看著狼藉一片的浴室,臉上是驚慌失措的表情。他抱起來溫淺,把她抱回到臥室內(nèi),找出一大塊干凈的毛巾,仔仔細細、每一寸都不敢留下地, 將溫淺擦了個干凈。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br> “淺淺,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 沈教授哭得像個孩子,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著對不起,他做了什么?他究竟在做些什么?為什么又是這樣??!他的淺淺,他的溫淺! 溫淺咳了一聲,張開了嘴,像是很多年前他帶著她去看了那么惡劣的場面,第二天高燒不退后,憋了一天的悲傷,在面對趙欣的焦急,瞬間全盤爆發(fā)。 “你不要說‘對不起’?!?/br> “沈蘇御,你不要說‘對不起’。” 小溫淺用胳膊抹著眼淚,哭的已經(jīng)沒了形狀, “這些都是我該承受的,因為我當年聽到你要結(jié)婚的時候,也差點兒失控,想要拿著刀去殺了你?!?/br> “那個時候我是真的恨死你了,甚至都像個變態(tài)一樣,去扒過你要結(jié)婚那個女人的全部信息,我還把她的照片給打印了下來,對著她的長相,問自己她到底哪里好看,為什么你要她不要我?!?/br> “沈蘇御,你要是生過氣了,過了今晚,我們徹底結(jié)束了吧。往后余生,我的世界里,你就別過來了,是我該跟你說聲對不起,這一次,我們倆的孽緣,是真的到頭了?!?/br> …… …… …… 沈蘇御接近一夜都沒睡,第二天一早,他看著溫淺邁著顫抖的雙腿,顫顫巍巍從他家的房子離開,然后不出十分鐘又回來了。 她買回來一盒避/孕藥,還有一些早餐,盛在塑料盒內(nèi)的粥冒著騰騰的熱氣,還散發(fā)著香味的小籠包,以及金燦燦的油條。 沈蘇御從床上坐了起來,眼圈是腫了的紅,溫淺也紅著眼睛,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照顧她,兩人認識這么多年,溫淺就沒給沈蘇御做過一次飯。 連買來的,也沒有過。 沈蘇御看著她什么都不會地把粥往碗里道,手也使不上勁兒,溫淺的手一直很嬌貴,做過的重活,除了折騰她的那群小扇貝時, 也就只有在床上服侍過沈蘇御。 可沈蘇御其實連讓溫淺用手來都不舍得。 溫淺半蹲在他面前,領(lǐng)子口下,可以看得到細膩的肌膚上,都是昨夜他掐出來的青紫色。溫淺摸了一下眼角,又有眼淚在流,她用燒水壺倒了一杯溫水,捧在掌心,疏婷的72h避/孕藥,鋁板里面只有小小的一顆。 她就這么當著沈蘇御的面吃了下去,用水一沖,嗓子滾動兩下,嘩地下子就下去了。沈蘇御的心臟在一抽一抽的,事后/藥對女孩的身體傷害很大,他甚至在前一秒還掙扎著要去阻止她, 但已經(jīng)晚了。 兩人之間最后的傷害,還是要他留給她。 這樣大概就能讓她一輩子都記恨了他吧,沈蘇御猛地推開了桌子,溫淺一呆,他將她抱入懷中,狠狠地壓著她的肩膀, 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 “沈老師?!?/br> 沈蘇御吸了吸鼻子,可眼淚還是控制不住地滾落了下來, “有時候真希望,” “我們之間的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