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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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葭干脆將兩人都用法術(shù)帶走,它還記得地宮的出口,應(yīng)該就是這里沒錯。 等等,你是說晏逢卿抗住了血煞刀的煞氣?林衡十分驚訝的看著芙葭。 我也很震驚,沒想到你這個道侶不錯嘛,可是他身體里哪來的這么多妖血?芙葭將小爪子撐在下巴,表情糾結(jié)的的說: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什么妖血,什么見過?林衡疑惑的問。 你道侶身體里有九尾狐的血,有龍族的血,紅鸞鳥的血,騰蛇的血芙葭越數(shù)表情越凝重,它突然大叫一聲: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林衡連忙問。 這些血都不是普通的血,是妖獸發(fā)情期的精血。芙葭抖了抖小爪子,嚴(yán)肅的說:這是要把人當(dāng)容器啊。 聽到容器兩個字,林衡的手微微一抖:那又會如何? 唔記不得了。芙葭一臉泄氣,但突然又想到什么:不過嘛,嘿嘿 你干嘛笑得這么猥瑣?林衡總覺得沒好事。 他身體里都是妖獸的精血,你們的閨房之樂怕是其樂無窮。說完,芙葭還拋了一個媚眼給林衡。 真不是道侶,你快別說了。林衡生怕晏逢卿聽到,立刻撲上去捂住芙葭的嘴。 不要在未來魔尊面前說這種話啊,摔! 小命很珍貴的。 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頭,看見晏逢卿還是緊閉雙眼,林衡松了一口氣。 為什么他還不醒?林衡指著晏逢卿對芙葭說。 煞氣入體,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扛得住,不過你完全可以幫一下他。芙葭走過去,將小爪子按在晏逢卿的眉心。 一道柔和的白光之后,晏逢卿勉強動了動眼皮。 怎么幫?林衡立刻問。 就是用道侶之間最簡單的方法咯。 啥? 別說你們沒有雙修過,只要你們現(xiàn)在雙修就可以化解掉一半的煞氣,剩下的煞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林衡眼神呆滯,腦子一片空白,視線所及只有芙葭一張一合的嘴。 半晌,他才呆呆的問:你說什么?雙修? 就他娘的離譜,誰敢跟晏逢卿雙修,不怕死嗎? 雙修啊。芙葭白了林衡一眼:你腦子不好使,耳朵也壞了?我可提前告訴你,他撐不了多久。 撐不了多久是多久?林衡雙手一抖,進退維谷。 那還不如現(xiàn)在就死了算了,起碼不用被剝皮風(fēng)干。 他站起來將破破爛爛的衣服盡量整理平順,然后跟晏逢卿并排躺在一起,安詳?shù)亻]上眼睛。 能跟未來的魔尊死在一起也算值得了。 你又干什么?芙葭看見林衡這副樣子簡直是怕了:讓你和你道侶雙修,又不是讓你去死。 這恐怕比死還嚴(yán)重。林衡睜開眼睛,瞥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地晏逢卿。 別看晏逢卿現(xiàn)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這人有多兇殘都不用等到以后,就憑他敢徒手拔血煞刀就已經(jīng)夠嚇人了。 不能雙修?芙葭驚訝的問。 不能?林衡回答。 你難道有隱疾? 我陽痿早泄不舉行了吧。林衡懶得解釋。 那要不芙葭走到晏逢卿身邊,低頭看見了一眼他雙腿之間的東西,沉默了好一會說:要不你下點藥?然后自己坐上去? 芙葭是九尾狐一族,活了五千多歲,也算是見多識廣。 林衡眼睛倏地轉(zhuǎn)過來看著芙葭,愣是沒擠出一句話。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不是我說你,他身體里面這么多妖血,這具身體早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了,你竟然不行,嘖嘖嘖。芙葭一臉失望的搖搖頭。 我我懶得跟你說。林衡不由得悲從中來。 這是行不行的問題嗎?這是怎么個死法的問題! 看見林衡真的躺平了一動不動,芙葭用小爪子撓了撓頭上焦黑的毛,黑色的灰燼刷刷地往下掉。 你不愿意雙修也行,我們試試其他方法?芙葭等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可以出地宮的機會,不能就這么放棄。 聞言,林衡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激動的看著芙葭:什么辦法? 能活誰想死? 不是有哪個什么雙生陣嘛,你進入他的識海,把煞氣導(dǎo)出來。芙葭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林衡。 林衡低下頭。 可是這不相當(dāng)于神交? 但是,上次晏逢卿也進入他的識海。 要不小心點不要碰到晏逢卿的神魂? 你快點,再不快點你就死道侶了!芙葭一爪子拍在林衡的背上。 那林衡正在十分痛苦的天人交戰(zhàn):我試試。 快點吧。芙葭催促到。 林衡趴在晏逢卿耳朵邊上,雙手合十,一邊拜一邊小聲說:大師兄,我這也是為了救你,你醒了之后千萬不要怪我。 剛盤坐好凝神靜氣,林衡就感覺一股力量帶著毀天滅地的氣息鉆進了他的神魂。 在這一瞬間,神魂之上猶如泰山壓頂,密密麻麻的針刺感疼得林衡說不出話來。 看來雙生陣已經(jīng)開始起作用了,晏逢卿怕是要抗不住了。 林衡滿頭冷汗,他死死咬著唇,在被黑氣侵占的識海中找到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紅色光點 借由雙生陣,他顫顫巍巍地鉆進了晏逢卿的識海。 黑氣猶如波濤洶涌的海面,黑浪在晏逢卿的識海中翻江倒海,脆弱的識海搖搖欲墜,隨時會崩塌。 林衡趕緊找到可以停留的地方,按照芙葭教給他的,轉(zhuǎn)運心法驅(qū)動雙生陣,將漫天煞氣緩緩導(dǎo)出。 排出來的黑氣,縈繞在兩人之間,蔓延到各處,隨著時間的推移,黑氣的顏色越來越濃,完全籠罩了兩人。 過程很順利,林衡也放下心來。 小命又再一次保住了,只要盡量別去碰晏逢卿的神魂,等人醒了應(yīng)該也不會興師問罪。 晏逢卿如白紙似的臉,開始一點點恢復(fù)生氣,右眼尾那顆小小的紅痣也恢復(fù)了原本該有的光澤。 就在林衡放松警惕的時候,黑氣開始不受控制地聚集在一起想要從晏逢卿的經(jīng)脈之中破土而出。 若是黑氣集體破體而出,晏逢卿必定粉身碎骨。 林衡大驚失色。 才給點生的希望,現(xiàn)在又要讓人絕望? 傻小子,你趕緊??!芙葭在一邊急地團團轉(zhuǎn)。 趕緊什么???林衡也急得不行。 用嘴啊,把煞氣吸出來!芙葭用小爪子抱住自己的頭,十萬年真實滄海桑田,現(xiàn)在的修士連法術(shù)的基礎(chǔ)都沒有。 嘴!?林衡驚訝萬分,一低頭就看見晏逢卿那張略顯蒼白的嘴唇。 就這么看著,沒敢動。 這一嘴下去,小命還能不完? 唔晏逢卿痛苦地蜷縮起來。 林衡簡直抓狂。 該怎么辦,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你搞什么,快點?。?!芙葭一爪子拍在林衡的后腦勺上面。 身體一個前傾,林衡的頭直接壓了下去,他的嘴唇正好對著晏逢卿的嘴唇。 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林衡雙手撐在晏逢卿的兩側(cè),勉強穩(wěn)定住了自己的身體,就差一米粒的距離就要靠在一起了。 幸好,幸好,這可不能亂來啊?。?! 剛慶幸完自己懸崖勒馬,林衡就感覺黑氣也鉆進了他的經(jīng)脈,疼得身體一顫,就這么直愣愣地倒了下去。 唇像是柔軟的花瓣,還有絲絲甜味縈繞其間 林衡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完了! 但是親都親上去了,還能怎辦? 他只好一邊繼續(xù)運轉(zhuǎn)心法,一邊從唇齒之間將煞氣吸出來。 晏逢卿臉上的黑氣一點點消散,臉頰終于恢復(fù)了一絲紅潤。 芙葭在旁邊看得心驚膽戰(zhàn),剛才差一點煞氣就會暴動,到時候這兩人都會化為灰燼。 終于松了一口氣,芙葭白了林衡一眼說:你道侶是毒蛇猛獸嗎?為什么你這個樣子? 林衡有苦難言。 豈止是毒蛇猛獸 昏迷中的晏逢卿無意識地動了動,一股冷香突兀升起,林衡感覺唇齒之間一片濕潤。 林衡:?。?! 迷迷糊糊之中的晏逢卿,本能地靠近唯一的熱源,締結(jié)的雙生陣讓他在重傷之下對林衡產(chǎn)生完全的依賴。 林衡的靠近更是讓他這具不爭氣的身體開始產(chǎn)生異樣感,冷香不斷溢出,充斥在兩人之間。 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浮浮沉沉的一片云。 柔軟的濕熱鉆進來,林衡只得被動承受,氣息相交那一刻仿佛身體都融化成了水 片刻之后,林衡回神,震驚到無以復(fù)加。 他干了什么? 連忙想要推開晏逢卿,卻被纏得更緊了,慌亂之下林衡一掌劈到晏逢卿的后頸上。 一聲悶哼,晏逢卿終于躺了回去。 林衡氣喘吁吁的坐起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晏逢卿,此時對方的唇上泛著點點水光,嬌艷的鮮紅如雨后初露般綻放,霎那間動人心弦 啪林衡給了自己一耳光,才從剛剛的錯覺中抽回來,他竟然覺得晏逢卿這個樣子比小師妹漂亮。 未來魔尊是能夠隨便褻瀆的? 就不說性取向的問題,就說要不要命吧! 芙葭看著林衡一會就變個臉色,都快趕上天邊的彩虹了,終于忍不住問到:你在干什么? 聽到芙葭的聲音,林衡突然爬起來一把將芙葭捂在手心里,小聲的貼在手邊說:你剛才什么都沒看知道嗎? 林衡陰惻惻的聲音,芙葭不自覺地點了點頭,但它還是不解:你到底在別扭個什么勁啊,你們不是道侶嗎? 這個還真不是。林衡一臉頹廢地躺了會去。 芙葭從林衡的手心爬出來,順著手臂走到他的胸口上,然后煞有其事地抱著爪子說:你們鬧矛盾了? 跟你說不清楚林衡卷起袖子,露出一截胳膊,遞到芙葭面前。 芙葭一邊疑惑一邊將爪子搭在林衡的手腕上,用法術(shù)探查了一下,抖著絨毛說:你身體里有禁制 突然,芙葭恍然大悟:是你父母不同意你們在一起,所以你們要私奔? 不是。林衡抽了抽嘴角。 要是這樣就好辦多了。 那為什么在你身體禁制沒有破的情況下,你們要締結(jié)雙生陣?芙葭十分不解。 你也知道他身體有異樣,所以需要我的極陽之氣,為了不破壞身體里的禁制,就締結(jié)了雙生陣。林衡嘆了一口氣。 這晏逢卿趕緊成為魔尊吧,現(xiàn)在這都叫什么事??! 身體里這么多妖血的確是會出問題,不過你也不虧啊,他長得那么好看,我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漂亮的人。 送給你要不要?林衡翻了個白眼,然后緩緩爬起來:說正事,怎么出地宮? 我覺得你還是先去溫泉泡一泡,不然寒氣入體會有危險。 在芙葭的建議下,林衡扛起晏逢卿朝著溫泉的方向走去。 走了小半個時辰才看到芙葭說的溫泉。 地宮下面沒有活物,只聽得見細(xì)細(xì)的水聲。 林衡低頭看了一眼,衣服雖然已經(jīng)破破爛爛,但是沒有衣服換,他只好小心將衣服脫下來疊好放在水池邊,再慢慢走進水里。 溫泉邊上的晏逢卿微微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霧氣彌漫的水池里有一個人影。 記憶中一抹紅色的身影跟眼前的人慢慢重合。 卿兒,你一定可以的對嗎? 耳邊傳來一個極其溫柔的聲音,就連懷抱都是那么的溫暖,被妖血腐蝕的經(jīng)脈似乎也沒那么疼了。 卿兒可以的。稚嫩的聲音中都是滿滿的堅定,再疼他都能忍受。 熬過了一次又一次的經(jīng)脈寸斷,他終于成為了合格的容器 林衡感覺身后有細(xì)微的異動,立刻回頭看到晏逢卿美目緊閉。 地宮下面沒有活物,大概是感覺錯了。 在他轉(zhuǎn)頭的那一瞬間,晏逢卿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不知為何身體里有個聲音讓他不敢去看林衡的眼睛,大概有溫度的東西都不應(yīng)該屬于他。 就算得到了也會轉(zhuǎn)瞬即逝 經(jīng)脈在溫泉的滋養(yǎng)下陰寒一掃而空,林衡舒服地吐出一口氣,上岸后繼續(xù)穿上他破破爛爛的衣服。 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晏逢卿,他穿的是一件法衣,在煞氣的侵蝕下算是毀了,但外觀尚且保持完整,而且他還穿了中衣跟里衣。 所以借一件衣服來穿應(yīng)該可以的吧? 林衡走過去盯著晏逢卿看了又看,心一橫蹲下去扒開了他的衣襟。 手指溫?zé)岬挠|感在鎖骨處帶起一片酥麻,晏逢卿強忍著不適感,他倒不是懷疑林衡會對自己做什么。 昏迷那么久,林衡也沒對他做什么,那唇齒之間的交纏還是他自己湊上去的。 他只是想看看林衡到底會做什么,他的世界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人。 晏逢卿身上這件是法衣,扎得有點緊,林衡扯了幾下都沒能拉開衣服,下手更重了。 刺啦一聲,外衣被扯開的同時,里面的衣服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晏逢卿的整個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像一塊上好的羊脂膏玉,細(xì)膩到不可思議 林衡趕緊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