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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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把手中的丹藥舉到晏逢卿眼前。 下一秒,冰冷的殺意就像是一條毒蛇,慢慢攀上了他的脖子。 意識到晏逢卿想要殺自己,林衡大喊一聲:大師兄,你聽我說!??! 晏逢卿的眸子里沒有任何情緒,除了猶如寒氣慢慢爬滿周圍一切的殺意,仿佛看不到任何東西。 難道是走火入魔了? 林衡大腦里立刻出現(xiàn)這一問題,畢竟書中也有說晏逢卿金丹被碎之后產(chǎn)生了心魔,一蹶不振之后為了恢復修為入了魔。 估計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入魔的前兆了,他必須要趕在大師兄入魔之前得到對方的諒解,不然他的小命危矣! 林衡給跪了,晏逢卿那天入魔都可以,就千萬不要選在今天。 他今天是來贖罪的! 大師兄,你現(xiàn)吃了這枚丹藥,我們再聊聊怎么樣?林衡勉強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晏逢卿沒有話說,甚至沒有表情,可掐著林衡的手正在慢慢收緊。 等林衡被掐的說不出話,強烈的窒息感侵襲全身,大腦一片空白,手中的丹藥應聲掉入池水中。 真是千金難買早知道,要是知道晏逢卿會在今天入魔,他打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往上湊。 距離晏逢卿入魔殺死自己的時間,還要五十來年,起碼他還能有五十年的時間逍遙,而不是在今天終結(jié)掉自己的小命。 大師兄,大師兄,有話好商量。林衡艱難地吐出一句話。 晏逢卿無動于衷,但殺意盎然。 就在快要失去意識地一瞬間,林衡拔出清霜劍。 幾乎是出于本能,寒劍出鞘,割斷了晏逢卿地一縷頭發(fā)。 咳咳咳脫離桎梏之后,林衡跌落到寒冷地池水中,他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稍微能喘氣之后,立刻說:大師兄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要殺我在先。 你是誰?短暫的失神之后,晏逢卿的目光之中出現(xiàn)一抹疑惑。 我是林衡,來給你送解藥了。林衡盡量露出友好的笑容。解藥? 那啥給您下藥是我不對,還希望大師兄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林衡悉悉索索從寒冷的池水中爬起來,冷得都快沒知覺了。 還準備說點什么請求原諒的話,一抹似有若無的冷香與他的鼻息交纏在一起。 這一刻林衡感覺身體里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冷香變得輕綿繾綣,撩動著身體里最敏感的神經(jīng) 林衡咽了咽口水,眼中只剩下晏逢卿那張紅潤的嘴唇。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晏逢卿的臉近在咫尺。 ?。。?/br> 林衡驚呆了,他剛才干了什么,他竟然想要親晏逢卿? 第3章 、第三章 不可能一朝穿越他就彎得莫名其妙。 穿越后發(fā)現(xiàn)小命不保,與穿越后發(fā)現(xiàn)自己是基佬,那個更加令人不能接受? 作為一個寧折不彎的直男,林衡選著后面一個。 大大師兄,對不起。林衡連忙道歉。 這一抬頭,發(fā)現(xiàn)晏逢卿的眼尾不知什么時候悄悄爬上了一抹嫣紅,他的嘴唇紅的似乎快要滴出血來。 右眼下方那顆小小的紅痣艷麗得猶如浸染白紙的罪魁禍首。 接下來,晏逢卿的臉慢慢在林衡眼前放大。 大大師兄,你要干什么?林衡覺得情況越發(fā)不受自己控制。 平心而論晏逢卿這張臉長得比林衡見過的任何人都漂亮,可是同性相斥! 驚恐中林衡一把推開晏逢卿。 手腕傳來一陣鈍痛,抬頭望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晏逢卿牢牢握住。 你你,你想干什么?林衡驚慌失措,想起這是原主下的藥,可為什么結(jié)果要他自己來承擔。 滿室冷香乍起。 燥熱的感覺從小腹開始攀升,癢麻在骨頭上亂躥。 可林衡腦子很清楚,他對大師兄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就是身體有點不聽使喚。 臥槽?。?!這到底是怎么了? 不等他想個所以然,晏逢卿的手指輕輕撫上了他的唇。 晏逢卿的手指冰冷,但指腹觸感柔軟,所經(jīng)之處皆撩起一股灼熱,從皮膚燒到骨子里,難受至極的同時卻渴望更多。 渴望什么林衡也說不清楚,就是很難受,非常難受。 呵呵。晏逢卿輕輕的笑了兩聲,低啞的聲線像是誘惑人喪命的海妖,或者又像是致命的罌粟卻讓人無比著迷。 林衡大腦拉響了警報,他用盡全身力氣推開晏逢卿,拿出百米沖刺的勁頭,轉(zhuǎn)身朝著岸邊跑去。 晏逢卿不急不忙地靠近,但他的眼睛里始終沒有多余的情緒,偶爾一絲絲紅光閃過那是走火入魔的象征。 此時的林衡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今天就不該貿(mào)然過來找大師兄,原主那個蠢貨下什么藥啊啊?。。?! 事已至此再怎么抱怨都無濟于事,當務之急是怎么從晏逢卿這里脫困。 剛爬上岸,林衡感覺自己的腳踝被人抓住。 嘩啦水花四濺,林衡被拽了回去跌坐在池水里。 大師兄,有話咱們好商量,你現(xiàn)在是中了藥,又加上走火入魔,你現(xiàn)在做的事絕對會讓你后悔的。林衡六神無主,只想逃跑,可他的雙手被晏逢卿抓住,并且高高舉過頭頂。 這個姿勢就,很羞恥。 我一大老爺們,為什么要經(jīng)歷這種事? 再怎么蠢,林衡也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不對勁是因為這滿室的冷香在作怪。 冷靜,冷靜大師兄,你冷靜一點。林衡覺得自己快給跪了,這冷香到底是什么玩意? 嗯。晏逢卿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惡劣的戲謔,就像是玩弄老鼠的貓,完全沒有以往冷清的樣子,仿佛變了一個人,笑容之中帶著一絲殘忍和邪氣。 他的笑容就像是致命的毒藥,明明充滿了危險卻讓人移不開眼,萬萬沒想到晏逢卿笑起來如此的如此的 林衡找不出形容詞,非得形容就是這個笑容有點魅惑,把他完全看呆了,只能楞楞的僵在原地。 對方的指腹再次攀上來,在唇間反復摩擦。 大腦的思緒完全被掏空,眼睛上的濕濡感驚了他一跳,回過神來,林衡才發(fā)現(xiàn)晏逢卿用柔軟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他的睫毛。 為為什么,感覺晏逢卿很恐怖? 雞皮疙瘩躥了全身,林衡呼吸都亂了套,強撐著說:大師兄,求求你先把解藥吃了咱再聊好不好? 晏逢卿無視林衡,手指從唇間轉(zhuǎn)戰(zhàn)到林衡的眼睛上,然后沿著眼睛的輪廓慢慢滑動。 林衡感受著眼皮上傳來的異樣感,覺得晏逢卿對他的眼睛似乎很感興趣。 不想被挖眼睛怎么辦? 挖了眼睛他就變成殘廢了,林衡決定反抗! 剛準備打開晏逢卿的手,對方的手就先一步放了下來,下一秒林衡感覺身體一重,晏逢卿的身體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 這一刻,林衡腦子里閃過很多念頭,貞cao和小命那個更重要?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大人當然是全都要!他堂堂一個直男,怎么能接受這種事? 林衡cao起身后的矮桌,想都沒想就往晏逢卿腦袋上招呼。 矮桌與晏逢卿的后腦勺親密接觸發(fā)出一聲悶響。 推開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晏逢卿,林衡氣喘吁吁地爬上岸,順便再把晏逢卿也拉上岸,做完這一切后林衡已經(jīng)去了半條命。 不是他體力跟不上而是身體不知怎么的綿軟無力,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叫囂。 明顯是晏逢卿中了藥,又不是自己 想不出個所以然,林衡干脆不管了,再度掏出解藥塞入晏逢卿地口中,等丹藥融化之后,才開始檢查晏逢逢地狀況。 這一看不得了,剛才下手太重了,硬是把晏逢卿的后腦勺砸出了血。 這算不算又得罪了一次反派? 事急從權(quán),晏逢卿應該不會怪自己吧才怪! 書上說入魔之后的晏逢卿極度嗜殺而且瑕疵必報,就算現(xiàn)在沒什么事,日后他想起來還是要找自己麻煩怎么辦? 早知道就不來了! 林衡看著晏逢卿欲哭無淚,看著看著大腦就不受控制,總覺得這人長得是真的好,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距離晏逢卿的唇不到一粒米的距離。 就很這冷香怕是比銷魂丹都厲害。 完了,要是給反派知道自己剛才差點輕薄了對方,自己該死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林衡哆哆嗦嗦站起來,剛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全身虛軟無力,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而且口干舌燥。 不是吧,不是吧,就算自己也中了藥,那也得找可愛嬌軟的女孩子。 找個男人比殺了他還不能接受! 而找男人這個念頭就像是驚悚片在林衡大腦里陰森叫囂。 跑!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林衡為了自己的小命拔腿就跑,反正今天解藥也給了,再留下去怕是會出事。 撞開房門,林衡一路跌跌撞撞,路上還摔了一個大跟斗,但這都沒阻止他站起來繼續(xù)跑。 跑出竹林之后,身體里的異樣感終于得到安撫,躁動也緩緩靜了下來。 他扶著樹干喘著大氣,額頭上都是汗水,不知道是跑出來的還是嚇出來的。 半晌之后,氣喘勻了,林衡發(fā)現(xiàn)一個悲催的事實,那就是今天雖然送了解藥,可是他打了晏逢卿,這下子舊恨尚未完全消弭又添了新仇。 林師兄,你在干什么? 聽見有人喊自己,林衡憂傷的說:有些人雖然還活著,但已經(jīng)死了。 你在說什么? 林衡悲痛萬分地轉(zhuǎn)身,看見一張明艷嬌美的臉:小師妹你好。 萬劍宗的小師妹段柔長得真不錯,看得林衡心神一晃,果然他還是喜歡嬌嬌軟軟的女孩子,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純屬驚嚇。 就實在是太恐怖了! 林師兄剛才在說什么?段柔笑起來很溫柔,還有兩個小酒窩十分甜美。 提到這個問題,林衡沒由得感覺一陣憂傷,想到日后被剝皮風干,他無力的說:我已經(jīng)死了。 啊,林師兄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大長老讓你去懲戒堂了? 嗯!?。????懲戒堂那可不是個好地方,難道說是原主近日來的胡作非為被發(fā)現(xiàn)了? 林衡就很氣,明明都是原主的錯為什么要自己背黑鍋? 我是來叫林師兄過去的,我覺得林師兄還是趕緊過去吧,不然晚了肯定要挨罰。雖然對這位林師兄的荒唐事聽過不少,但段柔還是好心提醒。 想不去,但這是不可能的,林衡認命了,垂頭喪氣地朝懲戒堂走去。 只是他還在想要是晏逢卿醒來之后會怎么樣? 第4章 、第四章 在萬劍宗聽到懲戒堂三個字,所有人心里都會咯噔一下,這里是專門處罰犯錯弟子的地方,門口就趴著一只兇獸梼杌,人面虎足豬牙口,粘稠的口水從牙尖緩緩滴落。 林衡怕踩到惡心的口水,踮起腳尖從旁邊的小路慢慢挪進去。 這只梼杌是掌門三百年前降伏的,捉來之后就放在懲戒堂看守大門,也起到震攝門派弟子的作用,但真正被拿去喂梼杌的弟子很少,除非是犯了大逆不道的殺戒。 進入內(nèi)堂之后,光線一下自暗了下來,懲戒堂依山而建,里面是陰寒潮濕的山洞,刑具掛滿了石壁,一個火盆放在地上。 林衡試圖借由火光看清楚前面坐在堂上的人,在跳動的火光之中勉強看見一個身穿玄色袍子的男人,他一臉威嚴渾身散發(fā)著寒氣,似乎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的臨界點。 你說!林懷怒吼一聲。 撲通一聲,林衡直愣愣跪在地上,磕地膝蓋生疼。 這么一跪,倒是讓林懷楞住了,他這個兒子他自己知道,死不認錯,更別說有跪下的一天。 過了一會兒林懷才緩緩開口:你你說這幾天都去干什么了? 我坦白,我認錯。林衡上輩子從小到大就沒犯過錯,他一直都是別人家的小孩,這還是第一次被人責罵,第一時間就下跪認錯。 畢竟認錯態(tài)度要好才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 也許是認錯態(tài)度太好,一時間倒是讓林懷說不出責罵的話來,這會倒是氣消了些:你娘去了東海,下個月才回來。 言下之意就是你娘不在,沒有人護著你,這次你可總算栽我手里了。 林衡聽得懂,立刻說:爹,請您責罰。 林懷是出了名了暴脾氣,分神期的修為,萬劍宗的大長老,掌管著懲戒堂,但修真界得子不易,他也只有林衡一個兒子,說到底還是心軟,加上平時林衡有李芳菲護著,他也就雷聲大雨點小。 可是最近林衡越來越不像話,再不想辦法讓他收斂一點,怕是日后會闖下滔天大禍。 想了又想,林懷還是決定今天給林衡一個教訓:去思過崖呆一個月。 好的。 林衡答應得太爽快,反倒讓林懷不知道說什么,本來想著罰重一點讓林衡跟自己討價還價,畢竟他也心疼兒子,真去思過崖呆一個月哪得多受罪。 你想清楚了?還有什么要說的?林懷神色不定的問林衡。 ???這老子要罰兒子他還能說些什么,畢竟就原主做的那些事的確該罰。 沒有?林懷繼續(xù)問。 那就爹您再愛我一次? 滾!林懷火冒三丈,就知道這兔崽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天天沒個正經(jīng)。 林衡也不想,但他真的不知道說什么,重要的是他才剛把反派得罪了,現(xiàn)在去思過崖躲一躲也是好的。 但是他不知道情況,真正到了思過崖才欲哭無淚的轉(zhuǎn)頭看著送自己來的師兄:師兄,我真的要在這里呆一個月? 這里就一個字形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