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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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擺弄桌上的白瓷花瓶:“好看么?” 慕汐笑了:“經(jīng)公子手的,有哪樣不好看?” 商君凜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寢殿多了一抹紅色,沈郁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陛下帶回來的紅梅?!?/br> “阿郁心靈手巧,該賞?!?/br> 用完膳,商君凜帶著沈郁到外面散步:“阿郁說想見那個刺客一面,今日可以?!?/br> 沈郁問:“方大人他們問出什么了嗎?” 商君凜的目光悠悠落在沈郁身上:“問出了一點,那個刺客招供,幕后之人安排這場刺殺,為的并不是殺了朕,而是將刺殺的罪名安在阿郁身上。”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誰和我有這么大的仇,不惜謀劃一場刺殺,只為了栽贓陷害我,想來想去也沒想到能這么恨我的,陛下還記得初見我時被你當(dāng)刺客處置的人嗎,我在想,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鄙蛴籼咦吣_邊的石子。 商君凜擰眉:“阿郁的意思是,針對你的,是同一批人?” 第192章 “我也不確定,”沈郁只是有這個想法,“時隔那么多年,沒人知道當(dāng)時想對我動手的,是什么人?!?/br> “如果朕當(dāng)時沒直接滅口……” 沈郁抬手捂住商君凜的嘴:“如果陛下當(dāng)時沒有干脆利落滅口,讓那些人心生忌憚,說不定后面會有第二場、第三場刺殺,我能有幸遇到陛下一次,不可能次次都有這么幸運?!?/br> 商君凜知道沈郁說的在理,那個時候的沈郁,年紀(jì)太小,根本沒有自保能力,若不是他的舉動陰差陽錯震懾到背后的人,等待沈郁的,極有可能是永無止境的暗殺。 略帶涼意的手指覆在唇上,商君凜嘴唇動了動,沈郁倏地收回手。 垂落在袖中的手指蜷了蜷,沈郁移開視線:“陛下不是說今日可以帶我去見那名刺客嗎,什么時候去?” “朕讓孟常去備車?!?/br> 商君凜要出宮,孟公公忙安排了馬車,兩人不作停留,徑直到了暗牢。 方均得到圣上親臨的消息,先一步到了暗牢,在他們到之前打點好一切。見到兩人,上前行禮。 “陛下要見的人在這邊,請陛下隨臣來。” 因為要面圣,刺客被提前“提點”了一番,由兩名獄卒押著,帶到商君凜和沈郁面前。 因為香的作用,沈郁對那天的記憶比較模糊,甚至不記得行刺之人長什么模樣,今日見到人后,關(guān)于那天的記憶清晰了不少。 刺客表情木然,見到商君凜,條件反射地往后縮,眼里的木然被驚懼取代。 沈郁挑了挑眉,湊到商君凜耳邊小聲問:“陛下做了什么,她這么怕你?” 商君凜不帶感情的目光從刺客身上掠過,捏了捏沈郁的手,對沈郁的問題避而不談:“你想問什么便問吧?!?/br> 沈郁只是隨口一問,并不是非要得到答案,商君凜不說,他不再深問,轉(zhuǎn)而看向被獄卒押著跪在前方的刺客。 “除了你,他們還有沒有安排別的行動?”沈郁半倚在商君凜身上,問。 “有。” “是什么行動?” “我不知道?!?/br> “行刺的人除了你還有沒有別人?” “沒有了?!?/br> “皇宮里呢,除了你還有沒有別人?” “有?!?/br> “你身上的香是誰給的?” “是主人給的。” …… 沈郁接連問了不少問題,對方有問必答,直到沈郁問出最后一個問題,對方沉默了。 “為什么是我?” 良久,對方才回答:“是主人的吩咐?!?/br> 一場問話下來,似乎問出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沒問出來,方均在一旁解釋:“這女子似乎是經(jīng)過特殊培養(yǎng)的,臣花了不少功夫才撬開她的嘴?!?/br> 從暗牢出來的時候,沈郁突然想到同樣被關(guān)在暗牢的諸妄,他扯了下商君凜的袖子。 “怎么?” “陛下,你派人探一下諸妄的態(tài)度,諸妄與我母親有舊怨,說不定能從他身上得到一些線索。” “好?!?/br> 商君凜叫來隱龍衛(wèi),小聲吩咐幾句。 兩人從暗牢出來的時候,陽光被烏云遮住,沈郁看了眼天色:“似乎要下雨了。” 果不其然,馬車才行駛了一小會,外面就下起了雨。 雨勢越來越大,天色也越來越暗,眼看一時半會雨不會停下,商君凜下令尋一處避雨之地。 “剛才還出著太陽,突然下這么大的雨?!鄙蛴粝崎_簾子,往外面看了一眼。 得了商君凜命令,馬車調(diào)轉(zhuǎn)方向,駛向另一處。 他們在附近的一處人家暫避風(fēng)雨。 從皇宮到暗牢的路很偏,住在附近的都不是什么達(dá)官貴人,孟公公就近選了一家,這家主人很和善,聽說他們是來避雨的,忙將人迎進(jìn)來。 沈郁和商君凜出宮穿的都是便服,看不出具體身份,但不難從衣著打扮和言行舉止間看出兩人身世不凡。 屋里只有一位婦人,據(jù)婦人說,家里的男人都出去做生意了,平日里只會有她一個人在家。 “兩位公子喝些茶暖暖身子?!眿D人從屋里端出熱茶放到沈郁和商君凜面前。 “多謝大娘?!鄙蛴舳似鸩璞?,輕抿一口。 “這天氣真是變化無常,剛剛還出大太陽,轉(zhuǎn)眼就下了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我家那位在外面有沒有淋到雨?!眿D人看著屋外的雨,神情擔(dān)憂。 沈郁在屋里發(fā)現(xiàn)了很多沒做完的傘,猜想婦人說的生意是賣傘。 沈郁坐了一會,感覺有些冷,慢吞吞往商君凜身邊挪了挪,壓低聲音道:“陛下,我有些冷。” 宮外不比宮里,在宮里的時候,凡是沈郁會去的地方,地龍都會燒到最旺,他們避雨的家里顯然沒這么好的條件,再加上下雨,屋里溫度很低。 商君凜伸手將沈郁擁進(jìn)懷里,雙手將沈郁的手?jǐn)n到掌心:“有沒有好一點?” 婦人剛出來就見到高大男人將身形略顯瘦削的青年抱在懷中的場景,和善笑了笑,將吃食擺在桌子上。 “兩位公子感情真好,這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停,如果餓了,兩位公子不妨先用點,家里條件簡陋,還望兩位公子不要嫌棄?!?/br> 雨勢一直沒有減小的趨勢,婦人去忙自己的事了,沈郁窩在商君凜懷里,昏昏欲睡。 不知過去多久,沈郁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馬車?yán)铮叹齽C一手摟著他,一手把玩他臉邊的頭發(fā)。 “雨停了?” “嗯。” 馬車搖晃,沈郁昏昏沉沉的,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婦人家的男人回來,見婦人望著桌上的荷包發(fā)呆,走過去:“這是什么?” 他身上有雨水淋濕的痕跡,婦人猛然回神:“是剛才來家里避雨的人留下的?!?/br> “有人來過?” 婦人點頭,同男人說了剛才發(fā)生的事,“荷包我沒打開,里面大概裝的是銀子。” “我知你是好心,但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還是該小心才是,萬一是壞人呢?” 婦人拿了干布為他擦拭:“我見來人目光清明,不像是壞人,再說了,天子腳下,誰敢做什么?!?/br> 男人拿起荷包,這荷包做工精良,一看就價值不菲,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荷包被打開,男人動作頓了下。 婦人也睜大了眼睛,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也太多了……” 男人皺了皺眉:“你還記得來人的樣子嗎,我下回出去的時候,想辦法將這錢還回去,太多了?!?/br> 婦人點頭。 沈郁不知道這個插曲,他回宮的路上又睡著了,這一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嚇得商君凜連夜召顧太醫(yī)進(jìn)宮。 醒來時,沈郁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正被人握在手里,手指動了動,立刻驚動了單手拿折子看的男人。 “阿郁醒了?” 沈郁揉了揉額頭,睡太久了頭疼。 換好衣服在外面走了兩圈,沈郁才覺得真正清醒了。 “陛下怎么不將我叫起來?”沈郁攤開手掌,商君凜正在為他上藥。 橫貫掌心的傷口逐漸愈合,幾天過去,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結(jié)痂的地方有些癢,清涼藥膏涂到傷口處,很舒服。 “朕叫不醒你,”商君凜眉間壓出一道褶痕,“顧太醫(yī)來為你看過,說是你這段時間傷了元氣,多睡覺有利于恢復(fù)?!?/br> 商君凜只字不提昨晚自己心中有多慌亂,沈郁大致能猜到一些,用另一只手撫上他的臉:“辛苦陛下了?!?/br> 上好藥,商君凜將藥瓶遞給一直候在旁邊的孟公公:“阿郁親朕一下,朕就不辛苦?!?/br> “好啊,陛下靠過來點?!鄙蛴艄戳斯创浇?。 商君凜依言靠過去。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唇角。 商君凜捉住親完就溜的青年,深深吻回去。 宮人悄無聲息退下。 沈郁仰著頭,受傷的手腕被男人桎梏,有力臂膀禁錮腰身,退無可退。 “陛下在做什么?”沈郁感受到自己的手腕上傳來束縛感,別過頭避開男人的吻,看向手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