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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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睡多了,到了晚上,反而很精神,沈郁睡不著,干脆裹著厚厚的披風,倚在軟榻上看商君凜批折子。 越王被抓,后續(xù)還有很多事需要商君凜去處理。 與之相反,沈郁的生活就比較清閑了。 越王戰(zhàn)敗的消息傳到大桓各地,又是近年關(guān),各地藩王送了不少東西給沈郁,想讓他探一探陛下的口風。 雖然越王謀反一事他們沒有參與,但同為藩王,他們不可能毫無交集,如今越王落網(wǎng),他們很擔心會不會牽連到自己。 商君凜一直想動藩王,收回藩王對封地過高的控制權(quán),眼下卻不是什么好時機。 沈郁和商君凜一起去看由藩王送來的“賀禮”,這些東西一開始被送到宮外的一處小莊子,然后由隱龍衛(wèi)秘密運往皇宮,放進玉璋宮。 一個個朱紅色的箱子被整齊擺放在院子里,小孟公公正帶人登記造冊,見到來人,放下手邊的事過來行禮。 小孟公公是孟公公的干兒子,當初沈郁故意將人選來,就是看在他行事穩(wěn)妥這點上,事實證明確實如此,玉璋宮交由他打理,沈郁不需要怎么費心。 “不必多禮,東西都在這里了嗎?”沈郁看著院子里快要擺不下的箱子,問。 “有一部分已經(jīng)放到庫房里了,這是還沒登記完的,”小孟公公招來一個小太監(jiān),從他手里接過登記冊,呈給沈郁,“貴君請過目?!?/br> 沈郁拿了過來:“你們先忙,我和陛下隨便看看?!?/br> 小孟公公知道兩人相處時不喜歡旁人打擾,識趣帶著宮人退到一邊,繼續(xù)剛才未完成的事。 沈郁翻開冊子看了兩眼:“他們倒是肯下本錢。” 送來的東西無一不精美,價值連城。 商君凜隨意打開腿邊的箱子,炫目寶石映入眼簾,沈郁拿起其中一枚紅色的,放在手中把玩。 “看來援助肅北的物資,對他們來說不值一提?!鄙叹齽C的目光落到沈郁手上。 沈郁的手,白皙修長,無一處不完美,此刻握著血紅的寶石,更顯皮膚白皙瑩潤,比被握住的寶石更讓人移不開眼。 商君凜眸色暗了暗。 因為上次惹沈郁不愉快,他已經(jīng)許久未與沈郁親近過了,若不是他全力爭取,現(xiàn)在還不一定能進沈郁的寢殿。 進了也沒什么用,沈郁說不讓他睡床就不讓,商君凜只好命宮人在旁邊放了張小榻,晚上睡在榻上。 把玩了一會,沈郁不感興趣地將寶石放了回去:“藩王封地的稅收等都是直接歸他們的,還有朝廷的補助,下面的孝敬,能拿出這么多好東西很正常?!?/br> “朕知道,”商君凜打開另外的箱子,每個箱子都價值連城,“朝廷每年都要花大筆銀子喂養(yǎng)這些人的野心?!?/br> “現(xiàn)在,這些東西又回到了陛下手里,不是嗎?”沈郁走過去,握住商君凜的手。 “阿郁說的對,這些東西,阿郁可喜歡?” “當然喜歡,”沈郁彎了彎眼睛,“陛下的那一半,我已經(jīng)讓人送到陛下的私庫了。” “喜歡就都留在你這里?!鄙叹齽C摩挲沈郁手指。 沈郁搖搖頭;“喜歡是一回事,這么多都給我我也用不了,分一半給陛下是我的心意,陛下給了我這么多,我也想為陛下做一些事?!?/br> 就像他知道商君凜不會缺這些珍寶一樣,他想給,就給了。 “聽說陛下將鎮(zhèn)北侯罷官了?”這個消息還是從慕汐那聽來的,那天鎮(zhèn)北侯的話被商君凜聽了個正著,沈郁知道商君凜肯定會做什么,只是沒想到,他會直接將人罷官。 “挑撥阿郁與朕的關(guān)系,他罪有應(yīng)得?!鄙叹齽C坦然承認。 沈郁一下子湊近了商君凜,仰著頭看他的眼睛:“陛下為何不與我說?是怕我生氣嗎?” 商君凜定定看了他一會,唇角微微勾起:“那阿郁會生氣嗎?” “陛下說呢?再怎么說,鎮(zhèn)北侯也是我的父親,陛下一言不合就將人撤了職……” 商君凜抬手撫向沈郁的臉:“阿郁現(xiàn)在,可不像是在生氣?!?/br> “確實,陛下罰得好,他雖是我的親生父親,可那又如何,若不是血緣關(guān)系不可斷,我都想直接舍了那半身血脈?!?/br> 商君凜嘆息一聲將沈郁摟進懷里:“今后,朕一直會在?!?/br> 沈郁眼中滿滿浮現(xiàn)出笑意,抬手抱住商君凜的腰:“陛下可別忘了這些許諾?!?/br> “朕不會忘?!庇肋h不會。 這個年,鎮(zhèn)北侯的日子過得很難,先是因為偏寵庶出之子被罰俸祿,后又因為言行不當被罷官,別人都在高高興興準備過年的時候,鎮(zhèn)北侯府一片愁云慘淡。 官位被奪,朝堂上,商君凜明晃晃表現(xiàn)出了對鎮(zhèn)北侯的不喜,不少因為沈郁與鎮(zhèn)北侯交好的官員開始與他拉開關(guān)系。 為官者最忌諱什么? 被上位者不喜。 這些人本就是因為皇帝寵愛貴君才選擇跟鎮(zhèn)北侯交好,試圖謀取一些對自己有用的利益,如今鎮(zhèn)北侯被皇帝厭棄,他們自然會選擇遠離。 從門庭若市到門可羅雀,只需要一句話的時間。 鎮(zhèn)北侯被勒令在家反省,他不甘心得到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想盡辦法要見沈郁一面,既然事情是因為沈郁而起,那么也該由沈郁來解決。 沈清然的親事也黃了,那些人肯答應(yīng)鎮(zhèn)北侯,本就是因為背后代表的利益,如今鎮(zhèn)北侯沒了官位,還被陛下和貴君厭棄,他們是多看不清形勢才繼續(xù)這場婚約? 接連被退婚,雖是委婉態(tài)度,鎮(zhèn)北侯還是被氣得不行,他知道這些人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盤,不過是覺得他失了勢,這樁買賣不劃算,畢竟最開始,他們是奔著能將自己女兒生下的孩子過繼給貴君答應(yīng)的。 他們本以為,鎮(zhèn)北侯提出來是得到了貴君贊成的,誰知道人家壓根沒答應(yīng),本人都沒答應(yīng),他們再怎么想都無用。 沈清然從下人口中得知了這件事,諷刺地笑了。 沈郁明顯對鎮(zhèn)北侯府有怨,鎮(zhèn)北侯妄想通過一個孩子將雙方綁在一起,真是異想天開。 沈郁哪是這么好拿捏的人? “這些親事都退了?”沈郁畫完一株紅梅,放下筆。 “是,奴婢命人按公子的吩咐給這些人家遞了消息,他們都選擇不淌這趟渾水。” 知道鎮(zhèn)北侯被罷官后,沈郁讓人去這些想和鎮(zhèn)北侯府聯(lián)姻的人府中走了一趟,這些女子到底是因為他才被攪和進來,沈郁總不能放任不管。 該做的他都做了,該提醒的也提醒了,若最后還有人選擇繼續(xù),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沈郁不會再多問。 “鎮(zhèn)北侯府情況怎么樣?” “很平靜,鎮(zhèn)北侯每日和心腹議事,大門不出,二公子也收斂了性子,最近一段時間都很低調(diào)?!?/br> “越王被抓的事,沈清然知道么?” “這……奴婢不清楚?!?/br> “讓人去探探,若是他不知道,便將這個消息告訴他?!?/br> 沈郁挺想知道,這輩子越王淪落到這般地步,兩人之間會不會和前世一樣,摩擦出火花。 “是?!彪m然不解沈郁為何非要讓沈清然知道這件事,慕汐還是按照吩咐去做了。 “陛下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這段時間,商君凜忙的連軸轉(zhuǎn),沈郁有時候一整個白天都見不到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商君凜可能還沒回來,早上醒來,商君凜已經(jīng)去上朝了。 “應(yīng)當在御書房議事。” 沈郁瞧了眼天色,快到用晚膳的時間了,讓小廚房做了些膳食,帶著慕汐去御書房。 孟公公前幾天悄悄找他抱怨過,說陛下忙起來,連午膳晚膳都忘了。 孟公公守在御書房門口,一眼就看到了往這邊走來的沈郁,忙迎上去:“貴君怎么來了?” “給陛下送晚膳?!鄙蛴糇哌M御書房,沒人敢攔。 商君凜曾經(jīng)說過,沈郁可以隨意進出宮里任何地方。 商君凜正在批折子,聽到腳步聲,抬眸:“阿郁?” 第183章 沈郁目光轉(zhuǎn)了一圈,御書房沒有大臣,只有商君凜一個人。 “阿郁在看什么?”注意到他的動作,商君凜問。 “陛下怎么一個人在這忙,還晚膳都沒用?”沈郁走過去,讓宮人將帶來的吃食放到小幾上。 “阿郁怎么知道朕沒用晚膳,是不是孟常多嘴了?”商君凜起身,牽著沈郁坐到自己旁邊。 “陛下可別怪孟公公,他也是擔心你的身體,陛下再忙,該用膳的時間還是要用的。” 孟公公上前,將食盒打開,端出里面的菜:“就算陛下責罰奴,奴還是會和貴君說的。” “有阿郁給你撐腰,你自然什么都敢說?!鄙叹齽C倒也不會真的生氣。 食物的香氣彌漫開,沈郁將商君凜面前的折子收起來:“陛下先用膳吧,我餓了?!?/br> “餓了誰也不能餓了阿郁?!鄙叹齽C執(zhí)起沈郁的手,站起來。 孟公公忙吩咐宮人收拾出用膳的地方。 御書房的地龍燒得不如玉璋宮旺,沈郁待了一會,勉強讓自己暖和起來,商君凜握著他略顯冰涼的手,吩咐孟常將地龍燒旺一些。 菜被一一擺好,有葷有素,香氣飄散,聞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特意讓小廚房熬的湯,陛下喝一點。”沈郁盛了一碗被熬成乳白色的湯汁放到商君凜面前。 商君凜當然不會拂了他的好意,一碗熱湯下肚,身體自內(nèi)而外暖和起來。 商君凜吃飯的速度很快,即使是邊吃邊照顧沈郁,也先沈郁一步放碗,沈郁向來喜歡慢慢吃,見男人吃完也沒有著急。 沒去批折子,商君凜一直等到沈郁吃完,才牽著人一起坐到了御案前。 “陛下最近還在忙越王的事?”沈郁看了眼折子上的內(nèi)容,是荀朝寫的,講的是岳州情況。 越王起兵,岳州亂了一段時間,好在荀朝帶人到的及時,在最短時間內(nèi)將暴亂鎮(zhèn)壓下來,沒造成什么損失。 越王在岳州盤踞多年,與岳州各勢力牽扯頗深,有不少已經(jīng)暗中跟隨了越王,要想平穩(wěn)拿回岳州,必須先將這些勢力解決干凈。 荀朝的主要任務(wù)就是這個。 事情進展還算順利,唯一讓人比較在意的一點,越王的部分勢力從岳州消失了。 “這些人應(yīng)該是被帶出岳州,與越王匯合了?!鄙蛴羰种复钤谡圩舆吘?,聲音平穩(wěn)。 商君凜:“是,朕讓顧淮查過,他們路上解決的一支隊伍就是從岳州來的,除此之外,還有好幾股勢力下落不明。” 顧淮領(lǐng)了新任務(wù),連年都來不及過,直接帶兵出了京城,他需要根據(jù)被抓人的審問結(jié)果,將那些殘留在外的勢力清掃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