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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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有功之臣,陛下可要好好嘉獎?!?/br> 商君凜:“這是自然,阿郁說,朕哪回沒做到賞罰分明?” 沈郁:“在我心中,陛下當然是最好的君王?!?/br> 北漠的事暫告一段落,他們說一時間拿不出那么多賠償,大桓也不能壓著他們賠,不過,物資可以慢慢籌集,另一些現(xiàn)成的東西,還是先拿到手為好。 比如那塊商君凜想了很久的草場。 “特地寬容時間是陛下對他們的仁慈,像草場這種現(xiàn)成的存在,他們總不好說也需要寬容時間吧?”沈郁白皙修長的手指從名冊上慢慢劃過,在某一處停下來。 商君凜覆上他的手:“阿郁說的極是,他們不是說子民困于饑餓嗎,等朕接手,朕自會替他們解決這些問題?!?/br> 第175章 這份賠償名單也不是隨隨便便列出來的,是戶部尚書根據(jù)北漠給大桓帶來的損失,再結(jié)合北漠的具體情況給出來的,恰好卡在既會讓北漠人rou痛又不會讓他們承受不了的中間線上。 至于北漠說的需要時間準備,沈郁和商君凜都知道,這句話不過是一個托詞,他們無意將人逼急,裝作不知道罷了。 消息傳到北漠,北漠皇帝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大桓怎么好意思說,搶占他們的土地是在為他們好??? 北漠皇帝捂著胸口,只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 “皇上!”下人忙上來扶住人,“皇上,您沒事吧!快來人!叫太醫(yī)!” 撐在下人肩膀上,北漠皇帝咬牙切齒道:“叫大臣們來議事!” “可是,皇上,您的身體……” “你去做就是,朕緩一緩就好,快去!” 下人不敢耽擱,忙去宮外叫人。 大臣們摸不著頭腦地被帶到了皇宮,來不及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被突如其來的消息震懵了。 ——大桓讓他們即刻交出草場。 大桓的意思很明確,其他賠償可以緩一段時間,但草場和馬匹必須立刻給大桓,不是說子民已經(jīng)餓得吃不上飯了才來攻打肅北嗎?正好,大桓此舉還能為你們減輕一點壓力。 文書上,滿滿都是大桓也是為北漠好,你們不要不知好歹,也難怪北漠皇帝會在看到后差點氣吐血。 “大桓簡直是欺人太甚!”有大臣怒火攻心。 “難道我們真要將那塊地方讓出去嗎?”也有大臣心下惶惶然。 更有人因這事對北漠皇帝心生不滿,若非當初他極力主張攻打大桓,又何至于引來今天的災(zāi)難? “陛下,臣之前說的事,您考慮的如何了?”這時,一位被新提拔起來的大臣站了出來。 “什么?”北漠皇帝一臉茫然。 “與大桓的越王合作一事,臣覺得,可行?!?/br> “與大桓人合作?這個時候我們顧自己都顧不上,還要去幫那什么越王打大桓皇帝?” 這件事之前在朝中提起過,很多大臣都在觀望,他們這一次被勢如破竹的肅北軍打怕了,不敢與之對上,本來北漠皇帝已經(jīng)被說動了,后來有幾位大臣不同意,勸說之下,北漠皇帝打消了念頭。 舊事重提,依然有不少大臣不同意。 眼見又要吵起來,北漠皇帝趕緊開口:“好了好了,此事容后再議,現(xiàn)在先說賠償?shù)氖?,再過幾天,就有人過來接手林原了,我們真要直接給出去?” 殿內(nèi)安靜下來,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 大桓將話說到這個地步,明顯是沒有回轉(zhuǎn)余地了。 “這次和我們交涉的是哪位官員?我們可否讓他們寬限幾天?” “寬限了又有什么用?到了時候不還是要將林原交出去?” “拖一拖,說不定會有轉(zhuǎn)機?!?/br> 北漠一開始的意圖也是這樣,最好拖的時間再久點,久到大桓能徹底遺忘這件事。 “那你們知道,這次大桓皇帝將交涉的事交給哪位官員了嗎?” “只要不是肅北的那位方大人,是誰都好?!?/br> 可惜事與愿違,過了兩天,大桓就傳來了交涉人的信息。 “是誰?”朝會上,北漠皇帝問報信之人。 “回皇上的話,是方大人,肅北那位,大桓皇帝說,她經(jīng)常與北漠打交道,雙方之間比較熟悉……” 北漠皇帝閉了閉眼,這下好了,別說有沒有回轉(zhuǎn)余地了,能不多給出一部分土地就算不錯了。 大桓真是好樣的! 一時間,朝中氣氛冷到了極點。 之前被安置在宮里好吃好喝伺候的諸妄諸先生,在一次試圖逃跑并失敗后,被商君凜關(guān)進了暗牢,不論他身上是否真的有異,既然人已經(jīng)被抓到了,斷沒有白白放過的道理。 加上這人似乎知道一些沈郁的身世,商君凜更不可能放人了。 馮平琦被秋后問斬,馮家受到牽連,參與者一并處死,自此,馮家徹底消失在京城土地上。 一同被抓的那個人,確定從他嘴里問不出什么之后,商君凜直接將人處置了,介于他試圖對沈郁下手,商君凜給他選了個不那么痛快的死法。 沈郁知道這些事,是在一切發(fā)生之后。 “處置馮家人那天,好多人去觀刑,奴婢聽采買的宮女說,京城的百姓都很解氣。” 沈郁挑起“君苓”的一片枝葉,上下打量了一下,道:“大家都知道他做了些什么事,壞官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自然會覺得解氣,告訴葉老板,最近可以多收錄一些懲治貪官污吏的文章?!?/br> “奴婢明白?!蹦较珜ψ约夜釉絹碓脚宸耍此剖裁炊紱]做,卻能看透所有人的心,連接下來他們是什么表現(xiàn)都能猜的分毫不差。 “你來看看這花,是不是有些蔫?”沈郁打量著手邊的“君苓”,眉頭微微蹙起。 自從到了他手上,“君苓”狀態(tài)一直很好,最近這兩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開始發(fā)蔫,沈郁找了宮里擅長花草之道的宮人來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慕汐低頭看了看,遲疑道:“難道是因為怕冷?” 最近下了場大雪,溫度突然降低了很多。 “先把它搬到我宮里去,養(yǎng)兩天看看,要是還沒好,下回顧太醫(yī)來診脈的時候,問問他?!?/br> 沈郁在花房轉(zhuǎn)了一圈,因為商君凜時不時會送沈郁一些花草,如今花房的規(guī)模比最初大了一倍不止。 花房里的花什么品種都有,有一株值千金的,也有尋常百姓都能養(yǎng)的,沈郁一視同仁,根據(jù)習性將它們分門別類安置好,每株都長勢喜人。 慕汐捧著花,跟在沈郁身后回了宮殿。 沈郁將“君苓”安置在原來的地方,洗干凈手,去了小書房。 這座宮殿里,屬于他的痕跡越來越多了。 商君凜回來后,第一時間看到寢殿里多了盆花,宮人忙上前解釋:“貴君說這花有些蔫了,放在這養(yǎng)兩天看看情況?!?/br> 商君凜點頭:“貴君呢?” “回陛下的話,貴君在小書房?!?/br> 商君凜不作停留,徑直去了小書房。 沈郁正在看大桓的輿圖,商君凜經(jīng)常在這邊批折子,輿圖也是他留下的。 “阿郁在做什么?” “陛下回來了?”沈郁抬眸,“在看漢州附近的地形?!?/br> 越王窩在漢州,一直沒有動靜,沈郁有些在意,他猜測越王他們多半在等什么人,畢竟以他們知道的越王如今的兵力,想要成事,基本不可能,越王不會主動送死,他身后的人也不會。 “陛下看這邊,山脈綿延,若越王有后手,多半會從這里進入漢州?!鄙蛴糁赶驖h州西后方的位置。 “除了圍住漢州的軍隊,朕還另外派了人在暗處,阿郁說的這個地方,地勢險峻,易守難攻,如果那些人真藏在山里,打起來確實會比較難?!?/br> “如今越王手里有多少人了?” “十萬左右?!?/br> 這些都是在朝廷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進入漢州的,朝廷派人過來后,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的勢力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沒出現(xiàn)過。 越王在等,商君凜也在等。 “先帝當初,究竟給越王留下了多少東西?”沈郁不理解,再怎么說,商君凜也是他的親生兒子,還是先皇后所出,先皇后出事后,先帝也沒再立后,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 沒接觸前沈郁感觸不深,越了解商君凜以前的事,沈郁越能感覺到其中的怪異之處,比如先帝對商君凜的敵意和惡意。 給能登基的兒子留下一堆爛攤子,卻將最好的東西都留給另一個兒子…… “朕也不清楚,先帝做事毫無章法,朕原來以為他最寵愛六皇子,但當年六皇子出事后,他還是跟沒事人一樣,尋歡作樂,就連六皇子生母過來求情,也被他一腳踢開,誰能想到,昔日出盡風頭的六皇子一脈,倒下的也如此之快。” 商君凜繞到沈郁身后,雙臂撐在沈郁身側(cè),男人的氣息籠罩下來,沈郁仰頭看過去。 商君凜唇角微微勾起,語氣不自覺帶著絲諷刺,他對先帝,當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沈郁嘴唇動了動,最終說出的話卻是:“陛下要坐嗎?” 說完,他往一旁挪了挪,給商君凜騰出個位置。 商君凜坐下,順手將沈郁摟進懷里:“阿郁要不要坐到朕腿上?” 不等沈郁反應(yīng),商君凜已經(jīng)將人抱到了腿上。 男人的體溫透過衣服傳來,沈郁被他抱慣了,自發(fā)尋了個舒適的姿勢坐好。 “朕以前留在京城的時間不多,和先帝的相處時間也不多,當年和先帝接觸多的人,要么被其他皇子殺了,要么被朕殺了,留下來的少之又少,從他們嘴里問不出什么,朕懷疑,就連越王本人,也不知道先帝究竟留了些什么東西給他?!?/br> 商君凜執(zhí)起一縷沈郁的頭發(fā),放在手中把玩:“先帝對眾位皇子一向是防備居多,皇子羽翼漸豐,帝王卻日漸老去,年少時或許還有那么一兩分親情在,等皇子長大了,這份稀薄的親情又能經(jīng)得起多少考驗?” “陛下以后也會這樣嗎?”沈郁知道自己不該問這個問題,但這一刻,他想問,就問了。 “朕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和先帝一樣?除非……”商君凜手掌放到沈郁小腹處,“阿郁能為朕生一個?!?/br> “陛下覺得我有這個能力?”沈郁挑眉。 “朕多努力一下,說不定可以?!鄙叹齽C回答得一本正經(jīng)。 沈郁無語:“我看陛下只想要努力這個過程吧?!?/br> 商君凜笑著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 【高亮:生孩子什么的都是口嗨,陛下只想要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