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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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個理,將才不可得,陛下在這方面確實厲害,可他也是大桓的君王,總不可能有什么事就親自披甲上陣,大桓如今確實需要能用的武將?!?/br> 因為商君凜趕時間,大臣們離開皇宮時,天色還早,回去后,說不定還能和家里人一起用早膳。 沈郁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 沈郁還維持著昨晚將自己裹在被子里的姿勢,床的另一邊已經(jīng)空了,費力滾了滾,將自己從被子里滾出來,看著身上斑駁的痕跡,沈郁長嘆一口氣。 理智回籠,感受到身上的黏膩,沈郁臉色變了幾變。 以往每一次,他醒來時,身上都是干爽的,唯有這一次,因為他自己的原因,留到了第二天。 要怪商君凜吧,是他自己不肯配合,不怪吧,偏偏造成現(xiàn)在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沈郁一臉復雜地坐了起來。 “阿郁醒了?”商君凜端著溫水進來,“先喝點水?!?/br> 沈郁渴得厲害,就著商君凜的手喝完一杯水,感覺嗓子舒服了不少,才道:“我要洗漱?!?/br> “朕已經(jīng)讓人備上熱水了?!?/br> 得到商君凜吩咐,宮人輕手輕腳抬著熱水進來,放下后,低著頭退了出去。 “陛下要是下回還不知節(jié)制,就回自己的寢宮去睡吧?!?/br> 十日之約已經(jīng)不知道被打破多少次了,后來商君凜懂得了適可而止,不再一折騰就是大半宿,沈郁便由他去了,昨晚不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商君凜格外激動。 商君凜知道自己昨晚做的有些過了,任勞任怨將沈郁抱到浴桶里,看到青年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跡,眸色暗了暗。 拿過一旁的帕子,細細為沈郁擦拭,做起這種事來,商君凜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 沈郁趴在浴桶邊緣,雙目微闔。 水下肌膚若隱若現(xiàn),青年毫不設防半趴在眼前,商君凜喉頭滾動了一下,手臂沒入水中。 沈郁猛地睜大眼睛,抓住那只手:“陛下想做什么?” 第173章 “不洗干凈,會生病的?!鄙叹齽C平靜和他對視,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 “我自己洗?!鄙蛴舭粗氖郑蛔屗麆?。 商君凜眼底劃過一抹遺憾:“真不要朕幫忙?” 沈郁趕緊推他的手:“不用。” 見他堅持,商君凜慢慢縮手,沈郁以為他放棄了,微微松了一口氣,不曾想,商君凜趁他放松,反手制住他的手。 “還是朕來吧,阿郁自己來也不方便,”商君凜低笑,“再說了,朕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阿郁不用擔心?!?/br> 沈郁倏地抓住浴桶邊緣,很想說,他哪里是擔心這個,可惜已經(jīng)沒了機會。 水花濺起,為了方便動作,商君凜跟著進了浴桶。 浴桶坐沈郁一人綽綽有余,但兩個男人一起便顯得有些拘束了,無處可躲,只能緊緊貼在一起。 沈郁抓住浴桶邊緣的手指被男人一一掰開:“不舒服可以抓著朕?!?/br> 沈郁手腳無力,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落進男人手里,只能任人施為。 “不是說幫我清洗嗎?陛下在做什么?!”沈郁聲音微喘。 “這樣……”商君凜含住如果實般鮮艷欲滴的耳垂,“不是能洗的更干凈嗎?” “哪有這樣洗的……”沈郁咬緊下唇,不想讓聲音溢出來。 一個澡,洗了大半個時辰,沈郁被抱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紅的。 換好衣服,沈郁倚在軟榻上,商君凜坐在一邊,自覺為他按摩。 沈郁忍不住反思了一下自己,他也沒素著商君凜啊,昨晚商君凜也沒吃什么大補之物,怎么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呢。 他不知道,前一天晚上,他守著時間給商君凜送禮物,明明困的不行仍要堅持的樣子,讓商君凜的心多柔軟。 被心悅之人同樣放在心里,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幸福感。 心中被各種情緒填滿,若不是不想擾了沈郁清夢,商君凜又何止只是抱著人看了一宿? 白天又折騰了一回,商君凜自知理虧,讓小廚房上了沈郁愛吃的菜,偏清淡,在軟榻旁支了張小桌子,喂人吃飯。 沈郁餓狠了,沒心思和商君凜計較剛才發(fā)生的事,用完膳,有大臣找商君凜。 “朕去一會就回來,”商君凜親了親沈郁額頭,“有什么想做的,想要的,直接吩咐他們?!?/br> “陛下快去吧?!鄙蛴魮]揮手,他現(xiàn)在看見他就腰疼。 沈郁躺了一會兒,慕汐走進來,道:“貴君,顧太醫(yī)求見?!?/br> “今日不是診脈的日子,顧太醫(yī)怎么來了?”沈郁心中疑惑,“先帶人進來,顧太醫(yī)可有說是什么事?” “好像是陛下請來的?!蹦较鋈ソ尤肆恕?/br> 顧太醫(yī)背著藥箱進來,先對沈郁行禮:“臣見過貴君。” “顧太醫(yī)不必多禮。” 顧太醫(yī)起身,看向沈郁。 青年面色紅潤,眼尾泛紅,唇色鮮艷,輕易就能看出剛經(jīng)歷了什么,顧太醫(yī)記得自己來是為了做什么,上前為沈郁把脈。 “是陛下讓臣過來為貴君看看的。”顧太醫(yī)解釋。 把完脈,顧太醫(yī)收回手:“貴君身體什么大礙,只是氣血有些不足,臣會開一些滋補的方子,貴君吃個兩三日就行?!?/br> 顧太醫(yī)大早上被宮里派人叫走,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到了玉璋宮看到人方意識到自己想錯了。 才一晚上,就要吃滋補的藥了,沈郁額角抽了抽,“勞煩顧太醫(yī)在此等候一下,待陛下回來,也為陛下看看?!?/br> “是?!?/br> 顧太醫(yī)留下來,沈郁也不好將人晾著,正好他也有些事想問。 “如今顧淮將軍奪下戰(zhàn)功,先恭喜顧太醫(yī)了。” “多謝貴君,實不相瞞,直到今天早上報喜的人上門,臣才知道這件事?!彼€來不及多想什么,宮里又來了人請他入宮,到現(xiàn)在,對這件事,他還沒有多少真實感觸。 關于顧淮消失這些天是去從軍這件事,顧太醫(yī)一直有種不真實感,在他的印象里,顧淮還是一個處處需要他保護的孩子,誰知突然有一天,這個孩子飛出了他的羽翼,還成了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顧淮的那些事,他聽人說起過,肅北軍里多了為戰(zhàn)無不勝的小戰(zhàn)神,這件事在京城里被人津津樂道,上到民報,下到街坊鄰居,無數(shù)人都在說。 以前聽起這件事的時候,不知道主人公是顧淮,聽聽就過去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顧太醫(yī)忍不住想,在邊關,顧淮會不會凍著?會不會受傷? 沈郁精神有些不擠,強撐著和顧太醫(yī)聊了一會,商君凜回來了。 顧太醫(yī)起身行禮。 商君凜免了顧太醫(yī)的禮,走到軟榻邊坐下:“貴君身子可好?” 這話是對顧太醫(yī)說的。 “回陛下的話,貴君一切安好?!鳖櫶t(yī)將方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我特意讓顧太醫(yī)留下來,也為陛下把把脈。”沈郁戳了戳商君凜胳膊。 “朕沒哪不適……”在沈郁的目光下,商君凜自動咽下后面的話,“如此便有勞顧太醫(yī)了?!?/br> 沈郁這才滿意。 顧太醫(yī)上前為商君凜把脈。 片刻后,顧太醫(yī)松開手:“陛下身體健康,沒任何問題?!?/br> “不需要和我一起喝藥么?”沈郁忍不住問。 “這……”顧太醫(yī)卡了下殼,“陛下身體確實無礙,無需用藥?!?/br> 沈郁懨懨躺了回去,敢情就他一個人身體虛。 孟公公送顧太醫(yī)出去,將屋里伺候的人也一并帶了出去。 “阿郁怎么突然想起要讓顧太醫(yī)給朕診脈?”商君凜將人撈起來,抱進懷里。 沈郁扭了扭,自己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顧太醫(yī)給我開了藥,我以為陛下也要跟著一起喝呢?!?/br> 商君凜總算明白沈郁為什么要讓顧太醫(yī)留到他回來了,捏了捏他下巴:“你也太小瞧你夫君了?!?/br> 沈郁別過臉,不想看他。 商君凜命人將折子搬到軟榻上來,抱著沈郁批折子,沈郁趴在他懷里,沒一會就睡著了。 商君凜低頭看了看他,眼中溢出一抹笑意。 宮里氣氛溫馨,與之相比,越王那邊就慘淡了不少。 臨近年關,本是團聚的日子,因為被逼上絕路,越王不得不龜縮在漢州,好好的封地也回不去,自己人還都不知道在哪里,身邊一個得用的手下都沒有,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漢州百姓對他們的意見也很大,任誰被平白無故圍在城里,每天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擔心城里城外打起來,都不會開心。 起初漢州百姓還沒反應過來,后來意識到自己被迫成了反叛軍的人,有很多人不滿,這些人聯(lián)合起來,發(fā)生了一場小規(guī)模暴動,可惜被很快鎮(zhèn)壓。 幾個挑事者被當場斬殺,剩下的人也被關進大牢,生死不明。 漢州百姓對越王一行人敢怒不敢言,他們的身家性命拿捏在別人手里,想做點什么都不行。 明明該是一年中最熱鬧的時候,漢州各處卻是一派蕭條,所有地方都是大門緊閉,若不是非外出不可,所有人都縮在自己家里。 誰知道出去一趟還有沒有命回來。 “漢州的糧食堅持不了多久了,譚先生所說的人還沒到么?”越王不滿地看向身穿藍衣的中年男人。 “殿下勿急,再等幾天,他們就能來與我們匯合了?!?/br> “本王怎么可能不急,漢州屯糧本就不多,別到時候朝廷的人還沒打進來,我們的人先餓死了?!边@么多天等下來,越王焦躁的不行。 他知道自己會走上這樣一條道路,曾經(jīng)也幻想過各種可能的情況,唯獨沒想到的是,會是在這么狼狽的情況下,匆忙行事。 在他的預想中,行事之前一定要做好萬全準備,一定要是眾望所歸,民心所向,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百姓心里,他是一個謀逆者。 他不過是為了奪回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已,他本可以堂堂正正做這件事,若不是商君凜逼迫,何至于走到今天這一步?! 越想,越王心里越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