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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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jīng)觯粓龆曷湎?,溫度愈發(fā)低了,宮里已經(jīng)燒上了地龍,如非有必要,沈郁都不會往外跑了。 京中沒什么大事發(fā)生,朝臣的注意力依舊落在肅北那邊,與北漠的戰(zhàn)爭,是他們目前最關(guān)注的。 其次便是刺殺案和越王越獄案。 隨著方大人調(diào)查的深入,朝臣們也都知道了,兩件事是同一道勢力做的。 早朝上,方均上前一步:“臣以為,越王背后的勢力來自何處,需徹查,這一次,他們能為了救出越王行刺陛下,下一次還能做出什么?是不是就該簇擁越王登基為帝了?!” 話音落下,大殿靜的落針可聞。 方均這具話可以說頗有些大逆不道了,但他說出的,正是大臣們所擔(dān)心的,敢劫獄,敢行刺,下一步是不是就想改朝換代了? 沒有人想看到這個結(jié)果。 若是越王謀反成功,他們就成了前朝舊臣,古往今來,有幾個舊臣能落得了好的?就算是為了自己,他們也不能讓這種情況發(fā)生。 許久后,一位大臣站出來:“臣以為,方大人說的極是,此事必須徹查!” 接下來,不斷有人站出來,贊成方均的做法。 與越王及其背后勢力的較量,在這一刻,被放到了明面上。 “既然諸位都覺得該徹查,方均,這件事由你負責(zé),自此刻起,越王封號被暫時收回,若查明越王無辜,朕會給予賠償,若越王真有反心,別怪朕不念手足之情?!鄙叹齽C的話為這件事做了最后定論。 除了方均,商君凜還指了幾位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員協(xié)同辦案,并派了官員和軍隊前往越王封地,封號被奪,封地自然也該回到朝廷手里。 越獄,行刺,豢養(yǎng)私兵……越王的罪行一樁樁被公布出來,坐實了他有二心的猜測。 一夕之間,商君越由天之驕子越王淪為反賊,人人喊打。 “沒想到啊,越王背地里居然是這么個人,虧我當初還覺得他是個溫和的王爺呢,真是瞎了眼?!?/br> “什么越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不過這個人人品真的不行,據(jù)說以前同時招惹了好幾位大臣家的女兒,被發(fā)現(xiàn)后還死不承認?!?/br> “是在迎星樓發(fā)生的吧,好多人都看到了,為了那些姑娘的名聲沒說出去而已,果然,再怎么偽裝,都有被揭穿的一天。” “之前那些抹黑陛下的言論你們還記得嗎?也是越王讓人散布的?!?/br> “這么說,他早就圖謀不軌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哪來的臉和陛下比?就這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能當王爺不過是投胎投的好?!?/br> 一時間,越王在民間的名聲差到了極點,與之相反的是,商君凜的名聲更好了,百姓都深信,以前那些不好的事都是越王為了抹黑皇帝故意編造的。 還有不少讀書人寫文章痛斥自己當初輕信謠言,保證以后會更有自己的判斷力,不再人云亦云。 讀書人里掀起新風(fēng)潮,無數(shù)夸贊當今圣上的文章出現(xiàn),這是大家都沒想到的。 沈郁聽說后,戲謔道:“陛下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他雙手墊在下巴下,抬眸看著商君凜,眼中盡是笑意。 除了民報外,朝廷又辦了一份報紙,是與沈郁名下的書局合作辦的,用來收錄一些民間趣事,接受大桓子民投稿,也會介紹一些質(zhì)量不錯的商品,賣得很便宜,在百姓中很受歡迎。 這段時間,報紙上出現(xiàn)最多的文章,不是痛斥商君越的就是各種夸贊商君凜的,對比非常鮮明。 商君凜正在批折子,聞言,抬起另一只手捏了捏沈郁的臉:“笑話朕?” 沈郁搖頭,眼里閃著細碎的光:“哪有?只是在為陛下高興?!?/br> 商君凜松開手,摩挲了一會他的臉頰,轉(zhuǎn)而捏住他的下巴,傾身過去,吻了吻他的唇。 “這些都是因為阿郁……” 呢喃聲消失在唇畔。 吻,逐漸加深。 第168章 燭光下,兩人的影子漸漸疊到一起。 不知何時,沈郁換了個位置,幾上的折子被衣袖掃落,這一刻,無人在意。 沈郁坐在商君凜懷里,微微仰起頭。 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玄色衣服上,隨著男人動作不斷攥緊。 如風(fēng)雨中的荷葉,起伏搖曳。 夜,越來越深。 朝廷的通緝令下達各地,漢州也得到了消息。 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越王一行人到了莊子后一直龜縮在里面,他們得到消息,還是程家家主帶來的。 “朝廷發(fā)了通緝令,眼下大桓怕是沒什么地方是安全的了,殿下封地那邊還能回去嗎?”程家家主冷靜的外表下滿是焦慮。 他知道越王是逃獄出來的,也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罷了,雖然現(xiàn)在程家已經(jīng)沒了選擇,但明面上跟著一個外人眼中的謀逆者,程家家主一時過不了心里那關(guān)。 “封地那邊有本王養(yǎng)的兵,本王已經(jīng)傳了消息過去,讓他們來與我們匯合,封地暫時回不去了,皇帝既然下令將謀反罪名安在本王身上,不可能在這之后放任本王回到封地上?!?/br> 越王如今是真的進退兩難,他的勢力大部分都在封地上,現(xiàn)在身邊根本沒有可用之人,謀反罪名已定,他也不可能回皇城,回去的話,不過自投羅網(wǎng),死路一條。 既然商君凜不仁,就別怪他不義! 謀反的帽子落在了他頭上,他坐實這個罪名又如何? 都是商君凜逼他的,不是嗎?他只是想自保而已! “你們在這邊有多少人手?”越王轉(zhuǎn)頭問站在旁邊一言不發(fā)的中年男人。 “殿下想做什么?”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本王要做的,不是你們一直希望本王做的嗎?覃先生何必裝模作樣?”越王沒好氣道。 “殿下能自己想通自然是最好的,我和我背后的勢力都將為殿下效力?!瘪壬χ嗣约旱暮?。 “我程家也愿為殿下效犬馬之勞!”程家家主跟著表忠心。 既然決定起事,越王這邊火速行動起來,程家如今在漢州勢力不小,漢州的不少官員也和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他們突然發(fā)難,控制住了漢州大半勢力。 朝廷派來的官員被他們關(guān)了起來,越王一行人正式入駐官府,將漢州當成了據(jù)點。 在漢州接應(yīng)他們的人得到消息后進入漢州,這是一支有數(shù)千人的隊伍,漢州駐軍的最高將領(lǐng)是程家女婿,一向為程家馬首是瞻,程家投靠越王,他跟著一起反了。 手下反對的一律被當眾斬殺,血腥手段下,沒人再敢冒險。 漢州徹底變了天。 越王給自己的人傳了信,這些人是他早年布置的,并不是全部在封地上,得到消息后,他們暗中往漢州趕來。 譚先生的人也陸續(xù)進入漢州,轉(zhuǎn)眼間,漢州匯集了幾萬兵馬。 這個冬天,注定不會平靜。 漢州到京城的消息被阻斷,商君凜是通過隱龍衛(wèi)得到的消息。 “商君越反了?!鄙叹齽C手指合攏,紙條化為碎屑落下。 “什么?”沈郁驚訝地站起來,“越王直接反了?” 驚訝過后,沈郁又覺得不怎么奇怪,越王一直有反心,如今不過是實施了心底的計劃而已。 “他們到了漢州后,知道了朝廷對他們的通緝令,勾結(jié)上程家,直接控制住漢州,朝廷派去的官員下落不明,隱龍衛(wèi)折損了一半才將消息送出來?!鄙叹齽C語氣發(fā)冷。 “現(xiàn)在漢州的情況怎么樣?”沈郁擔(dān)憂地蹙起眉頭。 “漢州的守備軍一起反了,加上不知道從哪來的人馬,漢州如今有八萬軍隊,隱龍衛(wèi)說,還有源源不斷的人馬進入漢州?!?/br> 越王打了他們一個時間差,若沒有隱龍衛(wèi)拼死傳來消息,他們知道的時間會更晚。 商君凜立刻召集了大臣議事。 御書房里,聽到漢州的消息,大臣們倒吸一口涼氣,誰也沒想到,越王真有膽子反了。 “越王手里哪來的這么多人馬?”一位大臣面露不解。 藩王是有權(quán)養(yǎng)兵的,只是規(guī)模很小,以越王的品階,最多可養(yǎng)兩千私兵,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對方手里有不下八萬之數(shù),且在不斷增加。 這些兵是從哪里來的? 不少大臣心中都有這樣的疑惑。 “他既然早有不臣之心,豢養(yǎng)私兵不足為奇,眼下我們要解決的,是如何處理越王的事。”丞相出聲將話題引回來。 “丞相說的不錯,越王如今罪名坐實,可如今肅北那邊還在和北漠人打仗,該派誰去平叛?” 因為先帝的禍禍,大桓如今能用的將才太少太少,總不能讓皇帝御駕親征吧? 總歸還沒有嚴重到這個地步。 “平叛一事朕心中有人選,除了漢州,目前還需要擔(dān)心岳州會不會也出問題?!鄙叹齽C淡聲道。 岳州是越王封地,商君凜原本派了人暫時接管岳州,如今越王起事,岳州恐怕也不會太平。 “岳州富庶,又是先帝留給越王的封地,越王不可能輕易舍棄,朝廷必須早做準備。” “先讓周邊地區(qū)的駐兵嚴加看守,如發(fā)現(xiàn)有挑事者,一律就地解決,朝廷也要盡快派人過去接應(yīng)?!?/br> 岳州。 越王謀反的罪名下來,岳州陷入一片慌亂,越王在岳州經(jīng)營多年,與當?shù)貏萘砍额H深,若越王一事是真,他們也逃不過事后清算。 “眼下我們該怎么辦?”岳州各大勢力聚在一起,商討大事。 “殿下這么久不回來,原來是被困在了京城,如今京城又逼殿下反了,我們深受殿下恩惠,這種時候自然不能棄之不顧?!?/br> “說得在理,殿下這些年本本分分,岳州在他的治理下也是一派欣欣向榮,沒有越王,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我們,不論怎樣,我們都要站在越王身后!” 朝中各大臣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為了自己,為了利益,越王封地上的那些勢力,都不會輕易和越王撇清關(guān)系。 好在朝廷應(yīng)對及時,小規(guī)模的暴動被按了下來。 商君凜點了朝中一名將軍,帶兵征討越王。 天氣越來越冷了,沈郁裹著厚厚的披風(fēng)站在廊下,蓬松的毛領(lǐng)讓他的臉看上去更小了。 “與北漠人的戰(zhàn)爭,快結(jié)束了吧?” 沈郁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到他手上,很快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