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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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調(diào)侃朕了?”商君凜點了點沈郁額頭。 沈郁朝一邊躲開:“陛下自己做的事怎么還不讓人說了?” “好,阿郁隨便說,”商君凜執(zhí)起沈郁的手,攜他走到軟榻邊坐下,“怎么突然要換伺候的人?” “孟公公告訴陛下了啊?!鄙蛴舻故遣黄婀置瞎珪⑦@事告訴商君凜,他與孟公公說,本就存了一分借孟公公口將事告訴商君凜的心思。 “沈郁又不是不知道,朕對你的事多上心,孟常哪敢隱瞞?!?/br> “是慕汐發(fā)現(xiàn)的,他仗著是玉璋宮的掌事太監(jiān),欺負(fù)宮里的宮女,玉璋宮的人他不敢動,便動其他宮的?!鄙蛴裘媛断訍?。 “我已經(jīng)讓慕汐統(tǒng)計被欺負(fù)的宮女名單了,若不是有個宮女性子烈鬧了出來,這事還不知道要被瞞多久?!?/br> 商君凜周身氣壓沉下來:“誰給他的膽子胡作非為?” “可能是看陛下平時不過問宮女們的事吧,以為有玉璋宮掌事太監(jiān)的身份,就可以肆無忌憚了?!鄙蛴魟傊赖臅r候,差點將人直接處理了,還是慕汐攔了他一下。 “公子,這種事在宮里其實是屢見不鮮的,這次處置了一個李公公,下次還會有趙公公,孫公公,要杜絕這種現(xiàn)象,必須讓他們有這個心也不敢動手!”慕汐道。 越是光鮮亮麗的表面下,越容易藏污納垢,水至清則無魚,沈郁不是活在空中樓閣的小公子,人世的陰暗面他不知領(lǐng)略過多少,深知在皇宮這個大桓權(quán)利最中心的地方,無論發(fā)生多駭人聽聞的事都不足為奇。 “讓孟常去處理……” 沈郁伸手抵住商君凜的唇:“不,既然是玉璋宮的人犯的事,這件事就該我來處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我倒要看看,是誰給的他膽子?!” 沈郁第一次在商君凜面前露出如此凌厲的一面,美人氣質(zhì)如冰,眉眼間盡是噬人寒氣,商君凜靜靜打量他,只覺得胸腔里心跳動得越來越快。 平日里的沈郁是溫和的,無害的,偶爾露出小尖牙,不像是捕獵者,倒像是未長大的幼獸,少了幾分威懾力。 但現(xiàn)在的沈郁不一樣,危險氣息從內(nèi)里滲出,帶著攝人心魄的美,某一刻,商君凜覺得,這樣才是真正的沈郁。 充滿攻擊性,危險又迷人。 幾乎讓他移不開眼。 見商君凜半天沒反應(yīng),沈郁疑惑抬眸:“陛下在想什么?” “想……阿郁真美?!甭曇舻腿缒剜?。 想要不管不顧將人擁進懷里,狠狠吻上去,從里到外給人打上屬于自己的標(biāo)記! 第60章 感受到商君凜身上濃烈的侵略氣息,沈郁呼吸微窒。 甚至有些茫然,他是說了什么嗎?怎么突然就惹得商君凜興致大起? 想了想,沈郁稍稍后退了些,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他還是離渾身散發(fā)著危險氣息的商君凜遠(yuǎn)一些為好。 覺察到他的小動作,商君凜一手?jǐn)r在他身后,阻斷去路:“阿郁躲什么?” 沈郁裝傻:“陛下說什么?” 商君凜不欲為難他,收斂一身氣勢:“阿郁打算如何做?”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商君凜對沈郁的稱呼從“貴君”變成了“阿郁”,潛移默化中,沈郁逐漸習(xí)慣這個稱呼。 “先把玉璋宮的掌事太監(jiān)換了,再說?!?/br> “都依阿郁的,新人選朕會先替你掌掌眼,同樣的事,朕不允許發(fā)生第二次!” 這次玉璋宮的掌事太監(jiān)出事,說到底怪他當(dāng)初不看重,若是認(rèn)命人選之前仔細(xì)排查,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事。 “謝謝陛下?!鄙蛴舨[了瞇眼,他一直知道,千里之堤潰于蟻xue,他不要求在自己手下做事的人毫無缺點,卻不能容忍沒底線的人。 既然要做,沈郁吩咐慕汐將玉璋宮的人全部排查了一遍,以前他沒想過自己會長久住在玉璋宮,對里面伺候的宮人要求不高,也不會差遣他們做什么要緊事,平時又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很是助長了某些人的野心。 沈郁得寵,玉璋宮跟著水漲船高,在玉璋宮伺候的宮人比宮人其他地方的有排面得多,宮里的生存規(guī)則一向如此,沈郁不打算改變什么,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借著自己的名頭惹是生非。 孟公公很快挑好了人選,第一時間拿給商君凜過目。 目光一一從名單上劃過,看到某個名字,商君凜頓了下,似笑非笑抬眸:“若朕沒記錯,這孟源是你干兒子吧?” “是,是,”孟公公不敢說謊,“奴都是按貴君的要求找的人,孟源這小子奴自小看到大,人品如何奴比任何人都清楚,奴便斗膽將名單加上了。” 說完,孟公公略有些忐忑,補充道:“將孟源的名字添上,奴是存了一份私心的,一來知根知底,二來貴君是位好伺候的主子,孟源能跟在貴君身邊伺候,是他的福分?!?/br> 商君凜摩挲名單邊緣,眸中神色不定。 孟公公一顆心提得更高,心中苦笑不已,他實在是不愿放過這次機會,才大著膽子縱容了一回自己的私心。 “朕知道你對這個干兒子很看重,只一點,凡事不能太過,名單朕看了,都是符合貴君要求的,你將人給貴君送去,誰能留下,看貴君的安排?!鄙叹齽C淡淡瞥了孟公公一眼,將名單扔進他懷里。 “奴謝陛下恩典!”孟公公抱著書簡,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去吧?!鄙叹齽C揮手。 “是?!泵瞎е鴷喒硗顺鋈?。 不敢有絲毫耽誤,孟公公帶著挑選的人來到玉璋宮。 沈郁正在打理商君凜送來的墨蘭,這花不知怎么照顧的,即使花期將過,依然開的很好。 “公子,孟公公帶人來了。”慕汐上前為沈郁凈手。 “這么快?”沈郁凈了手,拿過一旁的帕子擦干,“讓人去正廳?!?/br> 慕汐領(lǐng)命而去,沈郁換了件外衫,出門。 沈郁到的時候,孟公公已經(jīng)帶人候在正廳了,沈郁走到主位坐下。 孟公公逐一為沈郁介紹帶來的人。 “孟公公費心了?!?/br> 孟公公笑得和善:“貴君折煞奴了,貴君看看,可有滿意人選,若都不行,奴再換一批來?!?/br> “不必如此麻煩,這些已經(jīng)很符合我的要求了,”沈郁指了幾個人,“這幾人先留下,其余人下去吧?!?/br> 另外幾人行了禮,恭敬退下。 沈郁留下的人里有孟源,孟公公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些。 沈郁對剩下的人考校一番,最終留下了孟源。 晚些時候,商君凜過來了。 “阿郁怎么選了孟源?”商君凜擁著沈郁走到塌邊坐下,“阿郁知道孟源和孟常的關(guān)系么?” 沈郁搖搖頭:“他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我選孟源是因為喜歡他的行事風(fēng)格,玉璋宮太扎眼,底下的人須得有個穩(wěn)妥的人來管?!?/br> “那是孟常的干兒子,他心眼倒是多,知道玉璋宮是個好去處,巴巴將干兒子送來?!?/br> “孟公公真有眼光,”沈郁倚在男人肩上,“看來陛下確實看中我,連御前大紅人都覺得在我宮里做事有前途。” 商君凜本以為沈郁會不滿,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反應(yīng),“朕以為你會生氣。” “有什么好生氣的,”沈郁笑了笑,“人是陛下先過目的,若有問題,陛下也不會把人送到我面前來,是不是?” “阿郁這張嘴啊,比誰都會說?!鄙叹齽C捏著沈郁下巴轉(zhuǎn)向自己,拇指摩挲了一下沈郁唇瓣。 沈郁眨了下眼:“實話實說罷了,陛下為何這般看我、” “朕在想,阿郁是不是從一開始心中就有了人選,繞這一大圈,只是為了讓孟源名正言順主動請纓來玉璋宮?”商君凜眸色漸深。 這事不難猜,若非如此,身為貴君,沈郁想要什么樣的掌事太監(jiān)沒有,繞這么大的彎子,無非是那人身份有異,不好明著提出來。 沈郁揣著明白裝糊涂,無辜眨巴眨巴眼:“陛下在說什么?” “小狐貍?!鄙叹齽C湊近,吻了吻青年眼睛。 沈郁被突然靠近的氣息嚇了一跳,來不及反應(yīng)就感覺到眼上一熱,溫?zé)嵊|感落到眼皮上,來不及說的話被徹底拋在腦后。 看沈郁呆愣愣的樣子,商君凜眸色越發(fā)深邃,唇漸漸往下滑。 即將靠近唇瓣的一剎那,孟公公的聲音在屏風(fēng)外響起。 “陛下,方大人求見。” 像是從夢中驚醒,沈郁猛地掙脫束縛,不自在地開口:“陛下既然有事,先去忙吧?!?/br> 商君凜暗嘆錯失良機,揉了揉沈郁腦袋,起身離開。 沈郁在軟榻上呆坐了會,眼中迷茫逐漸淡去。 考生在考場期間是不允許出考場的,吃住都在里面,并不知道,短短幾天,外面已經(jīng)鬧翻了天。 商君凜的人終于尋著線索抓到了幕后主謀,朝堂上,方大人沉聲稟告查到的東西,最后深深鞠躬:“請陛下定奪?!?/br> 舉座嘩然。 “這……怎么可能?” “這可是動搖國之根本的事,方大人會不會弄錯了?” 方大人怒目而視:“閣下是覺得本官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闭f話的人訕訕閉上嘴。 “證據(jù)確鑿,望陛下嚴(yán)懲!” 看著義正言辭的方大人,眾大臣恍惚覺得回到了張御史被摻那日。 竊竊私語中,商君凜冷冽聲音傳來:“諸位大臣不妨先看看方大人的證據(jù),再說話?!?/br> 御前伺候的太監(jiān)捧起卷軸,高聲朗讀。 從如何拿到試題,到如何命人接近學(xué)子,引誘學(xué)子步入陷阱,每一樁,每一件,都說得清清楚楚。 一陣靜默后,商君凜不緊不慢開口:“不知太尉大人有沒有什么為自己辯解的話要說?” 證據(jù)確鑿之下,辯無可辯,太尉頹然跪下:“臣知罪?!?/br> 太尉是前朝留下的老臣,因為站隊及時,在權(quán)利更迭中并未有什么損失,反而因商君凜即位早期朝中無人一舉成為重臣,活躍至今。 商君凜從龍椅上站起來,不帶絲毫感情地俯瞰下方:“太尉先別急著認(rèn)罪,同朕說說,先帝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在十幾年后還肯為他辦事?” “臣不敢!”太尉心頭重重一跳。 “你有什么不敢的?是不是很后悔當(dāng)年下手太輕,沒讓朕死在戰(zhàn)場上,好讓越王趁勢登基?” 商君凜一語落下,引起軒然大波,萬萬沒想到,一起未遂的舞弊案,還能牽扯出昔年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