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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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幾個心里有小想法的人,在經(jīng)歷了這一連串的事之后,將自己那些不敢說出口的小心思死死壓在心底,短時間內都不敢讓它再冒頭了。 也是商君凜這幾年沒什么大動作,才讓他們生出了一點不該生出的心思,經(jīng)過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他們恍然間意識到,商君凜還是商君凜,是那個敢直接帶兵攻入京城的殺神! 家眷在自家王爺焦急的目光中,說出了沈郁的意思。 “還好,他若真的什么都不肯要,我們才更要擔心,既然收了東西,自然會為我們辦事,快,準備好貴君喜歡的東西,給玉璋宮送去?!?/br> 聽完轉述,藩王們狠狠松了一口氣,這世間最難搞定的,永遠是那些無欲無求的人,只有有所求,才更好拿捏。 不知不覺,他們便將沈郁劃到了貪財、好拿捏一類上。 沈郁要的正是這種效果。 在商君凜未徹底解決這些藩王之前,沈郁就指著從他們身上賺點外快了。 慕汐很驚奇的發(fā)現(xiàn),在轉達了沈郁喜歡各種珍寶的消息后,那些藩王家眷對她態(tài)度更熱烈了。 沒讓沈郁多等,藩王們很快備好了大禮,送到玉璋宮太醒目,沈郁便找了個早年廢棄的莊子,讓他們把東西送過去。 同時,他也把藩王離開的具體時間告訴了他們。 “你同他們說,本來應該要再待久一點的,多虧我磨了陛下幾天,才讓陛下松口選了個這么近的日子?!?/br> 慕汐照做。 做完一切,沈郁美滋滋地等著收錢。 “貴君何事這么開心?”商君凜走過來,陽光下,沈郁帶笑的容顏給人的沖擊不是一般大。 “陛下快來,”沈郁將手里的冊子遞到商君凜手里,“陛下看!這些都是我賺來的!” 商君凜翻開冊子看了幾眼,記錄的都是某某王爺于某某時間送了某某東西,名單上的東西無一不是價值連城。 “這就是貴君之前同朕說要完成的大生意?”商君凜揚了揚手里的冊子。 “這里面可有陛下一半的功勞,陛下放心,我不會獨吞的,這里面的一半都是陛下的!” 沈郁興致勃勃和商君凜說起藩王們送來的東西:“看這,云紋玉佩,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刻而成,還有這個,半人高的紅珊瑚……” 最后總結:“他們真有錢,希望這樣的機會多來幾次?!?/br> 商君凜好笑:“貴君是打算掏空他們的金庫么?” 沈郁糾正他:“不是我,是我和陛下一起,如果沒有陛下,他們怎么可能乖乖給我送錢?!?/br> 商君凜喜歡聽到沈郁將他們綁在一起的說法,寵溺道:“能討貴君歡心,是他們的福氣?!?/br> 第42章 我想,這福氣藩王們是不想要的。 沈郁在心里為各藩王說了句公道話。 以及,陛下,你真不覺得你這樣很有昏君潛質嗎? 沈郁腹誹幾句,將不切實際的想法驅逐腦海,抬手按在商君凜手中的冊子上:“陛下,什么時候將東西取回來?” 如此大規(guī)模的財物,放在廢棄莊子上總是不安全的。 “貴君想什么時候?” “盡早?!?/br> 沈郁在商君凜的注視下,緩緩開口:“陛下出人力的話,我可以與陛下四六分?!?/br> “貴君真大方。” 看樣子商君凜對這個結果并不滿意。 “最多只能四六分,陛下要知道,這件事沒有我,陛下是萬萬做不到的?!币詾樯叹齽C是嫌不夠,沈郁表明自己已經(jīng)很讓步了。 “朕對這些不感興趣,貴君若是喜歡,全給貴君也無妨?!鄙叹齽C無奈搖頭。 “那陛下想要什么?”對于這筆被坑來的錢財,沈郁沒打算獨占,“不管陛下感不感興趣,該給陛下的份我不會獨吞的。” 畢竟有來有往,拉陛下入伙,才能保證下次計劃的順利進行。 商君凜依然看著他不說話。 沈郁眼波流轉,心中有了些想法,只是又不太確定。 為了確定心中所想,沈郁猛然撲過去,抱住商君凜:“那抱一下陛下當辛苦費,行不行?” 青年突然撲上來,商君凜嚇了一跳,牢牢將人接住,嗔怪的話還未出口,就聽到了沈郁的聲音。 仿佛填滿了心中的某道空缺,心底升起滿足,商君凜手臂微微用力,想讓這種感覺多停留一會。 “下次小心些,別摔著自己。”商君凜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陛下肯定能接住我,不讓我摔著的?!鄙蛴粲梦⑽⑸蠐P的語氣說,聲音里充滿信賴。 商君凜薄唇輕抿,唯有眸中的笑意昭示了主人心情的愉悅。 沈郁一直留意著商君凜的情緒變化,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想笑,陛下這也太好哄了,一個擁抱就能將人哄好。 有了商君凜的幫忙,如何將藩王送來的大禮運進宮就不再是沈郁需要擔心的問題了,將事情交給商君凜后,沈郁開始思考如何安排自己的勢力。 雖然這世和前世選擇了不一樣的路,沈郁卻沒打算真正成為后宮中的一只金絲雀,無論在什么時候,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他的人都還沒發(fā)展成將來獨當一面的樣子,對如何訓練這些人,沈郁有上輩子的經(jīng)驗,倒不會太過艱難,只是他用習慣了的一些屬下,現(xiàn)在還沒投入他麾下。 這些事需要先去莊子上看看情況再說。 沈郁重生的日子太巧,匆忙解決完沈清然母子的事,就到了進宮的時間,在宮里派了人到侯府的情況下,他也不好暴露自己的底牌,和那些人的聯(lián)系一直是暗中進行。 商君凜的動作很快,當晚,藩王們送的厚禮便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了玉璋宮,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沈郁提前吩咐過慕汐,東西送到時,慕汐已經(jīng)準備好了空房間放置這些東西。 被送來的包含各種奇珍和異寶,以亮閃閃的寶石為主,還有一些制作精美的瓷器,沈郁甚至還發(fā)現(xiàn)了整箱的黃金。 這是禮單上沒有的。 “陛下,你的這些叔叔伯伯們真的很有錢?!鄙蛴舾锌?。 “看來他們確實是迫不及待想離開,”若非如此,怎么可能下如此大的本金,“不過,他們會帶這么多錢財來京城,也是朕沒想到的?!?/br> “說不定他們的本意是來京城發(fā)展發(fā)展勢力呢?!鄙蛴粲X得不奇怪,“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舍得砸,總能砸到幾個要錢不要命的?!?/br> 沈郁想的不錯,藩王們帶這么多錢財來,確實是存了一點小心思的,封地離京城太遠,若能在京城留下耳目,比在封地什么都不知道要好得多。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來京城之后會發(fā)生這么多事,別說他們被嚇破了膽,就算他們敢送,風尖浪口的,也沒人敢收。 其中,越王是心里最嘔血的,費勁千辛萬苦終于證實了自己是先帝血脈,也廢了在京城的大半布置,原本快要被拉上船的人也在這場動蕩中選擇了抽身而退。 比起越王,還是現(xiàn)在的皇帝更讓人膽戰(zhàn)心驚。 “殿下,鎮(zhèn)北侯府又傳消息來了,這次還是置之不理嗎?” 越王坐在書桌前回顧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聽到下屬來報,正準備說按以前的做法處理,突然想到什么,轉變了話鋒。 “等等,你把信拿過來,之前的也一并拿過來?!?/br> 他絕不能空手而歸! 下屬應了聲“是”,沒過多久,就抱來一大摞信件。 越王眼角抽了抽:“怎么這么多?” “這里還有其他幾位大人家公子小姐送來的,殿下要不要一起看看?” 為了方便之后的行事,越王在來京城后,刻意結交了幾位大臣家的小輩,有些是純粹的以友人相處,另一些便帶了一絲別樣的意味。 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太多,越王忙著證明自己的血脈沒問題,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聯(lián)系這些人了,頭痛地揉了揉額角,開口:“一起拿過來吧。” 這些信的主人都和沈清然一樣,是越王隱瞞身份結識的,倒也不全對越王有心思。 都是一些慰問擔憂的話,越王隨意翻了翻便放到一邊,突然,他的手頓住了。 此刻,他手里拿的信是沈清然寫的,忽視寫的歪歪扭扭的字體,越王認真打量信上的內容。 越看,神情越肅穆。 “他是不是說要見本王?你去安排個時間,本王與他見一面。”越王捏緊手中的信紙,若沈清然知道的真的比信上寫的更多,他就得想辦法把沈清然帶回去了。 這些東西不能落到商君凜手里! 下屬領命而去。 越王站在窗前,臉上的笑意逐漸擴大,本以為鎮(zhèn)北侯家只有一個沈郁能堪大用,沒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沈清然啊沈清然,當真是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這邊,沈清然很快收到了越王的回復。 安分了一段時間,鎮(zhèn)北侯實在是沒抵過如姨娘的再三懇求,解了沈清然的禁足。 沈清然的腿也在慢慢好轉,他不甘心被困死在侯府,也不想一輩子居于沈郁之下,想來想去,現(xiàn)在唯一能倚靠的,只有身份尚且不明確的越王。 如同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沈清然掏空了腦子里的知識,選了一些當權者絕對會喜歡的,差人給越王送了過去。 若越王有心于那個位置,看到信肯定會來找他,就算沒有,信上所說的,也不會給他帶來災禍。 沈清然等了好幾天,終于等到了回信,看著信上所說的地點,他緩緩笑了。 藩王返程的日子確定下來,早就待不下去的藩王們喜極而泣,又給沈郁送了不少好東西。 沈郁沒想到還有后續(xù)福利,分了一半給商君凜,剩下的自己收了起來。 商君凜嘴上沒說什么,收下了,只是轉頭又尋了個理由,給玉璋宮送來一批賞賜,樣樣都不遜色于藩王送來的。 賞賜是孟公公送來的。 不得不說,商君凜的做法又一次刷新了眾人對沈郁受寵程度的認知,知道藩王一事內情的孟公公更能深刻感受到,沈郁在商君凜心中的重量。 慕汐對時不時送來玉璋宮的賞賜已經(jīng)麻木了,她家主子給陛下分了一半“贓物”,不到兩天,陛下送來了翻倍的賞賜。 與孟公公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腹誹:這難道就是皇室夫夫的秀恩愛方式? 不夠有權也不夠有錢的人著實無法理解。 “陛下?!?/br> 下朝后,商君凜回到玉璋宮,好似從沈郁進宮起,他就習慣了下朝直接回玉璋宮,剛跨進宮門,就見沈郁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