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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21節(jié)

    宮宴第二天,幾位在宮宴上對沈郁不敬的人被革職,對此早有預(yù)感的大臣見怪不怪,陛下只是革職不是砍人已經(jīng)算得上是仁慈了。

    再加上這些人官職不高,品行也不是完全挑不出錯來,這幾人從朝堂消失并沒有引起多大水花。

    距離年關(guān)越來越近,商君凜不再像前段時間那么忙了,留在玉璋宮的時間與日俱增。

    因為快要過年了,商君凜索性下令,讓眾藩王在京城過完年再走。

    “越王殿下知道陛下為何不放我們回去么?”雅間內(nèi),厲王端著酒杯淺淺飲了一口。

    “難不成皇叔知道?”越王確實想不通,他最近因為沈清然的事焦頭爛額的,實在是無暇他顧。

    “能猜到一點,怕是某些人心大了,陛下要借機(jī)敲打敲打?!闭f話時,厲王意味深長看著越王。

    越王心里一跳,面上卻不顯:“這……侄兒確實不知,侄兒最近因為一些私事,顧不上其他?!?/br>
    厲王笑笑不戳破,下一句話卻差點讓越王從座位上跳起來。

    “皇侄有沒有考慮過,要如何處理和沈貴君之間的關(guān)系?陛下如今這般寵愛貴君,若是知道貴君進(jìn)宮前和你有些曖昧,豈不是……”

    厲王的話沒有說完,越王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和沈郁之間的事可大可小,若是被有心人拿來利用,他這些年的謀劃就全完了。

    “皇叔說笑了,本王和貴君素不相識,怎么會有皇叔說的關(guān)系?”

    “越王不必急著反駁,本王既然敢開口,自然是有證據(jù)的,如今,你我有著同樣的目的,越王難道甘心看著曾經(jīng)的愛人與別人恩愛一世嗎?”

    厲王也沒想到,屬下能查到這么有意思的東西,原來越王悄悄來過京城,還隱瞞身份與鎮(zhèn)北侯嫡子交好,同進(jìn)同出,態(tài)度親密。

    “越王殿下,不妨你我合作,我要的,是那一國之后的位置,你若是還想要沈郁,事成之后,可以把他帶回封地。”

    越王知道,厲王既然敢直接說出來,必然是知道了些什么的,可某些事,查出來和本人親自承認(rèn)是不一樣的。

    沉默了一會,越王開口:“合作可以,希望皇叔明白一點,與貴君有舊情的,是趙越,和本王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厲王笑了:“本王明白,越王殿下一直待在自己的封地,從未在圣旨到達(dá)前離開過?!?/br>
    “敬皇叔一杯。”越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皇侄若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本王,只要本王能幫上忙,絕對不說二話?!?/br>
    越王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

    沈郁。

    他忍受不了沈郁待在商君凜身邊的模樣,只要想起,心里就像有一團(tuán)火在燒。

    “阿嚏?!?/br>
    “公子,早點休息吧,已經(jīng)很晚了?!蹦较藖頍崴?/br>
    沈郁放下手中的筆,將手放在熱水里泡了泡,感受到體溫回暖才拿出來,“無事?!?/br>
    “公子,越王那邊真的不會出事嗎?”知道趙越是越王后,慕汐一直放心不下,若是越王拿當(dāng)初發(fā)生的事亂說,陛下會信自家公子嗎?

    自古男子最忍受不了的事,無非那幾樣,何況陛下還是九五之尊,只會更不能容忍。

    “你覺得他會傻到和我同歸于盡?”

    慕汐搖頭,她只是怕越王被自家公子氣太狠了腦子不清醒,直接把事捅出去。

    “再說了,我和他之間,本來就沒什么,他就算想做什么,也不見得能做成?!?/br>
    沈郁料到了越王不會善罷甘休,只是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

    看著攔在面前的男人,沈郁停下腳步:“兩位王爺這是做什么?”

    見天氣好,沈郁出了玉璋宮遛彎,順便打算把遲到的生辰賀禮給商君凜送過去,沒想到碰上了越王和厲王兩人。

    “我們是特意來找貴君的,可否借一步說話?”越王沉默著沒有說話,厲王看似和藹地開口。

    沈郁不覺得他們來找自己是有什么好事,不打算浪費時間,“有事直說便是?!?/br>
    “那本王就開門見山了,”厲王瞇了瞇眼,略帶威脅道,“貴君入宮前的事本王已經(jīng)知曉了,若貴君不想讓這些事人盡皆知,最好自己想辦法勸陛下同意納妃?!?/br>
    “我當(dāng)是什么呢,原來是這個,厲王也真是有意思,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受你的威脅?”沈郁挑眉,“如果僅僅是為了這事,厲王就不用浪費彼此的時間了?!?/br>
    “貴君是覺得陛下不會在意這事嗎?”厲王非??床粦T沈郁這幅無所畏懼的模樣,語氣陰狠,“那些暫且還能說是入宮前發(fā)生的,陛下不好深究,若本王說,本王還知道貴君在入宮后,暗地里出宮與舊情人私會的事呢?”

    沈郁臉色變得有些微妙。

    厲王自認(rèn)為踩到了沈郁痛處,嘴角上揚。

    “本王也不想將此等丑事宣揚得人盡皆知,只要貴君按本王說的做,本王保證,貴君與人私會這件事絕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提起,貴君回答前可要好好考慮?!?/br>
    “考慮什么?”商君凜低沉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那日與貴君私會之人是朕,怎么,厲王對此有意見?”

    “臣不敢?!眳柾跄樕系男θ菽塘?。

    “朕與貴君偶爾玩點情趣,難道還要通知你們不成?”

    第25章

    說到最后,商君凜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nongnong的寒意。

    厲王額頭上沁出冷汗,“噗通”跪下:“臣不敢!”

    “朕看你們敢的很!今日若不是朕正好遇到,你們還打算如何欺負(fù)貴君?”

    商君凜幾步走到沈郁身后,伸手將人攬進(jìn)懷里:“朕倒是不知,厲王和越王竟對朕和貴君的私事這般上心?!?/br>
    越王早已跪下,帝王威壓下,他只敢用余光去瞄沈郁。

    沈郁倚在高大男人懷里,姿態(tài)放松,臉上半點害怕之色都沒有。

    他是真的不怕他們當(dāng)初的事被商君凜知道!

    越王終于明白了這點。

    商君凜對沈郁已經(jīng)這般寵愛了嗎?越王垂下的眼眸里一片暗色。

    “誰給你們的膽子來欺負(fù)朕的貴君,嗯?”

    周圍的宮人已經(jīng)跪了一片,商君凜略帶寒意的聲音在空寂小道上響起,厲王死死埋著頭,后背的衣衫漸漸被冷汗浸濕。

    他怎么也想不通,商君凜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明明他安插在宮里的線人說的是皇帝在御書房議事,一時半會不會出來,又剛好碰到沈郁獨自出玉璋宮,他才來堵人。

    厲王深知商君凜有多難對付,才想從沈郁身上下手,不曾想到會被商君凜抓個正著。

    “陛下,臣知罪。”

    商君凜盛怒之下,厲王甚至不敢給自己求情,更不敢想,他威脅沈郁的話被商君凜聽去了多少。

    “臣弟知罪,”一直保持沉默的越王聲音沙啞地開口,“臣弟只是想替友人像貴君詢問一些事?!?/br>
    越王這話也是在提醒沈郁,有些事不要在皇帝面前亂說。

    慕汐聞言瞪了越王一眼,敢做不敢當(dāng),真是個人渣。

    “越王殿下真是親民啊,就是不知道那位友人和越王是什么關(guān)系,值得越王為他冒這么大險進(jìn)宮?”沈郁斜斜瞥了跪在地上的越王一眼,偏不如他意。

    “臣……”

    “越王殿下口中的友人不會是你自己吧,如果越王有什么話想問我,直接問便是,不用拐彎抹角?!鄙蛴舸驍嗨?。

    越王沉默了,沈郁想的不錯,他根本不敢在商君凜面前說出那些事,藩王不顧天命私自回京,是重罪。

    商君凜捏了捏沈郁的手,故意用厲王和越王都能聽到的低音問:“貴君知道越王要問你什么?”

    手指不由自主蜷緊,越王死死盯著地面,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害怕沈郁說出來,害怕之余,卻又有幾分期待,期待沈郁說出來,承認(rèn)那段未曾宣之于口的感情。

    “可能是想問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進(jìn)宮?誰知道呢。”沈郁漫不經(jīng)心回答。

    深深看了沈郁一眼,商君凜跳過這個話題,“那厲王呢,厲王找貴君是為何事?”

    “臣……”

    “當(dāng)然是因為皇后之位啊?!?/br>
    兩人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沈郁話已出口,厲王知道再遮掩也沒什么用,索性閉上嘴。

    “陛下你是不知道,為了能讓我同意勸你納妃,厲王都開始拿你陪我去鎮(zhèn)北侯府的事威脅我了?!?/br>
    “此事確實是臣誤會了,臣愿意向貴君賠罪?!眳柾鮿e無他法,只得認(rèn)罪,陛下都愿意開口承認(rèn)那日在鎮(zhèn)北侯府的人是他自己了,他再抓著不放只會自討沒趣。

    不管那日和沈郁一起出現(xiàn)在鎮(zhèn)北侯府的人是誰,商君凜開了口,就只能是他。

    厲王想不通,沈郁有什么好的,讓皇帝這般向著他。

    商君凜居高臨下打量了兩人一會,淡聲道:“來人,厲王和越王對貴妃不敬,杖一百?!?/br>
    “陛下!”厲王不可置信抬頭,“你要因為這個妖妃杖責(zé)親叔叔?!”

    商君凜垂下眼眸,聲音依舊不疾不徐:“你也可以選擇進(jìn)暗牢?!?/br>
    “沈郁,你個妖妃!陛下!陛下!您不可如此糊涂啊,我可是你的親叔叔!”厲王掙扎。

    “下令的明明是陛下,厲王怎么怪到我頭上來了,”感受到厲王怨恨的目光,嘴角勾起,“厲王既然受罰,該反思反思自己才是啊?!?/br>
    “厲王,不要揣著精明裝糊涂,誰都不是蠢笨之人,你來找我的真正目的,真當(dāng)我不知道嗎?想讓我為你和你的好侄女讓路,也不看看你們配不配?!鄙蛴舫爸S地笑了笑。

    “你……你……”厲王被說中心思,氣得臉都紅了,見越王一直沉默不語,忍不住開口,“越王,你就沒什么要說的嗎?你就看著沈郁這么風(fēng)光下去?”

    “皇叔,此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我們受罰是應(yīng)當(dāng)?shù)?。”越王不知道沈郁為什么沒有直接在商君凜面前揭穿他,沈郁太瘋了,誰也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做什么。

    現(xiàn)在不是他拿捏著沈郁的把柄,而是沈郁拿捏著他的,他不敢賭。

    商君凜攬著沈郁走到厲王身前,語氣冷漠:“朕早就警告過你,不該打的主意別打,不要以為朕可以容忍你們一輩子?!?/br>
    厲王私下小動作不斷,還妄圖通過干涉后宮把控他,商君凜忍他很久了。

    侍衛(wèi)在厲王的掙扎中把人拖走,陛下親口下令,即使是王爺,行刑的人也照打不誤。

    沈郁被商君凜牽到了御書房。

    “可有受委屈?”商君凜命人倒了熱茶,督促沈郁喝下。

    沈郁沒想到商君凜第一句話會是這個,他還以為商君凜會問他越王的事,愣了愣。

    繼而笑了,“陛下來的很及時,我沒有受委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