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16都人齊和大風(fēng)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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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上次發(fā)病,這次來勢極為迅猛,裁判是李安通的粉絲,剛打算舉起她的手,宣告她的勝利,沒想到她會突然倒在地上,連巨無霸都做好了準(zhǔn)備。 按規(guī)矩,要喊一二三,三個數(shù)還不行的話,那么就算李安通輸了,裁判猶豫著,卻不愿意如此。 此時趙啟秀已經(jīng)奔上臺去,打橫抱住她,躍下臺下。 這算是直接認(rèn)輸了。 到了空地,趙啟秀放下她,顧小樓、孟玉宸等人圍坐在身邊。來鳳兒把自己的家傳虎符放在她身邊,也不起任何作用。 蓋顏趕緊察看,宣稱道,“完了。脈息沒了?!?/br> 聽罷,顧小樓放聲大哭,其他人都怔然在那里。 蓋顏又搖搖頭,“可是好奇怪,脈息沒了,心卻還在跳動,還活著?!?/br> 柴永春對趙啟秀道,“家主,他需要虎符,來鳳兒這塊已失去效用,需要其的?!?/br> 那邊拳場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說是耿癡拿了第二,不出意外輸給了巨無霸。而李安通本來應(yīng)該是第一,直接變成了最后。 一群人哭哭啼啼地喊的趙啟秀心煩意亂,他從不如此。虎符,去哪里找虎符。 他想起李安通說過那日在朱大戶家,朱大戶曾經(jīng)下井去虎符。心念一動,抓著朱大戶走到一邊,問道,“虎符呢?” 朱大戶心中一咯噔,李安通暈倒跟虎符有什么關(guān)系,“不,不知道啊。” “是嗎?”趙啟秀勾起嘴角,目光瞬間變得惡毒又兇狠,“你不說話實(shí)話,若是被我翻出來,你的后果,可不是一個孟玉宸能救得了你的!” 朱大戶道,“真的沒有。我騙你干嘛啊?”他心虛,覺得眼前的趙啟秀完全不是之前那個溫文儒雅的文叔,變成了一個他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 趙啟秀道,“真的沒有?大戶,你知道我。在郡國學(xué)的時候,我想要做什么事,沒有什么做不成的。你最好真的沒有,否則,若是被我找到,我絕不會放過你。哪怕孟玉宸求情,我也絕不會姑息。李安通若真的出了一點(diǎn)事情,我會拉著你給他陪葬!” 朱大戶聽著心中一慌亂,差點(diǎn)就要說出來??墒撬@個人脾氣也倔得很,心想他這么想要,他就越是覺得這虎符重要。更何況,趙啟秀憑什么知道東西在他身上呢。 他搖搖頭道,“真的沒有。不信你搜?!?/br> 趙啟秀道,“好?!鞭D(zhuǎn)頭離開。 因?yàn)槔畎餐ㄍ蝗粫炟?,今日大伙兒本來旗開得勝,又變成了鎩羽而歸。 到了小樓中,大伙兒大氣都不敢出,呆呆地坐在大廳里。 這會兒雪彥又帶來不好的消息,戚威準(zhǔn)備在明日的擊劍上換掉了雪彥,變成了雪漪。也就是說,馮翊對戰(zhàn)的是雪漪。 雪漪的性子是絕不會認(rèn)輸?shù)?,馮翊并不是其對手。李安通又是這個樣子,第三天的舉重不知道能不能參加。 所以這場有極大勝率的武魁比賽,一下子變得勝負(fù)難定。 雪彥想找趙啟秀,見他不在廳里,剛打算上樓去找,馮翊拉住他,“秀哥心情不好。” 李安通出事,最陰沉可怕的就是趙啟秀。他們完全不知道趙啟秀原來還有著這副面孔,那么嚴(yán)肅,那么殘酷。 趙啟秀剛把她扶在床上,她此時有了一絲絲的脈息,很快又消失殆盡,他牽起她的手,輕輕地吻了吻,轉(zhuǎn)身出門,正好撞見門口的雪彥。 雪彥道,“家主,虎符這個東西,有一塊應(yīng)該是在何錦那里?!?/br> 趙啟秀抬起頭,“你是說。太子何錦?” 雪彥道,“是。我之前聽戚威說的,這玉佩何錦常年帶在身邊,是以朝中人人知道?!?/br> 兩人走下樓來,趙啟秀見大家都一臉苦相,連晚飯都沒吃, “明天參加比賽的人,你們早點(diǎn)去休息,等你們的好消息,全力以赴就好了?!?/br> 耿癡道,“家主。那通哥他?” 趙啟秀道,“他不會有事?!彼謱γ嫌皴返?,“明天你負(fù)責(zé)帶他們?nèi)?。蓋顏隨同。云竹和昭蘭就留下來幫我吧?,F(xiàn)在你們?nèi)コ酝盹埌伞!?/br> 顧小樓道,“秀哥,那你呢?” 趙啟秀淡淡一笑,“我有件要事要辦?!?/br> 他和雪彥走出來,“我直接去找太子殿下?!?/br> 雪彥遲疑道,“家主,你這么前去,太子殿下不會見你。” 趙啟秀自信道,“不。他會見我?!?/br> 到了太子府,趙啟秀直接向門官亮出自己,道,“龍城趙啟秀?!?/br> 門官皺眉,“不認(rèn)識什么趙啟秀?!?/br> 趙啟秀微笑道,“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語氣?!?/br> 門官見此少年氣度不凡,話語中隱隱帶有一絲攝人的威嚴(yán),嘟囔道,“你到底是誰?” 趙啟秀道,“你就替我通傳一聲,趙啟秀,字文叔,小名三郎,求見太子殿下。”說著,拿出五兩銀子。 門官大喜,連聲答應(yīng),過了一會兒,才一臉逢迎地走出來,“原來是趙公子?!?/br> 趙啟秀道,“多謝?!彼T官一路走到院中,站在臺階下,行了一個禮。何錦走出來,“文叔?!背领o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欣喜。 旁邊的郭解一愣,少見太子高興,這眼前的無雙公子是何來頭? 趙啟秀道,“景略。” 何錦拉著人往廳里走,道,“多年未見,范嬸可還好?” “母親時刻記掛著太子殿下,說是有朝一日想來長安。只是她身子骨不行,前些年,我父親又不幸去世。” 何錦嘆了一口氣道,“十年前一別,我一直極為想念那段日子。” 原來范紹輝的妻子何雙容,也就是何賢的親meimei,何錦的姑姑。之前何賢殺人立威,連親生兒子都不放過,何雙容是極少數(shù)存活的其中一個,是因?yàn)樗秃钨t同出一母。 趙啟秀微微一笑,這何雙容,嫁給舅舅范紹輝的時候還不算公主,只是一個小小的庶女,哪知道后來一躍成為公主,這也讓范家更加如日中天。 后來范紹輝被她囚禁,范氏產(chǎn)業(yè)交由這何雙容打理。只是趙啟秀沒想到,這何錦竟然被姑姑何雙容瞞得死死的,一點(diǎn)實(shí)情都不知道。 所以何賢那么多孩子,就何錦一人活下來,是城府太深呢,還是真的太天真? 何賢本有五個兒子,他為了朝廷的穩(wěn)定,逼令自殺了其中三個,剩余的二個,一個瘋了,一個就是何錦。 趙啟秀道,“太子殿下,這幾年過得好么?” 何錦苦笑道,“文叔,不要說什么太子不太子,你我還是像以前一樣直呼其字吧。” 想當(dāng)年,那時大哥二哥還沒死,何錦也不是太子,他跟隨何雙容前往陽湖,住在范家莊。當(dāng)時唯一的朋友就是趙啟秀,在他印象中,趙啟秀是個聰明的過分的人物。 小時候背書,他要記很多遍,他只用看一遍。 師傅每次夸的都是他,贊美的也是他,他對趙啟秀的崇拜,慢慢轉(zhuǎn)變成了一種妒忌。 那一年,他是在憂喜中度過的,憂的是每次都不如趙啟秀,喜的是有人作伴。 在長安,他沒有朋友,誰也不敢和何賢的兒子做朋友,父親何賢又是一個極為嚴(yán)厲的人。但趙啟秀不一樣,他看似謙虛,其實(shí)不卑不亢,有慷慨磊落之氣。 一年過去,兩人分別。 少時畢竟沒有什么隔夜仇,何錦萬分不舍,對他的妒忌全部都沒了,心中只希望有一天趙啟秀能來長安,與他作伴。 這一晃十年過去了。趙啟秀終于來了,這十年,他覺得自己變得太多了。 父皇何賢的脾氣越來越古怪。這短短的十年,不知道殺了多少人,連他這個太子也差點(diǎn)沒逃出他的手掌心,他的兄弟姊妹也死了好幾個。 下一個是誰,誰也不知道。 在如今的朝廷斗爭中,戚威只能算是對父皇忠心,對自己就不一定了。郭嘉樹對自己還算好的,但到底站在何方也看不清。 他既不得父皇的信任,又沒有軍隊(duì)支持,身邊的人不是郭嘉樹的就是戚威的,王儀已經(jīng)半退出朝堂斗爭,也幫不上他,他根本就是個形同虛設(shè)的太子。 如今文叔倒是來了。 他許久不見笑容的臉上,綻放出一絲極淡的笑容,想說,“文叔。你這次一定要幫幫我?!边@句話他又開不了口。 趙啟秀的身份他是之后才知道,他是他的死對頭——趙家人。 父皇的皇位就是從趙家人的手上奪過來的。西宋最后一個皇帝,是趙啟秀的平輩哥哥,后被父皇賜死,年僅十四歲。換句話說,父皇謀朝纂位,才奪得的天下。 哪怕他再怎么推崇趙啟秀,文叔都是不可任用的。 趙啟秀卻率先發(fā)話了,“景略,我今日來是有件事要找你幫忙?!?/br> 何錦道,“你我之前也變得這么疏離嗎?有什么話你就說吧。” 趙啟秀道,“好。我聽說你有一塊玉佩,能借我用一段時間嗎?” 何錦的虎符,不如說是他的太子配飾,當(dāng)年何賢得到,送給了作為太子的他。何賢十分看重這塊玉佩,說乃是上古祥物。 因?yàn)橛衽宓闹魅艘Υ▊餮允欠纯刮魉蔚拇髮④?,而何賢恰好又是造反起家。 如今九塊玉佩分散各地,想要一塊都是極為困難的事情。 何錦道,“你有什么用?”他本不能借,但趙啟秀是他年少的朋友,他不想跟他疏遠(yuǎn)。 趙啟秀道,“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