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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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問問朕這幾天心里擔(dān)心的都是誰,是誰讓朕牽腸掛肚、寢食難安的? 朕是因為有了寶寶才跟你在一起? 你可真會猜啊,原來朕在你心里就是這么廉價的嗎? 冷奚,朕是皇帝,不是青樓里的小倌,你以為如果不是朕愛他的話,會讓一個男人壓在朕身上為所欲為,甚至為他懷上孩子嗎? 你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蛋,你給朕松開,朕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給朕松開! 第一百四十三章 定情不,以前不知道你的心意之時,尚且無法輕易放開你。 如今知道了你的心意,你讓我如何還能夠放開你? 雙臂使力,無視皇帝陛下的掙扎,冷奚緊緊禁錮著懷中之人,不讓他離開自己的懷抱半分。 一改方才小心翼翼的樣子,冷奚溫潤清俊的臉上此刻滿滿的都被難以遏制的喜悅占據(jù),他光明正大地用充滿了占有欲的目光看著被禁錮在自己懷中的人,湊到他耳邊,說道:空華,我聽見了,你說我們是愛人,你說你愛我。 有了你這句話,即便是死亡就在面前,我也不會再放開你。 既然已是兩情相悅,空華,你告訴我,我如何才能夠放開你,你說,我還有何理由放開你? 誰跟你兩情相悅了? 少自作多情,朕什么都沒有說。 朕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著這些,你給朕放開,冷奚,你放肆。 有了冷奚的提醒,差不多已經(jīng)冷靜下來的皇帝陛下終于意識到方才自己說了什么,頓時只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雙頰燙的不行。 伸手用力推了推緊緊禁錮著自己的男人,鳳空華又是羞惱又是懊惱地說道,只是呵斥的話才說到一半,就已經(jīng)被人不耐煩地堵了回去,被迫將滿腔惱怒都化成了嗚咽。 有些話說出來了就收不回去了,你再想反悔又有什么用? 無視懷中之人炸毛的舉動,冷奚直接伸手按住了這人的后頸,用最直接最有效的動作封住了這人別扭的話,連帶著將那些自己不愛聽的話也一并堵了回去。 至于皇帝陛下那毫無威懾力的呵斥,冷大神醫(yī)表示聽得太多了,此刻聽來完全無壓力。 攬著自己腰的雙臂極為有力,半分都掙脫不得,這哪里像是一個有傷在身的病人該有的力道? 冷滄你這混蛋果然是騙朕的,可憐朕居然上了你們兄弟兩個的當(dāng),落的如今不得不任人為所欲為的下場 徹底意識到自己今日一時沖動之下吃了大虧的皇帝陛下暗自咬牙,憤憤地想著。 不可以,你還有傷在身,快、快停下 待皇帝陛下迷迷煳煳地從那個過于熾熱的吻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那人壓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而罪魁禍?zhǔn)着Φ碾p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鳳空華渾身一顫,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忙不迭地伸手推拒著還壓在自己身上作惡的男人。 只是小傷而已,可一點都不妨礙微臣伺候您。 陛下,若是您不放心的話,就親自來檢驗一下吧 伸出空閑的一手壓制住對方推拒著自己的雙手,冷奚手下動作不停,半晌,他才從忙碌的間隙中抬起頭來,清俊溫文的面容上突然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意。 不、不行,快停下,你、你會傷了寶寶的 在身上之人不斷的動作中,鳳空華只覺得體內(nèi)似乎有一簇火苗被點燃了,熾熱的火焰正通過四肢百骸,幾乎將自己的理智一點點的燃燒殆盡,但是一想到自己此刻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鳳空華還是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理智說道。 不要怕,空華,你忘了我是誰嗎? 有我這個神醫(yī)在,寶寶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再說,你現(xiàn)在還舍得我停下來嗎? 嗯? 聞言,冷奚微微一笑,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 冷奚你這個庸醫(yī),給朕滾出去 暖意融融的帳內(nèi)傳來皇帝陛下羞憤的怒斥。 半宿纏綿,待云收雨斂之時,皇帝陛下已經(jīng)只剩下動動手指的力氣了,渾身酸軟的像是被好幾輛馬車壓了一遍一般。 白皙身軀上艷麗的緋紅還沒有退去,鳳空華半瞇著一雙修長的鳳眼,懶懶地倚靠在身后之人懷中,一面抵擋著不斷襲來的睡意,一面懶洋洋地問道:這次你把冷滄救回來,怎么沒見元傾顏? 宸國那老頭子沒有把元傾顏跟大哥關(guān)在一起,我們沒找到他被關(guān)押的地方。 我?guī)У娜擞植欢?,能把大哥救出來已是極限了,還如何顧得上他? 一臉饜足的倚靠在床頭,冷奚攬著懷中滿身慵懶的人,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懷中之人光裸的后背,同樣懶懶地回道。 說完,他瞟了一眼懷中半閉著眼,像只慵懶而優(yōu)雅的大貓般好像隨時會睡過去的人,一個翻身重新將人壓在身下,用額頭抵著對方光潔的額,壞笑著說道:陛下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擔(dān)心別的男人,看來是方才微臣伺候的不夠好啊。 不如我們再來一次,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啊? 嗯? 如果你想回宮去接陳公公的班的話,你就繼續(x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身上得寸進(jìn)尺的男人,皇帝陛下毫不客氣地將人從自己身上推開,皺眉說道:你此番闖入宸國皇宮將冷滄救出來的舉動,定然已經(jīng)觸怒了宸國的那老頭子,兩國想要和談估計是不可能了。 宸國綿延百年,雖然君王無能,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如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你看該如何是好? 陛下可真無情啊,用完微臣就扔在一邊,當(dāng)真令人傷心啊,順著對方推開自己的力道躺倒在他身側(cè),冷奚伸手將人摟到自己懷里,毫不在意地繼續(xù)跟他開著玩笑。 直到被對方警告般的瞪了一眼之后,才收斂了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重新恢?fù)到平日里的溫文嚴(yán)肅,輕嘆著說道:空華,你應(yīng)該明白,不管我有沒有闖入宸國皇宮。 從宸國決定向我們祈國開戰(zhàn)的那一刻,一場戰(zhàn)爭就已經(jīng)避免不了了,如今也不過是多個開戰(zhàn)的理由罷了。 空華,我想你也明白,這次一次跟以往兩國間的任何一次戰(zhàn)爭都不一樣了,再也不是小打小鬧一場,再由雙方簽訂幾個合約就能了事了。 這一次,宸國做得太過了,我們不能再容忍他們繼續(xù)放肆下去了。 放心吧,空華,有我跟大哥在,我們會把整個宸國作為禮物送到你手上。 所以,我的陛下,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只管好好的睡上一覺,等著我們將敢于挑釁您君威的攻打下來,親自送到您手上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戰(zhàn)前景輝三年,九月,宸國在夷陵關(guān)外大敗于祈帝鳳空華手上一月之后,非但沒有與祈國求和,反而再次出兵挑釁祈國大軍,祈帝大怒,以大將軍冷滄為主帥,其弟冷奚為先鋒迎戰(zhàn),再次大敗宸國軍隊。 其后,祈國大軍未作停頓,揮軍直指宸國皇城。 其間,兩國之間又發(fā)生了數(shù)次交戰(zhàn),均以祈國獲勝告終,震驚宸國朝野。 兩國戰(zhàn)火燒過之處,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 由于此次戰(zhàn)爭完全是由宸國單方挑起,一時之間,宸國境內(nèi)怨氣叢生,百姓將所有怨恨都直指宸國朝廷,直斥君王無道。 宸國君主抵擋不住民怨,不得已低頭向祈國求和,卻被祈帝鳳空華斷然拒絕。 和談失敗,宸國君主惱羞成怒,兩國之間再次開戰(zhàn)。 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持續(xù)了將近一個月,其間,大部分戰(zhàn)爭都以祈國的獲勝告終。 景輝三年,十月,祈國大軍在經(jīng)過了將近一個月的行軍之后,終于抵達(dá)了宸國境內(nèi),此時,祈國大軍扎營之處距離宸國都城只有百里之遙。 奚,你說,我們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攻下宸國都城? 站在軍營內(nèi)高高的瞭望臺上,鳳空華半瞇著一雙修長的鳳眸,遠(yuǎn)遠(yuǎn)地眺望著遠(yuǎn)處宸國的都城,半晌后,突然開口問道。 若要我說,多則五日,少則三日,這宸國的國土就將屬于您了,陛下。 聞言,站在他身邊的俊雅男子微微一笑,伸手?jǐn)堊∷笱瑯幼⒁曋贿h(yuǎn)處的宸國皇城,溫潤的嗓音中滿是不容錯認(rèn)的自信。 多則五日,少則三日? 你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自信,這樣的話,怕是你大哥都不敢輕易夸下海口吧? 聞言,鳳空華轉(zhuǎn)身,望著站在身邊的男人,挑眉問道。 怎么? 空華不相信為夫的能力? 看著身邊一臉高傲的皇帝陛下,冷奚挑眉,俯首在他白皙俊美的臉上偷了個香,壞笑著問道。 隨即,又趕在對方炸毛之前,趕忙正了臉色,安撫著說道:雖然在下只是個大夫,但是從小跟著家父在軍營中成長,真要論起打仗來,我也不比我大哥差多少。 空華,你就放心吧,既然我敢說,就一定做得到。 若是你不信,盡可以去問我大哥,他定然也會告訴你相同的答案。 好了,這上面風(fēng)大,我們先下去吧,別凍著我們兒子。 反正這宸國的都城也沒有什么好看的,待它成了你的領(lǐng)土,咱們有的是時間看它。 見這人說話越來越?jīng)]個正經(jīng),皇帝陛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確在這冷風(fēng)中站了不短的時間了,便也沒有反駁他,直接轉(zhuǎn)身走下了瞭望臺。 自從上次差點傷了肚子里的孩子之后,他在孩子的事上便越發(fā)小心翼翼了起來。 其他的事還好,一旦事情涉及到肚子里的孩子,即便是在匪夷所思的要求,皇帝陛下都會完全聽從冷奚這位神醫(yī)的吩咐。 這就便宜了某位表面溫良,實則一肚子壞水的冷大神醫(yī),這段時間以來,皇帝陛下已經(jīng)不知道被他打著自家兒子的名義吃了多少豆腐。 偏生這人每次還將那些大道理說的頭頭是道的,將那吃豆腐、耍流氓的行為進(jìn)行的理由充足、光明正大,直把皇帝陛下氣得火冒三丈,卻又偏生發(fā)不出火來,當(dāng)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一物降一物啊 宸國,皇城之內(nèi)廢物! 一群廢物,居然連幾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都擋不住,真是丟盡了我們宸國的臉! 聽著底下人送來的戰(zhàn)報,王座的上君王憤怒將面前桌案上奢華的酒樽餐具連帶著無數(shù)美酒珍饈都掃到了地上,暴怒地吼道。 陛下息怒。 眼見著君王暴怒,底下站著群臣紛紛跪下,齊聲請罪道。 息怒、息怒! 你們就只會叫朕息怒,那祈國的小皇帝都快打進(jìn)皇城來了,你們叫朕如何息怒? 一腳踹翻了眼前的桌案,宸國君王靠坐在王座之中,老邁的胸膛因為憤怒而不斷起伏著,怒氣沖沖的嗓音夾雜著粗重的喘息,朝著底下跪了一地的大臣們席卷而去。 陛下,如今不是生氣的時候,祈國的軍隊已經(jīng)在距離皇城百里之處安營扎寨,隨時都有可能攻打進(jìn)來。 若是再不想些法子,抵御外敵,我宸國當(dāng)真危矣 待君王的怒火稍稍平息下一些之后,終于有大臣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祈國那個小皇帝馬上就要打進(jìn)來了,這一點難道朕不知道嗎? 朕叫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提醒朕祈國的軍隊如今距離都城有多遠(yuǎn)的,朕要的是能夠御敵的方案,是要打敗祈國的法子,而不是這些毫無用處的廢話,隨手將手邊的酒樽朝著方才開口說話的大臣扔了過去,宸國君王再次大怒,怒著說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如今就是朕用得著你們了,一個個就都啞巴了? 那朕養(yǎng)著你們這群廢物有什么用,說,都給朕說,有什么辦法可以將祈國那些烏合之眾從我們宸國的國土上趕出去? 說著,他抬手,隨手指著一個大臣,繼續(xù)道:你,就你先說,可有什么退敵的法子? 說得好,就有賞,說得不好,朕就把你滿門抄斬! 微、微臣覺得如今祈國軍隊來勢洶洶,而我們宸國在經(jīng)過了這么多場戰(zhàn)事后,特別是在赫連將軍陣亡之后,既無充足的精兵,又無能征善戰(zhàn)的強(qiáng)將,若是非要與祈國大軍硬拼,非但不得民心,而且勝算也不大,甚至還有可能讓其他國家坐收漁翁之利。 微臣以為,與其便宜其他國家,不如暫時退出都城,找一處安全的地方休養(yǎng)生息,養(yǎng)精蓄銳,待他日恢復(fù)了國力之后,再一舉奪回我們丟失的國土。 陛下,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突然被君王點名的臣子抖了一下,隨即便垂下頭,很是誠懇地就如今的形勢做出了分析。 依愛卿的說法,是要朕棄國而逃,當(dāng)一個亡國之君嘍 聞言,暴怒中的君王收斂了面上的怒氣,沉著臉色,半瞇著眼,面目陰冷地注視著方才開口說話的臣子,陰惻惻地說道。 不、不,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微臣只是覺得與其跟祈國正面交戰(zhàn),不如暫避其鋒再作打算 微臣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是微臣失言了,求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聞言,垂首跪在地上的大臣身軀忍不住一陣顫抖,一面不斷磕頭謝罪,一面抖著嗓子求饒道。 不用跟朕解釋了,你就是個貪生怕死的東西。 既然你這么怕死在祈國的大軍手中,那朕就發(fā)發(fā)慈悲,送你先走一程好了。 來人啊,把這個妖言惑眾的東西給朕拖下去,凌遲處死,滿門抄斬! 無視那臣子的求饒,君王揮了揮手,用冰冷的嗓音下了殘酷的命令。 陛下! 陛下饒命啊,微臣一時失言,微臣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饒命啊,陛下~~~一聽自己即將被凌遲處死,而自己的家人也要受到連累,滿門抄斬,那大臣心中無限悔恨自己方才為什么要實話實說。 可是,如今悔恨已經(jīng)來不及了,君王不會給與他任何憐憫,那些將他從朝堂中拖出去衛(wèi)兵們也不會給與他任何的同情,只有他自己凄厲的唿喊依舊回蕩在冰冷的大殿之中 你們好好看著,這就是貪生怕死的下場,解決了不識時務(wù)的大臣,君王收回視線,重新看向底下跪著的大臣們,語調(diào)陰冷的說道:繼續(xù),現(xiàn)在誰想來說說退敵的法子? 只要說得好,朕就許他官進(jìn)三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