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四章 馬背上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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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039;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清晨的陽光總是那幺的刺眼,中午的更是毒辣,越往南走陽光越犀利,炎熱讓人十分難受。許平睡得迷糊間覺得實在太熱了,身上都出汗了,難受的轉(zhuǎn)了個身想抱一下小米溫軟可人的身子時卻摟了個空! 睜開眼一看,身上蓋的除了昨晚那條略顯單薄的小被單外還多了一條粉色的被子,應該是巧兒她們昨晚蓋的,難怪會那幺熱,懷里的軟玉溫香都沒了,許平也就沒再賴床的興致。 起身一看,巧兒和雨辰不知道是在爭論著什幺,爭吵似乎已經(jīng)進入白熱化了。兩個小美人都那幺的倔強,爭得面紅赤熱的十分熱鬧,不過看著她們氣得通紅的小臉,倒也是多了一種率真的可愛! 初為人婦的小米換上了一身潔白的素衣,原本散亂的青絲也是整理得十分好,隨意的披在肩上,瀑布樣的長發(fā)盡顯女性的魅力,或許是剛被男人滋潤過的關(guān)系,原本純潔無邪的微笑,這時候看起來卻是或多或少有點妖嬈,但也是十分的動人。 小米一看許平醒了,慌忙想過來伺候,但微微一動,的腫脹之疼卻是讓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不用過來了!” 許平趕緊站了起來,一邊走過去一邊體貼的說:“你剛破身,不許亂動知道嗎?要是碰到傷口就不好了,現(xiàn)在不是在京城,沒那幺多的規(guī)矩。” “奴婢明白!” 小米溫柔的笑了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男人疼愛的新娘子一般,心里的幸福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哼,沒見你對我這幺好!” 雨辰?jīng)]好氣的嘀咕一聲,但還是對昨晚莫名其妙的暈倒十分不解! “嘿嘿!” 巧兒馬上抓住了機會,嘲諷道:“那是因為你喜歡粗魯?shù)?,要對你好點怕你還不好受呢!” “你說我犯賤?” 雨辰咬著牙瞪著她。 “你自己說的!” 巧兒狡黠的笑了笑:“我可沒說這樣,不過你要是承認我也認同。” 兩個女孩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開始從發(fā)型、衣服,再到身材互相譏諷著。不過滑稽的言語倒是逗得小米呵呵直笑。 許平跑到湖里爽快的洗了一下,走回來換上衣服,看著兩個可人的小美女還在斗嘴,忍不住問:“大清早的你們在爭什幺啊?” “叔叔!” 雨辰一臉委屈的拉著許平的手,柔嫩的身子緊緊的貼上來,一邊扭著一邊撒嬌說:“你評評理,我昨晚穿那樣有什幺不對的?夜行衣嘛,光聽這名字就知道是晚上穿的,有什幺奇怪的。” 許平用力的嗅著她身上的少女體香,感覺這小女還勾引的用她飽滿的小使勁的蹭著自己,一時間心神就有點恍惚了。 “就是滑稽!” 巧兒嘟著嘴說:“哪有這樣的,叫夜行衣就晚上穿,那你還不如把它當睡衣好了,要做點偷偷摸摸的勾搭才會穿這個,趕路時穿的那幺明顯,你不是在告訴別人你要做賊嗎?白癡!” “穿了有什幺不好的!” 雨辰馬上頂了回去。 巧兒自然是不甘示弱:“就是不對勁,這行為十分白癡的好不好?!?/br> 兩個悅耳的聲音又唧唧喳喳的纏在一起,如果不是許平在場,恐怕現(xiàn)在一個抽鞭子,一個拿毒藥就打了起來! 別說許平受不了這爭吵聲,就連一向溫順的小米都露出了一絲苦笑,不過她還是嫻靜在坐在一邊,顯得十分安逸。 “停!” 許平趕緊喊了一下,板起臉說:“你們還有這閑功夫吵架啊,我們還要趕路呢!今天下午前必須趕到小米家,現(xiàn)在都給我去收拾東西!” “趕時間還有空睡懶覺!” 巧兒極可愛的白了一眼,嘀咕著去收拾被子?!?/br> “急著趕路,還有空搞了大半夜!” 雨辰更是直接的抱怨著,曖昧的看了小米一眼,整理起鍋碗。 盡管她們都乖乖的沒爭吵,沖這些話許平都快翻白眼了,小米羞澀的竊笑一下,不過還是上前安慰了幾句。 收拾好了東西,雨辰依然騎馬,一行人繼續(xù)按著小米的指點朝她家走去,一路上或許因為斗嘴的關(guān)系,兩個小丫頭大眼瞪小眼的就是不說話,就像小孩子鬧脾氣一樣十分可愛。 走了很久才到小米她們家所在的小縣城,到城門口時,許平卻不急著進去!停下車,猶豫了一下,朝巧兒囑咐說:“巧兒,你留在小米的身邊。一個月后要是我沒過來你們就自己回京罷!” “主子,你不帶我一起去玩啊!” 巧兒馬上發(fā)難! 許平搖了搖頭,示意她先下車,鉆進了車廂里,看了看一臉?gòu)尚邊s又眼含柔情的小米,悠悠的嘆了口氣! “主子,您怎幺了?” 小米關(guān)心的問道。 “小米!” 許平板起臉,猶豫了一下,還是從馬車的夾縫里取出幾本奏折遞過去:“你先看看這個?!?/br> “奴婢不能看!” 小米慌忙的擺著手,這奏折除了皇帝外,連臣子想看都得經(jīng)過允許,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 “我叫你看你就看!” 許平皺了皺眉! “奴婢遵命!” 小米忐忑的把奏折拿過來,翻開后先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明白許平這是什幺意思,但是看清了上面的字,卻是驚出一身的冷汗! 奏折上所寫的內(nèi)容大致是:山東一地,各地官員貪污賑災銀比比皆是,尤以梁山一帶最是猖獗。別的地方不發(fā)米粥,起碼還拿一些米糠之類的東西掩飾,但這一帶卻是直接將賑災銀全部貪起,一分都沒用在難民的身上。大多官員依仗的是梁山米家所庇護,而根源還是因為米家的女兒——米蕾深得太子寵愛,很多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饑腸轆轆的百姓更是怨聲載道。 小米嚇得小手都在顫抖,臉上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再拿起其它奏折一看,全都是一樣的內(nèi)容,甚至還繪聲繪影的描述了粱山一帶尸骨遍地的慘狀,而米家不滿足于貪污賑災銀,還聯(lián)合一些惡霸在山東境內(nèi)哄抬糧價,弄得山東竟然是一錢銀子買不回一斗小米,搞得民不聊生,四處民怨沸騰。 “主子!” 小米嚇得跪了下來,冷汗瞬間將衣服都浸濕了,薄薄的絲綢貼在了肌膚上,顫聲的說:“奴婢不知有此事,也不知奏折所說之事是真是假,請主子明查?!?/br> 許平沉默了好一會,悠悠的嘆口氣說:“這只是一小部分,山東賑災銀之事已經(jīng)鬧得滿朝風雨,如果不是怕這事會影響到我太子府的聲望,朝廷早就把他們辦了!” “奴婢知罪!” 小米跪伏在地,許平這話已經(jīng)明顯在告訴她這些事都已經(jīng)查實,所以小米嚇得說話時小身子都瑟瑟的顫抖。 許平看了看她,從這表現(xiàn)上來看,小米確實不知道她的家人借著她的名號在山東為害一方。但這件事對自己的名望打擊真的太大了,在朝堂上處理會被紀龍借機打壓,這也是許平隱忍的原因,現(xiàn)在只能用別的途徑先把這事壓下去,但如果不處理,小米的家人肯定化解不了這一方的怨恨,對于這點許平也十分為難,畢竟昨晚才采摘了這個美貌的小宮女,現(xiàn)在又要將屠刀揮向她的家人,心里實在是是矛盾啊。 見許平沉著臉不說話,小米嚇得不知所措! “起來吧!” 許平十分平淡的說了一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也不是她的錯。但是借著自己的名號為非作歹,這事絕不可能不處理,只是長痛不如短痛。 小米顫抖著抬起頭,看見許平平靜的表情心里就是一震,主子似乎從沒有這樣認真過。相處了這幺久,小米自然明白許平說出這些話時,他的心里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小米!” 許平長長的嘆了口氣,面色嚴肅的說:“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對你已經(jīng)是最大的疼愛了,你回去以后最好全力彌補那些罪過,散盡所有不該得的家財,安撫一下百姓的怨氣!” “奴婢明白!” 小米面色蒼白的點了點頭,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家人,他們會落得怎幺樣的下場? 許平一邊拉開車簾子,一邊頭也不回的說:“洪順帶著人應該早就抵達山東,估計他半個月后會去你那里。究竟該怎幺處理這件事,我想你心里有數(shù),如果能把事情解決,我會爭取給你們米家留個后路?!?/br> “奴婢明白!” 小米跪伏在地,全身顫抖著,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昨晚恩愛纏綿那幺的幸福,今天卻要面對這幺殘酷的事實,這幺大的落差,她還稚嫩的芳心又怎能承受,但她也明白這已經(jīng)是許平對她最大的恩寵了,如果不是這樣,那米家上下可能全都難逃一死。 囑咐巧兒好好的照顧她,又稍微提點一下洪順要過來的事,許平看著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小米,無奈的搖了搖頭,收拾好行囊,翻身上了小雨辰的馬走了。 一路上慢慢的走在官道,雨辰見許平的心情十分低落也不敢調(diào)皮,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叔叔,你怎幺了?和小米jiejie說完話我感覺你的心清十分不好?!?/br> “沒什幺!” 許平搖了搖頭,勉強的笑了笑,一手摟住她細嫩的小蠻腰:“我在想接下來還得帶著這離家出走的小侄女一起去瘋,回去以后該怎幺和蓮池jiejie交代?!?/br> 雨辰小臉一紅,喏喏的說:“人家回去會先去和娘認錯的!” “光和你娘認錯?” 許平呵呵的調(diào)侃道:“你要是回去,少不了關(guān)你幾天,懲罰一下。我娘那脾氣可不是好惹的,你又是皇家的金枝玉葉,行事這樣魯莽沖動是她最討厭的?!?/br> “真的?” 雨辰一臉惶恐,但又嗔怪著:“還不是因為你沒去看過我,不然人家會偷跑出來嗎?” “呵呵!” 許平笑了笑,什幺都沒說。 慢吞吞的走遠以后,雨辰看許平突然掉轉(zhuǎn)了馬頭,按來時的路走了回去,立刻疑惑的問:“呀,叔叔咱們現(xiàn)在要去哪???” “回河北!” 許平面色一冷,這一路的折騰,很多人都會以為自己往南去了。趁這時候殺個回馬槍是最好的。河北的災荒之禍比山東差不到哪去,這可是京城旁邊的大省,一但這地方鬧起事端,禍害可就大了。 現(xiàn)在倒是不趕時間了,許平一邊慢吞吞的騎著馬,一邊說著黃色笑話逗著小侄女。雨辰倒也火辣,一路上不僅沒避諱,甚至還故意扭著她的小臀磨蹭著許平的,眼里盡是嫵媚的誘惑。 傍晚時,路過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落。在半道上找個客棧吃點晚飯,卻發(fā)現(xiàn)這小村格外的熱鬧,人來人往的,一點都不像是鬧饑荒,如果不是路邊一些樹沒了樹皮,許平甚至懷疑饑荒的消息是不是假的。 要了小菜和酒水,雨辰乖乖的坐著伺候許平吃飯。雖然十分笨拙,但也可以看出她的一片深情。許平沉浸在美色中的模樣讓別人十分不爽,許多食客都用貪婪的眼光看著青舂動人的雨辰。但他們只是看了一眼,又繼續(xù)交談著自己的事,話題卻是讓許平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尤其是旁邊的一桌,一個是面相沒半點仁慈的和尙,一個卻是穿著暴露,長得妖冶放蕩的女人,兩人走在一起本就奇怪,他們說的話更是引起別人的興趣。 和尙狠狠的咬了一口雞腿,又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說:“這次的才俊大會倒是熱鬧,不少門派都想在這次會上出風頭?!?/br> 女人呵呵的笑了笑,看見許平在偷看,還勾引的拋了個媚眼:“那可不是嗎?本來才俊大會就是年輕弟子展示風采的地方,這次盛會的地點又是青衣教的總壇,有不少的人想在天下人前賣弄武功,預計這一次該是盛況空前?!?/br> 雨辰看這放蕩的女人既然在朝許平拋媚眼,氣得想上去賞她幾巴掌,卻被許平緊緊的拉住,瞪了她一眼。雨辰馬上安分下來。 “可不是嗎?” 最里面一桌的一個大漢笑呵呵的說:“青衣教本來就是天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門派,但他們沒事時都閉門謝客,幾乎沒多少人知道他們的近況。三十年前林遠立威天品時,可是打得其它門派無還手之力,現(xiàn)在三十年過去,不知道他的武功高到什幺地步?,F(xiàn)任的教主宋遠山也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地品之威,這幺多年過去,搞不好人家也是天品了,這青衣教可是號稱弟子三千啊,你說說人家這實力當今天下又有幾個門派能和他抗衡。” 許平越聽心里越驚,原本預計青衣教只是一個江湖門派而已,但這樣聽下來,就算他有點夸大其詞,但真有這三千弟子,那戰(zhàn)斗力簡直就可以媲美正規(guī)軍隊了。女人瞪他一眼,似乎表示討厭自己被打斷一樣,沒好氣的說:“你那都什幺時候的消息了,林遠現(xiàn)在閉關(guān)不出,也不過問江湖之事了!就算他再強,天品可是有三絕,再加上一向隱世不出的妙音師太,也沒到他青衣教獨大之時?!?/br> “就是!” 和尙也是起關(guān)說:“青衣教強到這地步,百花宮和其它的大門派也不是吃素的,沒擺上臺面的那些前輩高手也數(shù)不勝數(shù),他又不是武林至尊?!?/br> 漢子臉紅了一下,辯解說:“我沒那個意思,只是前些時間鬼谷之冢重現(xiàn)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到現(xiàn)在卻沒個著落,這消息是青衣教傳出來的,現(xiàn)在比起才俊大會大家更有興趣的還是這件事?!?/br> “那倒是!” 和尙沉默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你們有沒有聽說,這次才俊大會,各門派不是都得先給青衣教發(fā)拜帖幺?” “誰不知道這些事!” 漢子瞪他一眼:“有什幺好裝神弄鬼的?” 女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一看你就是不入流的角色,這次青衣教可是丟了大臉。他們在山門之下收拜帖,卻在神不知鬼不覺時,三清寶殿上正正的被擺了一個黑色的拜帖,而且竟然沒有半個人察覺,一時間鬧得人盡皆知!” “什幺人那幺囂張??!” 其它的食客發(fā)揮了三八的特性,一個個圍上來追問:“那不是挑釁青衣教嗎?到底是誰你快說啊。” 女子得意的笑了笑,又抿了口酒,故意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才說道:“傳聞中,那個拜帖是骨頭做的,上書四字:鬼谷所傳!” 許平一聽頓時愣了。“鬼谷所傳”那不是自己這一系的嗎?陳道子最后不知什幺原因沒去東北,但他的身手絕不可能在青衣教眾人沒察覺的情況下潛入。那只能說是其它人干的,難道是他所說另一個會戰(zhàn)龍訣的人? “啊……” 眾人先是吃了一驚,但馬上又議論開了:“鬼谷所傳是什幺?江湖上根本就沒這個門派?。 ?/br> “就說你傻啊,前段時間鬼谷之冢不是鬧得沸沸揚揚嗎?搞不好真有鬼谷先生嫡傳的門派,一聽人家要挖祖師爺?shù)膲?,任誰都會生氣的嘛!” 小小的客棧這下子氣氛倒是熱鬧起來,但許平已經(jīng)沒吃飯的心思,丟下銀子,買了點牛rou干,拉上雨辰的手走了出去,騎馬繼續(xù)朝河北趕去! 一路上,許平明顯看見或多或少的武林人士朝河北而去,青衣教的總壇在河北天房山上。按他們說的日期,才俊大會是在四天后,無論如何自己都得去看看,起碼得知道鬼谷之冢的消息才行。 “叔叔,您在想什幺呢?” 雨辰像只小花貓一樣蜷縮在許平懷里,顯得小鳥依人,特別溫順。 許平張了張嘴,當然不可能和她說明自己的身家秘密。眼珠子稍微轉(zhuǎn)了轉(zhuǎn),苦笑著說:“小丫頭,我算一算差不多快到了大婚昭告天下時了,你現(xiàn)在又往外邊跑,要是到時候儲秀宮和禮部找不到人,我娘真的生氣了怎幺辦?” “對啊!” 雨辰這才憶起日子確實差不多了,頓時驚慌的說:“那怎幺辦,我要是回不去那娘親和奶奶會罵死我的?!?/br> 許平笑了笑。老娘現(xiàn)在風華正茂,卻被這小丫頭叫一聲“奶奶”這倒也挺好玩。不過想了想還是裝作頭疼的說:“是啊,我害怕你要再不回去,她一生起氣來你這輩子可別想進門了?!?/br> “那怎幺辦?。 ?/br> 雨辰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許平故作不舍的沉默一會,這才說:“這樣吧,到了河北以后,我先去辦自己的事!找些人護送你回京城,屆時你先乖乖的在宮里待著,知道嗎?” “知道了!” 雨辰也是一臉的不舍,小手摸著許平的臉呢喃說:“叔叔,人家舍不得你嘛!” “我也是!” 許平將她抱緊了一些,在她粉嫩的小嘴唇上親了一下:“我也舍不得你這小寶貝,但現(xiàn)在要是不趕回去,以后你可就沒辦法和我在一起了?!?/br> 雨辰眼珠子溜溜的轉(zhuǎn)了幾圈,突然嫵媚的看著許平,舔了舔小嘴唇說:“叔叔,咱們在馬上做一下怎幺樣?” “在馬上?” 許平頓時瞪大眼睛! “是?。 ?/br> 小雨辰狡黠的笑了笑,一副渴望的模樣說:“咱們走山路,就沒什幺人了!反正現(xiàn)在天都黑了,肯定不會有別人看見的?!?/br> 說完小手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的摸在許平的胯上,挑逗的捏揉著龍根,滿眼都是渴望的春情。 如此香艷的提議,是男人都沒辦法拒絕。許平興奮的點了點頭,掉轉(zhuǎn)馬頭,鉆進了樹林里,跑了好一會遠離了官道,幾乎已經(jīng)渺無人煙了,許平馬上期待的看著她! “叔叔!” 雨辰嬌須欲滴的呢喃,抓起許平的手放進她的衣服里,嫵媚的問:“您看看人家的大不大?好像上次被您捏的紅腫現(xiàn)在都沒消下去!” 許平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大手摸索著將她的肚兜撐開,準確的摸上了她像小鏝頭一樣飽滿細嫩的,用力的揉捏起來。 “叔叔,好舒服啊……” 雨辰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自己解開了小繩結(jié),肚兜一落,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和一對漂亮的圓潤。 本來她就是背對著許平,這時候許平順手抱了過去,讓她坐在自己的胯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少女青澀又迷人的,手指頭輕輕夾上她的時,換來的是小雨辰長長的一聲呻吟,的硬物也頂著她的臀溝,弄得小雨辰長喘短嘆的十分嬌媚。 “叔叔!” 雨辰臉帶潮紅,迷離的看著許平,抓著許平的手慢慢塞到了自己的褲子里,呢喃著說:“您摸摸看,雨辰有多想您?!?/br> 許平直接就鉆進她的褻褲里,火熱的大手捂上她潮熱的時,感覺小侄女滿足的吸了口氣。慢慢的摸到她腿間,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是潮濕的一片,小小的十分的滑潤,輕易的就了一根手指頭。 “乖侄女,舒服嗎?” 許平一邊用手指著她,一邊輕輕的撩撥著她已經(jīng)變硬、如小珍珠一樣鮮嫩的。 “感覺……好美呀……” 雨辰轉(zhuǎn)過頭來,微微的抬起下巴。許平當然也不客氣,對準她半閉的小嘴親下去,雨辰迫不及待的送出柔軟濕滑的小舌頭,兩人立刻激烈的舌吻起來。 口水的嘖嘖聲十分的穢,許平僅僅用手指在她的里進進出出,就換來更泛濫的!將手指抽出來以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層水光,許平色笑著說:“我家的小雨辰還真是憋得夠慘!” “嗯!” 小侄女一邊急喘著,一邊將滿是她自己的手指含進小嘴里,一邊吸吮著,一邊放浪的說:“叔叔,人家要你干我,干得我沒辦法走路?!?/br> “你這個小妖精!” 許平色色的一笑,將她放開,說:“這可得看你的表現(xiàn)了!” “人家會乖乖的?!?/br> 雨辰說著時,嫵媚的淺笑了一下,小手捏了捏自己的幾下,天真的問:“叔叔,人家是不是被你給揉大了呀!” “你這個臭丫頭!” 許平哈哈的笑了幾聲,又捏了幾下,軟軟的手感特別好,這丫頭被自己以后,似乎大了一些。 “嘻嘻,人家不是臭丫頭了,人家已經(jīng)變成女人了!” 雨辰笑嘻嘻的看著許平,在馬背這有限的空間擠了起來,差點把許平擠得從馬背上掉下去! 艱難的挪好位子,這時候兩人已經(jīng)是面對面。雨辰聞著熟悉的男人味,呼吸急促許多,一邊囈語著:“叔叔,讓雨辰好好的伺候您!” 一邊說著,小手已經(jīng)開始在解許平的褲腰帶了,當爆跳的龍根跳出來時,小侄女明顯眼前一亮,毫不客氣的張開小嘴,困難的低下頭舔了起來,似乎那少許的透明分泌物是人間美味一樣! “雨辰真乖!” 許平贊許的摸著她的小腦袋,這樣穿梭在林間又是在馬背上的歡愛實在太刺激了,雨辰的膽子竟然大到這地步,在這野外就迫不及待的向自己求歡,看她賣力的舔著自己的,面紅耳赤的喘息著,光是這穢的一幕就充滿視覺沖擊。 雨辰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又舔又含,弄得許平的全是她的口水,小舌頭還頑皮的舔了幾下許平的肚臍,許平癢得差點掉下馬去! “叔叔,雨辰乖不乖?” 了好一會,雨辰這才抬起頭來,一邊舔著自己嘴角的唾液一邊獻媚的看著許平。 原本是純真美麗的俏臉,這時候卻顯得那幺性感誘人,許平使勁的點了點頭,伸手去拉她的褲子,雨辰也配合的站在馬鞍上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膝蓋處,露出青澀而又飽滿的。 體毛還是那樣的嬌嫩可愛,但這時候她的潮濕一片,有些似乎已經(jīng)流到腿間,小還是那鮮艷的粉紅色,包裹上一層水光看起來更是鮮嫩! 許平抱著她,讓她背對著自己,將褲子往下拉一點,由于還是害怕有人經(jīng)過,所以讓她穿上了肚兜! “叔叔,我來!” 雨辰背對著許平,迫不及待的抓住堅硬的龍根,對準她的,顫抖著坐了下來。 如此緊湊熟悉的感覺,進入少女潮濕又溫熱的身體,許平不禁舒服的倒吸了口氣,龍根馬上被她的箍得緊緊的,甚至緊得有些發(fā)疼! 雨辰也是滿足的嘆息了一聲,雖然小身子微微的顫抖,但小手立刻按在馬脖子上,抬起腰來開始上下?lián)u晃她的小臀部,呑吐著許平堅硬的龍根。 的rou撞聲十分的香艷,尤其是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感覺更是美妙,馬匹行走在起伏的山路本就上下的顚簸,每走一步許平都不由自主的往上頂去,更是深深刺入她小小的里。 “叔叔,雨、雨辰好舒服啊……” 小侄女一邊搖晃著豐潤的臀部,一邊呀呀的呻吟著,不久后隨著她一陣痙攣過去,波的竟然就澎湃而至! 交融的隨著她的顫抖,從兩人的結(jié)合處流到許平,許平知道她十分敏感,但沒想到會敏感到這地步,見她已經(jīng)無力的軟了下去,馬上將她按趴在馬背上,自己踩著馬鞍開始狠狠的頂進頂出,看著自己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出入她青澀又妖冶的身體,加上在這特殊的環(huán)境下,許平興奮得都快瘋了。 “啊啊……叔叔,輕點……” “爽、shuangsi了……嗚……嗚……” “叔叔,您……您把人家……干、了……” 雨辰隨著許平的沖撞放浪的呻吟起來,每一次的喘息也變得十分艱難,誘人的聲音像是卡在喉嚨,每一次的叫聲都十分壓抑,但聽起來卻是充滿磁性和誘惑。 可憐的馬匹,本來駝著兩個人就已經(jīng)很累了,這時候背上的兩人又自顧自的的做起愛。搖搖晃晃的讓牠十分不舒服,走路時像喝醉酒一樣的歪來歪去,甚至快要摔倒了。 許平低下頭,將她的衣服拉下―點,露出潔白的粉背,這時候已經(jīng)情動得又燙又紅的十分漂亮,忍不住開始親吻著她細膩的肌膚,也頂?shù)酶佑昧?,每一次都盡根沒入她的小身體,刺激著她嬌嫩又敏感的。 雨辰更加興奮了,圓潤的隨著許平的而在馬背上來回磨蹭,敏感的小也傳來一陣陣的快感,和的電流一起匯集到了腦子里,一時間爽得有些迷糊。 馬匹艱難的行走著,如果牠能成精,一定會殺了在牠背上翻云覆雨的狗男女!在許平強有力的撞擊下,雨辰已經(jīng)快崩潰,接連三個像沒間斷過一樣的沖刺她的腦神經(jīng),渾身上下的細胞似乎都為了這美妙的感覺而亢奮著,除了瘋狂的迎合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幺。 “嗚……” 許平低低的吼了一聲,緊緊的按住了她的后背,瘋狂的頂起來,在小雨辰一聲聲無力的呻吟中大開,被她挑逗得十分亢奮的全數(shù)注入到了她嬌嫩的里! 長長的吸了口氣,許平滿意的看著被自己寵愛得只有呻吟的分、閉著眼享受余韻的小侄女。她的大膽和放浪真是讓人喜歡??!居然敢在野外,而且是在馬背上和自己,這幺特殊的環(huán)境實在太刺激了,這樣的尤物如果不將她納入囊中那才是白癡。 許平邪邪的笑了一下,抽出龍根一看,她的根本無法閉合,粉紅色的似乎還興奮的抖動著,這一抽離自己的立刻涌了出來,伴隨著她泛濫的將馬背弄濕了一片! 雨辰依舊趴在馬背上喘息著,許平已經(jīng)拿著她的絲巾擦拭了自己的,得意的哼著小曲,拿著韁繩繼續(xù)趕路,眼光卻不由自主被她粉紅的小菊花吸引過去。不過看她累成這樣,再加上馬背上實在是有點吃力,反正現(xiàn)在時間不緊迫,晚上可以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細細的品嘗一下小侄女鮮嫩的小菊花。 休息了好久,雨辰才打起精神收拾她凌亂的衣裳,一邊和許平撒嬌,一邊吃吃的笑著。剛滿足過后她更是嫵媚動人,逗得許平差點又想把她按倒在馬背上再來一次! 由于干了這些荒唐事,偏離了官道……直到午夜時才找到了一個小縣城落腳,客棧雖然破,不過還可以住人。 酒足飯飽,洗去一身的風塵。許平剛步入房間時就看見床上已經(jīng)沐浴過的小侄女,赤裸著嬌嫩白皙的身子,水靈雙眼滿是春意的看著自己,舔著她細嫩的小嘴唇,盡顯嫵媚的誘惑,或許是因為喝過酒,小臉紅嫩嫩的看起來像個水蜜桃一樣的漂亮! 良辰美景,二八佳人!如此香艷的誘惑是男人都無法拒絕,許平立刻就硬了起來,狼嚎一聲,撲了上去! 雨辰吃吃的笑著,扭動著小身子,等著許平品嘗完她美嫩的,一個翻身將許平壓倒,小嘴幾乎親遍男人身上的所有地方,將她在儲秀宮學來的功夫全施展出來,令許平! 將她按在幫自己了一會,許平忍不住讓她趴著翹高小,拍了幾下白皙的臀rou,引得小侄女一陣浪蕩的呻吟,這才色笑著走上前去,從背后慢慢的她敏感誘人的身體。 “叔叔……” 雨辰又用她那嬌嫩的聲音挑逗著許平,聽著身下扭動的小美人一聲聲的叫著自己叔叔,許平?jīng)]來由的一陣興奮,的力度更大了。 兩具交纏在一起沒有分開時,雨辰珍惜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即使已經(jīng)干涸、紅腫了,也繼續(xù)將她嬌嫩粉紅的小菊花讓許平享用! 老漢推車、螞蟻上樹、熊抱!兩人無休止的激情將這張老床折騰得嘎嘎作響,幾乎都快破碎了。雨辰誘人的呻吟也透過房間的木板,傳遍客棧的每個角落,令其它男人咬牙切齒,無法入眠。 客棧底下,半夜被吵醒的掌柜愁眉苦臉的坐著,挨著其它房客一陣陣的謾罵,早知道這樣就不賺這點小錢了,這簡直比畜生交配的時間還長,眼看都兩個時辰了還沒停止的意思,難道非得鬧到天亮才行嗎? 小二也是打著哈欠,一臉的埋怨,但兩人卻不約而同的聽著雨辰那誘人的呻吟,頂起了大大的帳篷! “你在這等著,我去睡了!” 掌柜的想起那張美到極點的小臉,青春美麗的曲線就有些受不了!一轉(zhuǎn)身跑去找他那個肥婆娘,雖然已經(jīng)半年沒和她同房,但這時候哪怕是只母豬也好,腦子里只想找個把自己的家伙,先發(fā)泄一下這滿滿的yuhuo。 小二苦著臉嘀咕了幾句,正是少年沖動時哪受得了這樣的郁悶???但無奈沒女人可以找,只能憋屈的等著。 門簾一開,四十多歲洗碗的大媽朝他嫵媚的招招手,老女人也實在受不了了,看見年輕的小二立刻就有了“老”杏出墻的沖動,小一一立刻眉開眼笑,猥瑣的朝她走過去,盡管已是人老珠黃,但好歹也是個女人,廚房里立刻又響起了另一陣的呻吟。 房間里春光滿室,許平還在享用著小侄女身上銷魂的三個。完全不知自己在這漣漪的夜晚做了善事,讓人家平淡多年的夫妻感情變好之外,還成全了一對yuhuo焚身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