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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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本來以為暫時沒有他們倆什么事兒。但是沒想到,李蔓居然登門了。而且基本無視了兩名警察和伍歸的存在,直接給了何讓一巴掌。然后兩個人在書房里吵了一架。這種所謂的吵架就是李蔓單方面發(fā)泄,而何讓在挨罵,僅此而已。 兩名警察詢問到底怎么回事兒。李蔓的態(tài)度相當(dāng)不好。一句:“這是我們李家的家務(wù)事!你們管不著!”然后就又離開了。那絕對是來匆匆去匆匆,只留下剛剛的一通罵聲,外加樓下客廳里懵逼的三個人。 很快廉山就下來了。他先跟兩位警察道了歉?!安缓靡馑肌N医阌龅搅诵臒┑氖?,所以心情非常糟糕。不是有意對您二位的。我替她道歉?!?/br> 說實在的,做警察的他們什么樣的人和事都遇到過。有錢人自覺地高人一等的他們見過,就是窮困潦倒還要說上句的人他們也見過。李蔓這種他們不會放在心上,但他們職責(zé)所在,有些事必須要問清楚。“我們不是想管你們的家務(wù)事。但是我們得保證事情跟綁架案沒有關(guān)系?!?/br> 廉山說:“其實真的沒關(guān)系。但是我可以跟二位說一下。二位也知道,我那個小外甥李季星不是喜歡男人嘛。他這一陣子都跟他男朋友在一起。我姐知道這件事后大發(fā)雷霆,本來就對這種事非常抵觸。不知道是誰在背后嚼舌頭,說我也喜歡男人,還說是我影響到了李季星。所以就怒沖沖過來罵了我一頓。我也很無語?!?/br> 兩名警察嘴角都在抖動,實在是很難理解李蔓的這個腦回路。你兒子搞基跟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又不怎么來往的小舅舅有什么關(guān)系?“抱歉,我們不是要打聽你的私隱。” 廉山哭笑不得:“這哪兒是我的私隱。我壓根兒就沒有喜歡的人,男人女人都沒有,準確的說。我是個無性戀者,我不喜歡感情,更不可能選擇婚姻。我是絕對的獨身主義。” 到底是不是這真的跟案子沒有關(guān)系,兩名警察也沒有想法跟他在這里探討人類的感情有多么的多元化。但是陸青很好奇,于是給廉山使了個臉色。然后兩個人去了書房。 “你別亂給人家按人設(shè)啊?!标懬嗫粗健?/br> 廉山笑著說:“我沒有。何讓就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的人。當(dāng)然無性戀者不一定,他只是從來沒有動過感情。我這么跟警察說是方便。”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廉山?jīng)]明白。 “為什么何讓會抵觸感情?” “不是抵觸吧。世界上有很多人就是這樣的。就算父母婚姻美滿,沒有過這方面的創(chuàng)傷。也對感情沒有興趣??赡芎巫尵褪沁@種人吧。至少在他的思維里,他聽說他的親生父親去世之前跟他媽感情很好。繼父不算寵愛他,但對他也相當(dāng)關(guān)心。除了一個強勢的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jiejie,他甚至得到了李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他覺得李家對他已經(jīng)足夠好了。所以他才會站在李蔓那一邊,制止他的母親去爭奪李家的家產(chǎn)。可以說家庭方面,沒有讓他厭惡感情的可能性?!?/br> “好奇怪。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和事?!?/br> “你以前也有喜歡的人?” 突然被這么問,陸青有些茫然,仔細想了想,說:“沒有。但是我也曾幻想過有一份溫暖。我覺得我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你跟他不一樣。人有千差萬別,不需要糾結(jié)這件事。你放心,我不會違背cao作規(guī)范的。” 很快,當(dāng)天傍晚何讓的母親,李蔓的繼母那位李夫人就出現(xiàn)在何讓的別墅。這位倒是對兩位警察很有禮貌,甚至對伍歸也和顏悅色。但是對上自己的親兒子,她的表情立刻冷颼颼的。又是二樓的書房,還是只有何讓在里面挨罵。一樓客廳里,兩名警察感慨:“何先生也真不容易?!?/br> 陸青現(xiàn)在有些哭笑不得。既為廉山覺得郁悶,又覺得好像有什么戳中了自己的笑點。總之一個小時之后,何讓是陪著李夫人下來的。是比上午李蔓來的時候好得多。李夫人還叫了一大桌子好菜,請兩位警察和伍歸來吃。她當(dāng)然也留了下來,看意思是打算留在這里住一陣子。陸青覺得他可能會住到自己離開這個房子為止。 跟駱平安同伍德說的完全不一樣,李夫人不但沒有發(fā)火把伍歸趕走,反而是留下來說要跟兒子培養(yǎng)感情。這讓伍德非常惱火?!斑@個女人真難纏!她永遠有跟別人不一樣的想法!” 駱平安一直認為自己揣摩人的心思很準確。這一次的確是有些失策了。“其實也無所謂。李夫人在的話,至少不會讓何先生影響到小歸。您想,本來就是那樣的人,小歸又是被他救下來了。就擔(dān)心日久……” 伍德眉頭緊鎖:“我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季星無所謂,反正他也不給我們伍家傳宗接代。但是小歸絕對不行!” 駱平安點頭:“我明白您的意思。其實我覺得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解決好小歸之后的安全問題。廣安那邊,您看我要不要過去籌備一下?房子雖然買好了,但是裝修之后還沒有去驗收。而且我覺得我去的話,您可以跟他說是您親自為他打理的?!?/br> 伍德考慮了一下,然后說:“這樣也好。不過我先詢問一下小歸的意思?!?/br> “您要是問他,以他的性格肯定覺得不用這么麻煩。甚至連房子都不需要就去住宿舍了?!?/br> “唉。這一點真的很讓人頭疼。這孩子總是很疏離。我甚至覺得他去了廣安之后就不會再回來了?!?/br> 駱平安笑了:“您看您說的。就算他將來在那邊定居。但他永遠是您的兒子。他的孩子也是您的骨血,與您來說只要讓他知道您永遠站在他背后為他撐腰,這就足夠了。就想這次,您傾盡所能去籌集贖金,相信他是知道您對他的愛的?!?/br> 警方的調(diào)查片刻沒有停止,而別墅里的幾個人生活卻逐漸壓抑。 廉山通常對自己附身的宿主親朋都非常友善。最低限度也會根據(jù)原身從前的處事方式來對待。但是何讓這個親媽真的非常讓人頭疼。如果她是因為何讓喜歡同性而生氣的話,廉山還能略微理解一些她的行為。畢竟在這個時空里,男男相戀在本國是沒有辦法結(jié)婚的。雖然大環(huán)境都在說要拒絕歧視,可是身為家長會因為這個發(fā)火不算奇怪。 可是這位李夫人卻完全不一樣。頭幾天廉山還沒什么感覺。可是慢慢的他發(fā)覺到不對了。這位親媽總是有意無意的夸伍歸長得的確漂亮。甚至還在閑聊的時候?qū)ψ约赫f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就仿佛自己跟他說過,自己對男人也沒有興趣這件事她根本就沒聽到一樣。 一開始還只是廉山感覺到了,再之后連兩位警察都發(fā)覺到這個李夫人不太對勁。就更別說原本就是另外一個當(dāng)事人的陸青了。 總算是趁著李夫人忍不住逛街的欲望出去消費的機會,陸青詢問了廉山什么情況,廉山非常郁悶的說了出來。然后換成陸青沉默了?!斑@都是些什么人??!她這么做對她自己有什么好處?” 廉山說:“按照她的話說。如果何讓把伍歸給搞到手。那么就等于捏住了伍德的命脈。而在另外一面,李蔓也會因為伍歸不能有后代而更加沒有后顧之憂,她的大兒子依舊是唯一能傳續(xù)伍家血脈的人。所以她認為這么做是一箭雙雕,能把李蔓和伍德兩口子都拿捏住?!?/br> 陸青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她真的覺得這個設(shè)想成立嗎?” 廉山聳肩:“在她的思維模式里,這肯定成立。但是現(xiàn)實情況肯定不行啊!李蔓和伍德本來就沒打算把李家的東西分給伍歸。而且伍德一直認為只有伍歸才能為自己傳宗接代。如果何讓把伍歸給搞了,讓伍德沒有姓他姓氏的孫子,他能跟何讓玩命。再說李蔓,她本來就不在乎何讓怎么樣,李家的大權(quán)都在她和李季川手里。他為什么要在乎何讓跟伍歸有什么關(guān)系?恐怕知道這個的話,她會更厭惡何讓和伍歸才對?!?/br> “所以……她到底在作什么妖啊!”這腦回路簡直簡單到令人頭皮發(fā)麻! 好在現(xiàn)在是廉山不是何讓,也好在現(xiàn)在是陸青不是伍歸。兩個人吐槽了幾句之后,也對李夫人的心態(tài)無能為力。如果能解釋得通,她就不會興沖沖的來這里攪合。就是又得讓那兩位警察三觀碎裂一下了。想想做警察這個職業(yè),不光工作性質(zhì)危險,連遇到的保護對象也可能很危險…… 十天后,有三名綁匪落網(wǎng),緊跟著另外幾個也陸續(xù)捉拿歸案。經(jīng)過詳細的審問,有一個叫宋司的,曾經(jīng)在李家的商場做過搬運工。聽商場里很多工作人員都在說大老板的八卦。因為這樣他知道了伍歸的存在。他在一次搬運貨物的時候一不小心扭傷了腳,而且摔了一箱葡萄酒。當(dāng)天正好是伍德在巡店,就非要讓他按照市價賠償,還把他給開除了。那天之后他就懷恨在心。 雖然聽著這個理由就要綁架人家孩子,還一副要人命的樣子,實在是有些讓人不能盡信。但所有證人證詞證物和這些人對案件的描述跟事實吻合。而且實在是沒有挖掘到有任何其他人主使的證據(jù)。案件暫時到這里就算告一段落。余下的就是審判了。 在開學(xué)之前將綁匪拿住,保護伍歸的警察撤回。那么陸青只能回到伍歸的住所去住。至于廉山,那沒辦法,他的身份暫時只能跟伍歸用手機聯(lián)絡(luò)了。好在這個時空的這個時代里網(wǎng)絡(luò)也是比較發(fā)達的。 回到所謂的“家”,陸青很快就要去廣安大學(xué)報道了。因此也沒有多少機會跟伍德相處。 出發(fā)去廣安的那天,陸青第一次看到伍德的那個助理駱平安。也是因為這一眼,他感覺到自己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很多沒有過的情緒。那不屬于自己,就一定屬于身體的主人伍歸。那么就是說,伍歸的死一定跟這個叫駱平安的人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