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黑化仙尊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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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漓心中一動,立刻問:“牧笳來路不明,是不是牧笳給她準(zhǔn)備了什么法寶?” 系統(tǒng)不知想到什么,很快應(yīng)道:“有可能……” 牧云歸正在書上記筆記,忽然心念一動,察覺到東方漓那邊有動靜。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她聽不到東方漓和系統(tǒng)說話,可是直覺告訴她,她們欲對她不利。 牧云歸用筆支著下巴,若有所思。聽說高階修士會對自身命運有感應(yīng),莫非,這就是天人感應(yīng)? 牧云歸感嘆,僅是打通天樞星脈就有這么大的效果,古時那些修到玉衡甚至開陽的修士,該多么神通廣大啊。 理論課很快結(jié)束,牧云歸是外姓人,和同門相交甚少,但是今日下課后卻有不少人來和她搭話,似有似無地打聽她結(jié)天樞星的事情。牧云歸沒有搭理他們,收拾好書本就去修煉室了。 修煉課兩個時辰,統(tǒng)一組織弟子們在靜室里打坐。畢竟不是誰都自律,耐得下性子忍受日復(fù)一日的修行。牧云歸以前總要浪費一段時間才能進(jìn)入歸元狀態(tài),但是她今日輕輕松松就進(jìn)入無我之境,吸收靈氣也比往常快了很多。 牧云歸明顯感覺到打通天樞脈后,她的視力更清明,耳力更敏銳,甚至還覺醒了對危險的感應(yīng)。她感受到流淌在經(jīng)脈里的靈力,頗為心潮澎湃。 原來,這就是力量。難怪強(qiáng)者都像有癮一樣,為了修行孜孜不倦,傾其所有,這種一點點變強(qiáng)的感覺,確實讓人上癮。 兩個時辰的修煉課結(jié)束后,牧云歸毫無疲憊,甚至覺得意猶未盡。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能量,簡直迫不及待要去找魔獸練練手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修煉課結(jié)束后,都不等南宮玄叫住她,牧云歸就輕快地沖到外面。今日她走的倉促,沒有和江少辭約定時間地點,牧云歸打算先回家一趟,然后再和江少辭商量去哪兒殺魔獸。 她打通了一星脈,可以去更遠(yuǎn)的地方試試了。而且,這次不必江少辭赤手空拳打魔獸,她也可以幫上忙。 牧云歸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她飛快地穿過山野,推開大門,興高采烈道:“我回來了……” 牧云歸的情緒隨著聲音逐漸降低,最后,她瞪大眼睛,愕然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院子里滿目狼藉,廚房更是整面墻都被拆下來了,江少辭蹲在一地狼狽中,對著一根管道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牧云歸第一反應(yīng)是有敵襲,她趕緊檢查禁制,發(fā)現(xiàn)并無破壞的痕跡,甚至連門都沒有打開過。整個上午,家里只有江少辭。 牧云歸掃過地上的殘骸,再看看神神叨叨的江少辭,匪夷所思問:“你在做什么?” 江少辭回頭,以一副“你傻了嗎”的眼神看著她:“修水管啊?!?/br> 牧云歸瞪圓了眼睛看江少辭,江少辭同樣理直氣壯地回視。牧云歸意識到他并不是開玩笑,越發(fā)崩潰。 是她錯了,她竟然指望一個腦子被凍壞的人修水管。 她才是瘋了吧。 江少辭看到牧云歸的表情,抿了抿唇角,有點不高興:“又不是修不好,你那種眼神是什么意思?” 牧云歸指著被拆的七零八碎的廚房東墻,道:“你管這叫,修?” 光影從樹梢掠過,風(fēng)聲颯颯作響。牧云歸無論有什么計劃都泡湯了,她挽起袖子,默不作聲遞工具。幸好他們家的房子是木頭做的,拆下來后還裝的回去。要不然,牧云歸又得平添一樁開銷。 江少辭把最后一顆釘子敲好,松了松手腕,環(huán)著臂說:“都說了能裝好,這不就和原來一樣了嗎。” 牧云歸去放水,果然水管恢復(fù)了。牧云歸勉強(qiáng)地扯了下嘴角,說:“可是我不覺得修條水管,犯得著把整面墻拆了。” 江少辭鼻腔里輕輕哼了一聲,挽著袖子回去洗澡了。牧云歸將廚房剩下的東西收拾好,終于能好好洗漱。 她早上走得匆忙,匆匆抹了把臉就出門了,回來又和江少辭裝了一下午墻,不知不覺出了一身汗。牧云歸索性回房沐浴,等她烘干頭發(fā)出來,見江少辭換了身衣服,正坐在二樓圍欄上看書。 江少辭第一夜留宿時,牧云歸本說的是讓江少辭暫住牧笳的屋子,后來江少辭留下,也沒人提過搬家的事,江少辭就一直在正房住下來。 因為家里多了一個人,牧云歸不得不補充男子衣服。幸好島上添置凡衣還算方便,牧云歸一次性購置了很多衣服,為了省錢,她只挑了最基礎(chǔ)的款式。但江少辭個高腿長,肩膀平闊,無論穿什么都好看,簡簡單單的白色練功服,穿在他身上像是量身定做的法衣。 現(xiàn)在他曲著一條腿坐在欄桿上,清風(fēng)婆娑,霞光漫天,他長發(fā)隨意地披散在身后,腦后僅束了一根發(fā)帶。一陣晚風(fēng)吹過,卷落漫天碎花,他的發(fā)帶隨著風(fēng)恣意飛舞,像是天上星辰遺落人間,徜徉恣肆。 牧云歸不由又看了看,很確定那就是最便宜的白色練功服。不過在打量時,牧云歸又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你為什么在看我的書?” “隨便翻翻?!苯俎o一頁接一頁掀過,速度之快,仿佛只是掃了眼上面的圖片就走。牧云歸雖然死腦筋,但對待學(xué)業(yè)確實認(rèn)真,書本上的筆記整齊詳細(xì),倒是方便了江少辭。 牧云歸瞧見他那個翻書的樣子,微嘆,由衷勸道:“你要看書就好好看,不要玩鬧。你翻這么快,能看懂什么?” 江少辭輕笑了一聲,手里的書本已經(jīng)翻到尾頁。他合上書本,單手撐著欄桿跳下,隨手把書扔到桌子上。客廳中傳來有節(jié)奏的下樓聲,江少辭從閣樓上下來,他掃了眼牧云歸,熟練地打開霜箱拿點心:“你打通了天樞星,竟然沒什么變化?!?/br> 牧云歸也跟著看自己。她剛剛沐浴完,穿著寬松的白色單裙,頭發(fā)還沒有扎,此刻蓬松地散在身后。她頭發(fā)烏黑濃密,發(fā)質(zhì)像母親,微微有些蓬松卷曲,尤其是剛洗完,濃麗的像是海藻一般。牧云歸摸了摸自己的手和臉,不由問:“應(yīng)該有什么不同嗎?” 江少辭在嘴里塞了塊甜得發(fā)膩的點心,遠(yuǎn)遠(yuǎn)打量牧云歸。她烏發(fā)雪膚紅唇,色彩對比殊為濃艷,此刻剛剛沐浴完,渾身上下沒有任何裝飾,這份天生麗質(zhì)越發(fā)明顯。正應(yīng)了那句話,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根本不需要任何胭脂水粉,她本身的顏色就是最好的胭脂。 其實江少辭昨天就發(fā)現(xiàn)了,普通人打通一星脈后,全身經(jīng)脈第一次被靈氣蕩滌,按理會洗經(jīng)伐髓,排出不少雜質(zhì)??墒悄猎茪w剛進(jìn)階直接跑出去上課,渾身上下看不出任何污糟。 這種體質(zhì),即便是從小泡著洗髓藥浴長大的修仙世家小姐也做不到。凡人體內(nèi)怎么可能沒有雜質(zhì)呢,除非是琉璃凈體,天生不染塵埃。 說起這個,江少辭又想起一戶老仇家。那家人祖?zhèn)餮b逼,一天天除了擺架子什么都不干,據(jù)傳他們家的嫡系后代便是天生琉璃體。 江少辭早就覺得牧云歸的長相不像是海邊的人,這樣一看,她的容貌風(fēng)格和那些人還挺像的。莫非,她和他們家有點關(guān)系? 第15章 跟蹤 她的母親,是千年來唯一抵達(dá)天絕…… 江少辭吞下甜點,什么都沒說。是與不是,等拿到牧笳的發(fā)簪就知道了。 偏偏牧云歸還認(rèn)真地看著他,仿佛生怕自己修煉出了什么問題。江少辭只能隨便應(yīng)付她道:“沒事,我看你不太機(jī)靈,不像是打通星脈的樣子。試過放法術(shù)嗎?” 牧云歸瞬間肅穆起來,像是對待什么莊嚴(yán)的事情般,說道:“還沒有。但是以前母親讓我背過法訣,我都背會了。” 江少辭心念一動,說:“實戰(zhàn)練法訣最快,正好去外面找?guī)最^魔獸?!?/br> 牧云歸有些猶豫。她雖然把母親教給她的法訣倒背如流,但她之前修為不夠,并沒有練習(xí)過。不提前熟悉一下,直接就去面對魔獸? 但是江少辭已經(jīng)一口干掉了所有甜點,擦干凈手指就要往外走。牧云歸一看江少辭來真的,匆忙喚了一聲:“等一下?!?/br> 她回去披上外衣,拿起佩劍,隨便扯了根白色發(fā)帶就往外跑。牧云歸一邊扎頭發(fā),一邊追前方的少年。風(fēng)吹草低,漫山遍野的山花被夕陽鍍上了一層金邊,絢爛的如同一幅彩色油繪。 現(xiàn)在天色晚了,不方便出門,幸而牧云歸家的位置得天獨厚,三面臨海,別的不好說,魔獸還是管夠的。江少辭隨便找了處海域,說:“就這里吧,你會什么法術(shù),放出來試試?!?/br> 牧云歸臉色鄭重起來,她擺正衣冠,認(rèn)真地釋放法術(shù)。她先放了一個最基礎(chǔ)的水箭術(shù),她熟練地背完法訣,手指擺出相應(yīng)的珈印,她的指尖慢慢凝聚出一滴水,隨后,一個泡泡從她指尖飛出來,搖搖晃晃飄了一會,驟然破裂。 江少辭環(huán)臂在旁邊看著,幽幽說:“水泡術(shù)嗎?” 牧云歸有些尷尬,糾正道:“是水箭術(shù)?!?/br> 江少辭挑唇,輕輕呵了一聲:“但凡膽大點的蚊子都嚇不死。其他的呢?” 牧云歸又依次放了火球術(shù)、藤蔓術(shù)、土盾術(shù),其實牧云歸覺得隨著練習(xí)次數(shù)增多,她的熟練度和精準(zhǔn)度大大提升,江少辭卻一臉生無可戀,牧云歸看著也懷疑起來,她是不是太笨了? 她表現(xiàn)的有這么差嗎? 牧云歸體內(nèi)的靈氣很快耗空了,她不得不停下來打坐,補充靈氣。江少辭坐在崖邊巖石上,有一搭沒一搭朝海里扔石頭。海面上浮現(xiàn)出幾只尖齒鯉魚,它們咬碎石頭,正朝著岸上的江少辭咆哮。 江少辭也是無聊,每一次扔石頭一定要砸鯉魚腦袋。鯉魚被砸的惱火,頻繁躍出海面,卻始終咬不到江少辭。漸漸的,明月升出海面,浪濤拍打礁石,卷起千堆雪。月色下水波粼粼,但仔細(xì)看下面隱藏著銀色的尖牙,看起來驚悚奇異。 牧云歸睜開眼時,就看到這樣的畫面。她一時有些無語,這些鯉魚在魔氣中變異了,牙齒變得尖利,攻擊變得強(qiáng)悍,但智商還保留著原始本性。它們智商不高又記憶奇差,被江少辭吊在礁石下一圈圈游動,而江少辭也夠幼稚,竟然欺負(fù)一群魚。 牧云歸說:“它們就是些一級魔獸,你和它們過不去做什么?” 江少辭回頭,涼涼瞥了牧云歸一眼:“留著給你練手。其他魔獸我不好意思讓你攻擊人家?!?/br> 牧云歸尷尬,低聲辯道:“我只是第一次手生,后面很快就熟練了!” 江少辭輕嗤,他雙手枕在腦后,躺在巖石上遙遙看著月亮,說:“我看你怎么個熟練法。” 牧云歸卯足勁證明自己,她在魚群中放了一個火球術(shù),距離和準(zhǔn)頭果然提高很多,好幾頭魚被瞬間擊中。但牧云歸的法術(shù)攻擊力有限,魚雖然被火燎傷,卻并沒有斃命。 牧云歸看著自己的手,輕輕皺眉。不知怎么回事,她使用火階法術(shù)時總是不趁手,水階法術(shù)就好很多。但是在海里,水屬性法術(shù)的攻擊力約等于沒有。 江少辭躺在旁邊,不緊不慢道:“試試冰階法術(shù)?!?/br> 牧云歸回頭,無辜道:“我沒有學(xué)過冰階法術(shù)?!?/br> 江少辭有些驚訝,問:“你母親教你的法訣里,沒有冰屬性的?” 牧云歸慢慢搖頭,眼神懵懂。江少辭皺著眉,難道是他猜錯了? 江少辭一時想不出因果,他見牧云歸的靈力快耗空了,就從巖石上起身,說:“先回吧,明日再說?!?/br> 天色晚了,留在海邊不安全,牧云歸也打算回家再練。他們兩人一前一后,走過銀光點點的沙灘,踏上回家的山路。月色清澈,江少辭走在牧云歸前面,影子被拉的長長的。牧云歸踩著他的影子,正打算問他為什么知道這么多修煉法訣,就見身前的人突然停下。 牧云歸止步不及,直接撞到了江少辭身上。牧云歸本以為他會嫌棄地躲開,沒想到江少辭卻只是側(cè)了身體,扶住牧云歸的手臂。 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牧云歸正在奇怪江小祖宗今兒怎么改脾性了,就聽到他附在她耳邊,低聲說:“別回頭,有人跟蹤?!?/br> 牧云歸脊背頓時僵住,江少辭依然如往常一樣,長腿邁開,大步往回走。月朗星稀,風(fēng)聲蕭蕭,山路被樹影遮的半明半暗,在沙沙的樹葉聲中,牧云歸隱約聽到了腳踩過樹葉的聲音。 除了他們,這條路上還有第三人。 牧云歸臉色不知不覺緊張起來,手臂都繃緊了。但江少辭走在她身邊,閑庭信步,呼吸均勻,仍然鎮(zhèn)定從容。牧云歸感受到身邊人源源不斷的熱度,心慢慢安定下來。 這種時候,江少辭顯得尤其有安全感。如果今日山路上只有牧云歸一人,她肯定沒法這樣安靜地走著。 對方一路尾隨到牧云歸家里,江少辭轉(zhuǎn)身合門,雙眼飛快從樹林中掃過,掠過一片陰影時,他略微頓了頓。 隨即,他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關(guān)上了門。 牧云歸站在門板后,手已經(jīng)按在劍上。江少辭回頭,看到她繃得緊緊的小臉,好笑道:“別這么緊張,他要動手早在半路就行動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既然他一路沒反應(yīng),那就意味著他暫時還不想挑明?!?/br> 其實在海灘上的時候江少辭就感覺到不對勁了,但是內(nèi)海時常有人,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等進(jìn)入森林,四周寂靜,對方的氣息再也掩藏不住,江少辭才真正確定。 牧云歸回了家,身體略微放松下來,但柳眉依然緊緊皺著:“他是誰,為什么跟蹤我們?” 聽到這些話,江少辭意味深長地挑眉,笑了笑,說:“不是我們,是你?!?/br> 牧云歸的眼睛瞪得越發(fā)圓,她眼瞳比尋常人黑,此刻像是葡萄一般,波光粼粼,水色瀲滟。她頭發(fā)只用一根發(fā)帶松松扎著,被風(fēng)吹了半宿后越顯蓬松濃密,看起來手感極好。 她的頭發(fā)有些亂,但是這份蓬亂沖淡了她身上的冰冷精致感,反而讓人親近起來。江少辭忍住了抓一抓她頭發(fā)的沖動,說:“你有沒有想過,你母親的遺物既非靈藥,又非法器,為什么會作為獎品出現(xiàn)在大比名單上?” 牧云歸怔住,江少辭又掃了眼她素凈的臉,心想可真像個琉璃娃娃。 好想捏。 這樣想著,江少辭就裝作提醒她的模樣,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大義凜然道:“甚至那么高昂的報名費,可能都不是偶然。你啊,長點心吧。” 牧云歸全幅心神都在大比上,并沒有注意江少辭戳她腦門。牧云歸顰著眉心,不解道:“我孤身一人,無財無勢,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們圖謀?若大比真的是有預(yù)而為,那他們想做什么,竟這般大費周章?” 江少辭一擊得手,順便戳了戳她的臉頰,說:“這得問你自己?!?/br> 牧云歸本著臉,站在院子中想了良久。她從小在天絕島長大,天賦不是最佳,修煉不是最快,渾身上下并沒有什么特殊。若非說和島民有什么不一樣,那就是她來自外界。 她的母親,是千年來唯一抵達(dá)天絕島的外人。 再結(jié)合母親的發(fā)簪出現(xiàn)在大比獎品上,牧云歸模模糊糊生出種預(yù)感,莫非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其實是沖著母親來的? 江少辭隨意靠坐在欄桿上,長腿自然及地。他瞧著牧云歸的樣子,問道:“你當(dāng)初是怎么解開封印的?” 自從江少辭醒來,兩人很少談?wù)撃翘斓氖?。牧云歸沒有問江少辭的來歷,江少辭也不問她為何能解開仙門精心設(shè)置的封印。牧云歸跟著江少辭坐到?jīng)鐾?,說:“母親走前給我留下了一枚項鏈,說遇到險境時,只要將我的血滴在項鏈上,就可以解開任何封印。我一直隨身帶著,那天在地下看到你,我就用了。” 江少辭一聽,冷笑一聲,撐在石桌上去彈牧云歸的腦門:“你認(rèn)識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用你母親留下的保命之物,給我解開封?。俊?/br> 江少辭本來和牧云歸有段距離,但他四肢纖長,手臂展開時一傾身就能逼近牧云歸。牧云歸捂住額頭,眼睛睜得圓圓的,委屈卻又執(zhí)拗地說:“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東西哪有人命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