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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黑化仙尊 第8節(jié)

    東方漓給南宮玄調(diào)換座位,順便按私心將南宮玄調(diào)到自己身邊,遠(yuǎn)遠(yuǎn)和牧云歸隔開。但是男人這種生物,隔得開位置卻隔不開眼睛,南宮玄坐下后,即便有佳人在側(cè)撒嬌賣癡,他的目光依然時不時往牧云歸的方向投去。

    夫子來了,所有人坐好,恭敬地站起來給夫子行禮。窸窸窣窣的動作蓋過了剛才的動靜,眾人一邊肅拜,一邊在心里暗嘆。

    東方漓身為東方家下任家主,卻對南宮玄大獻(xiàn)殷勤,而南宮玄始終關(guān)注著牧云歸。感情就像食物鏈,一個舔一個,真是毫不講道理。

    因為島上即將舉辦大比,弟子們心思全在比賽上,根本沒多少人認(rèn)真聽課。一個時辰的理論課和兩個時辰的修煉課很快結(jié)束了,少年少女們呼朋引伴,一起去內(nèi)海練手。

    結(jié)界無法完全罩住海峽,內(nèi)海時不時有魔獸出沒。實(shí)戰(zhàn)才是最好的師父,天氣好的時候,內(nèi)海到處可見打獵的隊伍。牧云歸也常去,一方面是練習(xí)身手,另一方面也為了賺積分。

    其實(shí)島上許多人都過著這種生活,只有東方漓這些不為銀錢發(fā)愁的大小姐才有資格享受課余時光,其余人都是上午上課,下午或捕殺魔獸,或種植靈米,想盡辦法為自己掙下個月的飯錢。

    不過如今大比在即,許多少爺小姐也加入獵殺海獸的行列,東方漓和南宮玄也要去。放學(xué)后,碼頭上全是人,牧云歸安安靜靜等船。今天東方漓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竟然舍棄了自家昂貴舒適的飛舟,而是和普通學(xué)生一起等公船。

    一班船來了,碼頭上空了一半,內(nèi)海適合捕殺魔獸的地段就那么幾個,剩下這些人,顯而易見要去同一個地方。

    東方漓寸步不離守著南宮玄,她發(fā)現(xiàn)南宮玄頻繁往牧云歸的方向看,不止南宮玄,許多男弟子都忍不住看牧云歸。畢竟牧云歸長得太矚目了,烏發(fā)雪膚,杏眼紅唇,脖頸修長纖細(xì),一身白色弟子服襯的她身段柔軟纖長,站在陽光下仿佛在發(fā)光。

    這是即便在人海中都能瞬間脫穎而出的美貌。東方漓見她的堂表兄弟、同門好友、南宮玄都或明或暗地注視牧云歸,氣得不輕。東方漓瞇了瞇眼睛,忽然笑了一聲,一臉?biāo)实貙δ猎茪w說:“牧師姐,你也要去淺蛟灘?正好順路,我們一起走吧?!?/br>
    牧云歸今日下午確實(shí)要狩獵,但并不是現(xiàn)在。她要先回家,帶上江少辭后再找地方。只不過牧云歸家遠(yuǎn)在外圍,碰巧和淺蛟灘是同一趟線。

    牧云歸目光看著海面,淡淡道:“不必了,我回家?!?/br>
    “雖然島外有結(jié)界,但一個人走還是太危險了?!睎|方漓一副大咧咧女漢子的模樣,說,“牧師姐應(yīng)當(dāng)也要報名大比吧,你一個人攢報名費(fèi)太辛苦了,不如和我們一起走。我們?nèi)硕?,獵起魔獸來也快,等結(jié)束后正好送你回去。”

    牧云歸眼瞳比正常人大,不說話的時候眼睛又圓又黑,看起來清冷疏離。她聽完東方漓的話,眸光越發(fā)淺淡,她忍住不耐,依然有禮貌地說:“多謝好意,但是我自己足矣,不牢東方師妹cao心?!?/br>
    南宮玄也接話:“云歸,東方漓也是為了你好。你現(xiàn)在還沒有打通天樞星脈,自己行動太危險了。你上次殺鐵紋龜都不慎落入海里,這次不能再馬虎了?!?/br>
    東方漓拉長了語調(diào),在旁邊接腔:“是啊,我和玄哥哥都是一星脈,而你還是凡人。如果出現(xiàn)危險,我們能及時搭把手?!?/br>
    牧云歸臉色已經(jīng)完全冷了,她回頭,正要說什么,身后忽然傳來一道冷淡慵懶的聲音:“不是讓你在門口等我嗎,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牧云歸驚訝回頭,發(fā)現(xiàn)江少辭竟然來了。他穿著一身玄黑,頭發(fā)簡單束起,露出英挺的眉,飛揚(yáng)的眼睛,冷感精致的下頜線。

    江少辭肩寬腿長腰細(xì),身材比例非常優(yōu)越,站在一大片籠統(tǒng)的弟子服中,出挑的直戳人眼睛。碼頭上的弟子都被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少年鎮(zhèn)住了,而江少辭直接走到牧云歸身邊,漆黑的眼眸內(nèi)斂矜貴,道:“下次不要和無關(guān)之人耽誤時間,找你好久,走吧?!?/br>
    牧云歸飛快瞥了東方漓那群人一眼,臉上不由染了笑,說:“好。”

    牧云歸和江少辭沒有再說多余的話,轉(zhuǎn)身就走了,連個招呼都不打。東方漓眼睜睜看著一個相貌出挑、氣質(zhì)卓絕的少年從天而降,走到牧云歸身邊,高調(diào)將她帶走。期間,他都沒有正眼看過東方漓。

    東方漓又是震撼又是不悅,她臉上明艷大方的笑意迅速褪色,倏忽變成冷意。她不客氣地問身旁跟班:“他是誰?”

    東方茉同樣很茫然:“我也不知道,島上從未見過他?!?/br>
    南宮玄緊緊盯著那兩人離去的方向,目光陰郁黏稠,幾乎化為實(shí)質(zhì)。

    牧云歸和江少辭走出那群人的視線范圍后,連忙壓低了聲音問:“你怎么來了?”

    江少辭語調(diào)倦懶,漫不經(jīng)心道:“我怎么不能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蹦猎茪w咬唇,仔細(xì)地盯著他問,“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江少辭輕笑一聲,英氣的眉眼不屑地往外翻了翻:“很難嗎?”

    牧云歸默然,竟無言以對。江少辭是個來路不明的外人,牧云歸雖然用凡人糊弄過去了,但是那些家族未必真的信。牧云歸都想辦法遮掩江少辭的存在,他倒好,自己一個人就敢往外跑。

    膽子未免過于勇了。

    江少辭見她不說話,就接道:“我昨天看了地形,你一來一回太浪費(fèi)時間了,我過來最省時省力。誰想正好看見你們說話,他們和你說什么了?”

    東方漓那邊站著黑壓壓一幫人,而牧云歸獨(dú)自站在邊緣,強(qiáng)弱對比殊為明顯。江少辭看到時油然生出股不悅,他都沒想清楚這陣情緒來自哪里,就出去拉牧云歸離開。

    什么東西,就那群廢物玩意,還敢擺臉色看?

    牧云歸搖搖頭,輕聲說:“沒什么。既然你來了,那我們趕快去打獵吧,再晚就找不到地方了?!?/br>
    牧云歸不愿意說,江少辭瞥了她一眼,也沒有再問。他心里面有點(diǎn)生氣,瞧瞧這溫吞的性子,難怪被人欺負(fù)。

    牧云歸不想和東方漓、南宮玄等人同行,就沒有去淺蛟灘,而是換了個方向。淺灘早就被家族子弟占了,牧云歸被逼無奈,只能冒險去深灘。

    牧云歸握著劍,一邊警惕海面,一邊交代江少辭:“你自己小心,一會打起來我可能顧及不到你。你不要靠近海面,遇到危險趕緊跑。”

    江少辭笑了一聲,從旁邊掰下來一塊石頭,在手心掂了掂,忽然朝海面擲去:“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我江少辭的詞典里,就沒有跑這個字?!?/br>
    石頭像離弦的箭一樣砸入水面,幾乎都帶出一道虛影。石頭重重落水,與此同時,下面潛伏的魔獸蛇猛地竄起來,吐著信子朝江少辭和牧云歸沖來。

    牧云歸睜大眼睛,她壓根沒發(fā)現(xiàn)這里竟藏了一只三級魔獸血陽蛇!她慌忙提醒江少辭小心,可是才開口身邊就劃過一陣風(fēng),江少辭已經(jīng)沖了出去。

    血陽蛇身體足有成年人腰身粗細(xì),它的蛇尾在海灘上飛快拍打,水花亂濺。而江少辭的動作更快,他輕巧躍過蛇尾,速度絲毫不減,眨眼間已經(jīng)逼近血陽蛇七寸。血陽蛇立起巨型蛇頭,猛地朝江少辭噴出一陣毒液。江少辭肩膀微側(cè),精準(zhǔn)從毒液縫隙中穿過,不等血陽蛇醞釀第二陣毒液,他就掄起拳頭,直接往血陽蛇腹部砸去。

    血陽蛇被打中了七寸,重重落入水中,砸起巨大的水花。牧云歸驚詫地看著這一幕,她拔劍,正要上前幫助江少辭,卻見江少辭踩著蛇的脊椎跳到蛇頭上,舉起拳頭,幾乎帶著風(fēng)聲砸向血陽蛇頭骨。

    拳拳到rou,仿佛都能聽到骨頭相撞的悶聲。血陽蛇劇烈抖動,它為了甩開江少辭,不停在海中翻騰,但江少辭始終穩(wěn)穩(wěn)抓著蛇頭,最后,硬生生用拳頭把血陽蛇頭骨砸碎。

    血陽蛇眼眶、嘴里都流出鮮血,龐大的蛇身墜落,水浪驚天。海灣迅速被染紅,剩下半截蛇尾還在抽搐,把海面攪的劈啪作響,驚悚極了。

    牧云歸杏眼圓睜,手里握著劍,不知道該不該下去。江少辭躍下足有半人高的海面,用力一腳踹在血陽蛇尸體上,黏膩膩的蛇身撥開海水,竟然足足滑到了岸邊。江少辭踏著海浪走回石灘,右手上還在滴滴答答流血:“最討厭這種沒腿的東西了。蛇類狡猾,最擅詐死,處理掉吧。”

    牧云歸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去補(bǔ)劍。人和魔物不同戴天,牧云歸一個習(xí)慣了獵殺魔獸的修士,都覺得這條血陽蛇的死法……太慘了。

    牧云歸沒想到戰(zhàn)斗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她從頭到尾沒幫上什么忙。她蹲在岸邊,費(fèi)力處理血陽蛇的尸身。江少辭遠(yuǎn)遠(yuǎn)站著,屈尊紆貴地用樹枝懟了懟死不瞑目的蛇頭,忽然問:“它們的rou能吃嗎?”

    牧云歸劍一抖,險些劃傷自己的手。她回頭,瞳孔劇烈震動。

    她聽到了什么可怕的聲音?

    第12章 魔晶   牧云歸這個傻白甜,竟然懷疑他傻……

    江少辭一下又一下戳血陽蛇的頭,他看到牧云歸的眼神,挑了下眉,反問:“你那是什么眼神?”

    牧云歸說不出話來。自從天罰降臨,魔氣興起,魔獸就成了修士共同的噩夢。人類對魔獸的感情很復(fù)雜,有厭惡的,有懼怕的,有逃避的,也有崇拜的,但還真沒有人想過,魔獸的rou能不能吃。

    牧云歸光聽到這個問題都覺得離譜。

    偏偏江少辭一臉正色,仿佛在認(rèn)真思考,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然而事情因此更可怕了,牧云歸對江少辭的腦疾十分憂心,她長長嘆氣,說:“魔氣會污染靈氣,修士萬萬不能接觸。魔獸換言之就是以魔氣為修煉的妖獸,我雖然沒有嘗試過,但是我覺得,不太能?!?/br>
    江少辭不言語,他手里的樹枝似乎碰到什么,他屈膝半跪在地上,不知道捅了什么地方,突然伸手對牧云歸說:“把匕首給我。”

    牧云歸出來狩獵自然帶齊了武器,她的腰上就有一柄匕首。牧云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手按在匕首柄上,頗為猶豫:“你想干什么?”

    “啰嗦?!苯俎o伸長胳膊,手指按在牧云歸的手背上,錚的一聲帶著牧云歸抽出匕首。他的手指修長溫暖,指腹處還帶著微微的薄繭,他不知道按了牧云歸哪個xue位,牧云歸手腕不自覺放松,匕首從她掌心脫落。而江少辭的手極快,都不等牧云歸看清就已經(jīng)接住了匕首。狹長的匕首在他指間翻了幾圈,他反手握緊,用力刺入血陽蛇骨縫。

    血陽蛇的頭已是血rou模糊,鱗片外翻,血rou里還有不少碎骨頭。但匕首在江少辭手中如長了眼睛一般,流利地劃破護(hù)鱗,剖開蛇骨。蛇的眼眶黑洞洞的,僅剩的一只眼珠幽綠渾濁,里面爆滿了血絲,正一動不動盯著江少辭。但江少辭毫不在意,手下動作沒有一點(diǎn)猶豫。

    牧云歸看看自己處理的蛇鱗,再看看江少辭的,頓覺心情復(fù)雜。江少辭解剖尸體的手法,熟練的讓人害怕。

    江少辭緊緊盯著刀尖,眼神專注。牧云歸自從冰塊中喚醒江少辭以來,少見他露出這么認(rèn)真的神色。他這副樣子和平日那個恣意妄為的少年判若兩人,牧云歸看著竟有些出神。

    尖細(xì)的匕首尖在一攤血紅里撬了一下,隨即,刀尖處出現(xiàn)一顆棕綠色的晶石。江少辭手指拈住那顆晶石,拿在手心,在陽光下輕輕轉(zhuǎn)了一圈。

    那顆綠晶石晶瑩剔透,放在太陽下璀璨奪目,熠熠生輝。然而漂亮的晶石之下卻是一雙血紅的手,江少辭的手指白皙勻稱,此刻染滿了鮮血,血痕順著他的指縫蜿蜒滑落,看起來有種血腥的美感。

    牧云歸的視線不知道該放在晶石上還是該放在他的手上。牧云歸愣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說:“這只血陽蛇才三級,就能結(jié)出這么大的魔晶,難得?!?/br>
    江少辭挑眉,偏頭瞥牧云歸:“這叫魔晶?”

    “嗯?!蹦猎茪w點(diǎn)頭,“魔獸以魔氣修煉,身體里會結(jié)魔晶,但二級魔獸很少見成型的魔晶,三級魔獸就要多一些。不過島上少有人能殺三級魔獸,我也只是聽說過?!?/br>
    江少辭盯著魔晶若有所思,這里面的能量可精純多了,純度比得上中品靈石。牧云歸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不得不提醒道:“這個不能吃。魔晶看著雖然漂亮,但里面全是魔氣,且對修士有害,連做裝飾品都不成?!?/br>
    江少辭輕嗤了一聲,他起身,手指間不緊不慢轉(zhuǎn)著匕首,悠然朝海岸走去:“但凡能量,就沒有不能用的?!?/br>
    牧云歸聽到這些話不對,連忙追上去:“你想做什么?魔氣會侵蝕靈氣,接觸的久了,甚至?xí)呋鹑肽А!?/br>
    “我知道?!苯俎o掌心平攤,匕首飛快在他手心打了個旋,他朝牧云歸身側(cè)探去,都不等牧云歸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將匕首擲入薄薄的刀鞘中。牧云歸本能護(hù)住腰,然而江少辭直起身,隨意拍了拍手,漫不經(jīng)心說道:“把匕首洗干凈,換下一個地方吧?!?/br>
    牧云歸警惕地看著他,欲言又止。匕首鞘緊貼著她的腰放置,江少辭突然靠這么近,委實(shí)有些尷尬。但他又一臉無辜,仿佛這些事再正常不過。牧云歸哽了一會,默默寬慰自己,算了,他腦子不好,連生活常識都凈說胡話,自然不懂男女之防。

    牧云歸暗暗忍了,她見江少辭還往前走,無奈,叫住他道:“你要去哪兒?”

    江少辭回頭,以一臉“你是傻子嗎”的表情看著她:“去殺下一只魔獸啊?!?/br>
    牧云歸指著海灘上那一堆尸體,頗為無語:“血陽蛇還在后面呢,殺了魔獸卻不處理,等一會你拿什么換積分?”

    江少辭愣住,反射性問:“你不會袖里乾坤?”

    牧云歸平靜地注視著他,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回去了。江少辭慢慢反應(yīng)過來,這好像又是一個高階法術(shù)。

    他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自己喃喃:“沒有袖里乾坤,難道連芥子空間也沒有嗎?”

    牧云歸懶得搭理他。江少辭這些話,無異于一個掙扎在溫飽線的孩子扯著家長的袖子問,你為什么不用金銀珠寶換吃的。

    是牧云歸不想嗎?

    牧云歸知道指望不上江少辭,便自己挽起袖子,把血陽蛇身上能兌換積分的東西都剔出來。江少辭看著牧云歸扔出來一截蛇骨,皺眉:“就屬這節(jié)骨頭最硬,你怎么扔出來了?”

    “上面魔氣太多了,不能用。”牧云歸將剩下沒有那么堅硬但沒有被魔氣浸透的骨頭攏在一起,輕聲說,“領(lǐng)事堂很挑剔的,品相不好的不收,魔氣太重的不收,就這些恐怕還要被他們壓價。”

    江少辭看了看,眉尖輕輕挑起。放在曾經(jīng)的修仙界,修為越高的妖獸內(nèi)丹、骨頭、血液越值錢,這群人倒好,將力量最純粹的部分視為垃圾,反而高價收次品。不知道該說他們jian還是蠢。

    江少辭拿了魔晶,如今又心安理得拿了魔蛇身上最值錢的骨頭。牧云歸瞥見他的動作,忙里抽閑問:“那些不能賣,你收這些做什么?”

    江少辭輕笑一聲,并不言語。值不值錢,可不由島上這些蠢貨說了算。

    因為沒有空間法器,他們兩人僅獵了兩只魔獸就不得不返回。他們?nèi)ヮI(lǐng)事堂兌換了積分,然后搭船回家。

    海面浩浩蕩蕩,天際飄著大朵大朵的白云,海天一色,入眼俱是耀眼的藍(lán)。牧云歸跳下船艙,衣擺被長風(fēng)吹得翩躚飛舞,仿佛隨時要乘風(fēng)而去。她跑向山坡,跑了兩步,對身后的人招手:“你快點(diǎn),跑兩步?!?/br>
    江少辭不愿意跑,依然慢悠悠地走著。牧云歸急著回去做功課,實(shí)在忍無可忍,拉著他的手跑向家門。

    江少辭被迫拉上山坡,兩人衣袂拂過山花,一路掃落許多花瓣。牧云歸終于把江少辭拖上來了,她關(guān)了門,趕緊跑向廂房。

    江少辭依然懶洋洋地跟在后面,見狀輕輕嘖了一聲。他活了這么久,第一次見跑步做作業(yè)的。

    而江少辭就不一樣了,他沐浴后換了衣服,洗去一身腥咸,然后舒舒服服躺在客廳,仰躺著研究魔晶。這種晶石和靈石很像,區(qū)別不過在于靈石里面儲存著靈氣,而魔晶里面是濃郁的魔氣。江少辭感受了一下,魔氣非常純粹,且儲量不小。

    若說靈石是天地毓秀自然匯聚而成的礦石,魔晶就是魔獸主動修煉出來的精華,本質(zhì)上其實(shí)是一樣的東西。江少辭想了下外面魔獸的密度,心中不無可惜。可惜這種能量人不能用,要不然,這得是多方便的修煉資源。

    江少辭看完魔晶后,又去研究今日拿回來的骨頭。妖獸的骨頭經(jīng)過魔氣淬煉,堅固而銳利,是上好的煉器材料。之前江少辭為了煉制自己的本命佩劍,接觸過不少天材地寶,那些靈獸的骨頭白如玉質(zhì),纖細(xì)玲瓏,而面前魔獸的骨頭卻粗壯冷硬,上面還盤旋著黑色的花紋。

    江少辭翻動骨頭時,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構(gòu)想,這些材料要如何煉劍。雖然他被斷了劍骨,但劍修的本能讓他遇到妖獸時,依然下意識地拔劍。他知道不少古劍秘方,方子上的材料可以想辦法替代,真正的問題在于,魔獸的骨頭能不能容納靈氣。

    若是不能,即便煉出寶劍,也無法使用。

    江少辭仰頭靠在扶手上,這個姿勢顯得他脖頸尤其修長,喉結(jié)形狀明顯,隨著他呼吸輕輕滑動,漂亮極了。

    江少辭躺了一會,都快把新的煉劍方子配完了,牧云歸那邊依然沒動靜。江少辭不高興了,他翻身起來,從樹上隨便折了朵花,遠(yuǎn)遠(yuǎn)砸向牧云歸。

    牧云歸正在修煉,忽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向她襲來。她嚇了一跳,本能抬手抓住,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朵淺粉色的珠砂玉蘭。

    牧云歸嘆氣,將花放在旁邊的案幾上,問:“你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