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古穿今]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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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恒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顫抖著掏出手機打開了前置攝像頭,與相冊中保存著的他之前自拍的照片形成鮮明的對比。 得到這對如意符之后,一開始他還期待江薇接受他的感情,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如意符其他的功效。 不知道為什么,戴上如意符后他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好。 本來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一個周末過去,重新回到單位,幾乎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問他是不是開始保養(yǎng)了。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開始留心自己的變化,還拍照記錄下來。 果然,他的狀態(tài)和氣色一天比一天好,整個人比過去要帥上不少,而且還不是整容帶來的那種模樣上的改變,單位新來的女同事看到他還會低頭小聲討論。 從那個時候起,他對江薇的態(tài)度就沒那么執(zhí)著了。 他人都變帥了,為什么非要吊死在江薇這一棵樹上? 所以江薇接近一個星期沒聯(lián)系他他也沒什么想法,今天突然聯(lián)系他,他也沒拒絕。畢竟江薇家條件好,雖然沒什么錢,但父母也是個縣級干部,這些年積攢的人脈對他來說還是很有幫助的。 可現(xiàn)在,全完了。 看他這個樣子,連城估計他其實也不知道什么了,留下一句“平白無故得來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好自為之”,便離開了簡餐廳。 宋為民看蕭恒那副樣子也覺得惡心至極,起身追連城而去。 “他那是怎么了?那東西還能讓人變年輕不成?” “一個人的模樣是他整個人精氣神的外在表現(xiàn),那對如意符一陰一陽,將你表姐身上的陽氣源源不斷地吸到了他的身上,兩個人卻沒有經(jīng)常在一塊兒而綜合,他平白無故得了兩份陽氣,精氣神自然比過去要好得多。 只不過這就類似興奮劑一樣的東西,短時間內(nèi)可以改變整個人的狀態(tài),時間長了陰陽不調(diào),總會出現(xiàn)問題,這邊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br> “啊?不多待幾天再走?”宋為民驚愕道。 他還想著趁連城還在的這幾天,想辦法讓他把他手頭幾件棘手的事處理掉。可連城并不像過去那樣會主動開口詢問,他也不知要怎么提才好。 “不了,你送我去機場吧?!?/br> 被連城那雙毫無波瀾的眸子看了一眼,讓宋為民心里一涼,把自己的小心思都壓了下去。 從他剛認識對方的時候就是這樣,那會兒連城還是個剛上初一的學(xué)生,可那雙眼睛就像是看透了他整個人一般,讓他所有想法都無所遁形。 “……好。” 他直接定了半夜回去的航班,宿舍是回不去了,不過他有老爺子的院子的鑰匙,到時候可以直接去院子里休息。他的房間跟老爺子的房間隔得比較遠,就算有動靜也不會吵醒他。 第62章 這不是小大師嗎 連城回到院子時已經(jīng)是早上五點多了。 去機場的路上和飛機上他已經(jīng)休息了幾個小時,就沒補覺,干脆直接開始晨練。 晨練結(jié)束,從外邊買了早餐回來,他這才拿出手機看里邊的消息。 也就一天的時間,他們的群里居然攢了99 的內(nèi)容,還有不少是艾特他的。 翻到最上面一看才發(fā)下,原來那天他們在香山幫助老人的事被人拍下來放在了短視頻網(wǎng)站上,而且還火了。 一共五百多萬贊,給他們的視頻引來了不少流量,順帶著讓他們的視頻也爬上了首頁。 這倒還是其次,連城的微博一下子多了好幾萬的粉絲。 【那個,我其實看著這個博主有點眼熟,他是不是當初那個燕大醫(yī)學(xué)院的新生?】 【記岔了吧?我怎么記得他們好像是在商場門口送娃娃的?我還記得那個大個子,一般人沒這么高,應(yīng)該是一個寢室的?!?/br> 【???你們在說什么,他難道不是照片上的這位嗎?【圖】】 連城最新的微博下邊打成了一團,互聯(lián)網(wǎng)的記憶是短暫的,但是人的記憶是長期的。雖然有些東西被刪掉了,卻還是有人記了下來。 【學(xué)醫(yī)的路過,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但他的救治手法很標準。如果是今年才入學(xué)的新生的話,肯定是個學(xué)霸?!?/br> 【那個……我好像認識他,應(yīng)該跟我住一條巷子里,有幾次我從網(wǎng)吧通宵回家看到他在附近買早餐?!?/br> 【默默抱走我們醫(yī)學(xué)部校草不說話……】 終于,一堆閑聊下邊出現(xiàn)了燕大醫(yī)學(xué)部的學(xué)生,一下子就變成了打卡樓。 不僅微博下的留言多了幾千條,私信他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看得連城眼花繚亂,最終還是退出了微博。 最佳演員城:昨天回了一趟老家,剛看到消息。 按照之前的了解,這個時間他的室友們應(yīng)該還在睡夢中,連城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后正準備退出微信,卻看到群里跳出了一條新的消息。 禿頭剪輯玥:你不在首都了? 禿頭剪輯玥:什么時候回來? 最佳演員城:已經(jīng)回來了。 禿頭剪輯玥:/呆這么快 最佳演員城:嗯,沒多大事,就直接回來了。 連城打字本來就慢,發(fā)完這句話后看對方?jīng)]回復(fù),想著又加了一句:吃早餐了嗎? 禿頭剪輯玥:正在吃【圖】 圖里是半個麻醬餅和一小碟咸菜,旁邊還放著一碗南瓜粥和一個雞蛋。 連城看完正準備回復(fù)的時候,對方卻迅速把圖撤了回去。 禿頭剪輯玥:發(fā)錯,正在吃。 一個問號緩緩從連城的頭上升起。 那頭的黎玥松了一口氣,她居然想都沒想就把早餐拍下來發(fā)出去了,雖然很快就撤了回來,但她不確定煉成有沒有看到。 如果看到的話,會不會覺得她很能吃??? “吃東西就好好吃,一邊吃一邊玩手機像什么樣子?” 坐在黎玥對面的魁梧男人瞪了她一眼,非常不滿意她的行為。 但黎玥絲毫不怕,扭頭像旁邊的老爺子告狀:“爺爺,您看我爸!” “黎保國!” 老爺子雖然很瘦,但一雙眼睛銳利如鷹,誰看了都會覺得滲人。這會兒即使看的是自己的兒子,威懾力也足夠。 “爸!能不能別叫我這個名字了?”黎戰(zhàn)無奈道,“您看您都把玥玥寵成什么樣了?一點樣子都沒有,被外人看到要怎么說我們黎家?” “怎么?有意見?我不管你現(xiàn)在叫黎站還是黎跪,黎保國就是我起的名字,我也只認這個。再說了,面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只要我還在,玥玥就算坐在桌上吃,也有的是人夸她!你自己護不住她那是你廢物!” 禍水東引,黎玥美滋滋地盛了一勺南瓜粥送進了嘴里。 如果不是國慶時期各大家族有年輕弟子的比試,她才不想回家! 在家里連懶覺都睡不了,一大早就會被她爸抓起來練武。不過今天還行,今天起得早,居然等到了連城。 只是希望他不要看到她剛才誤發(fā)的圖了。 這邊黎玥要參加古武家族間年輕一輩的比試,那邊連城也受到了許易陽的邀請。 許易陽是他在密室逃脫認識的茅山弟子,他們上一次聯(lián)系還是在遇到那個生魂的時候,這一次他是邀請連城去參加今年的玄學(xué)大會的。 現(xiàn)在的玄學(xué)之人不好混,如果沒有師承名門,連在山上隱居都做不到。 有師承的倒是還好,就像潭柘寺,總會有香火錢,勉強能養(yǎng)得起一個門派的人,但也是僧多粥少。 像許易陽這樣入門晚、天賦又一般的弟子就分不到多少,年齡到了就得領(lǐng)一筆創(chuàng)業(yè)資金,下山自己掙錢養(yǎng)活自己。 這筆錢一般是5到100萬,并不是免費領(lǐng)的,是要還的,具體發(fā)放的數(shù)額得根據(jù)申請人的策劃書來定。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點賺錢的天賦,連創(chuàng)業(yè)資金都沒有,頂多能給他介紹幾個上班的地方。 為了方便這些“入世修行”的道友們,玄學(xué)界每年舉辦的活動都會把時間安排在節(jié)假日,方便大家騰出時間過來參與。 連城本來對這些是不感興趣的,但許易陽提到了之前他給師門傳遞的消息:“如果有什么消息,師父他們應(yīng)該會在大會上交流。不過這些不是我們這種外門弟子能知道的,以你的實力,應(yīng)該能參與其中?!?/br> 最終他還是答應(yīng)了許易陽的邀請,時間定在十月四日,今年的玄學(xué)大會就在首都舉行。 “據(jù)說以前都是各個門派輪流負責的,現(xiàn)在國家成立了宗教事務(wù)局后,這些交流會都交給各地的事務(wù)局負責了。不過也差不了多少,事務(wù)局里的領(lǐng)導(dǎo)都是各個門派里的長老或者掌門,今年剛好輪到首都。” “嗯……” “到時候也會有小型的集會,如果有需求的話,你也可以帶一些法器或者符紙去跟人換你需要的東西。倒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總比在古玩市場里買的那些便宜?!?/br> “好,我知道了。” 法器不好做,主要還是需要時間。 一般想要制作法器,得先給法器通靈,就是將靈力灌注于法器之中,然后再布置風水陣法,將靈力固定在里邊。數(shù)日之后,法器通靈,才能有用。 符咒的話就比較簡單,只要靈力充足、筆畫無錯的話,就能完成一張符咒。 連城其實沒什么想換的東西,不過保守起見,他還是畫了好幾種符咒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 下午,日頭正大,與商業(yè)街相鄰的巷子大家都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與隔壁的熱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邊的商業(yè)街為了吸引游客開了許多小店,而這邊這條巷子都是生活在這里幾十年的本地人,唯一的幾家店子冷冷清清,老板不是坐在柜臺里吹風扇,就是躺在門口的躺椅上用報紙蒙頭睡午覺。 此時,兩名年輕人從巷口走了進來,左顧右盼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是這里吧?” 走在前邊的女性拿著話筒,后邊的高個子男人扛著攝像頭,一看就知道是從事傳媒工作的人。 “應(yīng)該是,爆料人就是這么說的?!蹦腥嗽俅卧谙镒涌诖_認了一遍地名。 左右無人,他們把目標放在了躺在躺椅上蒙頭大睡的老板身上。 “老板,老板?” “誰???大下午的擾人清夢!” 這老板顯然有些起床氣,一把把蓋在臉上的報紙抓開就朝吵醒他的人這方看來,看到他們帶著的裝備后馬上就換上了一張小臉。 “哎喲,你們這是……” “我們想問一下,這位年輕人是住在這里嗎?” 女記者從本子里翻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