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遠方有你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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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得美。 梁云箋盯著她看了幾秒鐘,將唇貼近她的耳廓,低低沉沉地喊了她一聲:“jiejie?!?/br> 好茶! 好婊! 好蓮! 好喜歡! 陸云檀的小心肝狠狠一顫,雙眼放光地盯著梁云箋,流露出了餓狼一般的眼神:“你再喊一遍!” 梁云箋卻沒如她的意:“喜歡這樣的?” 陸云檀點頭啊點頭,腦袋都快點成小雞啄米了。 梁云箋神色淡淡,語氣也冷冷清清:“果然?!?/br> 陸云檀一愣:“果然什么?” 梁云箋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br> 陸云檀:“……”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多薄情寡義一樣! 她開始為自己狡辯:“我才沒呢!我喜歡的是你喊的那聲‘jiejie’,重點是你喊的,所以我才想再聽一遍!” 梁云箋:“是嗎?” 陸云檀重重點頭:“是的!”又催促,“快點再喊一聲!” 梁云箋:“真想聽?” 陸云檀記住點頭:“嗯!” 梁云箋言簡意賅:“再來一次?!?/br> 陸云檀:“???” 你這,收費標準有點兒過分了吧! 梁云箋微微垂眸,神色柔柔:“jiejie不想么?” 陸云檀:“……” 哎呦! 要了命了! 這就是角色扮演的魅力么?俊逸書生變身綠茶弟弟,好刺激哦! 既然如此,那本女俠要多體驗幾種角色! 她抬眸看著他,眼神放著精光:“再喊點別的唄,我看看我更喜歡哪個?!?/br> 梁云箋:“……” 竟然還挑上了? 陸云檀盯著他:“你不愿意呀?不愿意我就去找個愿意的!肯定有愿意的!現(xiàn)在各行各業(yè)都卷的厲害,你要珍惜機會的呀!” 梁云箋哭笑不得,索性滿足了她:“還想聽什么?” 陸云檀想了想:“喊聲‘大爺’,再說一句‘奴家最愛大爺了’!” 梁云箋:“……” 陸云檀迫不及待地催促:“說呀!” 梁云箋不置可否:“先做?!彼o緊地攔住了她的細腰,單手撐床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做完再說。” 陸云檀強烈不滿:“不行!說完再做?!?/br> 梁云箋親了親她的臉頰,溫聲乖哄:“乖,云檀最乖了?!?/br> “……” 陸云檀這人,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瞬間就妥協(xié)了百分之五十。 但依舊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反抗情緒:“你先喊一聲怎么啦?” 梁云箋故技重施,將唇貼向了她的耳根,一邊在她耳后的肌膚上連綿地親吻著,邊低低沉沉地說:“jiejie不想要么?” 茶語動人。 蓮香四溢。 婊里婊氣。 無法抵抗。 這個jian詐的書生! 陸云檀徹底妥協(xié),伸手抱住了梁云箋的脖子,沉溺地閉上了眼睛。 …… 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是真的。 第二天清晨,陸云檀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即便是質(zhì)量絕佳的遮光窗簾也難抵夏日的熾熱陽光。 真是,美色誤事! 不過幸好她今天也沒什么事,可以隨意睡懶覺。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梁美人不在身邊。 美人上班去了。 哼,昨天晚上口口聲聲喊人家“乖乖”、“寶貝”、“云檀”,甚至還茶茶地喊了好幾聲“jiejie”,讓人家辛辛苦苦了一整晚,結果第二天早上睡醒了就走人,都不跟人家說一聲,真無情! 檀女俠不高興地撅起了小嘴巴,起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渾身酸疼,像是被暴打了一頓。 上廁所的時候還有點疼呢。 流氓書生! 真壞! 再也不喜歡你了! 委委屈屈地從衛(wèi)生間出來后,陸云檀打開了衣柜,從里面拿出來了一件白色的男士短袖,套在了自己身上當睡裙,然后開始滿屋子轉(zhuǎn)悠找手機。 最終在客廳的茶幾上找到了。 黑色的、反射著暗影的手機屏幕上,靜靜地躺著一只紙疊的紅玫瑰。 花瓣層疊,嬌艷欲滴,栩栩如生,仿若剛從枝頭裁剪下來的。 折紙藝人的手藝,依舊是相當精湛! 陸云檀美滋滋地翹了唇角,滿肚子的委屈和憤怒在瞬間煙消云散,立即拿起了玫瑰花,愛不釋手地欣賞了一會兒,然后忍痛將其拆開了。 紅色的紙頁上,隱隱浮現(xiàn)著優(yōu)雅的云紋圖案,紙張正中央的位置,寫著幾行黑色的鋼筆字,字跡錚錚,顏筋柳骨,相當有書法大家之風范,而這筆墨的內(nèi)容,卻又帶著無盡的溫柔: 我的人生一直很普通 直到十五歲孟秋 紙飛機溜進窗縫 載著你一同 風風火火地闖進了我的人生 從此花開不敗 水墨相逢 愿與你熱潮粘膩共度余生 是一首情詩。 記載著他們兩個相識、相知、相戀的情詩。 獨屬于她自己的情詩。 陸云檀的眼眶莫名一熱,晶瑩的眼淚珠子不受控制地滾落出了眼眶。 這個臭書生真討厭,干嘛要煽情?! 哼! 又把人家弄哭了…… 流了好幾滴感動的眼淚之后,內(nèi)心那股波濤洶涌的情緒才平復了些許。 吸了吸鼻子,她又一字不落地、仔仔細細地將這首情書讀了一遍、兩遍、三遍……好幾遍。 越讀越喜歡,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 真是想不到一個物理學博士還能有這種斐然的文采,又會編鬼故事又會寫情詩,全能型選手呀! 不過話又說話來,他上高中的時候,文理科好像都挺不錯,畢竟是長居年級第一寶座之人,怎么會偏科呢?而且他的父親還是一位頂級鋼琴家,所以他天生自帶浪漫主義的基因,十五歲的時候就敢改編父親的成名曲,怎么可能會是個毫無情趣的理科男呢? 文學與藝術對他而言,是骨子里自帶的天賦,他自然是可以信手拈來,但他還是選擇了理科。 為了什么呢? 是因為從那時起,他就決定了要投身祖國的科研事業(yè)了么? 她記得,他們兩個曾在前不久討論過我國的光刻機與芯片技術—— 以我國現(xiàn)今的科技水平,至多可以自主生產(chǎn)28nm的芯片,成品率還極低,而荷蘭的光刻機巨頭as/ml公司已經(jīng)可以產(chǎn)出5nm芯片,甚至還在研發(fā)更先進的技術。 并且,阿斯邁爾的技術是集全球頂尖科研為一體的最高端科技,人類的才華并集,并不是一個國家或者一個團隊的科技成果,而是多個國家和高端技術人才的共同研發(fā),也不是一門學科的問題,而是多門學科的齊頭并進。 所以,現(xiàn)今我國大部分的芯片資源還是靠進口,一旦被科技制裁,將會陷入極為艱難的桎梏境地。 可是,最不好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我們被制裁了。 但是我們就要為此做出妥協(xié)么?要放棄主權,向西方社會低頭么? 她曾問過梁云箋這個問題,當時,他的回答是:“泱泱華夏自然是愿意與世界融合接軌,卻不能趨炎附勢,落后勢必會挨打,無論有沒有骨氣,所以,我們還是要自身強大起來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