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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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恕卻望著他笑了,被酒暈紅的臉頰,笑起來好看得要命。 郁松年心砰砰地跳:“再喝些好像也沒事。” 沈恕湊向郁松年的臉頰,沒有親吻,只是極近的距離中,輕聲道:“為什么要說我騙你?” 郁松年不明白話題跨度為什么這么大,不解道:“什么?” 沈恕抬手點了下郁松年的臉頰一字一頓道:“你,鹿。”再指了指自己:“我的。” “你是在說你背上的鹿?” 沈恕皺眉,好像聽出了郁松年話語里的驚訝,慢吞吞道:“你總是不信,沒有哄你?!?/br> “鹿角的形狀,不就是你的郁嗎?”沈恕認真解釋,這個紋身圖他在店里一眼就看上了。 “yu郁?!鄙蛩√鹗种?,抓著郁松年攤開的掌心,一筆一劃,認認真真地寫下。 “我的鹿。” 窗戶是額外加的,以此成就了獨屬于沈恕的鹿。 “沈恕。”他聽見了郁松年在喊他,腦子卻覺得很暈,臉頰也越來越燙,地面在旋轉(zhuǎn),天空的星星跳躍著,眼前大片的光斑閃過。 很快,他就短暫地失去了記憶。 等再次醒來,人已經(jīng)在酒店了。身上的衣服換了,人也蜷縮在床邊,背脊上卻有另一個人的溫度,身軀隨著呼吸,緩慢起伏地觸碰他的背脊。 沈恕覺得頭有些昏,胸口也有點惡心,是宿醉的感覺。 時間應(yīng)該還在半夜,因為落地窗外是一片漆黑。 沈恕的動作驚醒了身后的郁松年,對方聲音在黑暗中響起:“還難受嗎?” “我喝醉了?”沈恕用了肯定的語氣。 郁松年嗯了一聲,按亮了床頭的燈,翻身下床:“要喝水嗎?” 沈恕聲音已經(jīng)完全啞了:“好。” 倒了水杯的郁松年從客廳回來,他只穿了一條睡褲,結(jié)實的上半身,沈恕甚至沒敢細看,雖然他已經(jīng)看了很多次了。 匆匆掃了一眼,本要落在一旁的目光卻定住了。 沈恕艱難地將目光挪回,錯愕地停在了郁松年的左胸上。 那里不再是一片光滑,而是泛起紅腫,紅色線條走過的皮膚,就像一道道傷口。 這個圖案曾經(jīng)在咖啡廳里,被郁松年隨手勾下,贈予了他。 并提出要求,讓他多看看他。 那是數(shù)片玫瑰,一道側(cè)顏。 是沈恕。 第53章 53 “你……”沈恕啞了,半天才道:“瘋了嗎?” 郁松年大概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yīng),樂了:“有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缺乏浪漫細胞。” “難道不好看嗎?我很喜歡呢?!庇羲赡暾f。 沈恕剛想上前,確認郁松年是真的紋了,還是只是畫的,他希望是后者,腦海里卻閃過了一段段記憶。 他想起自己站在馬路上短暫地失去意識,沒過多久,就清醒過來。 那時他已經(jīng)趴在了郁松年背上,如愿以償?shù)負Ьo了郁松年,臉頰壓在對方背上,將街上不同顏色的店鋪招牌一一掠入眼底。 忽地,他掙扎著要下地。 郁松年怕他摔跤,便將他放了下來。 沈恕一腳深一腳淺地往自己看中的地方走,那是一間紋身店。 x國除了酒吧藥店和餐館,最多的就是紋身店,幾乎走幾步路就有一間。 沈恕推開那間紋身店的玻璃門后,像買安全套時一般豪邁,將自己信用卡取出,拍在了前臺上:“紋個文身?!?/br> 隔壁就是酒吧街,喝大了的外國人來這里順便紋個身,實在不要太多。 況且這種街邊店,不會那么規(guī)范,就算一開始不同意酒后紋身,你給的錢多,也就同意了。 給了信用卡后,郁松年才追了進來,抓著沈恕的胳膊同對方道歉,說喝醉了,沒想紋。 可他拽不動沈恕,因為沈恕原地蹲下了,還掏出的手機還在相冊里翻了半天,他在找圖。 郁松年見實在拉不動他,便跟著一同蹲下,用誘哄的語氣哄了沈恕許久,都沒得到回應(yīng)。 直到沈恕將手機里的照片遞到郁松年面前,說:“好看嗎?” 郁松年直直地看著那張圖片,露出無可奈何又柔軟的笑意:“好看。” 那是郁松年送給沈恕的簡筆畫,只有簡單的線條,要是做成紋身,能夠一次性做完。 沈恕喝醉了,說話很慢,也很簡略:“我想紋?!?/br> 郁松年:“明天等你酒醒了再決定好嗎?” “想紋?!鄙蛩〔粸樗鶆拥?。 郁松年:“酒后不能紋身,對身體不好?!?/br> 沈恕又道:“鹿也是喝酒紋,可以紋?!?/br> 雖然話語里并沒有主語,但郁松年還是聽明白了,沈恕身上那個與他有關(guān)的鹿,竟然是喝醉酒紋的。 難怪會做出這么沖動的事情,原來喝了酒。 店內(nèi)的紋身師已經(jīng)在問他們到底紋不紋了,店面小,兩個大男人都蹲在這里,有點影響生意。 郁松年嘆了口氣:“一定要紋嗎?” 沈恕固執(zhí)點頭,郁松年說好,接過了沈恕手里的手機,將他牽到了一旁的紋身床上,問他:“你打算紋在哪?” 沈恕抬手按住心臟的位置,露出個傻笑:“這里。” “好?!庇羲赡臧咽謾C交給了店員:“我要紋這個?!?/br> 沈恕聽到了郁松年的話語,露出了些迷茫的表情,又輕易地被郁松年哄了過去。 確認好大小和尺寸后,店員不多時就將打印好的紋身草稿貼走了出來。這是紋文身的第一步,也是最后可以反悔的步驟。 郁松年干脆利落地脫了上衣,在旁邊等待的沈恕早已睡著。 稍微能聽得懂一些中文的店員問他:“還紋嗎,先生?” 郁松年看著沈恕半晌,頷首道:“紋。” 想起自己醉酒干出來的瘋事后,沈恕坐在床上久久沒能回神:“我……應(yīng)該是我來紋。” 郁松年將水杯遞到他面前:“先喝一口,你聲音太啞了?!?/br> 沈恕盯著郁松年胸口上那新鮮出爐的紋身,眼也不眨,哪怕喝水時都沒有錯開片刻。 等喝完水后,沈恕雙手攥著水杯:“紅色的紋身,好像是可以清洗的?!?/br> 郁松年坐在沈恕身旁,抓了下睡得凌亂的頭發(fā):“為什么要洗掉?” “紋身是一輩子的事啊?!鄙蛩〖逼鹊?。 郁松年:“你背上的那個難道不是?” “我……”沈恕垂下眼:“我又不一樣。”那時他以為郁松年不會再回來,他失去了他,所以才會紋下這個紋身,哪怕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后悔過。 “沈恕。”郁松年雙手捧住沈恕的臉,逼著對方望著自己:“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樣?” “難道你想說,我對你的喜歡,不足以為你紋個身?”郁松年皺眉道。 沈恕著急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你后悔?!?/br> “我為什么要后悔?”郁松年語氣愈發(fā)不善。 心知再這么說下去,郁松年肯定要不開心了。沈恕乖乖閉上嘴,然后將郁松年按著他臉的雙手輕輕拉了下來。 他低頭,輕輕地在郁松年的紋身上落下一吻:“謝謝你?!?/br> 因為他醉酒的胡鬧,讓郁松年多了一個紋身。可是……竟然沒有多少后悔,還隱隱地覺得高興。 “還疼嗎?”沈恕親過后,掀起眼睫問。 郁松年沒有回答,而是扣住他的后腦勺,重新吻住了他。用行動證明不疼,還很有余力做別的事情。 新買的安全套派上了用場,由于郁松年胸口有紋身,沈恕甚至不敢把手撐在對方身上。 只能自己咬著睡衣下擺,很艱難地往下坐。 這種事情好像能隨著次數(shù)而熟練,這一次的沈恕,堅持到很后面才掉了眼淚。 有了紋身的郁松年比從前更加性感,叫沈恕看呆了好幾次。 郁松年咬著他耳垂:“你現(xiàn)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嗎?” 他的手指順著沈恕汗?jié)竦谋臣?,從后頸滑到肩胛間的鹿:“知道這里是我的時候,就很想這么做。” 就像海浪潮水洶涌到最高處,沈恕恍惚間感覺到溫?zé)崛鲈谒臣股?,從鹿上滑落,到臀線中央,一路斑駁。 郁松年的傷口還是發(fā)炎了,因為被汗反復(fù)洇濕后,還沖了澡。所以他們本來在x國安排的下海項目,全部都被取消,只能換成在島內(nèi)游玩。 度完蜜月回國,沈恕的膚色都曬深了一個色號,好像還胖了些。在結(jié)婚前因為壓力而過瘦的身軀,也長回了不少rou。 秘書一見他滿面春風(fēng),就知道他蜜月過得極好。 說了幾句簡單的祝福話語后,秘書便將整整一摞沈恕蜜月期間積累下來的文件,搬到了他的桌子上。 “老板,加油哦。”秘書按著桌面,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強。 看來為了讓他安心蜜月,秘書受了不少苦。 沈恕安慰道:“整個秘書組這個月都有獎金,你一會用我的卡給公司的員工點個下午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