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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月只會了客的工夫,陸白曉就來到了家門口,還提著大包的行李。 陸白華從天臺上看到了,不免覺得家里最近成了動物園,人越來越多,什么奇葩人都有。 陸白曉眼睛尖得很,一眼便瞧見了在天臺上的陸白華,陸白華也只得跟自己的二姐笑嘻嘻的招招手打招呼。 陸白華慶幸,幸虧陸白曉的智商不高,否則,知道他們家和自己家發(fā)生這么多事情,怎么還能和他們這么親近呢? 陸白曉一進門就蹬蹬蹬的跑上了樓,來到了陸白月的房間里。 她來到小床前看著安安,羨慕地說道,“大姐,安安可長的真漂亮,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她,不能讓她跟我一樣?!?/br> 陸白月聽聞,心里有點兒酸,陸白曉沒有心眼,所以她說的話都是心里話。 她怎會不知陸白曉是早產(chǎn)兒,因為缺氧,腦袋不靈光了。 陸白月說,“你來和爸爸mama打招呼了嗎?” 陸白曉搖搖頭,說道,“并沒有,他們不讓我來半山別墅了,說大姐和弟弟是壞人,會傷害我,但我一個人在家里很無聊,也沒人陪我玩,所以就偷偷跑出來了?!?/br> 陸白月又問道,“你結(jié)婚的事情怎么樣了?” 陸白曉搖搖頭,“忽然沒有消息了,我老公住院了。我爸媽讓我暫時先別去找他玩,也不去看他。” 陸白月一直就覺得陸光明他們是胡鬧,如果是自己,是一輩子都不會讓陸白曉離開家人的身邊,嫁什么人呢?她永遠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大姐,我今天能跟你睡嗎?”陸白曉說道。 陸白月說,“安安晚上會起夜喝奶,會影響你的睡眠,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去住吧?!?/br> “大姐,我一定要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因為下次,我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再來了。” 陸白月是個心軟的人,但是潘嘉年可不干了。 他這個小姨子,真的是沒有眼頭見識,要不是腦子不好,他真的想懟她。 “你知道你姐在做月子嗎?她需要充足的休息。”潘嘉年嚴肅認真的說道。 陸白曉歪著頭說,“什么是坐月子?” “就是你姐生完孩子,需要調(diào)養(yǎng)身體?!?/br> 陸白曉抱著潘嘉年的胳膊哀求道,“我很乖的,你放心吧,我晚上不磨牙,不說夢話,一點兒聲音都不會有?!?/br> “那也不行!無法無天了?!還把我這個姐夫放在眼里嗎?”潘嘉年嚇唬道。 陸白曉皺著眉瞧了瞧潘嘉年說道,“你不是和我大姐離婚了嗎?你已經(jīng)不是我的姐夫了,” 潘嘉年真的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了,陸白曉沒智商?誰相信啊?這頂嘴的本事一流。 “嘉年,白曉好不容易來一次,你睡沙發(fā)吧今天,讓白曉和我睡床?!标懓自抡f道。 潘嘉年叉著腰瞧著陸白月,“你有沒有搞錯?哪有和小姨子共處一室的?” “那你要不就去別的房間睡,今天晚上讓育兒嫂來照顧安安。” 陸白曉高興極了,朝潘嘉年做了個鬼臉,然后去跑下樓去讓傭人幫忙拎行李。 潘嘉年這才語重心長的對陸白月說,“我原本都不想讓她過來住,第一她心智不成熟,有時候沒輕沒重的。第二,現(xiàn)在我們和你二叔的關(guān)系很是緊張,萬一你二叔告訴陸白曉做一些下作的事,那到時候就追悔莫及了?!?/br> “那倒不至于,陸白曉雖然智商不夠,但也不過是容易一根筋而已。她所有的道理都懂,她不會做任何傷害別人的事。所以,這次她來,我是存了私心的,我不準備讓她回去了。” 潘嘉年一怔,有點兒聽不懂,“你什么意思?她留在這的目的是什么?” “沒什么,我當然是疼愛她的,陸白曉留在陸光明和金雅身邊,雖然是親生父母,但總是在她身上打主意怎能行。二來,她在這兒,就算陸光明不管她,但金雅還是會顧忌的?!?/br> “你這不是軟禁嗎?”潘嘉年說道。 陸白月翻了一個白眼,“你可別說的那么難聽,什么叫軟禁?只是我疼愛自己的meimei罷了?!?/br> 潘嘉年搖搖頭出去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陸白月留陸白曉在這兒,其實沒大多用處,多半是她的惻隱之心又起來了。 自從安安回家之后,家里越發(fā)熱鬧起來,長長的餐桌上,坐的滿滿當當?shù)娜恕?/br> 陸大海、陸白月、潘嘉年、陸白華、鄭欣樂、潘嘉業(yè)、陸白曉。 陸大海雖然什么都不懂了,但是看著人多就很高興。就連飯也比平日里吃得多。 期間潘嘉年接到了秦羽的電話。 “潘總,一切都搞定了?!鼻赜鹬斏餍⌒牡膮R報著。 潘嘉年說,“那你可以做撤退的打算了?!?/br> 秦羽卻說,“潘總,我還是心神不寧的,我這個人靈感很好,總是會做一些有預示的夢,最近總是夢到有人追著我,心里很害怕?!?/br> “害怕就去廟里拜拜,能有什么事?在陸光明身邊久了才會出事,難道……你覺得孩子不是陸光明的這件事,你能一直瞞著嗎?!?/br> 秦羽在那邊并不說話。 “你也是場面上混了小半輩子的人,怎么做事,根本不需要我來教授你。趕緊找可以安家的地方吧,我行動起來,你可就沒有時間了?!?/br> 秦羽只得說,“好,我知道了?!?/br> 晚上陸白曉霸占了屬于潘嘉年睡覺的地方,還把他的東西都收到了衣柜里。 潘嘉年雖然有一百二十個不滿意,但能和安安待在一起,他就都忍了。 半夜,喂過奶的潘嘉年想,真是太奇怪了,自己和陸白曉訂過婚,最后和陸白月在一起了,現(xiàn)在這兩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而他卻睡在沙發(fā)上…… 潘嘉年起夜好幾次,到凌晨的時候才沉沉的睡去。 可早上,潘嘉年是被陸白曉搖起來的。 “姐夫,你快去看看,看看大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