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慢慢發(fā)作了
汪天澤的頭有點暈,大腦忽然有了片刻的空白。 所以剛才他才點了一支雪茄,想要提提神。 誰知道跟陸光明打電話的過程,卻越來越意識不對勁了。他明明想要控制自己更清醒一些,誰知道腦子里卻打著瞌睡。 汪天澤就這樣倒在方向盤上睡了二十分鐘,等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四周一片黑暗。 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最近可能太忙了?估計是應(yīng)酬太多,每天喝不完的酒,抽不完的煙,把自己耗的都沒有精力了。 雪茄還在指縫間夾著,冒著煙,共享車里滿是煙味兒,汪天澤抽了幾口,直到自己清醒了一些,才扔掉了。 汪天澤開著車絕塵而去,把景山醫(yī)院狠狠的甩在了身后。 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因為那些藥丸,他連動物實驗都沒有做,只是簡單的合成之后,就付諸行動了。 陸白華在接到下屬的電話時,才知道汪天澤發(fā)作了。陸白華并沒有什么快感,也沒有報復(fù)的樂趣。只是覺得,這個人應(yīng)該明白自己做的這件事有多么的荒唐。 “好,繼續(xù)盯緊一些,告訴宋伊卡,最近一周先停止,再過一周加大藥量?!?/br> 陸白華這樣做,不過是怕汪天澤的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總要謹慎行事才好。 下屬又繼續(xù)問道,“二小姐那邊怎么辦?” 正如下屬所問,陸白華心里還裝著一件事,是關(guān)于陸白曉的。 今天他和陸白月匯報的時候,只是說了陸光明可能賣女兒,但是卻沒有告訴陸白月,這個姓許的男孩的身份。 原本自己也是不知曉的,誰知道自己和許老板一家緣分頗深,竟然怎么也繞不過去,就這樣又碰在了一起。 許老板的腿被自己的手下打斷了,現(xiàn)在還以為在路上遇到了小流氓而不小心被誤傷了。這個姓許的男孩是他的侄子,許家是靠著銀礦起家的,所以積攢了很多的財富,只不過出身有些低,在未市的圈子里向來不好混。 未市的頂層圈子是被陸家壟斷的,陸家認可誰,誰就能在這個圈子里吃得開。所以老一輩的人巴結(jié)陸大海,中年人巴結(jié)陸光明和陸光辰,年輕一代則巴結(jié)陸白月,那新生代更別提了,就差往陸白華的身上撲了。 所以陸光明找女婿并不難,他不過是想找個有錢的女婿。 許老板是變態(tài),其實這一家子都不怎么正經(jīng)。陸白華私底下調(diào)查清楚了,這個陸光明的乘龍快婿喜歡找嫩模,除此之外也喜歡玩很多變態(tài)的手法。 陸白華只是對下屬吩咐道,“先找些機會給我二叔透露一下許家這個男孩的具體情況,我要看看二叔的表現(xiàn)再做下一步的打算?!?/br> 如果他二叔真的是賣女兒,那就別怪自己管閑事兒了。 雖然陸白曉是短根筋,時常傻傻乎乎的,但干凈的人,陸白華總是希望她一直干凈,不沾染塵埃。就像鄭欣樂一樣,總瞧不上,但關(guān)照的還是比較多的。 宋伊卡最近的生活很是平靜,她回到別墅的時候,鄭孝閔喝得有些多。 鄭孝閔瞧見她回來了,醉醺醺的問道,“上哪兒去了?最近也沒有戲拍,也沒有代言。竟然每天都不著家。” 宋伊卡只是回答道,“我在翡翠會所里找些事情做,反正,汪總的吩咐,我是不敢不去的,你也沒法給我做主,我只能聽命于人?!?/br> 鄭孝閔有些煩躁的抽了一支煙,氣急敗壞的說道,“真是奇了怪了,最近給你找的這些需要應(yīng)酬的飯局,總是出狀況。合作也都告吹了,難不成我今年犯太歲?” 宋伊卡瞥了一眼鄭孝閔,若無其事的說道,“我覺得你倒不必找大師了,有因必有果,好好想想是什么原因,可能就想通了?!?/br> 宋伊卡上了樓,不要和鄭孝閔再說了,最近自己看他越來越不順眼,如果不是因為母親還住在這里,早就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