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闖禍的女明星
也奇了怪了,潘嘉年要陸銳制藥就算了,唐氏怎么也看上陸銳制藥了呢?不過仔細想想也不難推測,雖然陸銳制藥是陸興集團的一個副業(yè),但是算是在陸興集團里掙錢排第三的產(chǎn)業(yè)了,誰不想分一杯羹呢?潘嘉年想,唐氏也想呀。 陸白月陷入了思考中,沒發(fā)現(xiàn)汪天澤還在,等想完事情,才瞟見了汪天澤,不免沒好氣的說,“你怎么還不走?” 汪天澤只是說道,“我還有些私事想問問陸總呢?!?/br> 陸白月并不說話,汪天澤自顧自的說,“也不知道陸總對我之前給您的u盤,是否已經(jīng)過目了?” 陸白月說道,“我哪有那個功夫看這些東西?轉(zhuǎn)手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汪天澤抿著嘴笑,“不會的,陸總一定會看的,我跟了您三四年呢,光在你身邊近身照顧也有兩三年的時間,您不會不看的。可能,是您怕u盤里的東西太刺激人了,不想承認(rèn)而已。” 陸白月呵呵笑了笑,“還有什么東西能刺激到我呢?連跨江大橋都跳過的人,沒有什么看不開的?!?/br> “我今天倒不是因為這件事而留在這里,而是有些私事希望能讓陸總高抬貴手。” 陸白月饒有興致的看著汪天澤,“你還有私事需要用到我的時候?汪天澤汪總的能力可是能通天的呀?!?/br> 既然是求人,汪天澤的態(tài)度是很謙卑的。他只是認(rèn)真的說道,“翡翠會所的事情你應(yīng)該聽了吧?” 陸白月說道,“忙得很,翡翠會所還真沒關(guān)注過?!?/br> “翡翠會所被查封了,查封當(dāng)天所有的女服務(wù)生都被抓了起來,還抓了幾十位賓客?!?/br> 陸白月喲了一聲,“為什么呢?難不成翡翠會所又做違法的事情了?” “小本買賣,良心經(jīng)營。就是個娛樂場所而已,相關(guān)部門說我們組織嫖娼賣yin,一個封條就把門兒封了。” 這當(dāng)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本來就是陸白月找人做的。陸白月非常的討厭翡翠會所,那種奢靡的滿世界飄著銅臭味的還有腐朽之氣的地方,真想拿一架大炮,轟轟兩下把它炸的粉碎。陸家的人還沒有誰喜歡靠這個賺錢的,也就是陸光明這個不爭氣的,喜歡掙點這種錢。 “那這種事,你來求我干什么呢?跟我有關(guān)系的,也是陸光明啊?!?/br> 汪天澤瞇了瞇眼睛,仔細看了看陸白月。以前的自己就是太過執(zhí)著,豹子老虎永遠都是猛獸,她怎么可能變成懶洋洋的只會咪咪叫的小貓呢。 落井下石的事兒做起來,陸白月可是得心應(yīng)手呢。 “陸光明也被抓進去了,那天我去看守所瞧他,陸光明說,讓我來找找你,看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br> 陸白月臉一沉,低聲斥責(zé)道,“你可別胡說八道,什么叫我高抬貴手放他一馬?跟我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是你們不老老實實經(jīng)營,總想著走歪門邪道,因果報應(yīng)來了罷了。都是成年人,出來做事,要知道承擔(dān)后果?!?/br> 瞧瞧,陸白月一本正經(jīng)起來,真的就跟沒她什么事兒似的。 可汪天澤就是斷定這事兒是陸白月做的。 畢竟都是千年的老狐貍呀,互相談什么聊齋呢? 汪天澤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他說道,“我和陸光明比起來,只是一個小股東而已。我覺得陸總這事兒必須得管,雖然說這是陸光明私底下的產(chǎn)業(yè),跟陸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跟陸興更是談不上什么。但是哦,我要提醒陸總,那天抓了那么多的女服務(wù)生,不小心把宋伊卡也抓進去了呢?!?/br> 陸白月不做聲了,心里咯噔一下,這個女人真是個惹事精,警告她那么多次了不要再為了那點兒蠅頭小利出賣自己。 “陸總忙,我不打擾了,現(xiàn)在宋伊卡剛剛被抓進去,事情還沒有鬧大。憑陸總的本事,當(dāng)然是想救哪個就可以救哪個,但陸總是這么正大光明的一個人,就應(yīng)該讓宋伊卡這樣的女人自食其果?!?/br> 汪天澤走出了總裁辦公室,他進了電梯,心里還在盤算著陸白月怎么想。宋伊卡是他捏在手里的一張牌,有很多用處呢。她和她那個姘頭只想著一腳蹬開他,覺得他沒用了?自己總要給他們點下馬威看看,省得覺得自己好欺負(fù)。 這邊陸白月卻有點著急了,怎么能不著急呢?雖然她和宋伊卡的交情基本上是沒有的,但宋伊卡是陸興集團旗下日化產(chǎn)品線的代言人,而且宋伊卡做援交這件事情是鐵證,在汪天澤手底下做事,想必汪天澤也留下了許多不堪入目的證據(jù)。 一個高端的女性護膚產(chǎn)品線,竟然啟用了這么不知廉恥沒有下線的女藝人,想想就知道后果有多可怕,恐怕宋伊卡能把這個牌子都毀了吧? 陸白月只得把趙明朗叫進來,讓他去秘密的處理一下這件事情。 “大小姐,那陸二叔該怎么處理呢?”趙明朗對于陸家的事總是拿捏不好的。 “讓他在里面多坐幾天,好好長長記性吧?!?/br> 陸白月早就知道了,陸光明在外面的女人也并不是什么好貨色,而是翡翠會館里的mama桑。這是會誘惑人,會討人歡心的女人,見到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就會像口香糖一樣的黏住了,拔不掉還覺得惡心。 陸光明的品味就是這么讓人難以忍受。那孩子又能好到哪兒去呢?在陸白月眼里,遠不如乖乖巧巧又干干凈凈的陸白曉。 況且金雅要回來了,自己不做些什么,也不好和這個二嬸交代。 趙明朗的辦事效率非常快。下午的時候,宋伊卡就被放了出來。 宋伊卡自然也是在場面上混慣了的女人,所以宋伊卡剛一出來,就來到了陸興集團來見陸白月。 宋伊卡帶著寬大的墨鏡,以及碩大的帽檐,把自己包裹的十分嚴(yán)。 進了陸白月的辦公室,她卸掉了所有的偽裝,陸白月才看到那張美艷的臉頰十分的憔悴。 “謝謝陸總救我?!?/br>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呢?別的女人都能有尊嚴(yán)的在這個圈子里混,怎么你就不行?陪那些男人睡一晚上,你又能掙多少錢?” 宋伊卡被陸白月指著鼻子訓(xùn)斥了一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直到陸白月說完,宋伊卡才低聲的辯解了一句,“我有苦衷?!?/br> 陸白月才不是來聽宋伊卡訴苦的呢,所以她言簡意賅的說道,“陸興集團旗下有很多子公司,也有不同的產(chǎn)品線,代言人也有十多個呢,我一個都沒有見過,只見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宋伊卡抬起頭,陸白月才見到她通紅的眼眶。宋伊卡確實太美了,這紅著眼眶的模樣也是楚楚動人的,想在這個圈子里吃飯,姿色和天賦一樣重要。不管有沒有天賦,姿色她是有的。 “您說吧,我都聽著呢。” “你代言的這條護膚產(chǎn)品線,在國內(nèi)都算是高端的,一套護膚品上萬的價格,你覺得你這個代言人擔(dān)得起嗎?當(dāng)初我病著,某些人趁著我身體不適而胡作非為,要以我的眼光,你怎么可能當(dāng)上陸興集團的代言人?所以,你要是個明白人,就自己現(xiàn)在退出。” 宋伊卡有點著急了,她說道,“陸總通融通融不行嗎?因為這個代言,我剛接了很好的劇,接觸了不錯的導(dǎo)演。我和那邊合同還沒簽?zāi)?,如果這個代言丟了,我想劇組那邊也不會考慮我的。” “你是成年人,做錯事了難道需要別人替你買單嗎?” “可我無緣無故的退出這個代言,還會有經(jīng)濟賠償?shù)??!?/br> 陸白月瞧著宋伊卡說道,“那是自然的,難道還想讓陸興連經(jīng)濟賠償都給你免了嗎?” 宋伊卡終于繃不住,留下一滴淚來,“我真的有難處,得饒人處且饒人?!?/br> “出去吧,不要在這胡攪蠻纏,陸興集團法務(wù)部的人員稍后會和你聯(lián)系的?!?/br> 宋伊卡又把姿態(tài)放低了一些,甚至是央求道,“陸總,只要你肯放過我這一次,我愿意在你手底下做事,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不能丟掉這個代言?!?/br> 陸白月哼了一聲,然后回答,“做什么都可以?你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又不需要你陪我睡覺。可是除了陪睡,你也不會別的了吧?!?/br> 有時候侮辱就是來得這么快,宋伊卡知道,在這樣高高在上的女人面前,說什么都無濟于事,她擦了擦眼淚,重新帶好大檐帽,寬邊眼鏡,黑色的口罩,快步走出了總裁室。 宋伊卡甚至連電梯也不敢坐,求了趙明朗,才帶她走了貨梯。宋伊卡一投扎進自己的保姆車?yán)?,車子頭也不回的就開走了。 汪天澤今天可沒有事情可做,他就站在碩大的窗子前,看著那輛熟悉的保姆車從陸興集團的地下車庫駛出來,然后飛速的融進了大街里。 汪天澤彎了彎唇角,甚是滿意。陸白月不會不管宋伊卡的,但管了,就是麻煩事。 他舉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邊接通了,他對著電話說道,“唐總,一切都很順利。你想要的東西,我這里都準(zhǔn)備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