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本以為是個有種的
本來在翡翠會所,他們無異于在危險的邊緣來回的試探。 這是汪天澤的聲音,沒錯。在這里碰到汪天澤可再正常不過了。 潘嘉年和陸白月對視一下,如果今天被汪天澤抓了包,事情可就鬧大了。 陸白月是見過大世面的,她并不慌張,只是一手扶著碩大的帽檐把頭靠在潘嘉年的懷里,假裝醉酒了。 潘嘉年側(cè)著身子擋住了陸白月大半的身軀,他在門口看去,不免和汪天澤喊話,“你能珍惜點兒生命嗎?腰上還有護具,卻跑到這里來嗨?” “沒辦法,女人緣太好,這不有人約我,不出來不就博了別人的面子。” 汪天澤洋洋得意的回答著,潘嘉年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汪天澤身邊的女人有些眼熟,那張臉并不普通,但又說不上在哪里見過。 汪天澤還在招呼他,“進來喝一杯再走?” 潘嘉年擺擺手拒絕了,“沒看我也有約嗎?改天再聊?!?/br> 汪天澤喝著酒呵呵笑著,他臉頰通紅,望著潘嘉年離去的身影,卻有點兒恍惚。身邊女人的背影很好看,很窈窕,很是熟悉,很是……他說不上來的感覺。汪天澤打了一個電話,會所經(jīng)理踱著小碎步跑了進來。 “潘嘉年帶走的人是我們會所的嗎?” “潘先生在洗手間待了很久,隨后就是和這位女士一起出來的,可能是同伴吧?!?/br> 汪天澤揮揮手打發(fā)了經(jīng)理,潘嘉年也不講究了,在洗手間也能胡來了。 汪天澤想到潘嘉年那會兒年輕氣盛的時候,戀愛故事也是轟轟烈烈,本以為他是個有種的,陸家出了這么多事,只見他吃喝玩樂,沒見他沖鋒陷陣,真是看扁了。 潘嘉年喝了酒自然不能開車,陸白月坐在了駕駛位上。 “你行嗎?”潘嘉年扶著額看她。 陸白月撇過頭,這種質(zhì)疑的語氣她不愛聽,“我拿駕照的時候,你好像還沒有到駕駛年齡?!?/br> 真是敏感的女人,潘嘉年嘴角上揚著問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你帶駕照了嗎?況且你在醫(yī)院里躺了那么多年,一出門就開車,你覺得沒什么,可是我要怕死了?!?/br> “那我叫代駕?!?/br> 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陸白月已經(jīng)抓起他的手機打了電話,“明朗,來一下?!?/br> “喂!”潘嘉年真是覺得和陸白月在一起處處被動,“怎么隨便動我的手機?!?/br> 誰知陸白月卻俯身過來靠近他,就這么靜靜的凝視了一會兒,她抬起手,指尖輕輕滑過潘嘉年棱角分明的下巴,“你還想要什么決定?幾年沒見,你倒是長脾氣,以前你的東西我哪樣沒動過?!?/br> 就這么被無情的調(diào)戲了,潘嘉年還想回幾句嘴,但駕駛位上的車門開了,那個姓趙的助理來了。 他們之間是默契的,趙助理把陸白月扶下車,送到了后排座位上,然后控制了駕駛室,一臉堆笑地對潘嘉年說,“潘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潘嘉年不想和這個姓趙的多說話,也挪到了后排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