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地下實驗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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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長的回答,完全刷新了三隊副和文高杰兩人的認(rèn)知。 看著兩人杵在原地,一臉震驚的模樣。 一隊長自嘲的苦笑著搖頭。 “不僅是我,狩獵隊第一小隊和第二小隊,都是領(lǐng)主的心腹。” “現(xiàn)在,你們知道了為什么狩獵隊排名,不論怎么變換,我們一隊和二隊,都會保持排位不變了吧?” 等他說完,文高杰這才長舒了一口堵在心口的濁氣。 “既然你是她的心腹,那你這么做,豈不是在背叛她?” 三隊副也是面露恍然。 “聽你這么解釋,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我們不管怎么努力,都接觸不到安全地核心了?!?/br> 文高杰的反問,讓一隊長的神色,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 “背叛?呵呵……” “我們是什么?我們也是有血有rou的人??!” “如果不是陳曦,我們這些人,早就在二次神罰的時候,死在了那個小鎮(zhèn)那里……” “在她的眼里,我們不過就是價值高一些的實驗品而已!” “我們的命,在她的眼里,都是數(shù)字而已?!?/br> 說到這里的一隊長,看了文高杰兩人一眼。 “第一批試劑已經(jīng)失敗,相信第二批試劑很快就會被研發(fā)出來?!?/br> “陳曦救過我們,我不想他死?!?/br> “找你們過來,還和你們說了這么多。就是為了讓你們幫我,營救陳曦?!?/br> 一隊長說完,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的兩人。 他們現(xiàn)在的選擇,只有一個! 那就是必須同意支持自己。 不然,就憑自己剛才和他們說的那些事情。 他們兩個人,絕無活著離開這間房舍的可能。 “我支持你,不過我需要知道你的營救計劃是什么?” 文高杰開口,絲毫不懼的盯著一隊長。 眼見一隊長盯著自己,三隊副也是雙肩一聳,面露苦笑。 “收起你的殺機,我和陳曦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救他,我義不容辭。” “更何況,你都說了,我們現(xiàn)在就是領(lǐng)主用來做實驗的實驗品。” “反正橫豎都是死,救陳曦的話,說不定我們還有活下去的機會?!?/br> 眼見二人都沒有拒絕,一隊長的殺機,瞬間消散。 和兩人講述一邊他的營救計劃之后,這才將兩人送了回去。 如今的這個時期,夜晚是最危險的。 相反,白天的時候,反倒會相對安全一些。 和那些異獸相比,夜晚的蟲族,絕對稱得上是滅頂之災(zāi)。 情況和一隊長幾人之前判斷的那樣,整個夜晚,那些守衛(wèi)的警惕性都很高。 甚至,他們也派出了一些擁有土系能力的人。 對整個安全地的地下,進(jìn)行清理和巡查。 這讓回到了自己小隊營房所在文高杰,暗自慶幸。 幸好一隊長在那守衛(wèi)隊剛開始封鎖的時候,就找到了自己。 要不然的話,在那些巡查者的查探之下,絕對會露出破綻。 念及此處,文高杰也是暗自感慨。 一隊長,果然是領(lǐng)主的心腹。 他連她的行事風(fēng)格,都是那么的了解。 虧得自己先前仗著陳曦立下的那些功勞,多了和她接觸的機會。 還以為,她是比較欣賞陳曦的。 甚至,自己還試圖撮合她們倆人在一起。 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害了陳曦?。?/br> 眼看著天色終于放亮,文高杰喊起了第七狩獵小隊僅剩的十個人。 在幾人疑惑的神情之中,文高杰將營救陳曦的計劃,告知了眾人。 聽得自己這些人,竟然被領(lǐng)主給當(dāng)成了實驗的小白鼠。 備受眾人尊敬和敬畏的陳曦,被她給當(dāng)做了提取試劑的母體。 眾人只覺得一股發(fā)自腳底的怒火,瞬間燒遍了全身! “虧得我之前還覺得領(lǐng)主是這世間難得一見的美女,現(xiàn)在看來,她簡直就是蛇蝎美人??!” “她欺騙了我們狩獵隊的所有人,她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 大壯和二牛兩人,更是直接跳了起來。 “不行,我們是曦哥的人,我們得去救他……” 眼見眾人如此,文高杰急忙伸手,朝下壓了壓。 “現(xiàn)在還不到行動的時候,等一隊長的信號?!?/br> 聽他這么說,情緒激動的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臨近中午的時候,被守衛(wèi)隊包圍的狩獵隊營地。 忽然響起了一聲大吼。 “rou來了喂!” 聽見吼聲的守衛(wèi)隊之人,當(dāng)即沒好氣的對著狩獵隊的那些人冷聲警告起來。 “不許大喊,都給我老實一些!” 然而,聽見了這聲呼喊的狩獵隊之人。 卻是神色一振,開始齊齊呼喊起來。 “rou來了喂!” 瞬間,一股蕭殺之氣,籠罩在了狩獵隊之人所在的營地之中。 “rou來了喂!” 又是一聲齊聲的附和聲高亢響起。 現(xiàn)場的氣氛,忽然就變得高亢、激昂,肅殺和決然起來。 這句口號,是狩獵隊的人在野外狩獵時,發(fā)現(xiàn)獵物的示警。 也是昨晚,一隊長他們幾人一起定下的,營救陳曦計劃開始的動信號! 外面那些守衛(wèi)隊的人,根本就不會理解這句話。 對狩獵隊的人,代表著何種的意義? …… 地下深處,狹小的房間之內(nèi)。 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陳曦,小心的扭動了腦袋。 在被領(lǐng)主判定為瞎子之后,這里的燈光,便沒有熄滅過。 反正,對于一個瞎子說。 有沒有光,都是一樣。 皮包骨頭的狀態(tài),讓那個負(fù)責(zé)看守他的家伙,已經(jīng)不再和之前那般,時時刻刻的盯著他。 嘗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陳曦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驚喜。 應(yīng)該就在十幾個小時之前吧! 那些人又從他的身上,提取了一些血液。 估摸著他們的研究,應(yīng)該是又有突破了。 十分艱難的,陳曦抬起了頭。 看了一眼只有自己的房間,眼神越發(fā)明亮。 那個看守自己的人,不在! 長時間的沒吃沒喝,讓他早已骨瘦如柴。 先前捆住他手腳的那些繩索,如今已經(jīng)勒的不是那么緊了。 小心翼翼的扭動了許久之后,陳曦的雙眼之中,猛然發(fā)出驚人的光亮。 他的左手,掙脫了手腕處的那根繩索! 強壓著加速的心跳和激動,他緩緩的伸出了左手,小心翼翼的對著右邊胳膊的手腕處摸了過去。 盡可能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身下的鐵床,發(fā)出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