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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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簡側(cè)躺在大床上,赤裸的后背上貼著一副堅實灼熱的男人胸膛,她的雙腿交迭,因為他起伏撞擊的動作,唇里溢出一聲聲的嗯啊呻吟。 秦格貫入抽插的速度不快,一下下很有節(jié)奏,rou體相撞的聲響伴隨著姑滋姑滋的水聲,一下下?lián)v得沐簡有些魂游天外,她不知道倆人這場情事進(jìn)行了多久,但是除了最開始在浴室那段兇猛如野獸的狂野之外,秦格將她抱到床上后,便變成一個溫柔體貼的情人。 他的大掌從她的背后繞到胸前,揉搓著她的酥胸,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一下下,跟隨他進(jìn)出她身體的節(jié)奏。 這個姿勢對于沐簡來說,毫不費力,她就放松地側(cè)躺著,由秦格在伺候她,他唇舌含著她的耳珠,濕滑溫?zé)岬目谇话拿舾?,如同她的xue緊緊夾著他。 倆人在這場情事中,達(dá)到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密,這對于沐簡來說,是種新鮮的體驗。 做了太久,對于情欲高潮的追求便沒那么狂熱,而生理的欲望如潮水般隨著巨浪翻滾退去后,意識變得格外清醒,她甚至能夾緊在她xue里鼓搗的那根若鐵杵一般的炙燙roubang,感受它在身體里的細(xì)微動作,甚至那粗壯的頭部頂在花xue最深處,甚至觸及到zigong的疼痛。 倆人都出了汗,這讓相迭的部位變得格外黏稠濕滑,秦格大掌從她的rufang移到她的腰上,仿佛掌控,他退了出去,將她翻轉(zhuǎn)過來。 倆人從背對變成臉對著臉。 “累不累?” 秦格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沐簡嗯了一聲。 他的薄唇離她的嘴唇也不過寸許,但是這場漫長的情事,沐簡大腦的某些控制似乎也變得麻木,或者說,她生理上的厭惡應(yīng)激反應(yīng)變得遲鈍了。 秦格聽到她應(yīng)了一聲,便從她身體里慢慢退了出來,他的roubang拔出去的時候,沐簡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甬道摩擦帶來的細(xì)微酥麻,還有不舍。 她抿了下唇,有些困惑自己為什么已經(jīng)這么累了,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明明曾經(jīng)酣暢淋漓的一場性事下來,甚至做到一半,她就想睡了。 沐簡看著秦格,心中產(chǎn)生了疑惑。 “你給我注射到底是什么藥?” 秦格勾唇淺淺一笑,對于她的懷疑,沒有半點被戳破的尷尬。 “讓你保持精神的藥物,我也給自己打了一針。” 沐簡:“……” 怪不得他體力和持久力跟怪物一樣,原來如此。 沐簡望著秦格,只覺得像是重新認(rèn)識了這個男人。 當(dāng)她聽到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只覺滿頭黑線。 “抱歉,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想表現(xiàn)得太差。” 秦格目光坦誠。 沐簡竟然一時語塞。 “那么,你滿意嗎?” 秦格手臂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身上。 倆人變成她壓在他身上的姿勢,而他因為沒有泄,所以roubang還精神奕奕地戳在她大腿根部。 “我不想輸給秦律,不想輸給任何男人,從小到大,我做任何事,都希望能做到最完美。” 沐簡:“……” 她對于秦格追求卓越的精神表示理解,但是……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桑桑……”他暗啞磁性的嗓音喚了她一聲。 沐簡身體一僵。 之前認(rèn)識的時候,她告訴他,她叫桑桑。 她在外浪的時候給自己起的名字,她覺得她的人生夠喪了,所以叫自己喪喪,桑桑是諧音。 “桑?!?/br> 秦格幽亮的眼眸望著她,像是浸泡在潭水里的一塊石頭,冰涼盈潤,他的頭仰起,薄唇朝她緩緩貼近,她知道自己能躲開,但沐簡此刻心魂像是被他漂亮的眼睛攝住了,她沒有動。 他眸里溢出笑意,他親啄了下她的唇,她沒有逃,他又親了下。 “我這樣算不算幫你把心病治好了?”秦格問。 沐簡不知道,但是的確沒有排斥和厭惡,她也不想吐。 實際上,她此刻很餓,饑腸轆轆,哪里有東西可以吐。 “啪啪啪”消耗的精力可是巨大的,何況她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壓根沒有睡過。 “我餓了?!?/br> 沐簡對秦格說。 他正含著她的嘴唇,她說話時,他的舌剛好趁勢探入她口中,他的舌剛觸碰到她的舌,沐簡立刻別過臉。 再深一點她還是不喜歡,雖然她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并染上了他的味道。 秦格也沒有再逼她,他大掌覆上她光滑的屁股,捏了捏彈性十足的臀rou。 “去浴室洗洗,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吃?!?/br> 沐簡看著秦格披上浴袍走出去,她站起身,全身上下都酸軟無比,但是精神卻異??簥^。 不用想,一定是他的藥劑作祟。 沐簡拉開窗簾,晨曦的光透了進(jìn)來,她推開窗戶,有清涼的風(fēng)灌入進(jìn)來,吹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掀起一陣細(xì)細(xì)密密的雞皮疙瘩。 她看到一輛車駛?cè)脒M(jìn)院子,有人從車上下來。 沐簡眉梢一挑,還是熟人? 她一時惡趣味起,拿起旁邊秦格的條紋襯衫穿上,她隨便扣上胸口兩??圩?,便走了出去。 當(dāng)秦律氣勢洶洶沖進(jìn)來時,便看到沐簡穿著他哥的襯衫,從臥室里走出來。 秦律怔愣了兩秒,面部表情僵硬,他拳頭攥緊,額上青筋畢露。 沐簡看他那副狂躁癥即將發(fā)作的模樣,她下意識視線搜尋順手的物品當(dāng)武器。 她倒是不擔(dān)心被秦律鬧,而是下意識不想讓秦格受傷,她還期待秦格做食物填飽她饑腸轆轆的肚子。 她可是看見秦格正在煎培根和雞蛋,她已經(jīng)聞到食物的香氣了。 沐簡不知道的是,秦律雖然暴力,但有原則,正如他所言,他不揍自己的女人,也不會揍自己的家人。 無論什么時候。 所以即使他此刻一股自己也無法解釋的肺腑間翻涌的怒氣,他的拳頭攥得緊緊的,那種嗜血的沖動讓他恨不得立刻砸進(jìn)人的血rou身軀里,聽到骨頭碎裂的動聽聲響。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她身上還穿著秦格的襯衫,露出兩條光潔瑩白修長的大腿,兩團(tuán)挺翹的玉乳頂著那薄薄的布料,隱約可見乳粒的激凸。 襯衫下面的她,什么都沒穿! 秦律一口血如鯁在喉,他有些不能理解自己此刻的怒氣到底源于什么? 按理說,倆人的關(guān)系就是上過床,他單方面將她歸于自己的女人。 是的,他很清楚,倆人其實沒什么關(guān)系,而她反而算是秦格的前女友。 至于性? 都神經(jīng)病了還要什么節(jié)cao? 何況他還是個痞子,混跡于魚龍混雜的場合,見過不少男女亂七八糟的濫交。 這一切,秦律都知道,但是他卻為這女人跟自己哥哥上床而生氣。 所以,他真對這女人動了心思? 秦律的目光死死盯著沐簡,這讓秦格深邃的眼眸里劃過一抹不悅。 沐簡見秦律沒有動手的意思,便不再理他,任由他杵在客廳,一瞬不瞬地釘在她身上,仿佛恨不得將她看穿出一個洞來。 她走進(jìn)廚房里。 因為是開放式廚房,所以叁人視線毫無阻礙,可以看清楚彼此臉上的表情。 秦律看著沐簡,秦格目光淡淡地掃過秦律,將鍋里煎好的培根和雞蛋放進(jìn)盤子里,而沐簡兩指將烤好的吐司拿出來,放進(jìn)嘴里咬了一大口,順勢坐在高腳椅上。 即使她交迭著雙腿,但是腿間的春色也因為她這個坐著的動作暴露無疑。 秦律視線下移,看到一道濁白的水液順著她的腿往下滑。 似乎也感覺到腿間的黏膩不適,沐簡隨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另一邊快速將吐司塞進(jìn)嘴里。 “我還是先去洗澡?!?/br> 她從高腳椅上跳下,卻被秦格牽住了手腕。 “先吃完,涼了就不好吃了。” 他如情人般語氣溫柔自然地叮囑,同時將已經(jīng)做好的雞蛋叁明治遞到她唇邊。 沐簡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秦律便看著倆人將其視若無物般,氣氛親昵地享用完早餐。 他喉結(jié)上下聳動了一下,他盯著沐簡,發(fā)現(xiàn)她的嘴唇,格外嫣紅,有些腫,像是被人親腫的。 “你竟然讓他親你?!!” 秦律突然一聲暴吼,如同抓jian在床的丈夫,一臉怒不可遏,額上青筋畢露。 他如一陣風(fēng)氣勢洶洶地刮到倆人面前,目光如針戳在沐簡臉上。 沐簡抬起眼。 因為秦律的提醒,沐簡陡然想起昨晚秦格對她做的事情,而秦格亦是一頓。 見沐簡的表情,秦律便知道她這是承認(rèn)了,她接受了秦格的親吻。 這個認(rèn)知竟然比知道倆人剛從床上下來,想到她被秦格里里外外草了個遍的畫面還讓秦律難受。 于是,秦律長臂一伸,隔開二人,死死扣住沐簡的后腦勺便欲強吻。 沐簡隨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就朝秦律頭上砸去。 “咚”地一聲悶響,秦律的額頭被砸了個正著,沐簡力道半點不輕,他被敲得身體一僵,腦子一懵,整個人被沐簡一把推開,摔到地上。 秦律垂著眼,整個人像是被人抽空了,漂亮精致的眉眼都耷拉下去,白皙的額頭上迅速紅腫起一個大包。 沐簡看也不看秦律,也沒理站在旁邊的秦格,從椅子上跳下來,朝房間里走去。 她沖了個澡,拉開衣柜,在一個紙袋里找到了自己曾經(jīng)留下的衣物,換上。 當(dāng)她打開門走到客廳時,兄弟二人正坐在沙發(fā)上,秦格在給秦律擦藥,茶幾上擺著醫(yī)藥箱。 對兄弟二人視若無睹,沐簡準(zhǔn)備離開,這時候秦格喚了她一聲。 “桑桑?!?/br> 沐簡腳步一頓。 “我不叫桑桑,欠你的算還你了,不然我可以告你強jian!” 說完這話,她已經(jīng)換好鞋子準(zhǔn)備離開。 這時候,秦律沖了過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朝墻壁狠狠一推。 “你這女人!” 沐簡眉梢一挑,目光冷淡上揚,斜睨著他。 “怎么?” 秦律看著她臉上冷漠的表情,頭一側(cè),掃了眼還坐在沙發(fā)上的秦格。 “你說他強迫你的?” 他之前那些憤懣怒氣似乎瞬間消散,他邪氣地勾起唇角,一條手臂撐在沐簡頭頂上方,如同壁咚般,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體和墻壁間。 沐簡眉頭蹙起,對于秦律的言語糾纏,很是不耐煩。 正在這時候,門鈴響了。 叁人愣了一下,秦律放開沐簡,拉開門,門外站著個容貌英俊氣質(zhì)冷峻的男人。 沐簡視線一瞥,看清楚那男人,瞬間足尖一點,飛撲到那男人懷里,一把抱住對方的腰,語氣無比熟稔親昵地問。 “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秦律看著這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女人瞬間變成小鳥依人狀,他眼眸瞇起。 而秦格則站起身,走了過來。 “沉總。” 兩個男人算是彼此認(rèn)識,但除了社交場合的幾句禮貌寒暄外,并未有過私交。 沉敘點了下頭,算作對秦格的回應(yīng)。 看到沉敘,沐簡哪里還管秦家兩兄弟,她將臉埋進(jìn)沉敘懷里,嗅著這男人身上令她熟悉又安心的冷冽氣息。 “我們走吧?!?/br> “嗯。” 沉敘一臂擁著沐簡,倆人徑自離開。 沐簡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場景,不管她在哪里,沉敘總能找到她,帶她回去,所以她從不擔(dān)心自己不安全,沉敘就是她躲避狂風(fēng)驟雨的港灣。 兩人算什么關(guān)系呢? 沐簡想,應(yīng)該是比情人更復(fù)雜的感情吧。 如果沒有沉敘,她早就死透了,變成冰冷的尸體一具。 眼睜睜看著倆人相攜離開,秦律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兄長,他冷嗤了一聲,說道。 “你叫我過來就是讓我看這個?” 秦格溫和的眼神陡然間變得冰冷而危險,裹挾著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可怖懾人。 “她是我的,你不要動。” 秦律扯了扯嘴角。 “她要是發(fā)現(xiàn)你的真面目,一定會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 他這個兄長,在外人甚至是父母面前表現(xiàn)得完美無瑕,其實是個徹頭徹尾的兩面派,虛偽陰險,從小到大,他都被他欺負(fù),尊嚴(yán)被踐踏,可偏偏所有人都相信他。 這個可笑的世界! 所以當(dāng)初秦律對沐簡好奇至極,到底是什么樣的蠢女人,敢甩掉他這個黑心黑肝的哥哥。 “我干了她整整一晚,你來之前,她還躺在我身體下面呻吟,嘴上叫著說不要不要,偏偏身體緊緊地絞著我,她滋味好極了,我把她的xiaoxue灌滿了我的……” “夠了!” 秦律眸里溢出陰狠的戾氣,一把揪住秦格的衣襟,差點一拳揍過去。 秦格瞇起眼,唇角斜勾,清俊無暇的面龐染上一抹邪惡。 “她不是你這種一無是處的廢物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