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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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小童的軟磨硬泡之下,落雪才慵懶地從床上起來。 一路上不情不愿,但最終還是被小童拉著來到了宴會現(xiàn)場。 由于伯明已經(jīng)是多羅魔法學(xué)院的院長,道一自然要用最高禮節(jié)去接待他。 “來明師兄,這是我們安依娜魔法學(xué)院的瓊漿,想必你一定十分喜歡?!钡酪灰荒樇傩粗孛?。 “謝謝!”伯明滿臉不自在,他第一次和這女人在一起,覺得如此不自在。 轉(zhuǎn)眼看到落雪向這邊走來,伯明如釋重負,他松了口氣,放下酒杯,這時道一也觀察到了。 “明師兄,你看咱們徒兒過來了?!钡酪贿x擇無視對方的不自在。 落雪落座沒多久,道一示意旁邊的弟子,該名弟子會意之后立即安排歌舞獻上。 舞女曼妙的身姿在蓮臺上輕舞,眾人的心思也在此刻得到了最大的放松。 觥籌交錯之際,舞女原本空中飛舞的紗,突然凝結(jié)在一起,形成了一把利劍的模樣。 場間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伯明立即神經(jīng)緊張了起來,一股威壓無形之間在場中展開。 落雪無力撫額,心中暗暗嘆息,他這個師尊是真的有些上不了臺面。 道一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及時點醒眼前的這個土包子:“無礙,這只是我們學(xué)院的即興表演罷了,伯明師兄千萬不要當真!” “???哦,其實我一直都知道?!辈餮鹧b淡定,但他越是這么說,臉卻越紅。 道一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她向來不給這個家伙面子?!懊鲙熜郑€真是一個風趣幽默的人!” 伯明就當沒有聽到這個人是在故意吐槽他,保持鎮(zhèn)定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眾人也就當這是一個小插曲,并沒有在意,然而下一刻狀況再一次發(fā)生了突變。 只見伯明喝著喝著酒,突然整個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一開始道一還以為對方是由于尷尬,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伯明居然整個身體如同一座雕塑一般,保持著僵硬的姿勢倒了下去。 此刻就是落雪也察覺到了師尊的詭異。 “師尊,你怎么了?”落雪試探性的問一下伯明。 伯明也想說話,只是他的嘴蠕動了半天,愣是一個字都發(fā)不出來。 道一見狀,十分納悶:“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有人對明師兄下毒了?”道一雖然話是這么說,但臉上的表情卻一點也不擔憂,甚是悠然自得。 道一的臉,平靜的掃過在座的諸位弟子,果然他大手一揮,一個女孩被帶到了道一的面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師尊饒命,師尊饒命,徒兒再也不敢了?!边@名女弟子看起來也就20歲左右,一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立即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道一顯然并沒在意女子的求饒,她很是平靜的問了一句:“誰派你來的?千川流皇?” 只是這名女弟子匍匐在她的面前,嗚嗚哭泣,再也不愿說話。 道一見問不出話來,也索性命人將其押了下去。 這時伯明漸漸地恢復(fù)了意識,他十分虛弱地說了一句:“且慢!等一等?!?/br> 看到柏明短暫的恢復(fù)了,道一立即示意眾人將女子帶了回來,道一滿臉疑惑的看向柏明:“明師兄,留著這個叛徒,還有其他用處?” “道一師妹,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這幕后指使究竟是誰嗎?我們必須把這個幕后指使給揪出來,否則我心難安!”柏明艱難的在落雪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哦?”道一忍不住挑眉,她明顯的感覺到這件事沒有這么簡單。 伯明在落雪的照顧之下,服用了一枚丹藥,片刻的功夫伯明打坐調(diào)息之后完全恢復(fù)了體力。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伯明眼神一片清明,完全不像著了道的痕跡。 “哈哈哈哈!”伯明仰天一笑。 落雪卻一臉疑惑,直覺告訴他,伯明壓根沒事! 道一反而淡定了下來,她很好奇,柏明究竟意欲何為?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伯明吩咐那名行刺他的女子,兩人似乎認識。 落雪見狀,自然心中了然,看來伯明是真的有自己的小算盤。 在眾人再一次落座之后,伯明看著道一得意一笑:“真的不知道,無極地獄的第九幽主,怎么會有空來到安依娜魔法學(xué)院做客?” 落雪徹底的呆了,他知道師傅有自己的算計,但是沒有想到師傅安排這一切的目的居然是真對道一? “第九幽主!”眾人驚呼。 鬼域地獄共分十八層,每一層都有一個主宰,三界稱之為幽主。 其中無極地獄就是地獄的第九層。 “第九幽主那不就是千川流皇?”小童喃喃分析,但當他得出結(jié)論的時候,他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伯明聽聞點了點頭,而落雪則滿臉不可思議。 安伊娜魔法學(xué)院的眾多學(xué)生也都相當驚訝。 落雪轉(zhuǎn)向道一,求助似的看著對方。 道一卻很淡定的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手中折扇一揮,身上的女士道袍頃刻間幻化成了白色的玄衣。 原本柔美的臉蛋也生出異色瞳孔,線條逐漸剛硬起來。男人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間豎著一道明顯的溝壑——就是傳說中的美人溝!這男人清澈的目光清純得不含一絲雜念、俗氣,溫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陽下漾著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看到自己這么快就被揭穿,千川流皇忍不住嘟嘟嘴:“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你認出來了,一點都不好玩?!?/br> “還真的是千川流皇,沒想到你還沒有死?!币恍┰?jīng)跟隨道一圍剿過千川硫磺的學(xué)子,立即認出了他。 此時異瞳男子微微一笑:“死?我倒是想,但你們也不中用呀!” “哼,果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伯明如今再看到這個攪的三界不得安寧的敗類,頓時間又恨得牙癢癢。 異瞳男子顯然沒有被柏明的話激怒,甚至不曾放在心上。異瞳男子滿臉無所謂的輕笑,伯明更是氣打氣都不打一處來。 “你這jian賊,今天必將將你擊殺在此地。”伯明相當憤怒,直接推翻桌子,拔出自己的佩劍,正朝著正主沖了過去。 他自然相當自信,因為上一次眾人圍剿千川流皇的時候,已經(jīng)將其重創(chuàng),即便逃走了,如今這才過去一個月,他不可能恢復(fù)。 伯明雖然憤怒,但仍然有理智,他不斷地攻擊著千川流皇,招式咄咄逼人。 “柏老頭,這才幾天不見,你這火氣有點大呀!”千川流皇一邊抵擋伯明的攻擊,另一方面不停的調(diào)侃著對方,顯然就算是打不過他,也準備將對方活活氣死。 “哼,你這jian賊不會想著嘲諷我一翻,我就真的上你的道了!我的確想殺你,做夢都想,但你覺得你今天能跑得掉嗎?”伯明冷冷一笑,他顯然是不準備給對方活路。 “落雪,你還在等什么?你難道忘了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來擊殺這個jian賊?如今他就在你面前還不和為師一起將其誅殺在此!”伯明眼中兇光畢露。 而落雪此刻早已凌亂,既然對方不是道一,而是千川流皇,那真正的道一想必已經(jīng)死了,那他這一個多月所度過的時光又算什么呢? 落雪有些混亂的捂著自己的額頭節(jié)節(jié)后退:“不,不,你們在騙我,是不是?你在騙我?對不對?” 小童急忙攙扶自家主子,主子的心意,他又怎會不知道?千算萬算,真的是漏掉了這一點,原來這個道一竟然是假冒的。 想必當日他和落雪在趕到第一次碰到千川流皇的地方,那個躺在地上已經(jīng)死亡的女子,并不是道一的親傳弟子,而就是道一本人。 千川流皇當時附身在這名弟子的身上,這才逃過了眾多高手的圍殺,而他安然地到達安伊娜魔法學(xué)院之后,被道一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但是由于千川流皇本人過于狡猾,而且又心狠手辣,使用陰謀詭計致使道一雖然發(fā)現(xiàn)了他,卻也慘死在他的手中。 就在千川流皇將道一殺死之后,還沒來得及逃離現(xiàn)場,落雪和小童就已經(jīng)趕來了。落雪認錯了人,誤將千川流皇認成了道一。而對方干脆將計就計,順便就易容成道一的模樣。 小童仔細想一想,那一天由于對方的臉上布滿血漬,發(fā)絲凌亂,況且對方可能是一個學(xué)院的院長,自己和主人不敢直視對方,那一天那一張臉,真的是道一的嗎?小童越想越覺得后怕。 “公子,我們被騙了,我們一開始就被騙了?!毙⊥雷约旱脑捄軅耍仓兰皶r點醒落雪才是真正的為他好。 “不,不是這樣的!”落雪在那一瞬間,似乎覺得周圍的一切都這么陌生,甚至連他的隨從小童都不能值得信任。 伯明見到落雪這副模樣頓時有些慌張:“雪兒,你究竟怎么了?為什么不聽師父的話了?”伯明雖然著急,但也知道眼前除掉千川流皇才是正事,眼瞧著指望不上落雪了,伯明所幸直接寄出自己的配件,這一次他轉(zhuǎn)換了招式招招逼人越發(fā)凌厲。 縱觀千川硫磺,此時相當?shù)ǎТ骰侍统鲎约旱乃{色長劍,長劍通體泛著藍色的熒光,格外攝人心魄。 “伯明老頭,你想知道他怎么了嗎?實不相瞞,這一個月來我可一點都沒有偷懶,我的乖徒兒已經(jīng)成功的繼承了我的衣缽,今日若是我死在這了,那我的徒兒就是新一任的第九幽主,你說這是不是很美妙?”千川流皇身形并茂的講述者落雪來到安伊娜魔法學(xué)院這將近一個月的遭遇,成功的將伯明激怒。 “你這狗賊,我定與你勢不兩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伯明直接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掏出幾枚銀針,扎在頭頂幾處大xue。 他自知自己不是千川流皇的對手,但是好在如今千川流皇身負重傷,而自己又激發(fā)自身潛力,即便事后遭到反噬,但伯明也相信自己有實力將其擊殺。 然而伯明錯了,他這一次錯的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