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憤怒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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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雖然死了,但是其余黨仍在易陽等人的危險并未就此解除。 幾人心中都明白,鬼王雖然死了,但是他們的敵人也從鬼王變成了更加陰險狡猾的文面書生! 只是接下來事情再一次發(fā)生了重大轉(zhuǎn)機。 只見文面書生一臉諂媚的跑沖向眾人,然后在風雅面前停了下來,然后畢恭畢敬的俯首作揖。 “公子,你交代的事情屬下已經(jīng)辦完了,這些人是留還是死?”文面書生面露兇光的看向易陽等人,但是對風雅的態(tài)度卻異常謙卑。 一時間易陽幾人已經(jīng)不知該如何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合著眼下他們的命全都攥在這個不知輕重的陌生少年的手中。 風雅對文面書生的問題并沒有做正面回答,只見他左手一抓,原本還躺在青灰中的十階魔核瞬間來到風雅的手中。 然后他便轉(zhuǎn)身朝著大殿的門口走去,留下了眾人面面相覷,風雅的危機瞬間解除了,但是易陽他們的危機卻沒有。 易陽幾人瞬間緊張起來,雙方實力懸殊,加之易陽等人此刻早就已經(jīng)黔驢技窮。 文面書生看向眾人,已經(jīng)是毫無掩飾的貪婪。 “還不走嗎?”風雅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頭也沒回的朝著眾人說了一句便消失在了門口。 他的話雖然不多,但意思已經(jīng)相當明顯,文面書生即便是再不情愿,也必須得放行。 易陽等人在前往傳送陣的路上,仍然是相當震驚,他們不知道文面書生和風雅是何時搭上的,難道對方是風雅安插的棋子? 易陽最終仍然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只是他剛一靠近風雅,對方就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意圖。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給足夠的利益,什么原則忠誠都是可以拋棄的?!憋L雅對文面書生這種做派也是相當反感,他似乎十分不解,所謂的義氣忠誠究竟是否存在于人間。 易陽聽后若有所思,所以風雅應(yīng)該是拿到了什么讓書生心動的利益來作為交換,想一想書生有野心,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而此時既然給他提供了這個機會,書生自然不再忍氣吞聲。 一切盡在書生的算計之中,面前這群新面孔真的是一個變數(shù),也是他想要尚未必須要依仗的機遇。好在這次書生賭對了,他選擇在鬼王與眾人搏斗的時候反水,待兩方均已經(jīng)神行皆疲之際站出來給鬼王致命一刀。 書生自然知道風雅的身份,那是他活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十分忌憚的血脈,他自然不敢輕易得罪。 書生雖然已經(jīng)死去多時,但是殘存在血脈中的恐懼仍然讓他不敢對風雅有任何忤逆之行。鬼王的鬼氣對于鬼物而言就如同魔法原石對魔法師一樣珍貴。 書生已經(jīng)沒得選擇,一旦鬼王與幾人同歸于盡,鬼氣消散,書生便無法收集鬼王的鬼氣實力,便無法提升,但若是自己親手殺了他,將他的鬼氣吸收,那么書生的實力便可以大大提升,這才有了統(tǒng)治枉死城的實力。 這也是為何書生在殺死鬼王之后沒有為難眾人的原因,一方面是他沒有那個實力,另一方面是他需要及時穩(wěn)定軍心。 風雅也僅僅是說了一句之后便沒有再多說什么,一行人順利地離開了空靈閣的意外空間,回到了現(xiàn)實生活之中。 當易陽再次醒來的時候,唐婉和崇嘉已經(jīng)來到了他身旁。 “易陽哥哥,易陽哥哥,你快醒一醒,咱們魔法學院來人了,東華師伯帶著一位師祖來了!”唐婉語氣相當激動,就連崇嘉也表情相當緊張,看得出來,這次來的人身份非凡。 崇嘉也知道唐婉說話顛三倒四的,便又給易陽解釋了一番:“東華是我的老師,也是我們多羅魔法學院的現(xiàn)任校長。不僅如此,這一次老師居然和學院的老祖宗一起來了,也不知道他們到這里所謂何事!”崇嘉語氣也相當激動。 當然崇嘉并沒有忘記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將易陽引薦給東華,長久的相處,他心中已經(jīng)認可了易陽這位師弟,所以眼下是一個好機會。 崇嘉難得嚴肅的和易陽介紹了自己的導師。 原來東華和崇嘉一樣的性子,為人不拘小節(jié),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不安分的學生,為此學院很是頭疼,不過好在他們已經(jīng)熬過了東華的同年,豈料七年前東華沖外面抱回一個崇嘉,而且性子居然和東華很像,這讓多羅魔法學院高層又開始頭疼起來。許多主任,甚至暗自發(fā)誓一定要將在東華身上的遺憾彌補在崇嘉的身上,教他做一個乖學生! 幾人一邊介紹一邊開始往東華所在的房間靠近,但是當崇嘉打開東華房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壓根不在,不難猜測東華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多羅魔法學院的那位神秘長輩那里。 崇嘉躡手躡腳的拉著易陽開始小心翼翼的向營地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靠近,這里雖然偏僻,但相當安靜,顯然神秘人一定就在那里了。 兩人大概走了兩柱香的時間,就連易陽都開始懷疑再走下去會不會直接走出營地時,一間孤獨的營帳才出現(xiàn)在兩人的面前。 偏僻的地段,一間孤單的房子,但是更不合理的是房子的四周居然一個守衛(wèi)都沒有,這讓兩人多少有些疑惑。 好在詭異的現(xiàn)象并沒有阻卻兩個少年的腳步,崇嘉和易陽躡腳前進,由于四周沒有首位,兩人前進異常順利。 不一會在崇嘉的帶領(lǐng)下,兩人來到了營帳的窗戶邊。此時兩個少年皆蹲在窗戶底下。 易陽雖然還是個小孩,平時也曾經(jīng)玩耍搞怪,但是此時卻難免開始心虛起來。畢竟這里而可是他一直孟偉以求得地方。 但是很快易陽就沒有時間考慮這些難題了,因為他的注意力成功被營帳里面吸引住了。 只聽見營帳中似乎有一個杯子倒在了地上,窗外的兩個少年頓時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但當兩人相視一眼再次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營帳內(nèi)部時卻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絲毫動靜。 營內(nèi)仍舊一片寂靜,易陽和崇嘉觀察了很久,但是毫無發(fā)現(xiàn),這時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把原本躺在易陽手臂中的鐵劍紋絡(luò)正在閃耀著淡淡光芒。光芒如同有生命一般鉆入窗內(nèi),再接著兩個少年驚住了,原本寂靜無人的營帳突然有了一絲聲響,再接著是一個渾厚的男音,最后更加清楚了,是兩個渾厚的男音在營帳內(nèi)交談。而且兩人的身影逐漸由虛無變得清晰。 正是這兩個男子在營帳中憑空出現(xiàn)。 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長相俊美,臉上始終風輕云淡,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上位者。而旁邊那個五十多歲的大叔此時臉色鐵青,大口喘氣,顯然已經(jīng)處于暴怒的邊緣了。 崇嘉和易陽在一旁觀察著眼前的這一切變化都是驚得說不出來話,他們此時還沉浸在兩人憑空出現(xiàn)這一幕,還沒有來得及攝取兩人談話的內(nèi)容。看來兩人時使用了一般人難以察覺的秘法防止外人的偷聽。 不一會兩少年又再一次被營帳內(nèi)部的摔碗聲喚醒。又是那個中年男人,顯然十分生氣。 易陽看著中年男子心中忍不住嘀咕:“這就是崇嘉的導師嗎,怎么如此暴躁,一點也不像多羅魔法學院院長該有的樣子。” 易陽一臉同情地看向崇嘉,但卻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更重的疑慮。 只是俊美男子的一席話卻令易陽相當驚訝。 男子十分恭敬地朝著中年男子一鞠:“師祖請你消消氣,他不一定能成功地逃掉?!?/br> 只是顯然此時中年男子已經(jīng)被憤怒蒙蔽了雙眼,沒好氣道:“消氣,我還怎么消氣,你根本不知道當初為了封印他,我聯(lián)合了魔族和靈族的各位長老,大家為了封印他不惜血祭自己,眼下他居然逃脫了,這讓我如何面對我昔日的老朋友,如何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中年男子顯然越說越激動。 易陽在外面將一切盡收耳中,原來年輕男子才是東華,而中年男子應(yīng)該是一位實力資深的老祖宗,正在為一個本該封印的“他”而發(fā)怒。 易陽和崇嘉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兩人觀察營帳內(nèi)部情況的時候,易陽手臂中的長劍紋理仍舊在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光芒灌進窗戶。 某一瞬間,中年男子似乎終于發(fā)現(xiàn)了易陽和崇嘉兩人。 只見中年男子一聲暴嚇,然后就在俊美男子和兩少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中年男子周身立即迸發(fā)出一團能量波動,營帳被瞬間掀翻,俊美男子堪堪穩(wěn)住身形,又立即掐動咒語護住窗外兩個幼小身影。 “噗!”俊美男子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第一次見到自家?guī)熥姘l(fā)這么大的脾氣,沒有想到對兩個少年居然會下如此重的手。崇嘉和易陽的到來他早就已經(jīng)發(fā)覺,只是自己已經(jīng)設(shè)置了秘法根本不用擔心兩個小孩子能夠怎么樣。但是豈料師祖如此激動。 “師父!”崇嘉發(fā)現(xiàn)了東華的情況不妙,很想護住東華。 中年男子可不管這些,接下來他的動作,更是令東華,崇嘉,易陽三人驚訝不已。 “沒想到你躲在這里!受死吧!”中年男子右手再次迸發(fā)能量,現(xiàn)在是不準備給易陽留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