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城主大人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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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崇嘉和果盟從城主那里回來,只是此時兩人的臉色都異常沉重。 兩人一進(jìn)門便將門窗緊閉。 “對了,瞳瞳去哪了?”崇嘉直接詢問小獸的動向!這倒是令易陽有些驚訝。 但他也如實告知小獸被悶的太久,就自己偷偷的溜出門到院子里邊去找吃的了! 崇嘉立即在屋子的四周,布上的魔法結(jié)界以防止有人偷聽。 “我有飛仙的線索了!就是城主大人,我今天再給他施針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胸口上有一個被踢傷的腳??!” 崇嘉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眾人一驚! “沒錯,就是瞳瞳的腳?。∈虑榻^對不會這么巧!” 易陽仍然記得在河谷鎮(zhèn),他們那一晚和飛仙決斗的時候,小獸最終踢了飛仙一腳,雖然最終還是讓飛仙使用移形換位之術(shù)逃走!但是飛仙的胸口上應(yīng)該還保留著小獸的腳?。?/br> 此刻小獸仍然在院子里,毫無目的的飛翔,它屬于純種靈獸,又刻意的藏匿自己的行蹤,將體型縮到只有蒼蠅一般大小,因此整個城主府院落中人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小獸不知道自己飛了多久,穿過了多少個墻壁,他最終來到了一個房屋內(nèi)! 這個房屋裝飾的比較華美,也比較精致,只是里邊沒有人! 房屋的書柜引起小獸的注意,此刻房屋的書柜向兩邊張開,獨留下一面墻壁! 直覺告訴小獸這面墻壁的后邊有一條通道! “看來這個城主府的秘密還真多!”小獸并沒有及時打草驚蛇,而是選擇立即離開! 此刻易陽這邊。 “你是說這個城主就是我們要找的飛仙是嗎?”唐婉聲音有一絲驚訝! 崇嘉表情嚴(yán)肅,但也不敢妄下定論! “可是不對呀,蘭衣jiejie說過她的父親曾經(jīng)被飛仙打傷過。既然飛仙和城主大人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同時出現(xiàn)過,那么城主又怎么可能會是飛仙呢?”唐婉說出自己的困惑。 “你的話不無道理,但是若有人在說謊呢!”藍(lán)瑟慢悠悠的補充:“若事情在一開始洛蘭衣就隱瞞了事實的真相,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你敢肯定他胸口上的腳印是瞳瞳的嗎?”易陽再三確認(rèn)。 藍(lán)瑟和果萌皆十分肯定的點頭! “我一開始以為所謂的飛仙是個女的!”易陽自言自語。 他仔細(xì)回想起河谷鎮(zhèn)外遇到的飛仙的體貌特征。 在河谷鎮(zhèn)時,飛仙身材臃腫,身高挑,一頭白色的銀發(fā)披散在兩肩,面目猙獰。 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飛仙是個女的。 “一切都是可以偽裝的,哪有人正大光明的出去害人了?”藍(lán)瑟仿佛一個局外人! “你們難道就沒有懷疑過?難道諾蘭衣不知道她父親的胸口有一枚腳???她會不會是故意讓我們看到這個印記的?”易陽還是不敢相信一切居然如此順利。 他突然想到:“對了,瞳瞳今天跟我說他從城主大人的身上感受到了美人鮫的味道!” 此言一出幾人的臉色都變得沉重起來,看來這個城主大人應(yīng)該就是美人鮫了! “那么事情應(yīng)該是這樣,這個城主大人化身飛仙到河谷鎮(zhèn)殺人,然后遭遇了我們的伏擊,受了重創(chuàng)!” “而他的女兒為了救他就去千奇閣去拍賣虛林草,不巧遇上了我們?!?/br> “洛蘭衣怕事情敗露,所以就編了一個故事來忽悠我們!” 幾人一番分析越來越覺得這個城主府臥虎藏龍! “我之前還納悶,那個紅天貌似對落天河是如何受的傷,壓根一無所知,他一直以為城主是真的舊傷復(fù)發(fā)了,看來所謂的飛仙襲擊城主是假的!不然身為副城主的紅天,不會對此一無所知!”藍(lán)瑟抽絲剝繭。 “這個洛蘭衣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藍(lán)瑟眼神漸漸的冷了起來,身為靈族之人,他向來不允許別人這樣戲耍自己。 “可是我們怎么才能夠讓她露出馬腳呢?她是城主女兒,在這里是她的地盤,我們斗不過她!”果萌有些皺眉。 “這個簡單,我們設(shè)一個圈套引她上勾就好了。”易陽心中似乎有了自己的算法。 “你們平時在學(xué)院受到的都是非常正規(guī)的教學(xué),向來不屑于這些小伎倆,但有的時候它卻有非常大的用場。我們就這樣安排!”易陽小聲地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幾人了然于心。 這一夜過得相當(dāng)平靜! 早晨幾個人聚在一桌,正在進(jìn)餐時,洛蘭衣突然拜訪。 幾人交換了眼神! “崇嘉公子,不知道你昨天為我父親診斷,他的情況如何了?”洛蘭衣衣進(jìn)門就急忙詢問父親的事情。 崇嘉故意思量再三最后回答:“城主大人,他的確是腦部受到了外擊,所以才會導(dǎo)致如今性情大變,狀若癲狂!而眼下要做的就是以虛靈草入藥為城主大人醫(yī)治?!?/br> “我已經(jīng)為城主大人診斷過,他的神識所受的傷極為輕微,所以我們只需要治療他腦部的外傷即可!” “眾所周知,虛靈草在湯藥煉制是可以治療神識!但是一旦煉制成丹藥,便可以將其受損的體魄進(jìn)行修復(fù)!” “而我們眼下要做的就是修復(fù)城主大人受損的外傷!” 崇嘉表情真摯,的確治愈城主的傷勢,他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但直覺告訴他,洛蘭衣的目的在于修復(fù)神識! 因為治療外傷的藥物有很多,不一定非得要虛靈草,而洛蘭衣幾次三番用計,最終才將虛靈草弄到手!她不可能只是簡簡單單的修復(fù)體魄而用! 昨天幾人合計過,一致認(rèn)為洛蘭衣意圖使用虛靈草去救治一個神使受到重創(chuàng)的人,而這個人極有可能并不是城主大人! 果然洛蘭衣聞言有那么一絲遲疑,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那好,這樣真的能救父親嗎?如果父親的傷只是外傷的話,就沒有必要使用虛靈草了,我城主府有成千上萬的靈藥可以救治父親!” 崇嘉此刻卻有一絲輕快:“這個你放心,虛靈草雖然比較珍貴,但是對城主大人的腦部傷勢也非常有效。只要將其煉制成丹藥,就可以修煉他的體魄,也就不需要城主府的其他奇珍異寶了!” “是呀!蘭衣jiejie,我?guī)煾缫呀?jīng)連夜配置出了與虛靈草相符的藥方,眼下只需要虛靈草來入藥了!一旦改變藥方,師哥還要連續(xù)配幾天的藥才能夠湊齊,這樣會耽誤城主的病情!”唐婉也在旁邊表情十分真摯,語氣也很焦急。 此刻就連崇嘉也忍不住暗嘆自家小師妹完全是一個天生的演員呀! 洛蘭衣眼見無法改變事實,她思量的一番,最終還是點頭答應(yīng)。 “那好,我即刻就為你們安排,需要什么藥材,盡量和我說,我會讓管家立即取來交付給你們!”洛蘭衣借故城主府還有其他事務(wù)處理,便早早地離開了。 在洛蘭衣離開之后,幾人又聚集在了一起! “虛靈草一旦煉制成丹藥,就再也沒有修復(fù)神識的功效了,所以如果她急著用藥醫(yī)治神識,那她必然會趕在丹藥煉制之前前來竊取虛靈草!” “屆時我們只需要來個甕中捉鱉,那么她就只能束手就擒了!”易陽對自己的計劃相當(dāng)自信。 果然藥房的效率很高,在下午十分就將崇嘉藥方上的藥物都配置齊全了。 在洛蘭衣安排之下幾人在藥閣內(nèi)升起了一個煉丹爐,崇嘉介紹丹藥需在七天之后煉制成功,今天夜晚月光照入窗戶時,也就是午夜子時就可以將虛靈草入藥!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果萌跑到了煉丹房對外聲稱幫助崇嘉。 至于其他幾人都表示會呆在廂房內(nèi)等待崇嘉。 “她今天晚上就應(yīng)該有所行動,我們布置好陣法,千萬不能讓她再次逃了!”易陽想起之前在河古鎮(zhèn)的時候被美人鮫逃跑了一次,仍然憤憤不平。 “放心,這一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如果還想要藥的話,她就必須獻(xiàn)身!”藍(lán)瑟相當(dāng)自信,這里的陣法是由他布置完成的。 幾人按部就班的生火,然后將一些藥材放入煉丹爐之內(nèi),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她怎么還不出來呢?”唐婉一直盯著窗外,一絲也不敢懈?。?/br>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反正你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崇嘉毫不留情的打擊著自家小師妹,他暗暗的發(fā)誓回到學(xué)院之后,一定要讓自家?guī)熋煤煤玫难a一下功課。 唐婉很委屈,但她也知道大師哥說的是事實:“師哥我以后會努力的!再也不偷懶了!” 崇嘉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屋外變得吵雜了起來。 幾人立即禁聲,處于戒備狀態(tài),畢竟洛蘭衣認(rèn)為丹房之內(nèi)只有崇嘉和果萌兩人。 “看來她已經(jīng)按耐不住準(zhǔn)備出手了!”藍(lán)瑟相當(dāng)?shù)ā?/br> 遠(yuǎn)方院子越來越嘈雜,幾人刻意保持安靜,這才聽清。 “不好了,不好了,東湘著火了,快救火!” 幾人心中冷笑,看來洛蘭衣準(zhǔn)備在東湘起火,然后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最后再來藥房偷盜虛靈草! 不得不說這聲東擊西的伎倆實在有些拙劣! 院落一直處于嘈雜狀態(tài),大概過去了半個時辰之后才逐漸恢復(fù)了寧靜! 看來東湘的火應(yīng)該已經(jīng)撲滅了,幾人一直納悶洛蘭衣既然已經(jīng)將侍衛(wèi)全都引走,為什么沒有來偷到虛靈草呢?難道是知道幾人已經(jīng)埋伏在這里了嗎? “不應(yīng)該呀,按理說她應(yīng)該獻(xiàn)身才對!”藍(lán)瑟實在無法忍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對方算計! 這是一個侍衛(wèi)突然拍響了煉丹房的房門! “崇嘉公子,你快到后花園去吧!我家城主大人失蹤了!”侍衛(wèi)語氣非常焦急,在匯報完這件事之后就急忙離開了! 崇嘉聞言立即將虛靈草安放在藥房的一個安全箱子,并鎖好之后也跟著眾人來到了后花園處。 走進(jìn)了花園假山的暗道之后,果然原本城主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了幾根鐵鏈,而那個熟悉的身影,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 洛蘭衣此刻正站在一排侍衛(wèi)面前:“你們真是廢物,一點小小的火勢就能夠吸引你們的注意力,現(xiàn)在趕緊吩咐下去,把城主大人找回來!” “切記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副城主知道,快點下去!” 眾人領(lǐng)命之后,立即撤出了暗道。 這時洛蘭衣才注意到崇嘉幾人。 “實在抱歉,沒有想到府中會發(fā)生這種事情,想必是賊人,趁著東鄉(xiāng)失火之際,將父親帶走,也不知是誰干的!父親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洛蘭衣情緒有一絲不穩(wěn)定,她的眼圈有一絲微紅。 崇嘉逐漸有些分不出洛蘭依究竟是好還是壞。此刻他能做的也只是出言安慰! 時間沒有過去多久,這時一個出去搜尋城主大人的領(lǐng)隊一樣的人物回來。 這個隊長立即跪到了洛蘭衣的面前,只是這個隊長臉色有一絲悲痛! “大小姐,找到城主大人了,不過請您節(jié)哀!”這個隊長并多說什么! 但是洛蘭衣聽到這個噩耗,身形差一點,沒有站穩(wěn)! 她急忙走到那個隊長的面前,把他從地上揪了起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說這話我可以立即殺了你?詆毀城主是死罪,你知道嗎?” 而這個隊長任由洛蘭衣揪著他,沒有絲毫反抗! 這一切都說明,城主大人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 崇嘉幾人相當(dāng)震驚,事情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超出了他們的預(yù)料。 洛蘭衣沒有多說什么,立即跟著那個隊長沖了出去。 崇嘉幾人對視了一眼,也趕忙跟了出去。 城外大概走了一里路,一棵柳樹下方,城主大人的尸體懸浮在空中,腳板離地,面露微笑。 只是與普通受害者不同的是,城主大人不僅神識全無,而且脖頸已經(jīng)被外力擰斷,此刻已經(jīng)死亡了! 此刻洛蘭衣正跪在城主大人的面前,神情悲痛! “怎么會這樣?父親你之前明明還好好的,是誰害了你?”洛蘭衣已經(jīng)快哭成了一個淚人。 “怎么會這樣?不應(yīng)該呀?”崇嘉似乎在自言自語,但是站在他旁邊的護(hù)衛(wèi)卻語氣不善。 “你們這些外人沒有來的時候,我家城主還健健康康,但你們一來城主大人就出事了!”他這話無需多言,意圖已經(jīng)相當(dāng)明顯。 這話一出,其他侍衛(wèi)也都紛紛附和,意思相當(dāng)明顯崇嘉一行人并非善類,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加害了城主大人! “你們胡說,我們幾個人一直呆在煉丹房里,根本就沒有出來過!怎么能說城主大人是我們加害的呢?煉丹房還有人員把守,我們一旦出去,他們絕對就知道了!”唐婉立即辯解,這次可不能忍,否則會被當(dāng)作殺人嫌疑犯! 雖然眾侍衛(wèi)仔細(xì)思量了一下,覺得唐婉所言非虛,但他們?nèi)匀徽J(rèn)定唐婉一些人并非善類。 “就算城主大人的失蹤與你們沒有關(guān)系,那你如何解釋在你們沒有來的時候,城主大人還一起安好,但你們一來大人就失蹤了,被害了!” 雙方一時間幾乎要爭吵起來。 “別吵了,都給我閉嘴!”洛蘭衣滿眼含淚。 她這一話出侍從們立即安靜了下來。 “崇嘉公子,我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已經(jīng)不需要你們煉制什么丹藥了,請你們離開吧!”洛蘭衣臉色微冷,顯然她也認(rèn)為父親的死亡跟崇嘉一些人有關(guān)。 “蘭衣jiejie,真的不是我們!”唐婉還想辯解。 崇嘉立即制止了她:“沒事,婉兒,我們還是走吧!” “可是我們明明沒有……”唐婉還有些不甘。 “沒關(guān)系,我們走吧!”崇嘉帶領(lǐng)一行人離開了此處,消失在夜色之中! 幾人都有一些失落,若是沒有想著設(shè)計讓人前來盜取虛靈草,那么城主大人會不會就不用死了? 就連他們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幾人離開之后,小獸從易陽的口袋中露出腦袋! “我剛剛又聞到了美人鮫的味道,而且這個味道比之前在城主府的時候更濃了!” “我問你們,如果自己的父親處于危險之中,眼看就要得救了,你們會去賞花嗎?”易陽這個問題可謂是沒頭沒腦。 幾人一時之間都不明白,為何易陽會有此問? “我剛剛從洛蘭衣的身上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曇花的香味!” 今晚的城主府注定是哀嚎聲不斷,伴隨著城主大人的尸體被運回回府中,無論是府中女眷還是下人都忍不住哭泣。 這時誰都沒有注意到,煉丹房內(nèi)一抹神秘的身影隱沒其中。 身影逐漸地在房內(nèi)搜尋,最終將目標(biāo)鎖定在一個上了鎖的神秘匣子中。 幾番折騰,身影最終撬開了鎖,但是他將木匣打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木匣里邊空空如也。 此刻這抹神秘的身影,臉上露出一絲驚愕,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身后的房門再一次被他人推開! “看來你對虛靈草還真是念念不忘,即便是自己的親爹死了,也還惦念著這棵草!”易陽說話可謂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留。 在他身后站著崇嘉幾人,他們并沒有離開。不僅有他們,還有紅天父子。 此刻丹藥房內(nèi)那抹神秘的身影,轉(zhuǎn)過身來,赫然是洛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