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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會解決?!?/br> 作者有話要說: 伊伊神:我會解決的:) 圣子:?????? 關(guān)于白蠟樹,大家可以查一下世界樹尤克特拉希爾,北歐神話里的世界樹的品種,就是白蠟樹。這里搬了一點點設(shè)定過來,比如枝干構(gòu)成世界。 ※、chapter 17 第十七章 ※ 金碧輝煌的祈禱室內(nèi),鋪陳著一張巨大的羊絨地毯。 穆莎維持著乖巧的站姿,被圈在懸浮于半腰高度的金色圖陣中間。 自喬伊斯公爵堡被帶回后,穆莎就被關(guān)進了祈禱室里。 也不能說是關(guān)。 這個圖陣,是用于凈化黑暗氣息的。 穆莎在喬伊斯公爵堡待了很久,被圖陣影響過,本來就該凈化。 最要命的是,她要把從棺材里找出來的圖陣核心交給神宮時,那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的銀灰色晶石,當著所有人的面,融進她身體里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慌了。 穆莎回到神宮后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被拉住檢查了數(shù)遍。 盡管沒查出有什么問題,大家還是把她放進這件祈禱室凈化了。 穆莎困得要命。 她有時候覺得,人的命運真的是有定數(shù)的。 上輩子就是熬夜猝死,這輩子也是睡眠非常不足,可能也難逃猝死命運。 她現(xiàn)在很想站著睡過去。 但祈禱室里還有另一個人盯著她。 為了她的安全考慮,能夠應(yīng)對各種突發(fā)狀況的圣子瑟斯頓,正在這里時時刻刻的觀察著她。 淺金發(fā)的男人面龐清冷,他眼中是空無一物的漠然。 穆莎覺得,他肯定沒把自己放進眼里,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在祈禱室里做什么。 但即便是這樣,穆莎也不敢在圣子面前呼呼大睡。 察覺到穆莎的目光后,瑟斯頓抬起眼看她,了然道:“很累?” 穆莎搖了搖頭,她面帶微笑,虔誠爾雅的說道: “向光明祈禱,請求尊貴的光明神冕下保佑我,這樣神圣的事情,怎么會累呢?” 這話的虛偽程度,穆莎說完后自己都要作嘔。 肩上的銀色小蝴蝶不愉快的擺動了一下翅膀。 如果它有真正的翅膀,很可能要飛起來狠狠的拍穆莎的臉。 瑟斯頓仍然看著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都沒有。 他那顏色淺淡的眼眸,似乎能將映入眼中的所有人,都變得和他的眼睛一樣通透。 穆莎有一種被看穿的錯覺。 她仍然微笑著,從容的和瑟斯頓對視著,但過了沒多久,她就堅持不下去了。 “好吧,我的確很累?!彼谷坏溃骸拔乙呀?jīng)三天沒好好睡覺了。” 瑟斯頓琢磨了片刻,他淡淡的說道:“你可以睡。” 穆莎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 瑟斯頓又補上一句:“我不會說出去?!?/br> 穆莎虛偽的裝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話語中帶著滿滿的忐忑:“這、這不太好吧?” 瑟斯頓說:“這沒什么,睡眠是身體的本能需求,不應(yīng)該被忽視?!?/br> “我在成長期時,也是需要睡眠的,那時我經(jīng)常在祈禱室睡著?!?/br> 穆莎的笑容僵住了。 她肩膀上的銀色蝴蝶結(jié)也不再抖翅膀了。 瑟斯頓緩慢的拋出自己的經(jīng)驗: “他們都以為我閉著眼睛是在虔誠的祈禱?!?/br> “有時候我無法醒來,他們還認為我在聆聽神意,不應(yīng)該打擾我?!?/br> 但他只是太困了,睡著了而已。 穆莎肩膀上的小蝴蝶一下子就癟了。 不再撐著那漂亮圓潤的小翅膀弧度,它現(xiàn)在就是一團散亂的頭發(fā)絲。 穆莎遲疑道:“可是……” 瑟斯頓說:“我對光明的信仰,從來不下于任何人?!?/br> “但我想,對信仰的虔誠,從來不該是通過這些形式來表現(xiàn)的?!?/br> 好!真是說的太好了! 穆莎當場就想跳起來,給這位腦袋清醒的信徒鼓掌。 但她得維持自己的形象,只能露出一個禮貌含蓄的微笑。 她說:“可是,瑟斯頓先生,連這些形式都做不到,又怎么談對信仰的虔誠?” 瑟斯頓從容不迫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為父神做更多事,做更多更多,有實際意義的事情。” 他站起身,從穆莎身邊走了過去。 他腳步停駐了一下,從穆莎肩膀上捏起了那團頭發(fā)絲。 “失禮,您肩上有一根頭發(fā)?!?/br> 穆莎:“!” 她心情頓時變的忐忑不安。 她要怎么解釋,自己這個滿頭黑發(fā)的人,肩上出現(xiàn)了一根銀白色的頭發(fā)? 就在穆莎還在斟酌的時候。 瑟斯頓說:“你還這么年輕,就有白頭發(fā)了……” “還是好好休息吧,睡眠不良的人不止容易白發(fā),還容易禿頂?!?/br> 好極了。 穆莎面無表情。 瑟斯頓在走到門邊,把那一團頭發(fā)絲丟進門外的垃圾桶里,又回過頭來: “穆莎小姐,你應(yīng)該聽塞西爾先生說過了,我打算收你當學生的事情?!?/br> 穆莎其實想問問圣子,是不是她不樂意提什么,他就偏要聊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