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三部曲之狂想篇(3)人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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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shù):10860 2021年12月8日 第三章·人之殤 「老禺,你說那小妮子真的會來嗎?」 夜叉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郁邶風(fēng)聊天,興致勃勃地看著孫志恒。 「看她那天的表現(xiàn),有八九成把握吧,這種出生教師世家的女生,從小被各種規(guī)則束縛,缺乏打破桎梏的勇氣。就像一條白巾便可圍住大鵝,用一根皮帶,一條內(nèi)褲就可以限制她的行為,這是她們最大的弱點。」 孫志恒手上活兒不停,替郁邶風(fēng)回答了夜叉的提問,「等她們嘗到打破束縛的甜頭后,那迅速墮落的模樣,也是她們最美的地方。」 孫志恒兩眼放光,舔了舔嘴唇。 「哈哈哈!老禹你真夠損的,還給那sao貨水里加利尿劑,現(xiàn)在不知道憋成什么模樣了!哈哈哈…想到一會兒就可以看到那sao貨噴水,老子就激動??!」 之前郁邶風(fēng)提起過他的計劃,聽到孫志恒說到內(nèi)褲,夜叉笑出了聲。 郁邶風(fēng)摸了摸他花白的頭發(fā),微微一笑,「像陳伶玲這種乖乖女,墮落的樣子當然很有趣,但也別小看了老師們的教育,真想讓她邁出那一步,也沒那么容易。要不是猴子昨天的迷藥里有致幻,提升性欲的作用,這精巧玩意兒又好用,估計還得花幾天時間才能達到現(xiàn)在的效果?!?/br> 郁邶風(fēng)手里拿著個銀質(zhì)水壺,不斷按動把手上一塊微微隆起的花紋,壺口隱隱有機關(guān)跳動,竟是款陰陽水壺,壺里有兩個內(nèi)膽,隨機關(guān)調(diào)節(jié),可以接通不同的內(nèi)膽,上午郁邶風(fēng)就是用這水壺讓陳伶玲悄然喝下了含利尿劑的水。 「陳伶玲還挺機警的?!?/br> 郁邶風(fēng)回想當時的情景,評價到。 他抬起手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快到了。」 「嘿嘿嘿,我都來不及想看見她yin蕩的模樣了!喂,猴子,你搞定了嗎?!」 夜叉伸手擼動胯下聳立的大jiba。 「快了,快了?!?/br> 孫志恒掏出兩黑色滴管瓶,又拿出顆粉紅色的跳蛋,他讓開一個身位,露出身后的小蘿莉,看著眼前即將完成的杰作,陰霾的雙眼隱隱有施虐的快感。 陳伶玲捧著肚子扶著墻,亦步亦趨艱難走向那扇富麗的雙開大門,她顧不得背后那位穿中山裝的風(fēng)雅男人如何看她,她已無暇分心,那扇門似乎已經(jīng)成了她的救贖和歸宿。 隨著離那扇門越來越近,她的體能或者意志也越發(fā)接近極限,她的腿越來越軟,使她不得不夾緊雙腿,嚴防最后的底線,她不斷給自己打氣,那噴薄而出的感覺卻越發(fā)急切,那是種難以忍受的痛苦。 她開始尋找,就像溺水的人尋找支撐的浮標,她抓住那源源不斷但又不太強烈的快感,來對抗那種痛苦,她開始想象,想象自己是在前往高潮路上,就像昨晚,對!就像昨晚那樣,快要噴薄而出的感覺不正是那極致高潮來臨的征兆嗎?陳伶玲的臉蛋開始暈紅,難以忍受的痛苦開始消退,她越走越慢越走越低,她緩緩抬起手,扣響了那扇山岳般的大門。 「喲,這不是我們陳大小姐嘛,怎么蹲在地上啊?」 大門打開露出富麗堂皇的廳堂,郁邶風(fēng)守在門邊,露出她痛恨的笑容,孫志恒則站在郁邶風(fēng)身后,笑瞇瞇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她。 「進來啊,陳大小姐,還要小的扶你嗎?」 郁邶風(fēng)一邊戲謔一邊就要伸手去幫,「別!你別碰我!」 陳伶玲驚慌失措,「哦?看你臉蛋紅紅的,鬼鬼祟祟的蹲在我家門口,莫非剛才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你這個惡魔!」 陳伶玲氣急,「哈哈,你就只會說這一個詞嗎?」 郁邶風(fēng)蹲下身,撇開陳伶玲小小的抵抗,挑起她的下巴。 「不如我給你換個詞,叫主人如何?」 陳伶玲聽聞又氣又急,眼眶紅了起來,她正要反駁,卻突然透過郁邶風(fēng)的肩上,看到他身后的孫志恒。 孫志恒已不知何時扛起了攝像機,黑洞洞的鏡頭里少女夾著雙腿像乞兒般可憐地蹲在門前,男人體貼地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似乎是在打量眼前的可憐人是否值得收留。 陳伶玲緊緊閉上了嘴,只是倔強地抬頭望著郁邶風(fēng)的眼睛。 「呵呵,進來吧,蹲門口也不是個事兒對吧?!?/br> 郁邶風(fēng)干笑兩聲,站起來側(cè)身讓了開來。 陳伶玲扶著門艱難站起來,或許因為被分散了注意力,雖然依然很是難受,但暫時能夠忍受了。 她反手輕輕關(guān)上門,將小白鞋整整齊齊放在門邊,正了正臉色,對郁邶風(fēng)說:「我想用下衛(wèi)生間,麻煩你把那東西的鑰匙借給我。」 郁邶風(fēng)聽聞看了眼扛著攝像機的孫志恒,見他也露出忍俊不禁的微笑,便哈哈哈地笑出聲來。 「行啊,衛(wèi)生間就在里面,門沒鎖,你隨便用?!?/br> 郁邶風(fēng)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陳伶玲,吊兒郎當?shù)叵蛩平?/br> 「我……」 陳伶玲沒想到他會這么回答,她心里知道,郁邶風(fēng)就是在裝蒜,想要自己親口道出被貞cao帶鎖住下體無法上廁所的事,說不得還要她做些屈辱的妥協(xié),才會把鑰匙給她。 「我……」 她緩緩后退,郁邶風(fēng)卻步步緊逼,直到她噗地一下跌坐在身后沙發(fā)上。 這嚇得她連忙夾緊雙腿,才沒有當場尿出來,郁邶風(fēng)卻不放過她,只是盯著她的眼睛痞里痞氣地向她靠近。 「你……你要做什么……」 陳伶玲手肘撐在沙發(fā)上,有些害怕。 郁邶風(fēng)猛地一手撐在陳伶玲身后,將她嬌柔的身軀攏在自己的身影下,他看著陳伶玲慌亂的眼神,顫抖的睫毛,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有種毀滅的欲望,他看著那囁囁的水潤紅唇,就像是成熟的櫻桃等著他采擷,他再也忍受不住,俯下身去便將那紅唇含住,欲肆意品嘗。 「嗚!」 陳伶玲瞪大了雙眼,隨即推搡著郁邶風(fēng)的肩膀,緊閉嘴唇便扭頭奮力反抗起來,那軟軟的果rou尚未嘗到幾口,郁邶風(fēng)豈能善罷甘休,亦是扭頭追殺毫不妥協(xié)。 「我的初吻!那是我留給佩之哥哥的初吻!」 陳伶玲淚珠顆顆掉落,心中大慟,竟突然生出蠻力將郁邶風(fēng)推倒在一旁,她起身縮向沙發(fā)另一頭,等郁邶風(fēng)回過神來,已是泣不成聲。 郁邶風(fēng)跳將起來,惱羞成怒,厲聲喝道:「給我脫了!」 見陳伶玲只是掩面哭泣,根本不理會他,他心中更怒,快步上前揪起她的頭發(fā),就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頭皮的疼痛讓陳伶玲不得不噘起頭來,原本清純可人的臉蛋現(xiàn)在漲得通紅,爬滿了淚痕,淚水順著她天鵝般的脖頸滑下,穿過領(lǐng)口淌進了她的心里。 「老禺!」 孫志恒沉聲喊到。 聽見孫志恒的提醒,郁邶風(fēng)猛然轉(zhuǎn)醒過來,心知剛才是鬼迷了心竅,cao之過急了,見陳伶玲悲傷成如此模樣,不禁暗暗自責,生怕把這塊調(diào)教的好料給砸壞了。 于是揪著頭發(fā)的手慢慢放松,高高舉起的手則輕柔的劃過陳伶玲的臉,將淚水抹走。 「那是我的初吻?!?/br> 陳伶玲聲音不帶起伏地說,「那是我留給佩之哥哥的初吻?!?/br> 淚水越抹越多,「你奪走了我的初吻,郁邶風(fēng),我恨你!」 郁邶風(fēng)越是安撫,陳伶玲卻是哭得越兇。 郁邶風(fēng)抬頭看了看孫志恒,露出尷尬的笑容,見孫志恒沒有指導(dǎo)的意思,便不顧陳伶玲掙扎將她摟進自己懷里。 「嘿嘿嘿……不就親了個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br> 他又恢復(fù)了痞里痞氣的模樣,他伸手探進陳伶玲緊閉的胯下,湊在她的耳邊說:「你下面的初吻早就沒了,第一次刮毛,第一次高潮,第一次自慰,作為我的性奴隸,這是我的特權(quán)?!?/br> 陳伶玲聽得大臊,什么「下面的初吻」,這種話她不僅沒聽過,甚至連想都沒想過會有這種形容。 這讓她回憶起上午那次難忘的經(jīng)歷,那么臟的地方竟被郁邶風(fēng)那般舔舐,自己居然還高潮了,想到這里只覺羞得無地自容。 「再說了,這是你和我的初吻,你和張佩之的初吻不還在嗎?同樣的,張佩之給你第一次的刮毛,讓你第一次的高潮,你在他面前第一次的自慰不也都還在嘛,對不對?」 陳伶玲聽得有些發(fā)愣,郁邶風(fēng)的邏輯實在有些跳脫,但她不禁開始想象自己躺沙發(fā)上張開大腿,佩之哥哥蹲在她身下神色專注,認真幫她刮陰毛的畫面,她想起自己原本濃密的陰毛,誒,真是羞死人了!好在她現(xiàn)在本就滿臉通紅,倒也不怕走漏了心思,唉,佩之哥哥會不會介意我那里很多毛毛呀。 戀愛中的人總是這般患得患失。 「誒,所以嘛,這親個嘴又算多大點事兒,我只是拿走了屬于我的初吻而已嘛,是不是?」 「那也不行……」 陳伶玲的回答細若蚊吟,她總覺得哪里不太對,但也平靜下來,現(xiàn)在她正滿腦子擔憂她的佩之哥哥看見她濃密的陰毛后會不會覺得她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 「誒,你這兒怎么濕熱濕熱的呀!」 見陳伶玲羞赧幽怨的模樣,郁邶風(fēng)心想自己的耍流氓法算是湊了效,便將節(jié)奏又帶回了正軌。 「你不會尿了吧?」 「哪有!」 陳伶玲從紛擾中驚醒,心想不會是在剛才的打鬧中漏出來了吧。 「來,快把褲子脫了,你不脫我可沒辦法開鎖啊,是不是?」 陳伶玲看著眼前晃動的小鑰匙,咬了咬牙,站起身來。 「你…你現(xiàn)在可以解開了吧,我都這樣了…」 少女忸怩地站在鏡頭前,兩個男人肆意欣賞著她一絲不掛的玉體,她手掌復(fù)在性感的鎖骨上,雙臂呈型遮掩著胸部,但她纖細的胳膊哪能擋得住那對C杯以上D杯未滿的巨乳。 「雙手舉起來!」 郁邶風(fēng)命令到,陳伶玲看了看郁邶風(fēng)手里拋上拋下的鑰匙,恨恨地將雙臂舉過頭頂交于身后。 于是玉峰聳立,終于露出它的真面目,兩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盯上那對挺翹的rufang。 「簡直完美!」 郁邶風(fēng)看得嘖嘖稱奇,圍著陳伶玲轉(zhuǎn)起了圈。 只見陳伶玲赤腳站在地上,勻稱的雙腿微微有些內(nèi)八,更顯少女的嬌羞,也許因為漲尿,翹臀有些不自然的后收,卻無意間凹顯出動人的曲線,小胳膊小手交于身后,玉兔便跳脫了出來,側(cè) 面望去那挺翹的乳尖彰顯出滴水觀音般的美感,直叫郁邶風(fēng)看得口干舌燥。 柔順的長發(fā)披落肩上,少女經(jīng)不起男人如炬的目光,她傾過頭去,側(cè)顏在黑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清純的臉蛋緋紅的面。 「想不到我們卻是讓明珠蒙塵了,陳小姐不但人生得清純脫俗,連這對奶子也是如此緊俏,真是令人驚嘆。」 孫志恒緩緩評鑒道。 一直以來沉默寡言的孫志恒如此贊美,陳伶玲聽聞只覺百感交集。 其實這不怪得郁邶風(fēng)三人沒有眼力,確實是陳伶玲在衣著上的實力導(dǎo)致的,她從小發(fā)育較早,除了身下茂密的陰毛便是這對rufang讓她萬分苦惱。 世人只知大胸的好,卻不知道像她這樣小骨架的女孩子,挺著一對碩乳,不是顯得虎背熊腰就是顯得性感風(fēng)sao。 偏偏陳伶玲的家教又格外嚴厲保守,二老時常拿些男生間猥瑣的竊語作為依據(jù),明里是說有些女生衣著不端,行為不檢點,世風(fēng)日下,實際上卻是在暗暗對陳伶玲做警示教育,這讓陳伶玲對自己的身材產(chǎn)生了深深的自卑心理。 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陳伶玲這般的女子,她試過縛胸,但那種痛苦讓她再也不愿嘗試第二次,于是她只好在衣著上苦下功夫,大V領(lǐng),運動內(nèi)衣便成了她的???,漸漸地,除了幾名室友外,其他同學(xué)都不覺有異,甚至還有人背后拿飛機場的說辭來調(diào)笑陳伶玲,她裝作毫不在意,暗地卻是又開心又難過。 直至上了大學(xué),那時她和張佩之還沒確立關(guān)系,相處間比現(xiàn)在更多了幾分隨意,有次他倆在外逛街,陳伶玲偶然發(fā)現(xiàn)張佩之在偷瞧一位咖啡廳櫥窗旁的美女,那女人身材高大,黑色連衣裙的胸部被她撐得滿滿當當,一條深深的乳溝會吸引光線般吸引著周邊男人的目光。 她胳膊肘頂了頂張佩之示意他收著點,張佩之也不尷尬,甚至還拉著陳伶玲一起看,言辭里滿是驚嘆,陳伶玲哦了一聲,心里卻滿不在乎,那效果明顯是擠出來的嘛,根本沒有我大,又醒悟到原來世道已變,那群曾經(jīng)嘲笑大胸女孩的男生現(xiàn)在卻對大胸妹子喜歡得不得了。 她仰起頭意味深長地望著張佩之,問他是不是喜歡胸大的女孩……陳伶玲微微搖了搖頭,回過神來,她眼神變得堅定,對,我還有佩之哥哥,我一定能想辦法擺脫他們的。 「有意思。」 孫志恒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言。 「陳大小姐可以啊,還藏得挺深,這么美的奶子真讓人忍不住想咀一口?!?/br> 郁邶風(fēng)還聚焦在陳伶玲的胸上。 陳伶玲當然知道自己的胸挺好看,但從他們口中得到贊美卻只是讓她感到苦惱,「能帶我去洗手間了嗎?」 幽怨的語氣,不敢直視的嬌羞,看得郁邶風(fēng)jiba漲痛,他看不見陳伶玲隱藏在發(fā)絲間冷靜的眼神,他舔了舔嘴,說道:「陳大小姐,入廁這邊請?!?/br> 穿過一條門廊,來到一扇關(guān)閉的門前,郁孫二人刻意走在陳伶玲身后,示意她可以放下雙手。 陳伶玲一臂橫在胸前有些疑慮地回頭,但還是緩緩拎動了把手。 房門緩緩開啟,一道急促又時不時夾雜著忍耐的呻吟聲驟然傳了出來,陳伶玲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身后二人推進了房門。 尚未站穩(wěn),看著眼前的場景她便驚訝得僵直在了原地。 房內(nèi)燈光輕柔,寬敞而空曠。 只見房內(nèi),一女子跪立正中,她面色瓷白,蒙著黑色眼罩,陳伶玲認出正是白日所見的三無蘿莉付小潔。 只見付小潔雙手背負在后,整個被一塊陳伶玲形容不出的三角黑色皮革包裹束縛住,皮革三角頂端有一金屬小扣,被鎖在地上的錨環(huán)里,將小蘿莉上身拉得筆直中立,不得含胸駝背。 吊頂上又有一條鐵索垂下直探小蘿莉身后,那鐵索末端吊著根鋼筋,小蘿莉的頭發(fā)被梳成雙馬尾牢牢捆在鋼筋上部,而鋼筋中部則連著個黑色皮革項圈,項圈緊緊套在小蘿莉瓷白色的脖頸上。 頭皮的拉扯,硬質(zhì)的皮革,使她不得不保持頭部水平,不得仰俯。 付小潔大致還是白日的裝扮,只是上身衣物已被褪去,露出白兔般的rufang,兩顆令陳伶玲驚嘆的粉紅色rutou傲立巔峰,顯然主人已是興奮不已。 她嘴里里銜著根黑色硅膠棒,像叼著骨頭的母狗般發(fā)出撓人的呻吟,口涎沿著下巴流淌,滴落在雪白的胸口上。 她的上半身被牢牢束縛保持著中正筆直,下半身則跨坐在夜叉身上,夜叉撫摸著付小潔的雙腿,從大腿根部外側(cè)到大腿正面,再成螺旋形搓捏著小蘿莉緊繃的小腿,然后那雙屬于籃球隊隊長的大手如鎖銬般鉗住她的腳踝,粗糙的掌皮摩挲著黑色絲襪,發(fā)出迷人的沙沙聲。 而付小潔則像個性愛玩偶般在夜叉身上不斷扭動著腰肢,百褶短裙遮掩著兩人的交合處,卻也讓陳伶玲產(chǎn)生了無限的聯(lián)想,這幅另類的哥特蘿莉受虐春宮圖超出了她的認識范疇,強烈的視覺沖擊讓她不敢看的同時又挪不開眼,她赤裸的身體開始燥熱,她感到自己的下體不可遏制地流出了變態(tài)的液體。 「哈哈哈,你們終于來了,要是再來晚點,我這妹子可就要撐不住了?!?/br> 夜叉轉(zhuǎn)過頭來朝三人大笑到。 1 4w.c 安靜的氛圍被打破,似乎也打破付小潔沉浸的心境,她下身開始拔高但又因為雙臂被束縛,很快便停止下來,平坦的小腹開始痙攣,包裹著雙臂的三角皮革開始折曲,她發(fā)出痛苦忍耐的呻吟,她的下身迅速下沉,那股勁力似乎也隨之消散,小蘿莉的腰肢繼續(xù)扭動起來。 「你…你們這是在做什么!為什么要這么折磨她?」 陳伶玲又驚又怕說不出話來。 「做什么?這不明擺著嗎?她在接受懲罰,哦…你是想看他們在做什么吧!哈哈哈,夜叉,還不快把裙子掀起來,讓玲奴看看你們在做什么!」 郁邶風(fēng)陰惻地走到陳伶玲身后,夾住她的雙臂挾持著她湊近觀摩。 「嘿嘿嘿?!?/br> 夜叉聞聲將小蘿莉的百褶裙捏起,只見兩人交合處,一個碩大的guitou直愣愣地對著陳伶玲,馬眼里還在流出透明液體,付小潔肥美的無毛xiaoxue如熱狗面包般,正夾著夜叉黝黑的rou腸前后摩擦,循環(huán)往復(fù),yin水流淌在夜叉的roubang上,又被小蘿莉的yinchun陰蒂涂抹開來,黏滑的體液使得兩者的摩擦更加順暢,完美地形成了良性循環(huán)。 「看到了嗎?這就是不聽主人命令,下午在學(xué)校擅自高潮的懲罰?!?/br> 郁邶風(fēng)從身后抱住陳伶玲,湊在她的耳邊緩緩說到,陳伶玲心里一驚,生怕下午的事情被他知道。 郁邶風(fēng)絲毫沒有察覺,雙手環(huán)在她腰間,只聽咔地一聲,鎖扣打開,貞cao帶連鎖一起掉落地面。 「嗚嗯……」 被緊箍的小腹得到解放,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尿意得到釋放而產(chǎn)生的舒暢感,如果在平時倒也罷了,但陳伶玲現(xiàn)在正處于渾身燥熱的特殊時期,那舒暢的感覺投入期間,就像炸藥桶投入了火山熔巖,一瞬間,陳伶玲便紅了臉,她躬身并攏雙膝一面夾緊尿關(guān),一面掩飾著強烈快感帶來的異樣。 在這緊要關(guān)頭,郁邶風(fēng)趁她雙臂互抱的空隙瞬間,雙手上探直達天頂,一手一握,將那對垂涎已久的玉乳掌握其中,這不同于上午時的盲人摸象,在看到陳伶玲rufang的完美形態(tài)后,連手感似乎也變得更加豐腴起來。 男人的味道從耳后襲來,敏感的胸部被人肆意把玩,這是她懂事以來從未有過的體驗,卻彷佛是上午的情景重現(xiàn),只不過她與郁邶風(fēng)之間再也沒有貞cao帶的金屬墊片做隔斷,也沒有胸罩上衣從中阻礙,甚至在她的眼前,還上演著付小潔rouxue擦槍的好戲,小蘿莉陰蒂頭在一輪輪擠壓與yin水的沉浸下變得如珍珠般晶瑩剔透,粉嫩肥厚的rouxue包裹摩擦著青筋暴起的黝黑roubang,也摩擦著陳伶玲敏感的神經(jīng)。 「你不是想知道在做什么嗎?」 郁邶風(fēng)伏在陳伶玲的背上湊在她的耳邊喃喃低語,陳伶玲感受著男人guntang的呼吸,結(jié)實的胸膛和堅硬的下體,只感覺自己似乎要融化般,變得又熱又無力。 「是你親愛的猴子主人親手將她打扮成這般模樣的,他說這才符合她性愛玩偶的氣質(zhì)。」 付小潔似乎聽到了身前傳來的話語,受激般顫動起來,呻吟里帶著隱隱的哭腔。 她開始拔高自己的下體,從陳伶玲的角度看去,那肥美的rouxue帶著屢屢拉絲離開了roubang的表面,緊緊閉合呈駝趾,似乎得到了片刻的安寧,但與此同時,陳伶玲突然聽見了嗡嗡聲,這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隔著這么一段距離,震動聲都如此清晰,那是她想象不到的威力。 果不其然,小蘿莉立刻如之前那般發(fā)出了痛苦忍耐的呻吟,平坦的小腹開始痙攣,束縛雙臂皮革帶開始凸起,在陳伶玲同情又興奮的目光里,那誘人的駝趾開啟,竟緩緩?fù)鲁鲆粋€粉紅色的跳蛋,也在這時,小蘿莉迅速下沉,粉紅色的跳蛋又被黝黑的roubang狠狠地抵進了rouxue里。 「看見了嗎?」 郁邶風(fēng)把玩著陳伶玲的rufang,下身聳動,堅硬的襠部頂撞著陳伶玲已不堪重負的陰阜。 「你的夜叉主人要求她用自己下面嘴巴侍奉自己的roubang,但作為主人的rou玩具,他不準她在此期間高潮,于是允許她在忍不住的情況下可以休息一會兒。」 陳伶玲不安地扭動著身軀,躲避著郁邶風(fēng)胯下的突擊,「猴子主人卻不這么想,他認為作為一個合格的rou玩具,應(yīng)該保持著能隨時讓主人玩耍的狀態(tài)。」 郁邶風(fēng)循循說道,他雙手猛然揪住陳伶玲rutou,緩緩擰動,陳伶玲立刻慘叫起來,那不是單純的疼痛,更像是剛從冰箱里取出的可樂灌進嘴里的感覺,刺激的感覺。 「于是猴子主人在小蘿莉的G點和陰蒂上都涂抹了能增加快感的高潮液?!?/br> 郁邶風(fēng)沒有解釋什么是G點,但這不禁讓陳伶玲想起圖形中的拐點,這冰冷的專業(yè)詞語讓她感覺自己在郁邶風(fēng)等人眼中根本就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可以被隨意玩弄支配的rou玩具。 我不是rou玩具!她感到有些恐懼。 「猴子主人在她的yindao里塞進了一顆跳蛋,并告訴她絕不準掉落出來,那顆跳蛋帶有壓力傳感器,當跳蛋底部受到支撐的時候,它會 在最低檔工作,而一旦跳蛋底部失去了支撐,則會在最高檔工作。」 郁邶風(fēng)沒再說話,他盡情舔舐著陳伶玲修長的脖頸,嗅食著來自處子的清香。 全身敏感帶受襲,尿意夾雜著快感如洪水般沖刷著陳伶玲腦門。 她掙扎地看著不斷扭動腰肢的付小潔,用僅剩的理智回想著郁邶風(fēng)的話語,分析著進門以來付小潔的舉動。 毋庸置疑,付小潔她渴望著高潮,但她因為主人的命令不敢高潮,她不敢高潮,但又因為主人的命令不斷用自己敏感的rouxue和陰蒂去摩擦著roubang,她遵從主人的命令在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抬起下身,但跳蛋震動著她的G點,她必須以頑強的意志抑制住性高潮的產(chǎn)生,并在跳蛋滑落之前繼續(xù)用自己的rouxue去服侍主人的roubang。 她……她就像是沒有意識的玩偶,不對,她不是沒有意識,而是主人的命令就是她的意志,這……這就是真正的性奴隸,rou玩具嗎?她太可憐了!不行,我一定要幫幫她,是我連累了她。 恍恍惚惚間,陳伶玲沒有意識到她腦海里的措辭與郁邶風(fēng)有多么相似。 她按住郁邶風(fēng)伸向她腿間的手,大聲喊到:「夜叉主人,求你允許玲奴上廁所!」 郁邶風(fēng)停止了動作,甚至夜叉也有一瞬間的凝固,唯有付小潔宛若不知疲憊的性愛玩偶般扭動著腰肢。 夜叉有些疑惑地側(cè)過頭來,目光和郁邶風(fēng)短暫接觸,哈哈哈直笑起來。 「哈哈哈,有意思!這可是咱們玲奴第一次主動招呼主人,真特么的yin蕩!」 陳伶玲聽得面紅耳赤,但見夜叉從地上爬起,心里又些小得意。 「哦,忘了還有這東西了?!?/br> 見小蘿莉開始劇烈掙扎,夜叉又蹲下身去從付小潔的xiaoxue里掏出那個瘋狂震動的跳蛋,「一會兒再來好好炮制你!」 夜叉轉(zhuǎn)身向陳伶玲走來,余下付小潔獨自扭動著下身,口中嗚嗚地發(fā)出空虛的呻吟。 身高近190的夜叉緩緩走來,青筋暴起的黝黑roubang不斷跳動,泛著yin糜的水光,看得陳伶玲眼角只跳,心生畏懼。 郁邶風(fēng)閃身站到夜叉一旁,戲謔地看著直不起腰來的陳伶玲,顯然已看穿了她的小聰明。 「把內(nèi)褲給老子脫了,交過來!」 夜叉居高臨下,命令到。 「是的,夜叉主人。」 事到如今,陳伶玲只得硬著頭皮繼續(xù)表演下去,心里卻一直打鼓。 她小心翼翼將純白的內(nèi)褲褪至腳踝,然后一只只抬起腿,彎腰拾起內(nèi)褲,猶猶豫豫地遞向夜叉。 「真特么的sao!」 夜叉一把奪過,順勢展開,襠部那一團澆濕便在四人的眼里展現(xiàn)開來。 「?。 ?/br> 陳伶玲羞赧不已,避而不視。 「這特碼是尿還是逼水?你剛剛說什么來著,再說一遍?」 夜叉似乎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先說,這是尿還是逼水?」 夜叉咄咄道,滾圓的爆眼瞪得陳伶玲有些害怕。 陳伶玲正要說話,「自己把xiaoxue分開,我們需要誠實的對話!」 郁邶風(fēng)突然說道。 「哈哈哈,對!把sao逼扳開,再和老子說話!」 陳伶玲縮了縮脖子,抿了抿嘴,幽怨地看了郁邶風(fēng)一眼,但還是順從的呈M字張開大腿,雙手一左一右分開了自己被剃了毛的無毛xiaoxue,露出里面濕漉漉的蜜rou,熟悉的屈辱感直沖鼻頭。 「說!這是你流的尿還是逼水?」 夜叉提起內(nèi)褲,指著襠部的濕跡質(zhì)問道,就像在質(zhì)問被抓了現(xiàn)行的小偷。 陳伶玲咬了咬嘴唇,「是玲奴的……逼水?!?/br> 當她決定為付小潔發(fā)聲時,她便做好了被羞辱的準備。 「真特碼的sao!果然是sao逼!你知道逼水是什么意思嗎?」 夜叉大罵,他對那邊濕跡,將殘留著陳伶玲余溫的內(nèi)褲套在了自己的guitou上,當著陳伶玲的面擼動起來。 陳伶玲這下連脖子根都爬滿了緋紅。 「流逼水,就說明你的sao逼想要roubang了,流口水了,想挨cao了!告訴我,你是不是想挨cao了?sao貨!」 夜叉擼著jiba,眼神在陳伶玲粉嫩的xiaoxue和緋紅的臉蛋上來回輪轉(zhuǎn)。 「我……我……」 陳伶玲一面害怕違背夜叉的意愿使他又回去折磨付小潔,一面又害怕夜叉真的不管不顧對她做那種事情,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玲奴,把你剛才的請求再向夜叉主人說一遍?!?/br> 郁邶風(fēng)輕柔地說道,無疑是在給陳伶玲一個臺階下,陳伶玲不禁感激地看了郁邶風(fēng)一眼,連忙說道:「玲奴請求夜叉主人,允許玲奴上廁所!」 她雙腿呈M字打開,雙手則盡力將兩瓣yinchun扳到最大,努力展示著濕漉漉的rouxue,這誠心誠意的舉動,配合著她真情實意的眼神,此時此刻她就如小腹上印著的那三個大字般,成為了真正的——性奴隸。 陳伶玲卻顧不得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下賤,在付小潔與被強jian的風(fēng)險之間,她選擇了郁邶風(fēng)給出的第三條路,輕賤自己轉(zhuǎn)移夜叉的注意力。 「太特么sao了!你們看她那yin賤的樣子,真的會是處 女嗎?我cao!」 夜叉飛快擼動著胯下的大jiba,一腳踩在陳伶玲大開的rouxue上,「嗚?。 ?/br> 陳伶玲叫出了聲,卻不知是疼痛還是尿意難忍,亦或是早已充血的性器官得到了釋放。 夜叉拎動著腳掌,感受著來自處女xue的濕滑與火熱,四十七碼的大腳帶著卷曲的毫毛與長年廝殺球場磨出的老繭,踐踏、蹂躪著陳伶玲嬌嫩的xiaoxue。 「sao母狗流這么多逼水,是不是想去廁所偷偷自慰!」 「嗚啊……夜叉主人,玲奴……玲奴要忍不住了,求你了,別踩了,別踩了呀……」 夜叉的腳趾按壓著陳伶玲的小腹,就像是要將她的下體碾爆,陳伶玲哭喊著,求饒著,那還有平日端莊恬靜的模樣。 「好,老子就饒了你,免得被你濺一身的sao尿,但你的逼水弄臟了老子腳,你得給老子弄干凈咯?!?/br> 夜叉抬腳上前,將陳伶玲推倒在地上,踩在她布丁般的rufang上,一邊用腳趾夾弄她的rutou,一邊擦拭著被yin水弄臟的腳掌。 陳伶玲躺倒在地,仰視著夜叉鄙夷的神色,郁邶風(fēng)戲謔的笑容,還有孫志恒肩上冰冷的攝像頭,強烈的屈辱感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種她不懂得的快感。 「給老子舔干凈!」 夜叉惡狠狠的叫囂道。 巨大而粗糙的腳掌,缺乏修剪而藏污納垢的趾甲,泛著經(jīng)年汗腳留下的洗不掉的淡淡腳臭,夜叉伸腳停在了陳伶玲微微翹起的薄唇前,陳伶玲不自然地小小皺起了眉頭,她抬起臉看向夜叉。 清純?nèi)蓊?,凌亂的黑發(fā),水靈的雙眼里說不盡的幽怨,夜叉的呼吸逐漸粗狂,他吼道:「給老子舔!」 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陳伶玲眼圈一下紅了起來,剛收住的淚水似乎又要涌出,她雙手捧起夜叉的臭腳,柔軟的小手激得夜叉打了個寒顫,她唇齒微張,那連最心愛的人都尚未嘗過的小舌緩緩探出,輕輕觸碰夜叉的腳趾。 除了些許腳臭,似乎沒有想象中那么痛苦,陳伶玲動作逐漸放開,卻也刻意躲避著骯臟的趾甲和腳趾縫。 「嗚!」 陳伶玲被打了個踉蹌,夜叉哪懂什么憐香惜玉,他想要的只是狠狠蹂躪腳下的性奴隸,腳掌戳在陳伶玲的臉上,幾根腳趾更是直接插進了陳伶玲的嘴里,陳伶玲眼睛猛地睜大,下意識便要將夜叉的臭腳往外推搡。 「不準動!給老子邊吸邊舔!」 陳伶玲平靜下來,她捧住夜叉的腳跟,慢慢吮吸起他腳趾,她強忍著腳臭帶來的干嘔,軟糯溫熱的小舌在夜叉的趾間滑動。 她閉上雙眼,淚水從眼角滑落,似乎不看見這殘酷的現(xiàn)實,自己便是身處夢境。 「很好!伶玲,你已經(jīng)慢慢明白了自己性奴隸的身份了?!?/br> 郁邶風(fēng)走到陳伶玲身前,緩緩蹲下,「伶玲,你想過沒有,看看你自己這對yin蕩奶子,想想你原本濃密的逼毛,你本來就是個性欲旺盛的sao女人?!?/br> 他湊近陳伶玲耳邊,蠱惑的說道。 陳伶玲卻毫無反應(yīng),只是機械地吮吸舔舐著夜叉的腳趾,但心里已是波瀾迭起,「不是的,我不是sao女人!」 「你睜開眼看看自己,赤身裸體,坐在地上吮吸陌生男人的腳趾,好可憐的樣子,但你下面的yin水怎么越流越多了?」 陳伶玲睜大雙眼,陣陣快感從下體傳來,郁邶風(fēng)不知何時已伸進了她的雙腿之間,他食指無名指按壓著兩瓣yinchun,中指則時而挑動著陰蒂時而在桃源xue口攪動。 「是不是很舒服?哪有處女在短短兩天時間里就有過這么多次高潮的,這世上可是有不少已婚婦女都沒還嘗過高潮的滋味的?!?/br> 陳伶玲阻止著郁邶風(fēng)搗蛋的手,眼仁顫動不已。 「伶玲,你應(yīng)該感到幸運,你是天生的yin娃,是天生的性奴隸?!?/br> 郁邶風(fēng)頓了頓了,用蠱惑語氣繼續(xù)說:「其實你自己很清楚,不然怎么解釋你這流了兩天yin水的sao逼?」 「我不是yin娃!我不是sao女人!我不是!我不是!」 陳伶玲在心里嘶吼著,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的內(nèi)心在恐懼,她的內(nèi)心在掙扎,她的內(nèi)心在崩潰。 她否定郁邶風(fēng)說的一切,卻正是因為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化。 「來,坐起來?!?/br> 郁邶風(fēng)向夜叉做了個手勢,對著陳伶玲循循地說。 「繼續(xù)吸,不準吐出來!」 夜叉雙眼凸起,就像roubang上用陳伶玲內(nèi)褲擼起的青筋,他慢慢將腿收回,陳伶玲則吮吸著他的腳趾艱難地由坐姿調(diào)整成了跪姿。 夜叉繼續(xù)收腿,陳伶玲亦隨著他的動作將上身匍匐,慢慢地,她腳趾蹬地,屁股緩緩抬起,別扭的姿勢讓她不禁將膝蓋往后挪動,于是最后,她雙腿大開,如一條母狗般跪趴在夜叉腳下,在鏡頭的特寫里,她saoxue半開,yin水順著大腿流下,而saoxue上的屁眼則在眾人的視線里,在燈光下如呼吸般收縮舒展,她朝圣般吮吸著主人的腳趾,舔舐著主人腳背,似乎搖尾乞憐著頭頂上主人那根黝黑粗壯的jiba。 突然,一只腳踩在她的臉上,將她狠狠摁在地面,那夾雜著淚水黑色發(fā)絲的清純臉蛋頓時被擠得變形而凄美,她雙手撐地,卻無力爬起。 「玲奴,看見了嗎?那 就是你該有的模樣。」 郁邶風(fēng)低沉是聲音從頭頂傳來,陳伶玲沿著地面看去,那面墻被改造成了舞蹈室的鏡面,在鏡子里,她赤身裸體,不知廉恥地朝陌生男人拱著屁股,郁邶風(fēng)踩著她的頭,就像踩著條yin亂的母狗。 她的視線開始模煳,鏡中的畫面如萬花筒般破碎成粒粒光點,與之破碎的還有她心中的驕傲與尊嚴。 她喑啞了喉嚨,那是種生而為人的痛苦。